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顿时有股热流窜动
一夜睡睡醒醒,早上顾半夏睁眼就去看旁边。 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没人伸手来摸她的屁股了。 他妈的,陪新欢陪到一夜未归。 好牛逼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醒来毫无胃口,喝了半杯牛奶,顾半夏拎包出门却没看到小黑,等了会儿也不见人来。 于是她打给小黑,结果小黑说:“容总让我送小张上班。” “小张?他助理小张?” 小黑:“是的。” 怎么可能?小张自己有车,什么时候需要小黑送了? 估计这话是容政交代他说的,他妈的,连撒谎都不找个好点的借口,她连敷衍都不值得了吗? 顾半夏气得挂了电话。 就算有新欢翻脸,但也翻得太快了吧! 她心里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个具体原因,总觉得容政不是东西,可其实她自己也不是东西啊,不也是找了下家就打算踹了容政吗? 那就散了吧。 …… 顾半夏打车去公司,上楼后先确认自己还没被开除,本想去问问经理合同弄好没,还没去找,许天承来了电话。 他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问候顾半夏吃早餐没有。 许天承对她很有好感,昨晚才分开,一大早立刻就来嘘寒问暖,但顾半夏有些浮躁,没心思应付许天承。 匆匆几句后挂断电话,顾半夏摸上了楼。 她在门口刚好碰上小张,逮着人就问:“小张呀,你今天看到小黑了吗?” 小张问她:“谁是小黑?” “就是每天接送我上下班的司机呀。” “哦,你说小罗啊,今天是小罗送我上班的。” 呵呵。 顾半夏在心里冷笑,容政既然交代了小黑,自然也会交代小张,她居然会傻到问小张。 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 顾半夏朝小张翻了个白眼,往容政办公室走去,可小张在身后说:“顾小姐,容总不在办公室,在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她扭头,“他在开会?” 小张表情顿时有些怪异,慌张移开视线,又含含糊糊说不出答案。 顾半夏的心顿时一沉,“不会是跟哪个女的在里面吧?”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小张反应很大,大得原本只是觉得不对劲的顾半夏立刻就笃定了有猫腻。 “顾小姐,我先去忙了。”小张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匆匆离开。 顾半夏径直扭头进去,打听了小会议室的位置,发现就在另一个小会议室边上,而且两个会议室中间还有个小窗户,她朝外看一眼,溜进去反锁了门。 隔壁的窗帘拉上了,顾半夏完全看不到,便直接将耳朵贴在窗户上,试图听到隔壁的谈话。 但也不知是对方说话声太小,还是玻璃隔音太好,顾半夏什么都没听到,她急得不行,小心翼翼去扒窗户,发现窗户被锁上了。 呵呵,如果是正常谈话,何必拉窗帘锁窗户?小张又何必慌张吞吞吐吐? 不用想也知道这小会议室里肯定是容政和他的新欢。 他们呆了一晚上还没说够?跑到这里来说什么? 难道他们在里面zuoai? 肯定是了,容政可是说过他喜欢办公室py的。 狗男女! 顾半夏莫名心塞,不死心又将耳朵紧紧贴在玻璃窗上。 下一秒。 隔壁的窗帘突然被拉开,顾半夏一副恨不得钻过来偷听的模样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小会议室里,容政坐在主位,余下依次坐了五个人,大家看着贴在玻璃上的脸,一脸错愕。 拉开窗帘的那人更是目瞪口呆。 顾半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头一瞧,七双眼睛全部盯着自己在看。 哪里有狗男女?哪里在zuoai? 玻璃窗被打开,拉窗帘那人诧异问:“你是谁啊?” 顾半夏结结巴巴,向容政投去求救的眼神。 可那贱人望着她,一脸看戏的表情,丝毫没有帮她解围的打算。 顾半夏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伸手默默将窗帘拉上了。 草他妈。 简直丢人。 嘤嘤嘤…… 顾半夏在外面躲了一天,没敢回公司。 她好好反省了下。 其实平时她是个比较冷静,自制力还算较强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容政这里,她总是容易丢失本性,大多数时候就容易脑袋装了浆糊一样,犯蠢。 顾半夏调整心情和目标,打算今晚回去就跟容政说清楚,她把钱退给他,加快跟许天承的进度,然后尽快放出消息。 下午顾半夏去了几家公司找客户,一直到许天承来了电话,说去公司接她时,她才记起他们约了今晚共进晚餐。 顾半夏看手机,容政没找她,她便直接给许天承打电话。 一段晚饭吃下来,顾半夏心不在焉,许天承许是见她态度较冷淡,以为她对自己没兴趣,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到最后几乎是安安静静,各吃各的。 