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西窗剪烛炖黄鸡
第二十九章 西窗剪烛炖黄鸡 时节进入了五月,刘士杰几名侍卫终于押着一干罪犯、许多苦主回来了开封府,当众侍卫回来的消息传进府中,江寿正在和小翠她们解说着骡子:“那骡子分为驴骡和马骡,母驴公马生下来的叫驴骡,母马公驴叫马骡,马骡很好的,力气大,吃得少,能负重,通人性,虽然跑得比马要慢,不过这个也没什么了,我们庄户人家惯常用它,驴骡个头就小了些,力气也小,不如马骡那么有用。骡子叫起来都是又像马又像驴,能咴咴地叫,又能低声哼哼,好像哭一样。” 小翠等几个小姑娘听得入神,她们都是城市中生长的,此时听着这些乡村中的事情,只觉得分外新鲜,就在这时,封三郎从外面走来,手里搭着一块毛巾,笑道:“阿寿,你还坐在这里,房差官他们已经回来了,刚刚进了衙门的大门,给我看见了,赶紧回来说与你知。” 江寿的脸登时就红了,扭着手含含糊糊地说:“我为什么要晓得这些事?今天后院这些事情还没完呢。” 小翠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十分纯洁地说:“对啊,封三哥,这与阿寿哥哥什么瓜葛?莫非是一路跋涉肚子饿了,要马上开饭么?那灶上还有几个早上留下来的炊饼,拿去陪着芥卤乳腐来吃好了。” 封三郎嘎嘎笑道:“小翠,你倒是护着他。”然后便进库房里面去了。 虽然给小翠掩护着过了这一关,然而江寿却很清楚封三郎话里是什么意思,冯渊出门已经将近一个月,今日回来了,当然不会放过自己,已经闭合了一个月的身子,又要给人打开了。 这一次是冯渊房书安的头功,回来后着实忙碌,包大人看过了初审的卷宗,当即升堂审问,连审了三天,日夜严刑逼问,到了五月初七这一天,差官们终于得了一点放松,坐在校尉所的厅堂之中,一边吃粽子,一边聊着天,这一次的案子着实是出乎意料,连这班见多识广的差官都觉得不可思议。 白芸生摇头道:“真没想到,佛门净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不要说那些有寺庙的大和尚,就算是日常见了游方乞化的僧人,不管有没有度牒,只要身上带了一点铜钱,也会舍给他们的,可比路旁的乞丐尊重得多,哪知竟然强掳良家子弟,恁般的逼良为娼。” 卢珍道:“还将那出口设在藏经阁配殿的佛像之下,他们平日里是怎样对着那神像参禅礼佛的?可惜了好好的藏经阁,本来放大藏经的地方,却给污染成这样。” 徐良心中暗道,倘若不是因为前面大雄宝殿人来人往,做佛事容易给撞见,只怕就要将入口设在那里哩,香烟缭绕地拜佛念经之后就进去享受极乐,倒是很具有仪式一般的象征意义,也不知那神佛的塑像倘若真的有感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柳金杰道:“听说他们还有抽头,一般的在那些可怜男子的身上揩油水,守着这地下的yin乐场,倒是弄做个白嫖,清规戒律半点不守的。” 房书安晃着脑袋说道:“什么清修清修的,我和你们说,那班号称出家修行的,一个字便是僧,两个字是和尚,三个字鬼乐官,四字乃是色中饿鬼,平日里假模假式的装清高,背地里一肚子肮脏污烂,不看那卖春药的便是个胡僧?这班人便是拿着神佛给自己打掩护,要说那严守戒律的高僧确实是有,不过许多也是挂着羊头卖狗rou,仗着剃了头,人家不好怀疑他的,借着佛祖菩萨的名号,见了人先逼讨三分恭敬,其实什么脏的臭的都有。” 鲁世杰愣头愣脑地说了一句:“那庙里的春药也是之前那胡僧给配的么?” 卫莺莺道:“还在化验,不过纵然就是他家的出产,也不好将那胡僧一起抓了,毕竟他可以说自己只是卖药,不管用途的。” 沈明杰刚吃了一只粽子,此时端着茶杯,喝着里面的热茶,笑眯眯地望着冯渊。 旁边徐良笑道:“明杰,你笑得怎么那么怪?” 沈明杰一乐:“三哥,我是在想,臭豆腐凡事省钱,在这上面也是半点不必担心多花了银子铜板。” 冯渊见沈明杰打趣他,便嘻嘻笑道:“嘤嘤嘤我只是一只长大了的小脑腐。” 白云瑞暗暗摇头,冯渊脑子里装的那些个东西啊,可真够人喝一壶的。 