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传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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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刮干净以后,女人阴埠上的那丛红棕色的毛发也不见了。 原来看守参加叛军前是个理发匠。 看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作品,发现女人yinchun的缝隙里还有一些残余,便示 意女人把双腿打开。 女人只得照办。她非常不自愿的,缓慢的把她rou感的双腿打开了一条缝。这 条缝正好对着其他几个狱友的方向。两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已经偷偷移回来 的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 看守再次去拿剃须膏。如果这时还有剃须膏,牢房里的几个人都可以少受许 多磨难。 但是他的剃须膏没有了 在中国,理发师只管理发,最多给男人刮刮脸。但是在中东国家他们的主要 任务是修理胡须。那里的男人很多蓄须,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修理一次。 修理胡须不像理发那么简单,稍不注意便会显得臃肿和不对称。这些毛病放 在头发上可能都看不出来,但是在脸上却微毫毕现。需要很好的手艺,可见看守 的功夫还真不错。 女人阴裂中的毛发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看守决定不用剃须膏直接 刮毛。可是这时他发现了不正常的问题! 大概是昨天夜里记者射在女人身体里的jingye太多,这时还没有被完全被女人 的身体所吸收。有些甚至流了出来,沾涂在女人阴户的各个零部件上。看守搬弄 女人的yinchun,正准备下刀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正常。 看守用手指沾了一些女人阴上的物质,又把那只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抽了两下鼻子。又用舌尖舔了舔。于是,他尝到了另一个男人jingye的味道。 看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牢房的门口,「易扑拉希姆,」他透过门 上的小窗向外用阿拉伯语喊道,「,,,,」 「他要拿枪!」阿依莎不知道看守要干什么,吓得躲进了张某顺的怀里。 安娜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另一个看守从小窗外递进来一支枪。看守头目接过枪以后回到了安娜的身旁, 他用枪管拨开女人不住颤抖的两条腿,还想撩开合拢在一起保护着yindao口的女性 小yinchun。把枪管捅到女人的yindao里面去。 但是女人的两扇小yinchun却倔强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它们上面还包裹着一层 厚厚的女性身体里分泌出的粘液,这与女人是否动情无关。它们与中国妇女的两 扇软片不同,硬,而且窄。加上那层保护的粘液,变得极为粘滑,还不听话;枪 口一碰到它们便滑开了。看守头目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索性一使劲把女人的小阴 唇连同枪口准星前面的部分一起插进了女人的yindao里。 由于男人过于用力,女人被疼的大叫了一声。 「他是谁?」看守并不在意女人的痛苦,而是恶狠狠的问道 安娜硕大rou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哭了。但是没有指出任何人。 看守「哗啦」一声拉开枪栓让子弹上了膛。 男人只要一扣动扳机,一颗子弹便会从女人的下体进去,从头顶出来。它穿 过女人的五脏六腑后会产生大量的气体,将女人的女性内生殖器,肠道,胃,胸 腔以及大脑炸出一个比子弹粗很多倍的大洞。但是外表也许只有两个小洞,一个 进口,一个出口。 没有人能禁得住这种恐吓。只见女人身体一跳,接着脑袋一歪,瘫倒在了地 上。她竟然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这时安娜原来因为害羞,为了挡住其他人看见而竖起来的膝盖也软绵绵的向 两边倒去,和在一起的脚也分开了一些。一下把她雪花纯白的阴户暴露在众人面 前。张某顺强忍着不看,还是扫了一眼。 那女人的大yinchun的颜色井然与身体的肤色是一致的。没有中国男人和女人阴 部的那块棕色区域。 发现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说不了话了,看守站起来走到记者的身旁。