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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拍录像/放置/捆绑/兽人两xue被按摩棒插被玩哭/第一句人话求饶

    2月27日  晴

    我一如既往坐在桌前看着监控——这种窥视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昨天检查完他的两口逼后我一个晚上都兴奋得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他的喘息和哭叫,微微泛红的眼眶和红润双唇在我脑海里不断浮沉,那两口水淋淋的逼让我小腹发紧,一股股热流和闪电一样窜过下身——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小块。

    真是该死。我真该用这段时间给自己安两根jiba来cao死他。

    我仰起头将一杯咖啡猛灌入喉,抄起钥匙急匆匆奔向兽人研究区——走之前还不忘拿走我办公桌抽屉里的一大包情趣道具。

    今天我就先用这些来喂他吃个饱。

    我打开他房间的门,为了掩饰我的心急火燎还特地用手理了理刘海。他原本正在房间里悠哉悠哉地舔手背,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后立马警惕地竖起耳朵,边用阴翳兽瞳凶狠地瞪着我边往窝里钻。

    他肯定想不到我已经偷偷把他的窝给改成了自动门。我笑着按下手里的按钮,他的窝门合了起来,把他的上半身全都卡在窝里——他这样活像妓院里最低等的壁尻,又sao又嫩的肥逼在双腿间嘟出两瓣肥嫩的大yinchun,逼仄殷红的逼缝在大yinchun间若隐若现。

    他挣扎起来,尾巴炸毛,双腿蹬着地板,连带着那道逼仄的缝也跟着张合,内里粉嫩的媚rou在空气中收缩不停,像是要被粗大的roubang撑满才能制住这阵yin荡的sao动。我慢慢走向他,俯下身凑近他的逼——这sao逼被昨天的检查搞得有些红肿,但依然sao得厉害,到现在还是湿的。

    “吼!”小老虎发出闷闷的低吼,狠狠用腿怼了一下我的腰,还用尾巴甩我。我气得狠狠拍了一下他的sao逼,清脆的“啪”声让他吼声一顿,刚刚还狠狠蹬着的双腿也发着颤停了下来。

    “sao货,昨天被玩成那样今天还敢踢我?”我用力扯了一把他的尾巴根,用沾满他sao水的手掌用力掴向他肥美的臀瓣,两团saorou激起一阵蜜色rou浪,蜜浪平息后便浮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来。

    “呜……”

    我隐约听到他的呜咽,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逼,边插着那团水声咕叽的粉rou边说着些侮辱他的sao话:“屁股是不是湿湿的?那是你这sao逼里流出来的水!贱货,拍一下你的逼还能沾我一手水!”

    他的吼叫声逐渐模糊,那双蜜色长腿有些发软地打颤,逼里流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有些水还淌到了腿根上——我甚至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泡在一汪温泉里。我低下头去看他被插得抽搐的小逼,手指果然还是太细了点,他的逼rou只要轻轻一缩,我的手指就看不见了。那泛着水光的sao阴蒂已经硬了起来,像粒坚挺的小红豆那样缀在前方。我一手插着他的逼,另一手去掐他的阴蒂,把那颗小豆揉得更加充血饱满。“啊啊!唔……”他下身猛地一抖,逼rou收缩着夹紧我的手指,一股sao水慢慢顺着大腿滑到脚跟。

    “小sao货这就高潮了?”我抽出手指,指尖从他逼里抽出来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他的g点——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现在我满手都是滑腻腻的水。啧,又sao又脏。

    我心血来潮,突然想看看他这次高潮后的表情。于是我拿起一根尺寸中等的按摩棒破开他还在不停收缩的xuerou塞进他逼里——这按摩棒虽然不算粗大,但它底部连着一颗巨大的跳蛋,当按摩棒插进逼里时这颗跳蛋就紧紧卡在逼口,甚至碾上sao阴蒂,让他无法自行排出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sao棒子。“啊!唔唔!!”嫩红xuerou翕动着把黑色棒身吞下,他刚才沉寂下去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那小逼还从来没吃过那么大的东西,这下算是彻底被开了苞。

