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情潮凶猛 H
东厂督府。 青黛正坐于秦肆的暗间之中,这现在也是二人同住的屋子了。 屋中光线黯淡,桌上点着一盏烛火,烛火已经烧尽了一盏,她又拿了新的点上。旁处摆着好些丝线,和几枚光泽流转的上好玉佩。 秦肆近几日在外奔波劳累,似乎一直忧心忡忡。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反正在府里也是无事的,她便决定做条宫绦赠给他。 青黛学着编了两天,编了几条都有些不尽人意。反反复复地拆了又做,眼睛有些疼了便停着歇会。断断续续地编织着,直至现在,才编成了一根像样的宫绦。 青黛的心里很是欢喜,将宫绦凑近烛灯处,正打算细细打量,查看是否还有缺漏处时,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道低凉的男声。 “看什么呢?” 青黛回过头去,便见秦肆从光线黯淡的门口处入了屋来。 他似是忙了一整日,鸦青色朝服都未换;英俊面孔之上隐有些疲惫之色,却并不立马歇下。到旁处用清水细致地净了面和手,便慢悠悠地朝着她走去。 走至桌前,他漆黑的眸子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注意力却是都在她手中的物件上。 青黛下意识地想将宫绦藏起来,可宫绦都被他看了去,还有什么好藏的? 她索性大大方方地将宫绦朝着秦肆呈了上去,垂着眉眼柔声道:“妾身闲来无事,做些东西玩罢了。” 说罢,青黛又将宫绦往秦肆凑近了些,语气里还隐隐地有些期待,“督主若是不嫌弃,便拿了去。” 赠他的? 自然是赠他的。 秦肆微垂下目光,打量着静静躺在青黛白嫩手中的宫绦。 长绦呈黛蓝色,用多种花结串联而成的,每一个花结都环环相扣,错落精致,再施以玉佩流苏,看上去飘逸且华美。 女子赠男zigong绦,代表着什么? 秦肆隐隐明白青黛的意思,面上虽无现出特别的反应,深藏在体内的一颗心却是跳动得快了些。 他接过了宫绦,从头到尾都仔细得瞧了一遍,明明心里喜欢得紧,口中却是不在意般轻飘飘地道了一句,“做得不差。” 秦肆的性子刁钻古怪,平日便不喜夸人。这宫绦能得他这般评价,已是很高的赞誉了。 青黛面上浮现了一丝满足之色,羞涩道:“妾身给督主系上试试罢?” 若是不合适,她便再调整调整。 秦肆并无抗拒之色,便是默允了。 他还穿着朝服,这长绦倒是与衣裳颜色相配。青黛试着给他系上,秦肆那宽敞的曳撒便被束起来,愈发地显出他窄瘦的劲腰。 绦子两端缀着羊脂玉玉佩长穗子,玉佩顶头又镶以精致玄金珠,穗子似是万条垂柳绿丝绦般动人。 秦肆浑身气质阴冷,带着一股浑然的金贵之气。这宫绦倒是抹去了他的阴沉气息,给他添了好几分如沐春风般的随和意味。 青黛又为秦肆调整下松紧,再细细品去,便是秀眉一皱,似是发现了上边遗漏一个不合适的地方。 青黛正要开口让他褪下宫绦时,她的腰间处就忽的就覆上了一条温暖灼人的手臂,有些霸道地将她揽进一个散发着暖烘烘热气的怀中。 “督主?”青黛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想要退去。但身前之人的胸膛实在是温暖宽厚,光是这么靠着,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她就都由着他去了。 怀中美人儿柔软似水,秦肆一天的劳累似乎在一瞬间逃了去,思绪都有些柔了下来。 他稍稍地垂下头,鼻尖微微蹭着她头顶处的柔顺青丝,尽显亲昵之态。他嗓音不由得温软了下来,道了一句,“夫人倒是懂得体贴本督。” 声音里还有些隐藏不住的喜悦。 青黛似是也有些开心的,她是他的妻子,若是不体贴他,还能体贴谁? 这般想着,她那双眼尾有着温柔弧度的眼眸里便盛着满满的笑意,心满意足地将脸颊凑在他暖意nongnong的胸膛之上。 二人就这般暖暖地温存着,时间缓缓流逝。