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传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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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某顺醒来的时候,营地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当时坐在大巴车门口的座位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对此,后来所有见到他 的人都夸他的心态好,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睡得着觉。其他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生怕当了俘虏,让人家一刀把脑袋割下来。出来不过是想多挣点钱,送了命便和 家里不好交代了。 「叛军还有多远?」他问旁边疲惫不堪的中国工人 没人回答。但是不远处激烈的机关枪声和一声怪啸后营地外不远处发出的巨 大炮弹爆炸声告诉了每一个人他们目前的处境。 「大家注意了。大巴车队再过几分钟便要开车了。所有的人丢下你们的行李, 拿好你们的水赶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也不许上厕所了。现在我们进行最后一 次点名,,张某顺,」 「到。」张某顺回答说 这是大撤退前的最后一次点名了。车队早就来了,但是因为路不通,一直走 不了。 几个满身灰土的当地的工人在车旁无望的向中国最后一批撤离人员挥手告别。 他们今后的命运未卜难测。 十几辆巨大的大巴车几乎同时发动了引擎,在巨大的轰鸣声激起了一阵高高 的沙尘。 「带我走吧?」突然一个当地少女试图逃上车子。但是她马上被刚从张某顺 车上下来,准备前往下一辆车的车队领导拦住了。 「你不能跟我们走。我们和军方有协议,不能带任何当地人离开!路上他们 很可能会检查的。」领队说。 「带上她吧,她是什叶派的。留下会被叛军杀死的。」张某顺站在座位旁把 头伸到车外对领队说;他认识这个女孩。她叫阿依莎,是营地医院的护士。 「司机上车关门。」领队没有理睬女孩的要求,也不理会张某顺再说什么。 他说着检查下一辆车去了。 情况万分危急。能救出现场的中国人便谢天谢地了。他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其 他人的事情。再说了,只要同意一个,其他也是危在旦夕的成百上千的工人都会 提出同样的要求。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张某顺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这名裹着黑头巾试图逃到车上的少女是张某 顺把她从城里招来的。由于营地上的女人很少,所以工人们总是喜欢找各种借口 到医务室去看一眼医院的几个阿拉伯美女。这不仅仅是由于只有医院里才有当地 的女性工作,还因为只有这时阿拉伯女人才会脱掉她们的长袍,去掉长长的头巾, 换上医生、护士的服装,露出她们凹凸有致,极为性感的身材,美丽的脸庞。 这么特征突出的身材在国内很少见到,在这里却几乎每个女人都是。倒是张 某顺,因为是队里的医生,天天在一起,反倒见怪不怪了。 大约十几天前情况突然变得谨记起来了。当叛军接近并准备包围中国工程队 营地时,营地里的人开始恐慌了。当地的工人已经不来上班,而从远处城里招来 的工作人员也都惶惶不可终日。而最为害怕的正是艾依莎。 「你害怕什么?你们都是同一国家同一宗教的。」张某顺不解的问 「我是什叶派的。他们会杀掉所有被他们抓住的什叶派的人的。」阿依莎闪 动着她长长的睫毛说。阿拉伯人的小脸异常精美。 张某顺用英语与当人人沟通,他的英语主要是在中学学的。为此他还联想到 那些二类公知,有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竭力的反对起中国人学英语来 了。如果那时候误听了他们的话,这时不要说出国工作,就是出国旅游都大大扫 兴了不少。现在他估计应该是那些人或他们的子女因为学英语遇到了困难才会这 样拼命反对的。 话说到这里张某顺才知道阿拉伯人内部原来还分有很多派别。美国人来的时 候他们一起打美国人;美国人一走,他们便开始自相残杀。 