    我绕到他面前按下控制窝的按钮。刚才被他撑起一个包的老虎窝瞬间压缩变硬,像一堵墙那样卡在他腰间来支撑他的身体,他的脑袋和双乳则完全露了出来。“唔?”他没想到自己的窝居然能变形成这样,呆呆地抬起头看我,潮红的脸上带着疑惑,金色的兽瞳则装着高潮后的失神。

    这失神的眼神不过几秒便被狠厉取代。他有些狼狈地想用手挠我,尖利的指甲把我的白大褂划出裂帛声。我拿出特制的手铐拷住野兽的利爪,然后如挑衅那般挑起眉,把手放上他毛绒绒的脑袋。

    “乖。”我笑着摸摸他的头。他一脸阴翳地瞪着我,我却趁机把按摩棒的开关推到最大档——“啊啊!哈啊……哈……咕呜……”他声音颤抖着娇喘,表情一瞬间变得yin乱起来,大张着嘴露出虎牙和湿润的口腔,红软小舌不自觉向外探出,面色潮红地仰起头,甚至被刺激得翻起白眼。

    按摩棒的“嗡嗡”声和他sao逼里的水声混在一起,又粘又软地贴着耳蜗,让我连耳廓都有些发热。他那yin乱的表情只一瞬就消失了,现在他垂着头望向地面,毛茸茸的耳朵一颤一颤的,也不知是被cao傻了还是在发呆。洁白虎牙如昨日那般咬上殷红唇瓣,硬是把唇上刚结的痂咬破了。他被按摩棒cao得从喉底发出咕噜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你这逼真sao,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连续高潮两回了。”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指尖摩挲起他耳朵上的细软绒毛。他别过头躲避我的触摸,即使被按摩棒破处惹得浑身颤抖也依旧倔强地抬眼怒视我,用沙哑的低吼来威胁我。

    草。

    我好兴奋啊。

    我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用直白的视线视jian他,目光从他的耳尖扫到他因快感而逐渐迷离的眼、染上血色的唇,最后停驻在他挺立的嫩红奶头上。

    那对翘奶头可真sao,直直贴着压缩成墙的窝,简直像一块平板上突然冒出的两个小揪揪——任谁看到了都会想蹂躏把玩,更何况这是野兽的奶头。

    我双手掐上他的奶头,恶趣味地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往外扯。硬挺的sao奶头被我扯得通红,他不断扭着上身想摆脱我作乱的双手,最后却也只能让这无意义的扭动助纣为虐,反倒让他的奶头因身体扭动而被我扯得更加充血发红。

    啧啧,他这对奶头真是嫩得很,在指缝间摩擦的触感简直像在摸一块上好的丝绸。

    “呃……”他索性不动了,乖顺地垂下身子。或许“被人仔细观察情动与高潮时的表情”这件事对他而言过于奇怪和羞耻,他再次低下头,紧紧把眼睛闭上,抿着唇来克制自己的嘤咛。

    “你这是不好意思叫出声,还是不愿意叫给我听?”我偏不顺他的意,双手离开他的奶头转而捧起他的脸。他的面颊不算嫩,常年在野外的生活让他的皮肤摸起来有些许粗糙,但脸上的rou却又软又温。我忍不住揉面团那样捏起他的脸,把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捏出滑稽的表情——哦,之前忘了说了,这只小老虎看起来挺年轻,估摸着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我这种变态老阿姨最喜欢老牛吃嫩草了。

    “唔唔——唔!”他被我揉脸揉得有些生气,半睁开眼睛看我,唔唔叫着抗议——如果他懂骂人的话想必我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他骂到诈尸。我上下捏捏他红得发热的脸蛋,他的眼尾也因我这番举动而上下浮沉,耳朵都折成了飞机耳。

    xuerou被震动棒翻搅的水声愈来愈响。我停下捏脸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抬着他的脑袋,让他那张满含媚意的脸正对我。

    我静默地凝视他,视线一寸寸扫过他屈辱羞耻的表情。sao母猫看起来又快吹了,水汽氤氲的金眸微微眯起,甚至伸出红软小舌舔了舔唇,湿润舌尖和唇瓣摩擦时发出细微黏糊的水声,和猫咪清理自己毛发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呜……”他哼出有些颤抖的破碎音节,明明想在高潮时仰头张嘴大声呻吟,却因为我的注视而变得连情动的眉目间都沾上几分难堪。