他先 用枪指住阿依莎,「你?」 阿依莎连忙说不是。根本不可能是她。 看守没动地方只是把枪转向了张某顺的裤裆「你?」 张某顺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剧烈的跳着,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不是他。」阿依莎替张某顺回答说。 看守这时一只手抬起了枪,把刚从女人阴户中拔出,还散发着男人jingye和女 人yindao混合气味的枪口顶在记者的脑门上。「你干的?」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 挤出几个字来。这个男人把他的一盘好菜弄脏了,所以他十分生气。 「是。」记者从容的说, 「你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看守又拉了一下枪栓,一颗子弹从枪膛里掉 了出来。原来枪膛里已经有一颗子弹了。 「知道。可是我现在也是穆斯林了。」记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连石灰水都没喝!」看守是曾经逼迫记者加入穆斯林过。但是他没有答 应。现在答应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他不知道这个西方人是不是真心。 「真的!」记者连忙解释,「万岁爷批准我加入的是自干狗派的。每天 礼拜五次。」 「,,」看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知道这个万岁爷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好歹人家也加入了组织!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了,看守不好再对 这个自干狗说什么。 看守从自干狗的脑门上移开了他的枪口。 当然。女人绝对不能放过。看守用枪指着安娜对自干狗说,「你如果说她也 是自干狗,那你也不是了。」 记者知道再说便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反而会前功尽弃。他擦了擦一头的冷汗 不再说话。自此他有了一个这样的认识,认为自干狗的老婆不是自干狗;邪教组 织是自干五和自干狗共同的敌人。 看守重新回到了安娜的身旁。看得出来,这个人(如果他们还能算是人 的话)又很重的强迫症。 看守放下枪,把枪斜靠在墙上。自己单膝跪在了女人的身旁。他用一只手的 拇指和食指分开女人的yinchun,另一只手拿起刮脸刀,「嗖嗖嗖」几下刮干净了女 人阴户上面剩下的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他下意识的再次在橡胶碗杠了杠手中的刮 刀。两面都杠了。 看守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捏了捏女人的小yinchun。刚一使劲,那块小rou 便从他的指缝里滑出去了。与中国女人两片棕灰的,宽宽的,上面布满网状rou纹 的小yinchun不同;安娜的小yinchun很窄,粉红色的,很厚,很硬;好像乡下经久失修 的院落残留的土墙,有的地方高出一两个土墙残留的小耳朵,有的地方什么都没 有了。 刮完女人的阴毛,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来到了女人的下方。 女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她身体没有动,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刚被人家刮 干净的地方。平整而光滑。都刮到rou里面去了,连个毛茬都摸不到。就像天生的 白虎一样。真是好手艺。 男人背朝着其他几个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但是仍把裤子后腰挂在腰间,阿 拉伯男人的屁股也很翘。看守只是把前面男人的阴埠和yinjing露了出来。所以他在 干什么只有安娜看得见。 阿依莎悄悄告诉张某顺,宗教要求成年男人和女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外 生殖器。所以有的夫妻一辈子都没有互相见到过对方的外生殖器。其他的禁忌也 很多。 看守的背影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张某顺他们这个方向除了女人的两条腿, 他看不到女人身体其他部分。这时张某顺想到了逃跑。他对新加入组织的自干狗 向枪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自干狗摇了摇头。 张某顺也发现了困难,虽然他可以抢到看守的枪,从他身上搜出牢房的钥匙。 