「你是什么派的?」艾依莎那时候还有心情问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没有宗教。」 「人怎么能够没有宗教呢?你是不是不愿意说?」阿依莎闪动着中国人不曾 有的大眼睛说。同事们都说她极像一位杂志上的阿拉伯公主。眼睛大大的,睫毛 长长的,鼻梁直直的,rufang尖尖的;眼窝虽然没有西方人那么深,却是恰到好处, 就像张某顺到这里才接触到的阿拉伯音乐一样,美,但是非常非常神秘。 「这个,,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张某顺发现对一个不了解中国的人很 难解释。他自己连个党员也不是,团员也没当过,一直是个落后生,说他相信共 产主义自己都觉得脸红。觉悟还远没有那么高。 「我是自干五派的。」算来算去自己只能够到这个等级。张某顺总算给 自己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现在他把难题交回去了 「五是five?自干五是什么派?没听说过有五的宗派啊?」 阿依莎忽闪着她那对传神的大眼睛说。她多少已经学了一些中国话,尤其擅长用 中文数数。但是复杂的数学问题面前她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要救她!不然她必死无疑。」张某顺见领导不管,便自己奋不顾身的跳 下车,向阿依莎跑去。他知道大客车下面的行李箱几乎都是空的,躲到那里便可 以不被人发现的离开。 几乎在张某顺下车为阿依莎寻找逃脱的机会的同时。他没有注意到大车的阿 拉伯司机与他擦肩而过上了车。 「张医生,,」阿依莎见到张某顺非常高兴,「救救我!」女人哀求说。 「到车子的另一侧。我帮你躲到行李箱里去。」张某顺拉着少女的手赶快向 车的另一侧跑。如果不是时间紧急,未婚男女互相拉手这样的动作在这个国家是 绝对不允许的,也是工程队出国纪律所禁止的。 就在张某顺和阿依莎为避人耳目偷偷转到车队另一侧的时候,巨龙般的车队 突然移动起来了。司机们根据命令转动了早已插在钥匙孔里的车钥匙。顿时,车 轮和汽车排气管扬起一片黄沙,使得人们即便面对面也看不清彼此。 「还有人没上车呢!」还没有跑到行李箱的张某顺拼命的叫喊着。但是人的 声音在车队发动机的巨大轰鸣中和远处的枪炮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到车队毫不理会自己便突然绝尘离去,张某顺大吃一惊。在这里,一个中 国人如果离开了集体意味着他很快便会失去生命。张某顺发疯一般跑回到队部办 公室,用队部的海事卫星电话和城里的公司总部取得了联系。 「他们怎么搞的?不是说不许落掉一个人了吗?你现在先赶快找个地方隐蔽 起来,」公司的人回答说,「车队不会因为你一个人而停。那样太危险。当然我 们也无权命令他们停车,他们现在归当地政府指挥。我们只能和当地政府联系。 要求陆军派直升机尽快救你出来……」 但是没有机会了。两个小时后,叛军冲进了中国工程队的营地。叛军们逐个 房屋的搜索着,任何人只要稍有反抗立刻招来子弹的泼射。尸体被打成筛子。 在俘虏的队伍里,张某顺再次遇到了阿依莎。他们和工地工人们一起成叛军 的俘虏 张某顺和工地卫生所的几名妇女被装上了一辆皮卡的车厢迅速转移了。一辆 白色的轿车跟在后面不远处押运。 车子扬起的阵阵黄沙不断的洒进皮卡车敞开的后车厢,扬得张某顺和里面的 妇女们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所有的女人都用头巾把自己的头包了起来,只留下 两只眼睛。 张某顺懊丧不已,知道此次遭遇凶多吉少。家里面mama如果知道了该有多 伤心啊。他都不敢再想了。 「张医生,,」一个在营地医院工作的当地年轻女医生海伦在颠簸中悄悄的 挪到张某顺的身旁对他说,「你说你是我的丈夫。好吗?」显然,她已经有了不 好的预感。 张某顺只是通过声音才能回想起女医生平时的样子。她有着异常优美的阿拉 伯女子的风韵,甚至,是风sao。与其他阿拉伯妇女不同,她从来不曾掩饰过自己 成熟阿拉伯女性的美。在中国人面前故意挺着她那过度凹凸有致的身材到处乱走。 不过现在她则用长长的黑色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她是这个营地当地雇员中学 历最高的,受到过非常好的高等教育。甚至有人说她血统高贵。 「不行。他是我的丈夫。」阿依莎因为张某顺试图救过她的那层关系,认为 她和中国人比较亲近。「他也是穆斯林,自干五派的。每天礼拜五次呢。」 阿依莎自豪的说。