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剧情+舔xue,菊xue开苞)
4 新历3年 克洛文 “先生,我好像……怀孕了。” 陆长徽刚刚结束了一场火拼,疲惫地趴在韩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用一种轻微的仰角看了办公桌后检阅文件的男人一会儿,突然开口。 “……”男人翻阅纸张的手停下了,钢笔悬在半空,停顿了许久才签下自己的姓名,“打掉吧……” 青年支在沙发上的手肘塌了下来,改成相互交叠,他把脸埋进去,过了一会儿才有他闷闷的答应声:“嗯……” 韩荆终于再也坐不住,他搁下笔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睛明xue,走到沙发前,蹲下来摸陆长徽的头发,“组织现在正在吞并的关键时期,正是用人的时候,长徽,我需要你的力量。” 陆长徽顺势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我知道……我只是……” 韩荆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向你许诺过的那个未来。” 新历9年 克洛文 汇都歌舞厅 贵宾休息室 “小陆已经有……”吧台后面,十指的指甲都涂得鲜红的俊朗男人不自觉地敲击着酒杯,“三天没有回来了?” 9 “嗯哼?”瘫倒在沙发上翻阅漫画杂志的金发少年用意味不明的语气词回应了他突如其来的发言。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是男人啦,男人。”少年翻过一页漫画,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你好像知道得很多?”红指甲的男人像是突然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要收费的哦,”少年把杂志盖在下半张脸上,遮住自己狡黠的笑容,“我的情报可是很贵的。” “……每天在我店里蹭吃蹭喝的小鬼在说什么傻话呢?” “好吧,这个就当做食宿费告诉你好了。”少年从善如流地带过了这个话题,“他最近好像和他们组织前任BOSS的儿子走得很近,情感意味上的,据说还称呼他为‘先生’哦。” “哇……那不是相当可怕吗?”红指甲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是吧,完全理解不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少年的感慨。 属于女子的娇俏声线从门外传来:“突然打扰,非常抱歉,布兰科先生要等的那位客人已经到了。” “好嘞!”金发少年用近乎亢奋的态度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啪”地一声合上杂志,跑到房间里的全身镜前细细地为自己整理仪容。 “你又有生意上门了?”红指甲男人托着腮看他调整领结的样子。 “是男人啦,男人。”少年吹着口哨,把手插进裤兜里,踩着轻快的踢踏舞步,朝门的方向走去。 “注意安全哦,奥戴尔。”红指甲男人冲他的背影喊道,“玩耍也要适度。” 少年——奥戴尔·布兰科,向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新历9年 克洛文 韩重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堆满了文件的桌子,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组织首领要做的工作,比他想的要繁琐,也枯燥了许多。 大多是有关组织内部的,文书方面的琐碎请示,却又个个至关重要,每个决定会牵涉到哪些人的利益,都要思考得一清二楚,在内部纠葛错综复杂的组织,大刀阔斧的整改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而相对刺激的武斗方面的事宜,则有陆长徽及其派系全权负责。 “感觉每天都好累啊。”这样的抱怨,也只有在面对身为恋人的陆长徽时才能轻易地说出口,“要是大家都能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东西交出来就好了,反正迟早也是要给我的。” 青年放任他瘫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柔地为他按摩头部,“等到完全收归了组织以后,先生想要用它来做些什么呢?” “让我想想,”韩重山顺势抱住青年纤细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肚子里,“嗯……创造一个没有暴力和战争,所有人都能幸福欢笑的世界好了。” 青年蓦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疑惑地抬起头,发现青年正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 只见陆长徽满脸凝重,认真地对他说:“那恐怕组织现在的力量还不够大。” 韩重山不禁失笑,“没关系,现在的组织不行的话,就由我们来壮大它。“ “我们?”陆长徽喃喃着这个词。 “是啊,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做得到。” 那本来是韩重山以前用惯了的,来撩小姑娘的话,此情此景,也就顺口说出来了。陆长徽的眼神却变得极为认真,他弯下腰,近乎虔诚地在韩重山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而韩重山让事情变得微妙了一点。他扣住了陆长徽的脑袋,让这个吻变得深入,然后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青年试着舔他的唇,这个动作缺乏色情的意味,反而像宠物和主人嬉戏时那样可爱。 韩重山没忍住笑场了。陆长徽瞪着他,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别在意,”韩重山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和他鼻息交缠,“我硬了。”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韩重山解开他马甲上的衣扣,然后是衬衫,他的Omega总是衣冠楚楚,掩盖起每一寸可能被窥探的皮肤,而现在再没有什么遮蔽了。 身为组织武斗派的领头人,陆长徽的身体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纤瘦,而是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rou。韩重山钟爱他柔软的胸肌,他弯下腰去舔嵌在白皙皮肤上的rutou——粉红色,这大概又是某种属于Omega的天赋异禀。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找出润滑剂,当你有一个漂亮,乖顺,而且天天和你待在一起的恋人时,准备这种东西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他把乳白色的液体塞进陆长徽的肠道里,引来青年诧异的眼神。 “没用过这里吗?”他的手指在甬道里艰难的进出,肠rou咬得很紧,即使有润滑动作也仍然很艰涩。 青年无声地摇头,被人细致地摸索内里的感觉很奇怪,既不是疼痛也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被彻底征服打开的奇异感受。 他在开拓我。他想。 韩重山的确在做这样的事,他撑开肠道里的手指,露出被摩擦得泛红的粘膜,因为体温而融化的润滑剂已经变成了透明的黏液,湿淋淋地从肠rou间流出来。他在寻找那隐藏的,能够带来快感的腺体。 “先生,直接进来吧,已经很湿了……”陆长徽难耐地侧过头,颤抖着说,韩重山能看见他红成一片的耳朵和脸颊。 青年想翻身来方便韩重山的动作,却被按住,动作间韩重山的手指轻轻向上一按,触碰到了那个隐秘的腺体。 “啊!嗯……”陆长徽柔韧的腰肢向上弓起,浅色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朦胧的水雾漫上了金瞳,连大腿根发着抖。 “因为一根手指就变成这样,真是……。”韩重山忍不住俯下身在青年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撩拨,同时手指狠狠碾压着那要命的地方,“……yin荡。” “唔,不是……”青年羞耻得全身泛红,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是什么?”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青年的后xue还是很紧,插入的动作也很艰难,他思考了一会儿,索性抽手,将陆长徽的双腿分得更开。 “先生?”在韩重山低头时,陆长徽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但很快他就感觉到,有炙热的吐息喷在下体私密的部位。 “先生!那里不……”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韩重山分开他紧致的臀瓣,将舌头伸进去,绷直,轻轻戳刺着前列腺,青年对这种纯粹的快感非常陌生,连前方的花xue都溢出水液。 韩重山舔舐掉那些溢出的液体,它们散发着青年孤冷的信息素的味道,润滑剂本身带有温和的花香味,但和青年的信息素相比,它就显得庸俗而廉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青年的后xue变得更加湿润,当他的舌头在其中搅动时,甚至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再又一次顶上后xue的那处腺体时,陆长徽发出了甜腻的鼻音,他漂亮的腿滑上沙发的靠背又落下,在韩重山的腰背上难耐地滑动着,他整个人都绷紧了,金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像一摊滑开的蜂蜜。 韩重山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剧烈地颤动,青年像是坏掉了一样抽泣,yinjing因为后xue长时间的刺激,哆哆嗦嗦地喷出白液。然而即使射精已经完成了,男人依然没有放过他的前列腺,仍然锲而不舍地戳弄着,青年身前可怜的性器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已经不要了……这样太……”陆长徽呜咽着,“请快点进来吧。” 他伸手去解韩重山的皮带,从裤子中那掏出火热的性器,抵在自己那已经变得湿软的后xue上,青年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保持着上半身悬空的姿态,绷紧的背脊凹出柔韧的弧度,让韩重山联想到某种嘶嘶吐信的冷血动物。 像蛇。 韩重山在脑中做出这种评价。 当眼镜蛇锁定猎物时,悄然昂起头颅,轻微地喘息着,等待进攻的机会,就是这幅模样。 而此时这美丽而危险的生物敛尽了锋利的獠牙,垂下的眉眼透着安静的媚意,连柔软的双腿都缠在他的腰间。 这彻底臣服的姿态燃尽了韩重山的理智,他挺腰刺进那软化的入口,青年的内里火热而紧涩,严密地包裹着性器的顶部,接着全根没入。他显然觉得痛,但尽力忍耐着,身体都蜷缩成一团,金色的瞳孔蓄起泪水,发出痛楚的呜咽。 韩重山停下了动作,亲吻着青年痛苦的脸,低声地安慰,直到身下的身体停止了不可抑制的颤抖,才开始慢慢地挺进。 青年的后xue咬得很紧,韩重山用缓慢的动作磨蹭了一会儿,陆长徽开始发出愉悦的喘息。他整个人透着一种情热的绯红,不满足地弓起脊背,大腿根磨蹭着韩重山的腰腹,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这动作带着明显的求欢的意味,韩重山停顿了一下,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性器整根没入又抽出,一直cao进青年身体的最深处。 “啊——”Omega拉长了声音哭叫,指甲轻轻刮过韩重山的后背,又很快收了回去,攥成拳头攀住男人的脖颈,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爽,他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会儿,后来不知为何停下了,好像害怕似的伸手去摸Alpha粗大性器与自己身体联结的部位,脸上的表情迷乱而愉悦,又抬起头来索吻。 亲吻间,韩重山突然将双手抄过青年的膝弯,把他抱起来,向办公桌的方向走去。 全身都重量都压在交合的部位上,没走一步,都带动性器在内壁里蛮横搅动。陆长徽无助地回过头去寻求韩重山的帮助,却只换来更加大力的冲撞。 韩重山贪婪地看着青年舒展的蝴蝶骨,青年在他的性器上颤抖,哭着乞求的模样脆弱又美丽,正如一只被钉在玻璃盒中濒死挣扎的蝴蝶。 他将陆长徽放在那张显眼的办公桌上,让他的后腰抵着办公桌的边缘,狠狠地cao进他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ue。 空虚已久的雌xue近乎欢欣地接纳了外来着,内里的已经被cao服了的媚rou紧缩,讨好地吮吸着粗大的性器。分泌过多的水液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一直在想……”韩重山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xue深处那个他已经万分熟悉的裂缝,“当初你站在这里,父亲身后的时候,跟他说了些什么呢?” “哈……不是什么重要的……”陆长徽抬起漂亮的金瞳,微微喘出细碎的泣音,“都是些公事……” “真的吗?”韩重山像是突然起了兴致一般步步紧逼,“故意说些撩拨的话吗,向他的耳朵吹气,在办公桌下悄悄扣紧手指——这些都没有做过吗?” “没……唔……”青年模糊的话语被突然顶进zigong的凶器打断了,只能无助地发出哀鸣。 “那你们在这里,这间办公室里面做过吗?”韩重山不依不饶。 “做,做过的……啊——”青年的小腹内被灌满了温凉的液体,无力地向后倒去,被韩重山温柔地抱住。 “总觉得……有点嫉妒。”他在尚且失神的陆长徽耳边喃喃,轻柔地吻他的后颈。 “先生喜欢的话……”青年缩进他的怀里,“您说的那些,那些我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