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高飞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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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景鸿安排的房间里简单对付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段宝珠就找上来了,康帅隔着门听见段宝珠问自己是不是睡在这里面。 康帅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裤子。 脚底踩在裤脚上,一跳,刚把裤子提上腰,门就从外面打开了,段宝珠身着蓬松的白色公主短裙,双手背在身后,步子轻快地走了进来。 “康帅,昨晚睡得怎么样?” “谢谢段小姐的问候,睡得不错。” 段宝珠走到康帅身边,绕着他转起了圈,打量他道:“你不用这样生份叫我段小姐,你叫我宝珠就可以了。” 康帅的嘴角牵起一丝笑容:“让段爷听见我叫段小姐的名,我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谁叫你这么傻,要当着哥哥的面叫我的名字。”段宝珠俏皮的把手伸到康帅的头上,轻轻用指头戳了戳他的头,说道,“大笨蛋,你私下叫我宝珠,不被哥哥听见就好啦。” 段宝珠的示好没有换来康帅的另眼看待,他生疏道:“段小姐和我身份不对等,我还是称呼段小姐好了。” “那……”段宝珠摄人的眼神停在康帅的那片薄唇上,手勾上他的后脖,顺着向下摸在了他的背上,指尖贴着他的肌肤走动。 康帅看着凑在自己身前的段宝珠。 她皮肤细腻到像煮熟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干净,似乎用手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方领黄格子短袖珍珠扣衬衣衬得她娇俏美丽,奶罩印痕勒在她的胸前,隐约能见到她胸部起伏的形状。 段宝珠向来就不喜欢暗示。 她与他对视着,手指点在他的背上,直接说道:“那你让我睡一次,睡后你再仔细想一想,是叫我段小姐好,还是叫宝珠好?” 四目擦出火花,憋了一晚上火的康帅没有犹豫,把段宝珠推去了床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手从衣服下摆摸了上去,狂热的从她的脖子亲到了肩。 拉下肩头碍事的衣服,康头埋头啃吻着这般美好的rou体。 段宝珠的上衣在纠缠之时,衣服上的一排珍珠扣子悉数被解开,露出了黄色奶罩盖住的胸部。 在康帅没有解开衣服扣子前,段宝珠的左胸已经被他从奶罩里摸了出来。 段宝珠是平躺的姿态,胸看上去稍微平了些,但被手捏了起来,就能看出这胸浑圆饱满,是一对挺立着的水碗胸。 这是康帅喜欢的胸。 他大口亲着段宝珠的胸,身体的欲望催促他快点把身下这个女人占有。 这世上的男人,归根到底,还是逃不出‘色’这一张网,胸前的二两rou、腿间的小蜜xue,都是围困雄性物种的有力法宝。 康帅藏在裤裆里的‘手榴弹’抵在段宝珠的腿部,随时都有要爆炸了的可能。 他就像个向母亲讨要乳汁喝的婴儿,在段宝珠的身上索取着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康帅的手替‘手榴弹’先进入了段宝珠的身体,段宝珠发热,抱紧了康帅,双腿大大地张开,向上夹他的腰,吻着他炙热的唇。 两人的身体火热,碰撞出了喷涌而出的情欲,止都止不住。 “康帅,你醒了吗?” 外面响起了黑鸟的声音。 康帅抬头,又被段宝珠拉下头,继续沉溺在这片温柔乡里。 两人交颈,在床上翻来覆去,段宝珠从康帅的裤子里掏出那硬如石头的yinjing,替他搓着那尺寸可观的roubang。 黑鸟敲门:“段爷说,让你送冷姐回去了。” 一听说冷峭燃要回去了,康帅立刻就从段宝珠身上爬了起来,把露在外面的roubang塞回了裤子里,回答起外面的黑鸟:“来了。” 他走下床,来到屋角放搪瓷盆的架子前,用夜里洗剩的水搓了把脸,清醒清醒。 转身就看见光着身子的段宝珠站在自己面前。 段宝珠满脸都是被戏耍了的愤懑:“你什么意思?” “段小姐,这不是段爷叫我送冷姐回去了吗?” “那女人回去,有王蛤蟆送,我一句话的事,你就能留在这里了。” 康帅没有要说留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段宝珠,在裤子上擦干净手上沾的水,执意要离开。 打开门后,戴着墨镜的黑鸟就看见乌漆抹黑的房间里,有个年轻女人背对站在屋内。 这别墅里现在就两个年轻女人,一个睡在段景鸿的床上还没有下楼,一个就是私生活糜烂的段宝珠。 呆在康帅这个房间里的女人,只能是段宝珠了。 康帅回手关上了门,黑鸟看段宝珠的视线就被截断了。 黑鸟走在了前头,引着康帅去见段景鸿。 