这个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幸亏我没有说自己是自干七。」张某顺想,不然连脑门都要礼拜出膙子了。 年轻女医生无奈的看着张某顺,她深邃的眼睛里充满着期望。 张某顺不明白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一时难以回答。如果他在现实生活中也 像他在网上那么机灵,这时会迫不及待的答应的海伦作她的丈夫的。 海伦觉得男人不说话便代表他已经同意和阿依莎的那门婚事了。只得承认现 状。其实就张某顺那几句三脚猫的英语,除了那句自干五,他根本没听懂她们在 说什么。 傍晚时分他们被押解到了一个村子。大街上走的都是带枪的男人,一个妇女 也没有。所以他们立即遭到了围观。 下车后女人们都被赶进了一个小院的一个房间。因为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 阿依莎是中国人的老婆。所以和她的男人关在隔壁的另一个房间。 「她们明天便要被卖掉了。」阿依莎告诉张某顺,这是女人们在上车前听到 叛军的小头目说的。所以她们才迫不及待的在路上为自己找老公。 关在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西方记者,虽然叛军不允许他们说话,但是张 某顺还是看得出来,他们应该也是为了在一起才假装成夫妻档。已经在这里被关 了一段时间了。 「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告诉我。」那个男记者偷偷的对张某顺说。 夜里,张某顺睡不着觉,靠墙坐在看守给的毯子上。他感到不远处阿依莎的 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的另一角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和男女之间的缠绵声。 这些老外真想得开。都什么时候了还干这事。张某顺知道远处的男女搂 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着。然后在黑暗中他们脱去了各自的衣服,摸索着干起了那 种事情。 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明天。不如享受一下这最后美好的时光。 张某顺把目光转向了其他方向。但是满脑子全是那对男女zuoai时的情景。他 甚至都没有看清过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张某顺偷偷的向那对男女媾合的方向看 了一眼,只见人高马大的西洋女人已经被男人压在了下面,发出低微的,摄人心 魄的呻吟声。 阿依莎移动到了张某顺的身旁,紧贴着他坐了下来。张某顺试着用手触碰了 女人一下,见她没有反抗便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搂在了怀里。阿依莎把头靠在了男 人的肩膀上,享受着男人的温暖和保护。仅此而已,张某顺所受的教育使他不敢 随便下手。结果这房间里他们间的距离离的最远,有一个拳头的差距吧。 张某顺感觉得到怀里小猫一样的女人的颤抖好了一些了。 女人好像是无意中用手摸了一下张某顺的裆部,里面竟然是软的。 张某顺轻轻的拿开了女人的手。 两个人之间再没有发生什么。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为了这不必要的矜 持,因为他没有果断的下手占有这个女人。张某顺几乎送掉了自己的性命。中国 的男性知识分子在很多时候缺乏果断。 第二天天刚亮,院子里嘈杂起来,张某顺透过小小的阿拉伯式的窗户看到已 经有许多大胡子的男人在竖立着一根根木桩的院子里面徘徊。 很快,从自己工地上掳来的妇女们也被鱼贯的从她们牢房里被带了出来。她 们一个个尽量的低着自己的头。在她们的面前是一条无比黑暗的路。 那个年轻女医生不肯出来,马上被一个看守一脚踹倒在地。然后拖死狗一样, 拉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拉了出来。女人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 的伤害。拖拽中女人的长袍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段洁白的肚皮。 每个女人都背靠一根木桩被绑在了那里。