但是院子里还有至少两名看守,村子里几乎到处都是带枪的人。出了村子都是沙 漠,即使能跑出去也不可能活着出沙漠。只要动手便只可能是同归于尽。他只好 继续等待机会。 看守也觉得身后被这么多对眼睛看着有些不自在,「你们都转过脸去,面对 着墙跪着。」他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喊道。 在这种疯子面前,自干五,自干狗和阿依沙只得屈从于看守的yin威。转过了 身子。 看守的头目压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命根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然后一阵 狂颤。 这时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只见女人的脚轮番的蹬着地面,还使 劲的向上挺腰。用自己的阴部「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迎合着正在糟蹋自己的 敌人。她的双手使劲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嗓子里发出了不大,但是yin荡的声音。 昨晚她的男人干了她一夜她都没有高潮,现在却突然高潮了! 看守的这个头目趴在安娜的身上狂颠一通后终于射精了。不加任何避孕措施 的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记者无奈又悲愤的望着天花板。他不但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要眼睁睁的 等着她受辱。 张某顺只觉得裤裆里一热。他遗精了。 把自己老婆的处身拱手献给敌人看守重新穿好衣服后,端着枪站到了张某顺的面前,「你们都是穆斯林了?」 他指着自干五和自干狗两派的代表说。 张某顺和记者都激动的点了点头。 「那我干谁都一样了!」看守说 张某顺像挨了当头一棒,突然发现危机已经出现了。 「你,」看手指着张某顺说,「今天晚上不许碰你的女人。如果你碰了,我 就打死你。」看守说着把枪口指向了张某顺的脑门,「哗啦」的一声拉开了枪栓。 「听明白了吗?」 在冰冷的枪口下,张某顺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脊梁向下走。一抽,一抽的,一 直走到自己的两个卵子那里,紧绷绷的,揪得卵子皮都疼。他只得言不由衷的点 了点头。 阿依莎突然扑进了张某顺的怀里。剧烈的颤抖着,任凭男人怎么抱她都没有 用。中东的夜晚几乎永远炎热。只有绝望和害怕才能使女人如此的颤抖 张某顺在极度痛苦中整整一夜没有睡觉。阿依莎也没有。 张某顺和阿依莎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谁也不说话。张某顺知道阿依莎在等着 他。但是他眼前还有昨天看守穷凶极恶的用枪指着自干狗脑门的那一幕。那时, 只要看守右手食指稍微的一勾,自干狗便没有命了。所以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依莎是抱定了和张某顺一起殉情的决心的。她不怕死,只要和自己的男人 死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中东的妇女一向听命于男人。阿依莎也不例外。既然张某顺不愿意与她 zuoai,她只能听从。 女人只是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脯,用这个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可惜男人一 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有胸毛吗?」阿依莎突然问道。 张某顺摇了摇头。 女人在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卖完了新到的女人后,看守的头目领着两个小看守来到了牢房。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张某顺知道这个院子里常驻的只有这三个人。 「昨天夜里你们干什么没有?」看守凶狠的问道。 「没有,没有。」张某顺忙不迭的回答说。 「别害怕。你们如果干了,我可以放了你们。」 「没有。」 「你现在到那边去。」看守头目在张某顺身上狠踹了一脚,把张某顺从阿依 莎身旁赶到了自干狗他们那边。 「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两个半大的男孩子上前掀起了阿依莎的袍子,一直掀过女人的头顶。尽管阿 依莎进行了反抗,但终究不是两个比她还高的大男孩的对手。 这也是张某顺第一次看到阿依莎的身体。皮肤很白,很瘦弱,两只rufang尖尖 的指向前方,与昨天的海伦的形状截然不同。