餐厅区的长桌摆上了一盘盘丰富的早餐,有包子、馒头、面包等,段景鸿坐在主桌上席,他穿了件藏蓝色浴袍,领口开至胸膛,露出的皮肤泛着红,脖子上印有两个鲜红的吻痕,夹着白发的头发洗过不久,上面还沾着水珠。 看见被带进门的康帅眼神在寻找,段景鸿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香肠,说道:“小冷累着了,还在床上休息,你要多等一下了,来,坐下一起吃早餐。” “不敢,段爷吃好。”康帅低眸,表现的规矩得体。 段景鸿往嘴里送去了一片香肠,咀嚼着,眼尾带冷笑地看着康帅。 虽然康帅低着头,但还是能感受到段景鸿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穿梭。 段景鸿那不常来别墅的秘书幺鸡从门外走进,衣角掀起一股血气的腥风。 他从康帅身边经过,走到了段景鸿身边,俯身以手遮嘴,在段景鸿的耳边动了两下嘴皮子。 具体说了什么,只有幺鸡和段景鸿知道。 康帅的眼神触及到幺鸡的白袜上,那袜子上明晃晃地沾着几滴血,仔细去看,藏蓝色的西装裤子上也印有血渍。 正当康帅看得入神时,段景鸿喊道:“康帅。” 康帅抬头,正视段景鸿的脸。 “你和我走一趟。” “是,段爷。” 段景鸿穿的还是那件敞胸的浴袍,没有换衣,走在了最前面,幺鸡紧跟在段景鸿身后,康帅则走在最后面。 三人来到别墅外的院子,拐了两个弯,绕过几棵树,来到一个低矮的建筑物外,外面的门是用钢筋铸成的,唯一的入口处有两个马仔驻守。 见了段景鸿,两个马仔垮塌的身体站得笔直,向段景鸿问好,主动打开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一进去,康帅就闻到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 这低矮的建筑物是个防空洞的构造,台阶一层层的往下,越往下,那种阴冷、散发着血腥的气味就越来越重了。 墙壁两侧挂着绿色的壁灯,照亮了通往地下室的路。 康帅捏了下鼻,在抵达尽头后,他模糊地看见有三头猪吊在半空中。 随着距离的缩近,康帅的灵魂都被震颤了,这哪是什么猪,这就是三个脱光了衣服的人被绑在半空。 开膛破肚,血肠与人肝落了满地,整个空间弥漫着冲天的反胃感。 这就是一个简易的屠宰场,专门宰杀人。 当中间那具尸体转过来后,康帅瞳孔放大,没能忍住后退了半小步。 退去的半小步上,康帅的鞋底踩上了地上半凝固的血液。 那尸体正是李麻子。 尸体死不瞑目,死之前的痛苦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脸上,他肚子里的东西都被掏了出来,肚子上划开的口就像一个深渊,康帅别开头,不敢去看那令人发指的深渊。 “害怕了?” 在这种情况下,段景鸿十分淡然,大约是见多了这种场面。 一滴冷汗顺着康帅的额头落下,他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吸入的空气有着浓度颇高的血味,胃里作祟的翻涌恶心让他头晕目眩。 “不,不害怕。”康帅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面对这种把人当成猪狗羊牛屠宰的画面,康帅心理素质再强都没用,除去警察那一层职业,他不过也是一个普通人。 段景鸿知道康帅怕,这正合他心意。 他就是要他怕,要他忌惮自己,要他了解自己的残忍。 “李麻子他们劫了小冷,还想轮jian小冷,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了,我派人花了一晚的时间就把他们抓到了,一绑上,在他们活着时,就挖了他们的肚子,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被拖出来,胃被取出一切为二……” 听着段景鸿的描述,还在浓烈血腥味的刺激下,康帅终扛不住了。 他转身靠着墙根大吐了起来,鼻腔里冒着酸水。 幺鸡看向段景鸿,得到段景鸿的一个眼神后,他走到康帅身边,摸出裤子里的卫生纸,递给了康帅:“擦擦。” “谢了。”康帅吐了之后,心就变得七上八下。 幺鸡递来的卫生纸仿佛都带着一股血腥气。 段景鸿看着面如死灰的康帅,说道:“看来,我是高估你了,我以为你跟着左瘸子,闻惯了这种气味。” 左瘸子又不是杀猪匠,杀人都不是段景鸿这样的杀法,不仅掏了肚子把人折磨死,死后还像晾腊rou香肠一样,把人晾在那里,任血味弥散,充斥在这个不透风的空间里。 康帅连多看那三具尸体的勇气都没有,而段景鸿还能走近他们,手掌刻意扇闻血味:“我这样杀他们,还不是他们犯了死罪,打起了小冷的主意,想要碰小冷。” “未经我允许,碰小冷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下场……”段景鸿放下扇闻的手,漠然地看向了康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