一个负责看守的男人挨个的摘掉了 女人们头上的头巾,然后随手把头巾随便的扔到了旁边的地上。 被缚住的妇女们露出阿拉伯妇女姣好的面容。她们的皮肤白皙;脸上的线条 非常柔和,妩媚;没有西方人那种刚硬的轮廓线和令人不爽的鹰钩鼻子。 「可以看了。今天就这几个。」负责这件事情的男人用阿拉伯语对早先来到 院子里的男人们说 男人们立刻围拢了上去。围着捆绑有女人的珠子转圈,仔细的检查着,观看 着。盘算着哪个能卖多少钱。 「张开嘴。」一个扛着榴弹筒,粗陋的彪形大汉来到了年轻女医生海伦的身 旁,托着她的下巴说 年轻女医生的胳膊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但是下巴却被人家 拉着向前倾。姿势并不好受。她只得张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让人家逐个检查。 旁边的几个买主见到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评论着。无疑,大家一致认 为这是这批货里最好的货色。 那个扛着榴弹筒的汉子捏了捏年轻女医生的rufang,又弯腰低头看了看女人的 后面。 其他男人也都各自捏了一把这个女人的rufang。 抗榴弹筒的男人又用手隔着女人的裤子插到她屁股缝里向外扒拉了一下。然 后用阿拉伯语问这什么。 「他在问她是不是处女?」阿依莎也来到了高高的小窗旁边,踮着脚尖和张 某顺一起向外看着。 「她说她不是处女。」阿依莎小声的说 听到女人的回答,男人不再客气,他放下了手中的榴弹筒,用两只手抓住了 年轻女医生阿拉伯长袍的领口,「刺啦」一声,撕开了女人的领口。只见长袍里 面是一个鲜红的乳罩,扣着两个鼓鼓的硕大的,小西瓜样的rufang。 她的乳罩竟然这么鲜艳,这和她们外面的朴素的衣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张某顺在胡思乱想到。 几只男人的手同时伸向女人的rufang,把深深的胸罩拉了上去,让它挂在女人 的下巴底下。 于是原来被大口袋一样的乳罩兜住的女人两只硕大的奶子挂了下来,从原来 的两个圆圆的小西瓜变成了两只下面大,上面细的大木瓜。光巨大的乳晕就有一 个成年男人伸开五指的手掌那么大。 就在这一刻张某顺的心里一阵乱跳,脸上热乎乎的。下面也开始硬了起来 海伦仍旧低着头,没有一点点反抗。 这么大的乳罩摘下来肯定很难看。张某顺想。这是他有生第一次看到外 国女人的身体。他故意只想女人的胸罩,但是仍然忍不住往刚刚看到的女人硕大 的rufang上想。于是他又把自己的思路逼回到女人的胸罩上。那个乳罩确实很大, 每个坑里面至少能放上十斤大米。 「她不会说自己是处女吗?」张某顺问身旁的阿依莎。 「他们会查出来的。如果他们发现她说谎会杀了她的。」 从女人袍子被撕开的裂口可以看到女人的传统裤子的裤腰,这裤腰是用一根 白布带打了一个蝴蝶结系住的。 男人拉开了女人裤带的蝴蝶结,宽大的裤子立刻滑了下去,露出里面同样鲜 红的内裤。和两条丰满、光滑,但是十分惨白的女人的大腿。 男人又勾着一根手指拉开了女人内裤的松紧带,探头向里面看去。其他男人 也利用这个机会轮流的看了一眼女人的内裤里面。由于地方狭窄看完的人要赶快 后退,腾出地方让后面的人看。 「他们在检查她有没有刮过毛。刮过便不是处女了。腿上的毛也要刮。你看, 她的腿上没有毛。」阿依莎对自己的男人讲解到。 张某顺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他为女人的讲解感到自豪,否则他根本不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女人错误的理解了男人的意思,「我是处女。我的毛还没有刮。你可以 摸一下。」 张某顺的心里一惊,顿时感到非常的幸福荣光。他把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小 腹上。 但是他失望了。女人没有允许他摸她的阴埠,却示意他蹲下,拉起自己宽大 的裤腿,露出里面有着一片浓密黑毛的小腿。强看女人裤子里面的秘密本来是丈 夫的权力,但是张某顺没有行使他的这个权利。 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卷卷曲曲的的黑毛,张某顺的心情 顿时不好了。如果不是肚子里没有东西他几乎吐了出来。 张某顺再次站起身来向外面张望的时候,外面的检查还在继续。 其他男人已经在检查别的女人了;只有那个榴弹筒男人还在海伦的身旁。他 把手伸进年轻女医生的裤裆里摸索着。