[gb]第二颗宝石:她只用了手指
一路上所有在脑袋里飘过的问句此时尽数被她嚼碎了,吞咽下肚去。甚至为此,她还隐约觉得下腹有些疼,说不清是不是错觉。 “切拉(Ce)。” 她的兄长开口用昵称应她时声线带着一丝颤。这个熟悉的称呼也使得她又想起舞会上,他叫她西莱丝汀。 或许是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将这几日的不满情绪累加染透,她开始觉得自己的不理智指数在飙升。于是小公主脱下斗篷,室内温度让她的脸颊泛着绯红色,她虚拎起裙摆与王储殿下屈膝行礼,舌尖舔过虎牙,并没有按传统礼节那样低下脑袋,而是直着腰背、下巴微抬,与放下书本的男人对视,仿佛在无声酝酿、宣告着什么似的。 切拉重新站直了身子,将本是虚掩着的门合拢上。她走到床边去步伐是略带轻快的,靴跟在木地板上踏出声响。 然后她像儿时那样,踹开碍事的靴子,膝盖压上不算柔软——甚至有点过于厚实的床垫,钻进兄长的被窝里去。寒气让她不免抖了抖,是与室内空气截然相反的冷。 “切拉。” 王储合拢书籍摆在一旁,开口像是在制止,却也等到她将温暖的身躯贴上来时,才这么唤她。 “你该回家去。——我已经服用了药剂。” “所以前两天,你拒绝我也是因为这个?” 切拉似乎没将兄长的话语听进去丝毫。 她知道伊斯梅尔的体温总要比常人偏低些,为此,小时候一到夏天,她就会带着自己的小蛋糕哒哒跑去兄长的房间蹭凉,作为交换,她也会在寒鸦来时,揣着暖炉裹着一身热乎气息往未来储君的被窝里钻。——尽管这段记忆已经因为过于久远,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为此她被责罚了多少次?这不重要。 “西莱丝汀,回家去。” 再次开口的伊斯话语间似乎带上了些严厉的命令意味,他素来被认为像国王那般具有威严,但那是在别人面前。他极少这么跟切拉说话。 切拉将自己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手臂圈搂上腰身,鉴于明显的身高差,她只能勉强把脑袋抵上宽厚肩膀,然后借力搂紧,牵带着身子再往上蹭些。她坚持认为自己还能长高的。 王储殿下对自己的幼妹显然有些无奈,尽管他并没有流露多少别的情绪来,正如他平日里得到的评价那般,理性、自持。但身体反应总是最诚实的,他能清楚感觉到热意温存,本能想要与面前的人贴得更紧,去贪婪汲取更多暖意,但他的理智让他顿住了谨慎想去拥抱的手,拢拳握紧又缓缓松开手指,垂下眼睫试图平稳呼吸。 他刚才提到的“药剂”似乎并没有发挥太多作用。 “两次了。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被这么称呼。” 切拉将两次发音吐字得格外清晰,她用鼻尖抵上颈侧位置,话语间洒下湿热呼吸,犹觉不够似的循着香甜味道挲到偏靠后的脖颈位置。柔软唇面在肿胀腺体周遭蹭过,若有似无的漫开一声轻叹,轻到刚触碰空气,就消散开去。 “我是切拉。” “……抱歉,切拉。” 伊斯努力将话音维持平稳,但这很难,因此他尽量把话语说得简短。腺体因为情潮肿胀,似乎汇聚了全身的热源,泛着烫意,如今明显且直白的暴露在他的meimei面前。这个认知让他难堪,并不是因为身为Omega秘密被发掘,只是……难堪。 他一贯自矜,不像他的父亲,国王陛下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了不少情人,而他仍忙碌于学习、处理事务——等等与情欲毫不沾边的事。 切拉是温暖、柔软的。 王储殿下在心底这么想着,他们之间仅有几层轻薄的衣料相隔,他能感受到心跳声覆来和鸣,还有少女的乳rou,就抵在他的胸膛上。鼻腔充盈的是黑发间蓬松的清香味,她靠得太近了。 “我想帮你。” 这里的想在切拉的词典里,就是笃定的意思。她并没有打算征求对方的意见,兄长会允许的,她自顾自这么决定着,然后在从腺体边上挪开脑袋之前,张开嘴,咬上旁边完好的皮rou,牙尖衔起吮弄出声响来,松口时便是明显红印,单侧边尖齿留的印记格外清晰。 伊斯在她手臂的环拥间颤了颤,并没有说什么。不是拒绝,那就是默许。 切拉的逻辑向来如此。 于是她稍撑起身,端详了会王储殿下整齐扣紧的睡袍,仅有的褶皱来源于她刚才拥上去的动作。挨个解开——有些麻烦,切拉轻眨了眨眼睛,后退些,拱进被窝深处,把整个人都埋进去。虽然看不到兄长的神情有些可惜,但“来日方长”,她用自己六级高分东方语证书肯定,这个词就应该用在此处。 