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睡梦中尾巴插xue,被睡jian干醒,两rou插两xue,rou在屁眼里找到生殖腔,巨rouzigong中出
3月3日 雨 那天把他的逼玩肿后我放他休息了几日,每天早晨都从监控里窥视他满脸通红地给自己的逼上药。 我也是在他第一天给自己上药时才进一步知道他这逼有多sao。被按摩棒干了一天的逼又红又湿,甚至在他睡觉时还随着呼吸往外吐水,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被自己身下的水迹吓了一跳,最后也只能红着脸把自己sao甜的逼水擦干、忍着快感给自己的逼涂药。 我甚至怀疑他尖利的长指甲能把sao阴蒂抠破,但看到他用指甲尖轻轻搔刮rou阴蒂的yin荡的样子——啧,爽得连脚掌都蜷起来了,还梗着脖子小声叫唤。 这哪是在给自己上药?这分明是一个发sao的婊子在自慰。 荡妇。 我拿起今天刚刚修好的手机和基友云峦唠了一遍小老虎的yin事——这手机说来蹊跷,刚抓到兽人的那天就坏了,贼tm不吉利。云峦在屏幕那旁笑得花枝乱颤,像个疯婆娘那样大喊大叫:“你家那只小老虎也太sao了吧……话说你怎么玩得那么开?不愧是你啊变态阿寂!!” 我家小老虎?说得好像他是我老婆似的。 明明都还没行过夫妻之实呢。 我无语地看云峦在视频通话里发疯,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把视频挂断的冲动:“妈的你能不能小声点?你tm真想让全机构都知道我是个给自己安了两根几把来cao兽人的变态啊??” “哈哈哈哈哈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干嘛哈哈哈哈哈!!”云峦表情浮夸地抹着笑出来的泪。我在这阵短暂的停顿间喝了口咖啡,下一秒突然想起那只漂亮的孔雀兽人来:“傻逼阿峦,你就没玩过你那只美人孔雀?” “玩过啊,当然玩过。”云峦语气餍足,刚才还眉飞色舞的表情蓦地一收,只眯着深沉的眸笑,像只狡猾的狐狸,“这几只兽人基本都被咱同事玩过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都没和他们联系能知道个屁。” 啧啧,这群科学家,真是变态得超乎我的想象。 “别的兽人有长逼吗?” 我不想承认自己问出这个问题时心底那种小小的得意和炫耀,还有奇怪的愉悦感——这三种情感掺杂糅合,甚至压过了我对这个问题本身答案的好奇。 我看到云峦眼里一闪而过的“酸酸酸”。 “啊?怎么可能都有长啊!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这样捡到宝啊!”刚刚那种难以捉摸的神色只一瞬就从云峦脸上溜走了,危险上挑的眼尾再次垂下,落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弧度。她现在一脸羡慕嫉妒恨,又恢复了平时里疯疯癫癫的样子:“但兽人因为数量少的缘故所以连雄性后xue里也有生殖腔,捅进去就是zigong了哟~” 我一愣:“生殖腔?我上次帮他身体检查怎么没发现?” “emmm你待会儿再去仔细找找?不过你这老虎长了个逼已经够玩了,生殖腔什么的无所谓啦(?ω< )★” …… 我挂断视频通话,起身,心满意足地溜着两只大鸟来到小老虎门口。我有些期待他经过“被我绑起来当性玩具玩、哑着嗓子用人话求饶”这些屁事后再次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继续凶巴巴地吼我,还是会干脆躲在窝里不出来?还是说…会心甘情愿让我cao逼? 