末了,许天承有些忍不住了,问:“顾小姐,你今天心情不好吗?”他问得委婉,其实是想问顾半夏是不是对他没有好感,但怕唐突,又担心顾半夏承认,那他几乎就没有机会了。 顾半夏回过神,抱歉地笑笑:“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烦。” 许天承松了口气,说:“顾小姐,有些话我怕说得唐突,但不说又担心你有负担会误会我。” 顾半夏缓和眉眼,“没事,你说。” “以前我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后隐隐约约听别人说过顾小姐的事情,但我是不相信的,其实我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我当时就留意顾小姐了,我相信直觉,顾小姐,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我对你,是出于真心的欣赏好感,顾小姐如果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对我没意思或者觉得我太无趣都可以说,没关系的。” 顾半夏听完这席话,轻笑:“许先生,你真实在,就不怕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装么?” 许天承摇头,“一个人演技再好,但眼神骗不了人,你不是放浪的女人,顾小姐,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单纯善良的女孩? 顾半夏的心陡然一震,倒不是因为许天承,而是这形容词让她猛地记起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在人人都骂她是小太妹时,笃定地说:顾半夏,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但她想了又想,怎么都记不起那个男孩的长相和名字。 吃完饭,许天承表示时间还早,提议看场电影,顾半夏称好。 买了电影票,离开场还有些时间,许天承去洗手间,顾半夏坐不安稳,摸出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信息或者电话。 容政在干什么?是不是跟小狐狸精在一起?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也在容氏上班么?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如果容政看上了别人,为什么不让她滚? 顾半夏有一万个为什么,但答案都在容政心里。可容政不告诉她,他只撒谎,而且都不用圆的,不管别人信不信的那种离谱谎言。 顾半夏突然有些忧伤,自从沉香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忧伤过。 即便是上次在顾家,她对他们彻底绝望,也只是干脆的愤恨。 许天承很快就出来了,顾半夏却起身,说:“许先生,对不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今晚不能跟你看电影了。” 许天承有些失望,但出于绅士,他没有多问,只说要送顾半夏过去。 顾半夏婉拒,说了声“抱歉”,匆匆离去。 其实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像是有块被嚼过的口香糖黏在心上,想抠下来,却抠不掉。 回到别墅时,二楼的灯是亮的,说明容政在家。 顾半夏隐隐松了口气。 上楼,推开房门,容政正在灯下看书,见她进来,表情未变,但瞧了她一眼,“换鞋。” 顾半夏上来的匆忙,还穿着高跟鞋呢。 但她不换,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床边的容政,她又去摸包,取了根烟抽上了。 容政皱眉,“不是让你不要在房间抽烟?” “为什么呀?”顾半夏问得天真无邪。 “我不喜欢烟味。” 放屁,他那天在办公室cao完她,抽得可开心了。 顾半夏起身,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踩得“哒哒”响,她坐在床边,将烟嘴送到容政嘴边,“容先生,来一口。” “我不抽烟。”容政说得很正经,好像他真的抗拒香烟和烟味。 于是顾半夏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他脸上,问他:“容先生,我香不香?” “一身汗臭。” 顾半夏起身,“那我去洗香香。” 她换鞋,取衣,进浴室,忘了拿面膜,又出去,却瞧见容政嘴里正叼着她搁在桌沿的烟。 顾半夏风情万种地倚靠着门框,“容先生,你不是不抽烟嘛?” 容政并不理她。 顾半夏心情又莫名好了。 她对着镜子洗澡,手划过饱满挺翘的rufang,记起容政摸她胸的感觉,小腹顿时有股热流窜动。 顾半夏心头微痒。 想zuo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