江寿也坐在一边听他们讲着,虽然这几天零零碎碎也听到了一些片段,奈何不够详尽,此时坐在一群差官之中听他们从头到尾细细道来,一面还会发议论的,可是把整件事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实在是太让人胆寒了,哪知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情,江寿从前从没想到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也面临这样的危险,他也听过往的商人或者游方郎中说起过外面的事情,什么黑店谋财害命啦,卖人rou包子啦,这种种传闻自然是令人很有些心惊胆战的,自己也很怕走在外面给人家在脖子上划上一刀,不过这地下yin窟……实在是让人死不了又活不成啊o(╥﹏╥)o 然而此时听到沈明杰拿他们两人来说笑,江寿不由得便想到今儿晚上的事情,自从冯渊回来后,连续三天因为忙着审问犯人,不曾与自己多做亲近,今儿眼看事情是缓下来了,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粽子补过端午节,今儿晚上他自然是要黏住自己干那事儿的。 果然,当天晚上,烛影在桌面上摇曳,冯渊洗了澡之后,便凑在江寿身边,用鼻子在他脖颈处不住地嗅着,江寿看着他这个样子,瞬间脑补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冯渊身后摇晃,冯渊这副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公狗在求交尾啊! 冯渊笑嘻嘻地将他推着倒在了床上,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看看便将一身衣服扒了半身下去,江寿有些慌乱地说:“冯老爷,你连日以来劳累,不要再歇歇么?” 冯渊笑道:“已经歇了这么久,还歇什么?我们这样也叫做‘小别胜新婚’,倒是比平日每天腻在一起还要有味儿。” 江寿:“所以这便叫做‘婚婚欲睡’么?” 冯渊听了登时大乐,搂住他不断地亲嘴儿,笑着说:“好哥哥,以往只当你是个笨拙的,原来也这般会说笑话,倒是聪明得紧,连这样的词儿都给你想出来了。好了,不要委屈了,我这便给你全脱了衣服,我们两个风流快活一番,哥哥正当壮年,这上面怎能短了喂食?你与我说,这些日子我不在,你自己撸了几回?” 江寿连连摇头,差一点脱口而出“九回”,然而冯渊见他嘴唇做出口型,也猜到自然是有的,只是自己不动口语,所以看不出具体是多少次,想来也可以猜得到,江寿的身体逐渐壮实起来,他正当盛年,纵然原来在这方面木木的,没开窍,这些日子也给自己激发了起来,枕席之间把什么花样都干了出来,只差koujiao没有做,这人给自己揉弄着,射得那叫一个猛,要说他清心寡欲,这种话只好骗鬼,所以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江寿忍耐不住自己弄出来,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冯渊虽然促狭,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好逼得太紧,于是便只是咯咯笑着,脱着江寿的衣服,将他剥得光光的,如同一只退了毛的三黄鸡,那淡黄的rou皮上一粒粒小疙瘩都冒了出来,活像刚烫过的鸡皮,显然战栗惶恐得很了。 冯渊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搂抱住江寿,在他头脸胸口不住地舔吻着,吮吸rutou的时候,江寿简直要麻痹过去,冯渊抬起眼皮来看着他的脸,不住地笑,唇舌上的力道更大了,吸得江寿一颗心简直要停掉了,喘息得更加慌乱,生怕自己就此死过去,官家虽然给自己判了个千里流放府内执行,没有到那荒凉的地方受苦,可是一不留神喘不上气,也是要没命的啊! 冯渊如同一只花豹按住羚羊一般,将他置于自己的爪子之下,伸着舌头不住地舔,连胯下都舔到了,弄得湿淋淋一片,到这时江寿已经直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居然还有精力去想,幸好冯差官方才喝了茶,否则费了这许多口水,必然干渴得很了。