    “呜呜……嗯……”他皱着眉,微微张开嘴,带着倒刺的舌尖从嫩红唇瓣间探出,用力舔过我放在他唇边的手。血珠立马从我手背渗出,我算是被他生生舔掉了一层皮——于是我松开他的脸,用力用手指扯着他的舌头,让他像条发春的母狗那样吐着舌头高潮。

    谁怕谁,大不了互相伤害。

    老虎舌头上的倒刺和钢针一样扎进我手指里,血液伴随着疼痛一同涌出。“你的舌头把我刮出血了,待会儿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把手背上的血珠抹到他脸上,蕴着怒气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扇到一旁的脸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唇被咬得红润,红肿的巴掌印叠在他双颊的红晕上,惹得那对漂亮的金眸染上湿意,像是快哭了。

    我一愣,突然想揉揉他的头——不不不,没必要这样安抚刚才才把我舔出血的野兽。

    ……但我还是观赏了这阵脆弱的表情好一阵,才绕到墙后去看他抖动的双腿和水嫩saoxue。

    墙后的下半身简直一片狼藉。肥嫩的大yinchun被sao水染得一片晶亮,小小的roubang不停往外喷着jingye。嫩红逼rou被按摩棒振得发抖,薄薄的水从逼里喷出来,和jingye一起溅在他的窝上,让整个窝都发出淡淡的sao味。

    我用力把那根还在振着的按摩棒从他逼里拔出,按摩棒用力在他绞紧的xuerou里把敏感点碾了个遍,老虎呜呜的叫声从另一头传来,尾巴也软软地耷拉在弓起的背上。按摩棒离开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的尾巴突然炸毛立了起来,但只坚持了几秒就又趴了下来,无力地夹在双腿之间。

    刚好挡住了自己两个流着水的逼。

    我抓起他的尾巴根上下撸动起来,用力抚平尾巴上炸起的毛。小老虎连屁股都在发抖,低低的“咕噜”声从他喉底发出,还有一些刺耳的抓挠声从另一侧传来——他在用爪子挠墙壁,而我讨厌刺耳的抓挠声。于是我不悦地皱起眉,拿着那刚从他逼里抽出的按摩棒绕到他面前,掰开他的嘴把满是sao水的按摩棒整根插入。他被顶得干呕,生理性泪水从大睁着的眸里溢出,双唇被按摩棒撑得绷成一个圈,口水混着sao水流满嘴唇和下巴。

    “尝尝你自己的sao水。”我忍着笑看他犯恶心的表情,又麻利地给那两个sao洞抹上烈性春药,拿出两根粗大按摩棒塞进他两口逼里。底下粗长的按摩棒足矣顶到他的结肠和嫩zigong,可惜他被那不停振动的按摩棒塞满了口腔、顶开了喉管,即使两口逼都被按摩棒撑得绷圆也泄不出一丝呻吟,只能从鼻间溢出几声又细又哑的喘息。

    我把这只浑身瘫软的老虎从墙壁里拔出,按下按钮让他的窝恢复原样。他软着身子靠在我怀里,眼圈泛红,高大健壮的身体随着按摩棒振动的频率轻颤,身上三个洞都不断被按摩棒捣出水。

    他被按摩棒cao得可乖了,连我给他戴上项圈时都没有大幅度反抗,只安静地眯起眼忍受喉底的翻腾与saoxue的快感。我拽着狗链要他往前走,他起先不想配合,折着飞机耳炸毛,随即他就发现自己微弱的反抗对我来说不痛不痒,只好皱着眉朝我走来——好笑的是他被按摩棒cao得腿软,连路都走不稳,好不容易挪着步子到我面前时已经抽噎着又吹了一回,最后只能流着生理泪水直直跪倒在我脚底。

    saorou棍射出的jingye弄脏了我的黑色高跟鞋。

    “被cao得连自己的saorou棍都管不住了?”我冷着脸把鞋尖上的jingye蹭到他水淋淋的逼上,顺便用鞋头碾了碾他的阴蒂、轻轻踹了下他的sao逼。他往后躲去,眸子里闪过几分惧意,被我硬拽着狗链又拖了回来,水淋淋的逼在地上抹出一道晶亮水痕。