待桌上的蜡烛都往下烧矮了一截,二人的动作都还未变过。 而渐渐地,秦肆揽在青黛腰间的手却慢慢地往下移去,恰好地停在柔软的臀处一动不动了。 青黛一察觉,便有些羞得地提醒道:“督主……” 青黛不喜这样,秦肆眸中的兴味却是很浓,大掌还稍稍地加重了力气,隔着衣裳半揉着那处的柔软。 “夫人讨好本督,难道不是为了这般?” 青黛被摸得寒毛乍立,随即又是羞恼地低哼一句,“才不是呢。” 自从与他心意相通后,青黛只要一贴近他,他就时常这般不知羞耻地戏弄人。每每弄得她脸红心跳,好久都没能缓过劲儿。 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秦肆闻声,嘴角微微上扬着,有意无意地带着青黛往床榻中走去,“本督近日公事繁忙,可是冷落了夫人呢。今日夫人这般主动,本督便给你些……” 他引着青黛在床榻上坐下,见她毫无察觉,他的眸中的神色便愈发地暗了,又低着声音接着说道。 “赏赐。” 青黛听着秦肆的话语,便有些怔住了。 秦肆要给什么赏赐?若是衣裳珠宝,他赏得已经够多了。只怕再这般无节制地赏下去,这屋里就快置不下了。 而且,她也不是为了赏赐才做这物件的。 青黛刚欲开腔回绝了秦肆的赏赐,就忽的发觉自己的绣裙轻微动了动,似是被人撩开了裙摆。 她惊讶地垂眸看去,却见秦肆正往她的裙底下伸手而去。 他这般是为何? 青黛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就隔着亵裤抚过她纤细的腿部,沿着小腿一路而上,直到停在腿根处,指腹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轻触着那处。 她立即就猛然一惊,秦肆他这般举动的意思就十分的明显了。 秦肆不给青黛挣脱的机会,左手立即禁锢着她的细腰。 “督主你……”青黛被迫背靠在秦肆的怀中,身子却yingying得僵直了,面上满是焦急神色,绯红的耳朵透露了她满满的羞涩情绪。 秦肆不多作解释,右手随即就开始暧昧地动了起来,沿着那处柔软的形状,慢慢地勾勒。 他来回揉搓,似是发觉了中心点,指尖稍稍地一按。柔软的入口处便微微地张了嘴,将那亵裤的布料都吞进去了一些。 亵裤隐约地被浸得湿润了。 “别……”青黛又气又急,虽说二人是夫妻,同房乃天经地义的事。可他这般突然的就袭了过来,她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 好歹也要前戏一阵…… 青黛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又是猛然地红了脸。她欲挣脱而去,却不料她刚刚开口,就有东西探进她的口中,“唔!” 原来是秦肆的左手,他只伸了二指进来,半夹着她的柔软舌头。青黛的舌头无处可藏,只能半推半就地湿漉漉舔着他的手指。 她就似是柔软地舔着他的物件一般,秦肆不由得催生出一阵隐秘的快意来。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从裤腰处滑了进去,大掌微微擦过有些撩人的柔软绒毛,接着探至入口处。 适才已经隔着亵裤揉磨半晌,她的入口都被他弄得好生松软。xue口有些yin靡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冒着一点一点的灼灼热气。 秦肆的手一抚上去,他便发现了,她下身早就湿了一片。 秦肆借着湿润,蹭湿了右手,探了二根手指进去,一下子就感受到她体内的紧致与湿热。他不停顿,朝着甬道里边顶了顶,直没到指根都没了进去。 “啊……唔……”青黛娇喘一声,嗓音细弱,秋水似的眸中满是春情。 秦肆眸子暗得厉害,顺势全力地将手往甬道深处插去。手指被软rou紧紧包裹,吮吸一般缠住。愈往里,便咬得更紧,他不得不先退了出来。 她的体液黏腻湿滑,手指抽出一截,竟又滑顺无比地插了进去。这时,内里便已经有些软了。 