她的乳罩是墨绿色的,质量很好。 但是她的rufang比中国人的大不了多少,中上水平而已。这尺寸连海伦的三分之一 都不足。 不过阿依莎rufang不但尺寸与海伦的不一样,它们的形态也截然不同。阿依莎 的rufang虽小但是很硬,无论站着还是躺倒它们的形状基本不变;而海伦的不要说 改变体位,摘下胸罩那两个大家伙便坠下去了。 由于有严格的纪律,张某顺在外工作一年多很少见到外国女人,更别说她们 的身体了。没想到这一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连续看到了三个。如果能活着回去作报 告的时候可有的讲了。当然,说法会有所改变,说成是恐怖分子让一个女人只 穿着比基尼在我面前不停的诱惑,, 看守的头目流氓成性,他不顾阿依莎拼命的反抗坚持拉开了阿依莎裤腰带上 的蝴蝶结,宽大的阿拉伯裤子一掉到底。露出了女孩两条修长的,毛森森的细腿。 「她是处女?」看守头目摸着自己已经光秃秃的头顶,迷茫的回头看着张某 顺。 「再过两天我们便要结婚了。」阿依莎解释到。 「嘿嘿。那你们不用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新娘了。咱俩完了事以 后,你便是我的二太太了。」看守头目得意的说 按照他们的风俗习惯,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娶不超过四个的妻子。如果再想娶 妻,则要把前面的妻子休掉一个。老婆的总数不超过四个即可。所以有些石油富 国全国都是富翁,都很任性。女人不够用了。便从一些其他亚洲国家或东欧国家 进口新娘,以补充另外三个妻子的空额。 当然别以为当了富翁的妻子便怎么样了。其实就是一个使唤丫头,没有中国 那种阔太太的权利,实质是性奴。而且,穷人也有娶四个老婆的权力。 「我不,,」阿依莎反抗到 张某顺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之前他并没有完全承认阿依莎是自己的妻子。 按照中国人的思维,临时夫妻,或者称为抗战夫妻,是危险中人们自救 的一种方法。说说而已,事后完全可以不认帐。但是当张某顺的临时妻子将要被 人夺走的时候,当他再次看到女人对他投来的求救的眼神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 己对阿依莎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一个暴徒对自己的妻子,哪怕她只是个临时妻子她也是个妻子,进行侮辱 和强暴的时候,自己却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这还算是个男人吗?他忽然觉得 自己连阿依莎都不如,甚至猪狗不如,人家还敢以死殉情。难道自己连这点勇气 都没有? 「你们不能糟蹋她,她是我的妻子。」张某顺一边说一边冲动的站了起来。 「不许动!」那个叫易扑拉西姆的小崽子端着一只自动步枪指着张某顺。他 还没有一枝枪高。这么点的小崽子在中国还在上中学,除了那些任性的,大人说 什么基本还都听;在这里却已经学会杀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传统的东西能让一个人瞬间从懦弱变得强大。它们是枪和 汽车。阿拉伯人的内乱也正是依靠着这两种东西。 在这个小兔崽子的yin威下,张某顺屈服了。他只能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重新坐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糟蹋,再过一会还要强jian自己的妻子。 自干狗悄悄的握住了自干五的一只手,示意他安静下来。不要造成不必要的 牺牲。这种抗争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非但不能救出阿依莎,还有可能给自己带 来更大的伤害。甚至失去生命。他最明白张某顺这时的心情。如果抗争能够保护 自己的女人不受侵害,他早就那么做了。 自干五和自干狗是这样一对,他们既是争吵,甚至谩骂的对手,又是一对互 相理解的帮衬。当一方没有了,另一方便也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房屋的另一边,容不得阿依莎把话说完,看守头目一把拉下了阿依莎的内 裤,露出里面一大片黑乎乎的,浓密的阴毛。下面和蔓延上来的腿毛连在了一起, 分不清你我;上面几乎延伸到了肚脐,完全符合阿依莎阴毛发迹要高的审美 标准。 张某顺这才明白,色情网站上西方女人一个个大腿光光的,白白的;并不是 她们的真实情况。至此他更加后悔自己的懦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敢和阿依莎 发生关系呢!他更加体会到阿依莎的珍贵。 看守命令两个小兔崽子在地上铺上昨天强jian安娜时用过的那块肮脏的毯子。 「躺下,,」看守命令到。