紫罗兰香气在离开腺体之后便重新恢复了浅浅淡淡一层,萦着在伊斯周身,切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醉花香。 她的夜视能力不错,兴许是源自母亲,足够她在朦胧且不透光的的深色里准确撩开睡衣下摆,温热掌心触上冰凉腰腹线条,切拉知道她的兄长在魔法与武技上的天赋同样出色。 窸窣动作再往下去,她躬起脊背,指尖勾开柔软绸制的睡裤边缘往里探索,这具身躯仿佛被她手指弹奏燃点起热意来。 先触及的是yinjing,rou冠顶端泌出湿漉黏液蹭抹在她掌心,切拉只是轻巧与它打了个招呼,毕竟这不是这趟探索之旅的主要目标,尽管她也对此充满好奇,只是暂时搁置。而她的兄长选择用轻颤绷紧回应,还有低溢出的喘息声,钻进耳廓,挠得她心尖发痒。 她的指甲修剪圆润,轻搔过会阴位置,指腹细纹挲弄个来回,把刚才蹭来的汁水涂抹均匀,这才慢吞挪至后xue。切拉对此的所有知识来自于书本,理论层面,她自以为足够熟练,脑内cao作层面的足够熟练。 底裤面料贴身,已经被涌溢的汁水沁透,指腹抵上xue口褶皱时触及的是湿软的,已经为性爱准备充分的Omega。她用两根手指打开自己的兄长紧闭的身体,试图也启开内心防线,前者轻易达成,两指施力撑拓开甬道,汁水将指间缝隙浸润。 王储殿下是待采撷的成熟果实,而小公主很乐意成为那个将他从高高枝头摘下的人,括弧,唯一的。 切拉的手指纤长,并没有完全探入,只是在湿热内壁上寻找角度摸索着,有着被窝遮掩可以让她内心并未显露的紧张消减部分,她试图摆出熟稔的架势,直到内壁突兀绞紧,喘息转化成断续呻吟声。 她在假想着她的兄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并且感叹着,看不见——还是有些可惜。 所以就是这里,切拉记下了这个位置,再挤入一根手指,抽插动作间精准抵上那处微突不甚明显的腺体,手腕施力动作加快频率,牵带出yin靡汁水声弥漫在狭小空间里,与外边的促声喘息交融。 她觉得愉快,她想:伊斯应该也喜欢这样。 身体总是无处遮掩,再诚实不过,即使是服用过抑制药剂的Omega。切拉只用三根手指就把她的兄长送到了高潮,书中也描绘不出,累加起的快感抵达巅峰时会涌出多少汁水来,但现在她知道了。 切拉总是乐于更新有趣的知识点,大部分与王储殿下有关,这个也不例外。 只是一波高潮,伊斯的性器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快感刺激,仍被布料禁锢着,药剂确实发挥了部分作用。 然后切拉抽出沾染了充沛汁水的手指,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头毛蹭得乱遭,耳边编发倒是纹丝未动。她用舌尖舔弄指间缝隙卷来湿漉漉的气息,仿佛品尝什么新出炉的点心般专注,就在王储殿下面前。 “——很美味。” 小公主扬起唇角,不用在旁人注视下保持得体微笑的她总能将笑意洋溢在眉宇间,眼眸弯弯,嘴唇微张着露出单边锐利尖牙。 向来整齐,并且还有些小洁癖的王储殿下此时眉眼间染着凌乱湿意,原本冰冷苍白肤色重新染上了活人气息,透着绯红烫意。更不用说被子掩盖的那部分,兴许该…洗个澡?他有些不太确定,而这个飘忽的念头很快被打断。 “伊斯,我想睡一会——” 切拉对她的兄长在私底下一向是直呼其名,尾调慢吞拉长,吐字连音因为困倦显得含混,兴许是到了她习惯的下午茶之后的午睡时间,今天是特别的点心时间。 她合着眼眸,虎牙尖合缝抵着下排牙齿,抿着唇面时便仿佛收起了天真的残忍。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作咕哝,模糊到难以听清。 “……睡一小会。” 被子底下的寒凉已经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腻湿和热,切拉似乎对这样的巢xue感觉很是满意,新鲜却让她觉得本该如此的清甜香味更让她安心。 而伊斯紊乱的心跳和呼吸终于都慢慢平复下来,与继续黏在自己身上的meimei平稳心跳声趋于一致。他低垂眼眸,把视线缀在那枚仍端正别着的胸针上,唇角抿起细微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然后腾出尚能自由活动的手去将厚被掖严实,再用掌心覆上切拉的后脊,轻拍了拍,低哼起模糊小调,哄着她入眠。 一如幼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