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冯渊便两手将江寿提了起来,把他那软绵绵的身体搭在床栏上,江寿登时感觉,真的好像春天晾晒棉被一样啊。冯渊将江寿摆放着,扶着床头的栏杆跪伏在那里,将膏油涂抹在他肠子里,便款款摆动着性器,插入了进去。 江寿的身体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力气,能够很明显的颤抖,时隔三十天,这种事情终于又落到了自己身上,屁股缝给那坚硬的roubang撬开,循着旧路又蠕蠕地入了进来,这种行当其实也并非陌生,在这里服刑的一年之中,这种棍棒也不知已经受过多少次,只是这一阵都得了缓刑,无人前来鞭笞,每晚躺在床上不必担心屁股开花,放心的日子过惯了,此时又给人家通开这个地方,便仿佛二进宫一般,重受二遍苦,仿佛给人揭开旧疮疤一般,格外的难受。 冯渊搂着他的腰身,舔着他的脖颈,轻轻笑道:“阿寿的身子里面着实妙得很,好像方才吃的猪油豆沙粽,当真又甜又滑。” “啊~啊~~!……不要,差官老爷饶命……” 冯渊抚摸着他的胸腹,咯咯低声笑着:“慌什么?虽然多日未见,你是晓得我的,再不是那样的粗莽狂徒,只顾自己荒yin取乐的,这不是慢慢地弄?拿猪油揉了那么久,如今进来了还是疼么?” 江寿摇了摇头,疼倒是不怎么疼,冯差官万幸不是个急色鬼,向来不毛躁,总是恁么细细致致的,然而虽然是不同,可是那种滋味叫做“怪”啊,哪有总是给人插屁股的?一想到男人的那话儿塞进自己粪门里,在肠子中进进出出,江寿就觉得好像做梦一样,好在是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倘若是好像冯渊那样,有的时候扛起自己两条腿来,倒栽葱看了个真真切切,简直就是个活春宫,就好像冯渊那一次说的,“活色生香”,那画面实在是太yin荡了o(╥﹏╥)o 冯渊的右手渐渐地移到他的下部,将那rou棍很温存地握住,便一下一下撸弄起来,江寿给他插着后面,又这么揉捏前面,深受两番酷刑,由不得便是一阵的死去活来,魂儿都没了,只觉得这种时候无论冯差官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实在是抗不过去,全都是屈打成招。 偏偏冯渊还不是个肯老实交合的,每常用言语撩弄刺激,比如这个时候就笑嘻嘻地问:“阿寿,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是怎样弄的?是像这样么?哥哥倒是个老实人,只是不会那些花俏,倘若只是直撸,便没有多少趣儿,须得这样连yinnangguitou都细细照应才好,况且哥哥手劲儿还大,若是一个发急,搓破了皮可是麻烦,如今既然我回来了,今后哥哥这件事都交给我可好?让我帮哥哥炖这一只童子鸡,定然炖得又热又烂,香气飘得好远。” 江寿给他捉弄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我哪里还是童子……”都给你cao弄过这么多次了呢,虽然不练金钟罩铁布衫,这童身破了也就破了,不过破在你身上着实是受罪啊。 冯渊咯咯笑道:“这下面根毛没有,光洁得如同少年人的下颏一般,还不是童子鸡么?当真是大补,定要炖一锅好汤。只为我一时不在,将你这一锅米饭倒是弄夹生了,如今倒是要照着回锅rou的法子二番料理,定要那滋味又浓又香才好。” 江寿本来想要分辩,谁人鸡鸡上还长毛的?那耻毛不过都是长在胯下罢了,纵然是冯差官自己,也是“嘴上无毛”,那紧紧咬啮着自己肠管的蛇头都是光溜溜的,然而听了他后面那句话,登时吓得江寿一缩脖子,晓得冯渊安心要熬炼自己,要把自己弄得如同他出门之前一般绵软服帖,这一阵只怕有得好受。 江寿心中一怕,那下面便愈发守不住,不多时便“啊啊”地叫了两声,一道液体喷在了床栏上,冯渊伸出手指将那粘稠的液体蘸了一些,抹在江寿的嘴唇边,曼声吟诵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江寿心中号叫:这多情的诗歌实在念得不是地方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