可能是他的手触及到女人身体的哪个敏感 低位,引起了女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 张某顺不解的看了一眼阿依莎。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检查她的毛茬。看看她的毛多不多。毛越多,位置越 靠上的女人越好。」 张某顺又看了一眼女人,希望她再让自己看看她的毛高到什么位置。但是女 人没有。 海伦的美丽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眼睛虽然没有阿依莎的大,但也绝非中国妇 女所能赶上的,尤其是她又密又长还自然上卷的眼睫毛更显示出她下面的毛发一 定也是又密又长发迹很高的。符合阿依莎的审美标准。 买主们开始进行激烈的报价竞争。很快,女人们各归其主。被她们的新主人 用一个黑色的阿拉伯从头到脚的连头罩袍蒙住脑袋后只能露出两只眼睛,两只手 和一双鞋。她们惊恐万分,极不情愿,磕磕绊绊,又无可奈何的被拍中她们的男 人像牵牲口一样各自牵走了。 别买走的女人老实点的会自己跟在买主的后面,稍有反抗的用一根小绳子拴 住她的两只手,由主人拉着走。主人用力拉的程度取决于女人的反抗程度。 年轻的阿拉伯女医生最终被那个粗野,强悍的榴弹筒男人买到手。因为女人 激烈的挣扎,院子里的阿拉伯工作人员不得不帮助那个男人将女人从柱子上解开, 接过买主递过来的女人的黑色罩袍从头到脚套在海伦的身上。 把女人重新打包捆绑好后,买主男人从外面开进一辆皮卡车,把捆成大rou粽 子一样还在那里一挺一挺兀自挣扎的女人抱进车里,放到了副驾的位子上,然后 自己开车离开了。 那个负责拍卖的阿拉伯人命令手下重新关好院门。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再次 变成空荡荡的了。张某顺和阿依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靠墙坐在一起。这 次他们是挨在一起坐下的。 「你也是记者吗?」那个西方记者终于再次说话了。他移到张某顺这边,尽 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是中国医生。」张某顺憋着气说。记者因为几天没有洗澡,又没有香水 遮盖,浑身上下臭哄哄的。 「哦。中国的。你没有看过大赦国际的报告吗?你们中国政府抓的记者最多。」 那个记者绝对不想成心挑衅,但由于文化不同,他的话就是一种挑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个。张某顺心想。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他 只得解释,「我估计她们把抓的那些假记者也算到里面了。那些人有的不报道或 乱报道;有的根本没有记者证,目的是诈骗钱财。」 「有没有记者证并不重要,只要你从事记者的工作你就是个记者。是不能随 便抓的。我就没有记者证。」 「你们怎么不能先了解一些中国的实际情况再下结论呢?你们的是没有记者 证但是从事记者工作;我们的是有记者证,不干记者的工作。」 「但是他们报道了。不是吗?」 「对对对,是报道了。但是从来不报道真实情况!你给钱,我报道你好的; 你不给钱,我便专门报道你不好的地方。连中心电视台都这样。不抓他们老百姓 干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识,,这种认识是因人不同的,,」记者还想争辩, 但是没有时间了。负责看守犯人的男人打开了门锁,拎着一袋食物,一罐水和一 个小塑料袋走了进来。 看守进了牢房以后再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今天我们先干事,干完后你们再 吃饭。安娜呢?」看守用英语说道。 张某顺这才知道女记者名字叫安娜。 蜷缩在墙角的女记者无奈的站了起来,她竟然比看守的头目还要高半头。 「你等等,」那个看守制止住安娜,「新来的呢?我看看。」 「这是我的丈夫。我们是穆斯林。」阿依莎连忙用阿拉伯文说。 「你们每天礼拜几次?」看守头目指着张某顺问。 「,,」张某顺听不懂看守在说什么 「五次。」阿依莎赶紧说。 按照宗教的规定和民风,这时他们必须说实话。而阿依莎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已经嫁给了张某顺。张某顺是自干五派的,女人自然应该随丈夫的派 别,皈依自干五派。他们自然每天要礼拜五次。 她不曾想到,正是这句话救了张某顺的性命。