    我硬是把他拖到我的私人办公室,又拉又拽地把他搬到我的办公桌上。我怕他挣扎,老样子给他注射了一小针麻醉剂,随即便用绳子把他捆成一个无法动弹的性爱娃娃。

    我把各种情趣用品都用在他身上,像儿时摆弄芭比娃娃那样给他添上各种装饰。我把他的手绑到背后,手铐和绳子的双重束缚让他的手无法再动弹分毫;我把用一根横杆穿过他的膝窝,把他的腿牢牢绑在横杆上,让他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哆嗦,两口发红的xueyin乱地在我面前大张着收缩。手被绑在身后让他只能被迫挺胸,龟甲缚把他两块鼓胀的胸肌完全勒得顶出,蜜色乳rou随着呼吸起伏,其上暧昧的光晕随着乳rou沉浮而变幻,缀在两团蜜乳上的rutou红得刺眼,蛊惑着我拿两颗跳蛋把这刺目的颜色压住。

    这么漂亮的场景肯定得记录下来。于是我摆好相机,把他婊子一样的姿态都录了进去——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他看看,边用两根jiba草他边逼他看自己被凌辱的视频。

    总觉得这样惩罚还不够呢……究竟还少了点什么…

    我摸着他的头发思索,老虎的头发手感极像猫毛,我感觉自己在摸一只发春的猫咪。“呼……”他喘着粗气,缩着脖子蜷起毛绒绒的脚掌,小小的rou棍又硬了起来,顶端湿乎乎地流着前列腺液。

    哈,我知道了。

    “你这sao东西不听话,我帮你堵上。”我拿起尿道棒填上他的马眼——现在他浑身流水的洞都被填满了,整个人就像棒子的容器。

    多下贱啊。

    “宝贝,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婊子。”我从他的耳朵rua到脸颊,逗猫一样揉揉他红得发烫的脸蛋。他乖乖任我rua着,折着飞机耳无力地表达自己的愤怒,眉目里都是愤怒无奈与羞耻屈辱,身后毛绒绒的尾巴有气无力拍着身下的桌子。

    我随意把这个“性爱摆件”丢在桌上,拿起一本报告册开始办公。他蜷缩着身子靠在我身侧的墙上,低着头抽噎起来,垂下的金棕头发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他塞着震动棒的嘴巴和满是口水的下颌——sao得连下巴都透出薄红。

    “sao货,安静点,别打扰我写报告。”我故意挑刺,明明知道他已经被cao得受不了了却还是想更恶劣地欺负他 。于是我用力掐住他的阴蒂,一边写报告一边把他的阴蒂当做解压玩具把玩。阴蒂被掐得有些红肿,沾露樱桃那样湿滑,手感又软又弹,每当我用力拧下或是用指甲扣弄他的阴蒂尖时他的呼吸都会更加粗重急促,被牢牢固定在横杆上的双腿止不住打颤,越来越多口水和泪水顺着下巴慢慢淌上胸乳。他慢慢地抬起头望向我,动作有些无力,潋滟的金眸几乎快化成一汪水。“呜……”小老虎费劲地从快被按摩棒cao坏的喉底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眼里的委屈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故意要晾着他,把他阴蒂上的sao水抹在他脸上。他安静地流着泪,脸上全是各种体液留下的水痕,被我抹sao水时也只能有气无力地闪动几下睫毛。

    室内只剩下写字的沙沙声和含着水声的喘息,按摩棒低低的嗡嗡声快被他sao逼里的水声淹没。我三心二意地写着报告,期间时不时偷瞄他一两眼,发现他只是沉默地蜷缩身子低头,无法发泄的rou棍涨得发紫,底下那两口逼被cao得翻出一点通红的媚rou,即使被填满了也喷出薄薄的水,把两根粗黑的按摩棒淋得油光水滑。

    yin靡的背景音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我写完报告之后又打开电脑办公,这一折腾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边干饭边像看电视一样看他被按摩棒cao,他又吹了好几回,sao水淅淅沥沥淋上我的电脑键盘和桌面,抽噎时急促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小,高大健壮的身体要不是被绳子绑着估计都已经缩成了一个球。