他并没有马上强jian女人,而是再次拿起了他的那 个塑料袋,开始细心的在女人的阴部涂抹着剃须膏。再把它们细心的刮下来。他 是个洁癖。也是自己手艺的自恋狂。 不过俘虏们的处境显然每况愈下。昨天强jian安娜时起码还让女人穿着上衣, 但是今天阿依莎瘦弱的身体上除了胸罩几乎一丝不挂。 阿依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刮那个地方的毛发,不像安娜已经被人家或自己刮 过很多次了,量非常大。刮下来的黑毛连同泡沫足足的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张某顺担心看守失手伤害女人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 女人阴埠上,甚至肚皮上的根根毛发都被齐根斩断,女人的阴户顿时变得洁 白美丽。配上少女肌rou紧绷的肚皮,如果不看那两条满是黑毛的毛腿,阿依莎显 得非常漂亮。 但是女人并没有感受到美丽带来的骄傲,感到的反而是屈辱和害怕。她的小 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等待着一个中东女人一生中最关键的那一刻的到来。 可是看守还是没有立即下手强jian。他竟然让伊扑拉希姆回自己的房间又拿来 一管牙膏样的东西。 所有的犯人都知道那一刻必将到来,在它迟迟不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深受煎 熬。张某顺紧张得几乎要发疯。 东西取来后,大家看到那是一只牙膏样的半流质物质。看守拿着那管什么膏 药,挤出一大段抹在自己的一只手的掌心。再把两只手对搓,使得乳白色的药膏 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掌心。 「我不!」阿依莎看到这个情景突然变得非常害怕,异常害怕。她拼命的蹬 踹着两条腿躲避着。 也许这种现象在这一地区经常出现,男人见怪不怪,只是强力的抓住女人的 这条腿,用两只大手包住女人的这条腿的大腿部位。不顾女人的挣扎,把自己的 双手沿着女人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来回移动,直到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女人这段腿 毛上。 看守的个子不高,还不如张某顺,但是他的手很大,比张某顺的大了许多。 在男人大手的搓弄中,阿依莎的大腿显得很细,非常细。 接着,照例克服了精疲力竭的女人的拼命抵抗,看守又陆续涂抹了女人的另 一条细细的大腿,和几乎没有rou全是黑毛的两条小腿。凡是女人腿上长黑毛的地 方全都仔仔细细的涂到了。涂完之后又把自己手上剩余的乳液用手指尖捋到了女 人几乎被掩映在身体里,闪着液体反射光的小yinchun的rou芽上。 女人惊恐的瘫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顿时充满了一种怪异的阿拉伯特有的香气。 完成了所有这些工序,看守站着等了几分钟后重新蹲下。把一只手重新放到 了女人的大腿的内侧。 阿依莎任凭男人摸着她那作为一个阿拉伯女人最为保密的隐私地方。刚才的 激烈抵抗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着男人的任何作弄。 男人仿佛早已知道这样的情景,开始用一块纸巾轻轻的擦敷刚才涂过乳液的, 女人腿上的毛发。从大腿根内侧紧接着阴部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 女人的目光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紧紧的追随着男人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 上下移动着。 随着纸巾的掠过,女人腿上的黑毛纷纷掉了下来。由于纸巾擦的太慢,看守 才擦了几下便不耐烦起来。不顾女人的疼痛,开始一把一把的从少女的腿上向下 拔毛,薅毛。工夫不大女人身边竟然留下一堆黑乎乎的女性人类某个部位的毛发, 比刚才刮下来的不知要多多少。 当这个过程完成之后,看守发现由于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女人的腿上有些 地方已经出现了出血点,甚至皮肤也因为一次同时在一个地方拔起的毛发太多被 拔破了;但是快工出糙活,少女的腿上仍然有零星没有被拔掉的毛发,在女孩光 溜溜的大腿上非常显眼。 这些留下的毛发中有些个别毛发可能是没有涂到乳液;也可能是毛坚强,不 怕脱毛霜;甚至是因为大把薅没有拔到,所以没有掉。男人便用手指掐住那根毛 使劲向旁边一拉。 「啊!」随着女人一声尖叫,那根剩毛便被拔下来了。 一个过程下来,等到女人双腿彻底干净的时候,一路上女人可没少叫唤。 「过年的时候用这个方法褪猪毛真是再好不过了。」张某顺想。他已经一年 多没吃过猪rou了。