不然张某顺会被处死,他的 老婆会在第二天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卖掉。 这个宗教中什叶派每天礼拜三次,逊尼派每天礼拜五次。所以叛军便以礼拜 次数作为区分两派的标准。抓到俘虏首先问他们每天礼拜的次数。每天礼拜五次 的是自己派别的,放过;每天礼拜三次的,属于其他派别的男人、老人处死,妇 女出售后做性奴,儿童当奴隶。非常残忍。 显然,强jian自己同一派别的女人不是件好事,看守头目将信将疑的重新把目 标转向了安娜。「还是你。你过来吧。」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三个在那边不要 动,在原地呆着。」看守不客气的说。 「你脱吧。咱们完了事才能给你们饭吃。」看守对安娜说 「你是自干五派的?」男记者利用看守分心的时候偷偷的问张某顺 「,,」张某顺看着记者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我也加入你这派吧。也许这样她便可以避免每天被这样糟蹋了。」这里的 她指的是安娜。 「你?」张某顺看了一眼记者说,「你不行。你挣美元。如果按万岁爷的标 准你只能当自干狗。」 「美元、人民币的不都是钱吗?分那么仔细干什么?」 两个人还想再争,安娜的动作却让他们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只见看守那边,安娜正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脸却不安的转向 了张某顺他们这边。于是几个人都转开了自己的目光移照顾安娜的羞臊之心,假 装看着其他地方。有的盯着小窗外,有的望着屋顶。 安娜没有脱上衣,只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屁股后自己静静的躺 倒在地上。躺在看守刚刚铺好的一张毯子上。 安娜把膝盖蜷到了胸前。这样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便呈现在了张某顺他们的面 前。 女人个子很高,所以站起来的时候并不显得臀部有多宽;可是一躺到地上便 显现出来了。加上女人的臀部非常的洁白。她的脸上满是尘土,但是她的臀部上 没有任何污渍,干净的惊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使女人这种明亮的臀部显得更加十 分宽大。 「今天夜里他们zuoai的时候,我们也做。我的处女给你,不给他们。」阿依 莎紧张的对张某顺说。看到安娜逆来顺受的样子,谁都明白,她躲得过初一,躲 不过十五。 看守头目蹲在安娜的一侧,用手扳开安娜抱住腿的两只手,把女人的腿轻轻 放了下去,直到放平。这时他看着女人,把手掌放在她红棕色的阴毛上做着拉动 的动作。 安娜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但是摆手拒绝了。 看守立即勃然大怒,刚才表现出来的,十分少见的一点温存顿失,大声嚷嚷 起来。 「他说,她如果不按照他们要求得去做便必须死。」阿依莎翻译到。 安娜虽然听不懂看守在喊什么,但是却不得不服从了看守的yin威。她双腿并 拢,两手自然的摆在了身体的两侧,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双手保护着自己雪白、 平整的小腹。 于是看守从随身带来的小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剃须膏和一个刷子,在女人的阴 埠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泡沫,然后用刷子在泡沫里使劲的搅动。直到女人的每根 阴毛都涂好了,刚劲的毛发也变得松软了。然后看守拿起一个橡皮碗和一把刮刀, 紧贴着女人的皮肤把上面的泡沫一条条的刮掉。再平着刀刃,把带有从女人阴部 把刮下来的泡沫的刀刃一面向下,小心的把刮下来的泡沫抹到橡皮碗的边边上。 中国的理发师给顾客刮脸使用的是一个很浅的橡胶盖子来刮掉,盛放剃头匠 用刮刀刮下来的东西。西方人因为毛多,有时会使用橡胶大碗。安娜的阴毛又多 又密又长。看守剃头匠沿着碗边不停的转着刮下刀刃上的污物。等到女人身上刮 干净的时候,碗的边缘一圈已经全都是从女人阴部刮下来的脏东西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