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王的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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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被华殷放到床上,向尹搬着悠的投放在自己的腿上,怕他着凉还给他搭上了被子。向尹搓了搓双手,握住悠的双乳,用力一捏,悠后扬着脖子舒服得轻颤,高声叫着“再重些揉!腰空着呢,给我垫上点儿。”华殷把枕头垫在悠的腰下,架好悠的双腿开始加速捅弄他,向尹更是手口并用的给悠揉捏着胸脯儿,悠那对儿大胸在向尹手里被揉圆又捏扁,产xue里更是一浪又一浪刺激着他。“我不行了,我要爆了,受不……嗷嗷啊啊啊……”华殷就像又上了发条,动的更激烈了,悠的产xue很少能像现在这般畅快的吐着水,胸口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悠叫得脱力,身上的被热浪疯狂的拍打着,终于他被送上了高峰,他的奶子在向尹手里喷了,玉柱也跟着喷了,从高潮中释放那种满足和畅快,让悠软软的摊下来。不过华殷和向尹并没打算停下来,高潮后的余韵,这才是悠现在最喜欢的,他们把速度放慢,手放轻,给悠揉着胸,磨着xue。悠浑身苏软,被人温柔的服侍着,如同躺在了软绵绵的云朵上。华殷腾出手给悠换了干爽的被子和垫子,道:"这么伺候着舒服吗?" “舒服,太激烈的我现在受不住,就现在……哎呀……就这样,慢着些……我这要化在你们身上了……向尹,你再稍微用点儿力,我这个奶子哦,让你揉化了,舒服!”发情之后悠就会有这么段日子,能舒服的享受被伺候。 “您舒服就好,我们伺候着,您歇着吧!”乡音道。 “嗯,我歇会儿……”悠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等悠睡熟了,向尹和华殷才停下来,向尹把浸了药的玉势埋进了悠的产xue,这玉势里面是上等的木头,外面裹了一层特别的棉,不但可以吸满了药水,还能紧紧的缠住悠那饥渴的xue壁。自从被封了太皇,悠的吃穿用度就没了上限,侍郎们只管申请,没有不批准的道理,向尹总是申请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金子银子还难搞定,用度司的苦不堪言,向尹自己乐此不疲,悠也是受用得很,没事儿就让向尹摆弄那些玩意儿给他看。 悠难得的一觉睡去了大天亮,一睁眼就看青远在摆弄衣服。看悠醒了,青远扔了衣服,赶紧过来伺候,最近悠对他们的伺候特别受用,趁着这段时候,多让悠舒服舒服。悠软绵绵的靠在青远身上,xue中的那根被青老道的连转带顶的往外抽,舒服得悠呦呦的叫,再换了一根温好的软木的,这东西轻,木纹绞着xuerou,一会儿要让悠起身活动,这木做的男跟轻,悠xue里不坠着难受。悠抬着屁股靠在青远身上,让他的手推送着男根,感慨的说:“还是你好啊~看我这舒服的,不轻不重的,刚刚好,都不用我说什么~真好!” 青远用嘴巴叼开了悠的睡衣,用唇齿抚慰着悠的胸脯儿,他嘴上忙着,还是含糊不清的说:“都快伺候一辈子了,还能不知道您的喜好~” “哎呦~吸得好哦,我靠得住你,你不用扶着我,用那只手给我揉!xue里别停,舒服哦!”悠一边享受的叫着,一边搂紧了青远。 青远的手放在悠的双乳之下,手指灵活的舞动,对着悠的胸脯儿又是弹又是揉,看悠劲头儿上来了,还用嘴啃啃又吸吸,悠舒服的眯着眼,仰头跟他说:“看你这本事,就一只手,两个奶子你够顾到了,我是离得开谁也离不开你,快着给我吸出来,然后再慢慢给我揉揉。下面先不用管了!这奶子更舒服!” 青远抱着悠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悠背身靠在青远的怀里,青远一手托着悠一个胸脯,从下往上托着揉,揉圆又捏扁,再揉圆抓一抓,悠双腿分着,青远大腿动一下,正好顶着他的产xue,他xue口一跳一跳的,激着xue里的木势,悠身子被青远伺候得都要化成水了,连做都坐不住了,手扶着青远的胳膊,道:“可作孽哦,你是个妖精啊!我这上面下面的,你都不放过啊~~啊啊啊~~” 青远低头,在悠的耳边吹了吹气,道:“可不是吗,怎么能光顾了yin奶子冷落了您的saoxue呢?我让您这么舒服,一会儿听不听我的话?” “听,你说啥我都听,我可犟不过你,离不开哦,哎呦~妖精哦,我这就化在你身上了!”悠已经舒服得东倒西歪了。 悠昨晚上加上今早,爽了又爽,乡音过来喂饭,悠都不让向尹给他揉胃,他身子不肯离开青远,让青远给他揉着,吃饭的时候还在余兴中颤,软软的贴着青远。等吃了饭,悠更是缠着青远,要青远抱着给他拍背。悠双腿分开趴在青远肩上,让青远给他拍背顺气,然后觉得想尿了,青远也没松开他,垫了尿布,湿了换上干净的。