啧,我在想屁吃,第三种情况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在一片天马行空的思绪幻想中打开门走进去,预想中的三种情况都没有发生,我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 只听到一阵小小的、猫咪睡着时的呼噜声。 我顺着呼噜声走到他窝前,按下遥控器把窝门调大之后就钻了进去。小老虎缩成一团躲在窝里呼呼大睡,发丝凌乱,平日里总是皱起的眉也舒展开,巧妙地与双目轻阖形成的两弯金月上下相扣,端正精巧得似巧匠精心勾扣的金环。这般带着妙意的眉目宛若珠玉嵌在他神情乖顺的面庞里,就连睫羽轻颤也会让人联想到云遮月时的朦胧缥缈。 我盯着他的睡颜看得出神,情不自禁伸手戳戳他的脸,面颊的温热让我后知后觉地察受到周身的温暖——原来是被他躺得暖烘烘的窝包裹着我,轻柔温暖、令人本能地感到安心舒适……就像母亲的zigong。 zigong……我突然想起云峦和我提到的生殖腔。 “恩洛斯。”我试探地叫他一声,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依旧表情安详地睡觉,嵌着腹肌的柔软蜜色肚皮随着呼吸起伏。 哦对——今天下雨来着,猫科动物在下雨天会特别懒,有些甚至会直接睡一天 。 这意味着我今天对这只小猫咪做什么过分的事都不太容易被反抗。 于是我双手摸上他光滑紧实的大腿rou,手掌从脚踝滑到大腿根,掌心暧昧地摩挲起他腿根处紧贴性器的敏感皮肤。他下意识想合上双腿,我直接发力把他的双腿掰开,露出他腿间的肥嫩女花和玲珑菊蕊。 这肥逼好几天没cao弄了,被药物养得越发水灵。我掰开他那道逼仄的红缝,像剥荔枝一样让水嫩的逼rou从大yinchun的包裹中一寸寸露出,顶上的阴蒂像粒红石榴似的缀着。 这副美景让我底下两根roubang支起帐篷。 “小逼越长越好看了啊。”我拉开裤链让那两根半勃的yinjing弹出,用硕大的guitou去蹭他的逼口。“唔…”小老虎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想转过身躲避这阵浅插却被我用guitou猛地碾上yinhe。 “呃!” 他双唇微张发出一声呻吟,眉头似愉悦似难受地拧起。我见状更起劲地用guitou磨起他的阴蒂,磨得那颗小rou蒂充血肿胀,guitou渗出的前列腺液和他逼口流出的sao水混在一起,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而我的马眼也被他硬挺的阴蒂按摩着,阴蒂头一顶一顶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忍不住笑起来,恶意地趴在他身上用牙齿去咬他的奶头。 “哈啊……呜嗯……”他睫毛颤抖着发出含糊梦呓,像快被caoyinhecao醒了。我含着他的奶头大力吮吸,用舌尖去描摹那颗小rou豆的形状,唇齿有意无意地收拢去夹他的奶头。 “呜……不……” “要醒了?” 我停下动作看他,含着他的奶头说话,吐息间的热气都喷在那粒被我吸得硬挺的rou豆上。 小老虎半睁开眼,金棕睫毛颤抖着露出一线懵懂的金。只一瞬,那线羞怯的金月就又被蜜色浮云遮盖——他闭上眼又睡了过去,蜜色眼皮把金色兽瞳遮得严实。 我因他这平淡的反应感到无趣,又cao了几下他的yinhe便把一大股jingye射在他水光淋漓的sao逼上。浓稠白浆在嫩红逼rou上炸开一朵白花,我揉碎粘稠的白色花瓣,用沾着yin靡的碎花的指尖去盛女花里腥甜的水。裹满精水的手指被菊蕊半推半就地吞入,小老虎轻哼着抖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什么生动的反应。 