但是他马上又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庄严的自干五派的成员,不 应该再馋那些东西了。 很快两条光亮洁白的女人纤细的长腿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要不是有些斑 斑点点的血迹,和刚才长满了黑毛的那双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吗?你可以留下它们。」看守从地上凌乱的女人身上褪下来的黑毛中捏 起一撮,送到女人的鼻子底下。 那毛发还在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异香。 女人摇了摇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接着,看守又做了一个令人奇怪的动作。他没有去碰女人,而是脱掉了自己 的阿拉伯长袍。长袍里面只有一件油乎乎的,几乎透明,还布满孔洞的背心。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看守浑身长着浓密的黑毛。后背、肩头、胳膊、手背,尤 其是朝着俘虏们方向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又粗又长的黑毛。可以想象,他的另 一面一定也全部布满浓密的胸毛。 这是一个中东的男人在向女人展示自己的男性特征。他不仅要从身体上,还 要从感觉上夺取女人的心。 接着,看守回身一把拉起了张某顺,一句话不说,只是用它那大手把细高的 张某顺拉到女人的面前。当这女人的面,一把扯开了张某顺的衬衣。里面白光光 的一片,一根胸毛也没有。 看守还是一句话不说,一把把张某顺搡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去了。 看守过来时他的身上,特别是腋下发出了一股腐rou的恶臭。让自干五几乎呕 吐。 「你们俩拿着枪到外面看着去。」看守头目张某顺按回他自己的位置后把他 的两个小手下也支了出去。「你们,」他又对其他几个人说,「面对着墙跪着去。」 看守回到了阿依莎的面前。他没有穿回自己的长袍,只是拉下自己的裤子的 前裆,从里面掏出一根长枪一般的中东男人的外生殖器。与中国人的最大不同在 于它有些上翘,而且没有包皮。 男人小心的用手指擦了两下自己这只枪的枪头。抹去上面的脏东西。 阿依莎赤裸着全身,靠着墙坐在屋子的另一端。她惊恐万分的看着看守,又 看了看背朝着自己老老实实面对墙壁跪在那里,近在咫尺却不肯帮助自己的男人。 「我不要!」她依然坚持说 「没关系,很小的疼一下便过去了。」看守说着向阿依莎伸出了一只手。 阿依莎见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准备把它推开。但是刚一伸手便被人家的大手握 住了。 看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绳头,这是过去捆rou票用过后扔下的。这样的绳头地 上还很多。像没有遇到任何反抗一样,男人熟练的把阿依莎的双手捆在了她的头 顶。 当阿依莎的手被拉到她的头顶位置的时候。她的腋窝也被打开。露出里面浓 密的腋毛。阿依莎本来每天都要把新长出来的腋毛拔掉,但是这几天确实没有这 个机会了。她的毛发生长的很快,一天一个样。 男人用一只手的四根手指扒在女人赤裸的后背上,用富裕出的大拇指碾动着 女人的腋毛,「过一会到我房子里,在没人的地方,你自己把他们都拔了。」 阿依莎眼睛直盯着男人点了点头,这是她希望做的。 男人说完后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我不要,」女人还在激烈的挣扎,她知道最关键的一刻马上便要到来了。 少女的手虽然不能动,脚却在不停的乱蹬,屁股还在不停的拱着,喉咙里发 出困兽犹斗的喘息声。但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得已的情况下,阿依莎呼喊 道,「老公救我!」 听到了女人的呼救声张某顺再也跪不住了,他再一次挣扎着要站起来。自干 狗再一次的按住了他。 这时那个易扑拉希姆又一次端着枪出现在门口。用枪口指向三个面朝墙背对 着强jian现场的犯人们。 看守冷笑着板正了女人的姿势,把女人从侧身倒地扳成了仰面朝天,然后伏 到女人身上,下面的大大的yinjingyingying的顶到了软软的女阴上面小小的yindao口上。 男人用手调整了一下yinjingguitou的位置,对准了地方向里面狠狠的插了进去。 「疼,,」阿依莎疼的叫了起来。但是她更是心疼。她把被捆在一起的双手 从头顶上挪向前方用它使劲的捶打着看守的头部。 但是看守并不在意。 虽然不在乎女人的捶打,可是听到女人拼命的叫喊,毫无人性的看守竟然停 了下来。 女人的反抗也减少了不少。谁都不知道看守为什么会突发善心。 难道恶魔真的会停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