他的手指便开始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抽动着,有些粗糙薄茧的指腹时不时地挠着湿软的内壁,异样的快感一阵阵地向她袭去。 “呜……”青黛喉中哽着哭音,刚开始还有些固执地欲让他退出去。才不过一会儿,她就在他带来的快乐之中,哼出嗯嗯啊啊的一阵好听调子。 下身麻痒难耐,既像是难耐又仿佛是无力承受的快感。她红唇微张,不断呵出湿热的呼吸。因口中堵着东西,那般细细碎碎的呻吟也都被堵了去。 好难为情。 自己什么都不看到,使劲垂下目光,也只能瞧见秦肆的左手手背,以及他手背上隐约可见微凸的血管。 而秦肆的另一只手,正在不停地在她的下边肆意作乱。 “呼……”青黛的潮红从脸颊弥漫到脖颈处,表情有些痛苦却又带着一丝欢愉。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变得粗了,胸脯处起伏得好厉害。 秦肆似是有些意乱情迷了,手指快速的抽插之间,他的热意也在血脉里乱窜,下身逐渐地顶出了些不小的弧度。 他幽深的眼眸一直在欣赏着青黛撩人不自知的表情,看着她粉红湿软的舌尖,不断被迫地蹭着他的指尖。 至于她的下身处,他怕她接受不住,便减了些力道折腾她。待她的呼吸渐渐地有些平稳下来时,他便又添了一指进去。 “唔……”下身突然加大的粗度,不禁令青黛身体都紧绷起来。xuerou更紧得咬住了他的手指,含着他不放。 秦肆却步步紧逼,被攻城略地的青黛瘫软地弓起身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也溢出一丝丝的津液来。 她早就没了神智,锋锐的快感从身下汹涌而出,整个人仿佛都软在了秦肆的怀里,只有下身处还在不住的痉挛。 秦肆的手弄得她飞上云端,抽出时又似是倏地跌入了谷底,简直欲仙欲死。 青黛只觉得下身一阵热意直涌,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热烫的液体。 她似是舒服得都潮吹了。 很热,很烫,手上被这股突然的汁液喷溅了一片。 秦肆一惊,他俊美的脸颊上忽的窜上了一抹红云,似是也未料想过这般结果。 他怔仲之间,左手上忽的传来一股疼意,竟是青黛咬了他。他猝不及防,右手处也被迫抽了出去,指尖还长长地拖出一缕黏丝。 秦肆回过神,就见青黛似是一滩水般软在床榻之中,下身的裙子凌乱,好些地方都留下一片深颜色的水渍。 她脸红如火,眼角也含着水泪,喘息急乱,似是十分羞怒。手下的褥子都抓出了不小的抓痕,凄惨道:“出去……” 秦肆见状,眼里起的一层欲念就倏地被一阵惊慌取代。他倒是忘了,青黛面子薄得很,怕是接受不了这般猛烈的举动。 青黛紧紧地咬着贝齿,见他仍旧还坐在床榻中,漆黑眸子盯着她,眼神里还残留着惊讶意味。她便更加的羞愤了,抬着足尖朝着他的腰侧踢去,嘴里还怨怨地念道:“出去……你出去……” “夫人别气。”秦肆欲安慰青黛,却又见她的脸气得一阵通红,眸中滴落的眼泪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只好急急地道了一句,“别哭了,本督这就出去。” 话音刚落,秦肆便焦急地起身离去。 青黛不敢抬头,听得那道清晰的关门声传来,才彻底地xiele气,又是不甘心地抱着绣枕一阵羞涩乱锤去。 这般模样竟被他见着。 唔……可真是丢死人了。 而被青黛赶至屋外的秦肆,正凄惨的吹着冰凉的夜风,心里的燥热却也久久地难以散去。 清风缓缓而来,他腰间处官绦缀着的玉佩跟着轻轻晃动着,在月光下微微地闪着绮丽的光泽。 他的双手也半闪着一些湿润的水光,只因他的双手都湿了。右手尤甚,湿的一片彻底。 他的心里却觉得舒坦极了。 可…… 秦肆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屋门。 他今夜怕是无处可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