    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安静又虚弱,敏感的身子连被干燥的空气轻抚都能战栗着高潮。

    “sao货要被cao死了?”我又摸摸他的头——我对摸头十分执着,总觉得摸头的动作极像和宠物亲昵时的举动。他这下连飞机耳都没力气折了,一动不动地缩在墙角,只有身体无意识随着按摩棒的振动而轻轻弹几下。

    我拨开遮住他面庞的汗湿头发,潮红到有些不正常的面庞露出,他低眉敛目的样子像一只睡着的奶猫。“猫咪……醒醒……别睡着了。”我哄猫一样动作轻柔地揉揉他沾满泪水的通红眼尾,他哆嗦着睁开眼,眼睛都哭得有些肿。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抱住一只委屈又可怜的猫咪。他赤身裸体地在我怀里发抖,喉咙里低低的啜泣声混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耳畔。

    我抱着他,抱着一团脆弱易熄的挣扎文火。他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轻吻我的皮肤,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好可怜……好可爱……

    无论如何都逼得我想狠狠欺负他……

    想把他毁掉……

    想把他藏起来做我一个人的珍宝。

    一种矛盾的情绪自我心底浮起,感性和理性在我脑海中碰撞,炸出一朵朵令我细胞震颤的电花。我厌恶他的野性,因为他的野性总会让我身上沾血,激起我对不受控事物的暴戾和征服欲——想毁掉,把他在我掌心揉碎,让他变成一摊任我摆布的软rou;但我又喜欢他被狠狠征服时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与不甘,愤怒、厌恶、情动时的愉悦、羞耻、屈辱……那么多情绪同时在这只野兽的表情与姿态中融合共生,我像欣赏培养皿中的微生物那样欣赏这一切,想把他禁锢,想把他圈养,想让他叫我主人或老公,甚至想护着他——为何我会想护着一只伤害过我的野兽?难道只是因为此刻暧昧yin乱的气息与他情欲横生的俊朗面庞?

    我快疯了。

    “以后乖乖听话,别再随便咬人了,好不好?”我把自己从疯狂的情绪中抽离,从容又温和地凑近他,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我的视野被陷在他那张满是情欲的面庞里,抬眼垂眸间看到的都是他被碎发半掩的眸子——金棕草坪藏着金艳春水,吐息间的热风让溅出细水的金湖泛起涟漪。桃花初绽时的薄红染在野兽眼尾,金湖里溢出的水在那片艳丽的桃花中晕开,顺着蜜色皮肤淌到颜色绯红的双颊与鼻尖,最后蜿蜒着挂上他被甜唾濡得晶亮的唇——樱红湿润,似雨霁后腻着水光的荷。

    ……他好漂亮,漂亮得像一团炽烧媚人的旖旎艳春。

    他静默地流泪,春雨淋上蜜浆,点头的动作轻得若轻拂叶捎的春风。我把按摩棒从他嘴里抽出来,粗长到破开喉管的棒子抽出时惹得他一阵干呕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胃里翻腾着吐出一些稀薄的水——我今天还没给他喂食,他上面的嘴饿了一天,底下的嘴却饱得不停往外渗水。

    我拿出那个养着两根roubang的培养瓶“咚”一下摔在他xue前的桌上,压着他的脑袋逼他看那两根只是长到一半却已可以窥见其狰狞粗壮的roubang。“等过几天长好了我就把它们安在身上,让你两个逼都吃上真jiba,好不好?”我软着嗓音逗弄他,“以后它们就是给你用的逗猫棒了,喜欢吗?”

    模糊的话语从野兽嘴里飘出,含糊不清的吐字被不停下淌的唾液浸软:“呃……呜呜……不、不要了呜……”小老虎哭得厉害,用被按摩棒干到嘶哑的声音呜咽着向我求饶。

    那语调凌乱、发音乱七八糟的几个字像一块泡腾片投入我耳蜗,我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奔涌的血流激得我的大脑被笼在一片短暂的酥麻空白里,我吸了口气,用暧昧yin乱的空气来熄灭心中邪火。

    野兽的第一句人话,居然是用这种yin乱到近乎粗暴的方式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