“青远,我身子软得厉害,你这样抱我走走,再绑上给我捅捅,xue里又难受了。”青远照着悠的意思做了,悠坐在个小台子上,台子上插着玉势,那小台子还有条带子,绑在青远身上,悠趴在青远身上慢慢往下坐,青远托着悠的屁股也托着那个小台子,青远走起来,那玉势就在悠的xue里磨着。青远看外面天气挺好,就给悠裹了披风,抱着悠出去转转呼吸下新鲜空气。 “青远,那个衣服是谁的?”悠舒服的趴着,有些疲惫,说话也无力,但屋里有火红红的一坨衣服,悠怎么会瞅不见。 “您的礼服,大典的时候要穿的,今年您是太皇,所以衣裳换成了红色,大典已经多年没有太皇了,您可是独一份。” “不想出门了,累,就稀罕你们这么抱着我,是不是不去不行啊?” 青远抱着悠轻轻晃着,道:“去吧,也不用待太久,乏了咱们就回来,正好坐着马车带您出门逛逛,太王佳也去,您不想见见面?”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佳这几年怎么样?我自身难保,都顾不上了!”悠越说声音越小,估计是又迷糊了。 佳这两年过得也不好,青远现在也不愿意多说徒增悠的哀伤,最近悠长了些rou,睡得也多了,青远不想让悠忧心,他道:“最近紧着您,外面发生什么我也不怎么知道,过几天见了面就知道了。” 青远怕悠迷糊招风,就回了屋继续抱着他晃,到了中午悠又不舒服了,躺在床上让向尹给按摩了全身,饭也没吃,喝了些药就睡了。下午醒了也没下床,病恹恹的歪在青远身上,勉强的吃了一小碗面条,被青远摆弄着试了礼服。试完了衣服,青远对悠道:“您看,这衣服都肥了,您可得再长上几斤rou。”悠身上正难受,道:“哪那么容易,这才好了几天,你看这就又找上来了,我身上是又酸又顶还涨的慌,你们再给我揉揉吧!” 悠趴在青远身上,青远给他拍着背,向尹坐在他身后,两只手一起给他揉着肚子和胃,悠难受的哼,累了就往后靠在向尹身上,换青远给他揉。向尹觉得悠可能有些存食了,毕竟这几天哄着他多吃了几口饭,可能是有些吃力了。今天给悠吃了些助消化的药,还有些温和的泻药,悠下午也坐了便盆,多少排了些。晚上悠只吃了一小碗粥就歇下了,华殷也没停的给他揉着肚子。 悠这场小病走得也快,到了大典那天,悠觉得身子骨儿硬朗了些,穿上了送来的那个红色礼服,这礼服里三层外三层,但设计倒是贴心,礼服最贴身的那层在腰部系住,但不会碰他的胸,中间的一层拖住他的胸脯儿,但可以伸手进来,外面还有一层盖在外面,即使大典中侍郎伺候着揉胸,外面也看不出来。下身更是开裆裤,悠含着男根还包尿布,如果被伺候了,外面也看不出来。今天华殷一整天都陪着悠,还有青远在侧,不能让悠难受了。 作为太皇,悠的马车也格外的气派,里面铺了厚厚的锦被,躺上去舒服极了,路上华殷和青远一个伺候胸一个伺候xue,加上马车晃悠悠的,悠舒服得都有些晕了。到了会场,身子骨好的太王们还能被侍郎们扶着入场,悠这样身子不好的,就只能被抱着入场了。悠要去见佳,华殷抱着悠直接去了佳的包间。佳也是刚到,穿着粉黄色袍子显得他人年轻了几岁。佳看见悠,赶忙伸手道:“你也走不了了?被抱进来了?哎呦,知道你遭罪了,我自己也是啊!” 悠可算见到了亲人,泪水就xiele闸的洪水汹涌的淌,边哭边道:“可是遭大罪了,生老十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过来的。生了老十,以为能好些了,这个xue哦,钻心的疼,钻心的痒,然后向尹……我说不下去了……呜呜呜呜……我快被他活活的给刮死了,疼啊……然后又发情……我真是受不了了!” “这个小可怜儿哦,你坐过来些,我动不了,想抱你也抱不着!”佳伸着手招呼悠。 “你怎么动不了了?你怎么了?”悠一边哭一边往佳身旁蹭。 “敏渡把我弄瘫了,腰以下没感觉了,所以xue里痒啊胀啊,我都没感觉了,这么多年了,可算清净了!就是发情吧,浑身燥热,五脏六腑都感受,捅我我也没感觉,就得不行的抚摸着我抱着我吸着我的奶子才行,我还跟被架上火烤一样,这次也差点儿没熬过来。” 悠睁着大眼睛,一下子忘了哭惊讶的说:“怎么给弄瘫了?” “上次发情,我眼见着要不行了,敏渡急了,让人把我的神经都给挑了,现在腰以下没感觉了。现在一个个时辰得让他们给我拍一次身子,不然就生疮,好的时候能坐轮椅,不好的时候就炕上吃炕上拉炕上尿,也是还不如死了呢,不过就一点儿好,xue里再没感觉了!” "疼吗?"悠小心翼翼的问 佳听了笑着说:“按你的话说,就是遭大罪了!” 悠和佳正说着话,突然一个年轻的母王走了进来,对悠行了个礼,道:“太皇,可还记得我?” “老二!你十二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这都几年了?你今年十八了吧!”悠见着自己的孩子,激动得身子都不稳了。 年轻的母王笑了笑,道:“是呢,来年就十八了,到了要开苞的年纪了!” 悠听了突天旋地转,直接倒进了华殷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