见他这副乖得像只奶猫的模样,我更想把他弄醒了。 于是我用手指在他湿软的甬道内抠挖,用指尖捻起他甬道内温热的媚rou把玩。他甜睡时的呼吸变得急促,后xue前方半开的sao逼往外流着水,嫩红逼rou不停收缩着去吞我的白精。我故意用手指去戳他的前列腺,他低低闷哼一声,晃着尾巴轻拍我作乱的手。 我眉梢一挑,直接抓住那不安分的尾巴塞进他前面的sao逼里。“唔嗯…”他浑身一抖,发出模糊的呻吟,乖乖咧开流着水的sao逼任由我拿着他的尾巴cao逼。那张sao逼水实在多,又热又粘的sao水从尾巴和逼rou的缝隙里流出,把他尾巴上蓬松的毛发粘成一缕缕略微扎手的毛桩。肥嫩逼rou吃起毛绒绒的尾巴,那一缕缕排列齐整的毛桩便戳起他sao媚的xuerou,活像是一根长满倒刺的大jiba在cao着他的sao逼来刺激他产卵一样。 “呜、不要…舒服…” 他愉悦地张开嘴叫起床来,表情欢愉yin荡,在睡梦中被自己的尾巴cao得完全没了羞耻心。我拿起手机录下这yin荡的画面,心底盘算着哪天有机会把这段画面和上次录的视频一起羞辱他。 “sao货,被自己的尾巴cao到叫床了?”我故意让手机录下我说的荤话,更加快速用力地抓着他的尾巴抽插他的逼xue——妈的,还是sao逼好玩,比玩他的屁眼有意思多了。“呜、好快……要坏了呜呜!”他闭着眼睛叫得更加高亢,在我又一次把尾巴往深处捅时硬是拱起中腹、挺着两颗翘奶头在睡梦中被自己的尾巴cao到高潮sao叫,sao水淅淅沥沥喷着淋上敏感的尾巴根。 “婊子!”我更用力地把他的尾巴往刚刚高潮过的逼里塞,粗糙的毛桩破开痉挛媚rou抵到了他的zigong口。“啊啊!”他尖叫了一声,肥唇蠕动着喷出一股sao水,后xue也跟着收缩不停,眼睛却依旧紧闭着,不知到底是没醒还是在装睡。我放下手机,一手抓着他的尾巴抽插肥嫩的逼,一手继续插进他后xue里找生殖口。 后xue紧窄的甬道又湿又热,只插进两根手指就已经难以再塞进其他东西了。我把他被sao水沾得一塌糊涂的尾巴狠狠往逼里深处插——估计已经顶到了宫颈,逼水像流不尽一样从湿红逼缝里淌出。“嘤呜……”他从喉底挤出几声模糊的泣音,睫羽都覆上湿润水雾,手指无意识抓紧了枕在脑后的枕头。整个后xue都逼水淋遍了,被手指撑开一个小口的菊蕊浅粉晶亮,我顺势借着逼水的润滑又插进两根手指,用四根手指一起抽插他的后xue。肠液咕叽叫着流满我的指缝,我尽力伸展手指在他后xue里摸索,指尖每每轻刮肠壁都惹得他活鱼般弹动起来,精瘦的腰腹抖得厉害,我只好倾身用自己的上半身压住他的躯体,顺便用底下硬挺的roubang蹭蹭他满是sao水的逼口和阴蒂。 “咕呜……呼……” 小老虎粗重的呼吸声暧昧地舔舐我的耳蜗。他被我的guitou蹭得舒服,表情yin乱地皱着眉,肥嫩sao媚的逼rou一个劲吸着我的guitou。我放在他后xue里的手指全湿了,指面都被小老虎的sao水泡得发皱,但我依旧没有摸到他的生殖口。 “你这sao货到底有没有生殖口啊……”我不耐烦地轻叹一口气,心猿意马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粗大火热的硬jiba抵着他两个湿淋淋的xue口磨蹭。 也许生殖口在更深的地方? 那可就得用我的大jiba来找了。 “小sao猫怎么还不醒……我要把大jiba插进去了。”我拔出那根被sao水淋得一塌糊涂的尾巴,双唇贴着他毛绒绒的耳朵轻语,张口轻轻咬住唇畔的耳尖。小老虎细细“嘤”了一声,低低的嘤咛在我把两根roubang插入时变成高亢的悲鸣。 “呜!” 我惬意地看着他猛然惊醒的样子,两根roubang才刚插进一半,我趁他惊醒的瞬间又掐着他的腰,把两根大roubang尽数捅入湿软窄小的xue。 “啊啊!好痛……不要!”我的roubang比上次那两根插在他xue里亵玩的按摩棒还大,他被入得直哆嗦,下意识往后躲避却被我扯着一塌糊涂的尾巴拉了回来。“恩洛斯,看看你自己的尾巴。刚刚你可被自己的尾巴cao到高潮了,尾巴上全是自己的sao水。”我恶趣味地抓起他的尾巴,把尾巴上粘得凌乱的毛在他眼前晃。“呜…没有!”他炸起毛反驳,而后被我浅浅的抽插惹得蜷起腰,只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金色兽瞳里洇开湿润水汽,眼里杂糅的愤怒无奈和恐惧激得我心里一阵发痒——这阵昆虫触角轻挠般的痒意不过几秒就被他的利爪撕碎了。他用尖锐的指甲指着我的脖颈,却忌惮我之前对他做的那些yin乱惩罚而不敢真的伤害我,只能语气凶狠地掩盖声音因恐惧而带上的轻颤:“你……出来,不然我……” 我轻笑起来。 “不然你怎么样?还想被绑起来cao一天?”我偏不顺他的意,恶劣地给他一记深顶,硕大的guitou直接cao到了他娇嫩敏感的宫口。“呜!”他仰起头,酸胀的快感让他刚刚还指着我的手一颤。“还想用爪子挠我?明明是只cao一下zigong就爽得爪子发软的母猫。”我掐着他的腰缓缓律动起来——不是不想大开大合cao干,只是他的逼实在是紧,sao肥的逼rou和肠rou吸得两根roubang寸步难行,吸得我每次抽插都爽得直抽气。“好大……呜……”刚刚被他用来威胁我的利爪现在攥成一个被他用牙尖轻咬的拳头,他咬着泛白的指节来压抑自己的呻吟。小老虎不知道人类龌龊的心思,也不知道“好大”这个词意味着对我的夸奖,只是红着脸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却感觉自己的jiba因为他这种单纯的反应又胀大一圈。 “谢谢夸奖。”我唇角翘起弧度,忽略他疑惑的眼神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皱着眉头垂下眼睫,边炸毛边折起飞机耳,表情有点嫌弃,让我想起嫌弃主人亲吻的傲娇猫咪。 草。 他真的好像猫猫!! 妈的,他好像有点可爱,好想把他日哭——这个想法一产生便刹不住车,我突然大力cao干起来,guitou翻搅着宫口和媚rou来捣他的逼水,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呜啊!哈!慢……点……”他被我顶得一愣,春眠初醒时的懵懂惺忪都被这阵快而迅猛的碰撞击碎。“呜呜…”他被cao得抽噎起来,表情媚意横生,想往后躲却被我更用力地掐住腰,roubang也更用力地抵到他的宫颈。“啊!不要顶……几宫要烂了……呜”他发红的眼尾晕开一阵湿意,刚刚放在唇边的爪子开始难耐地抓起猫窝松软的布料。我两根roubang都被他湿软娇媚的xue好生伺候着,粗大炙热的柱身隔着sao逼和后xue中间薄薄的软rou摩擦,每在xue中移动一寸都会被汁水丰沛的媚rou热情拥吻——舒服极了,让我连声音都带上餍足的微哑:“你现在被我cao的地方不叫几宫,叫saozigong,小蠢猫。” 他硬挺的娇小rou棍随着我的抽插而可怜兮兮地上下晃动,saorou蒂也被roubang磨得充血挺立起来。我底下动作不停,顺带用手指掐着他的阴蒂把玩。“阴蒂……不行了……啊啊!”他的呻吟被我cao得支离破碎,金棕色头发凌乱地半覆酡红双颊,漂亮得似金枝玉叶在熟糜苹果上投下浅影。我插在他体内感受着xuerou的痉挛,垂眼望着他漂亮的喉珠与胸锁乳突肌被紧绷蜜色肌rou包裹的样子——他那时被巨大的快感托起头,脖颈向后仰,后颈与垂落散乱的发在昏暗光线下砌出暗色剪影。 我想起他曾经在我脖子上撕扯的裂口,血淋淋的裂口结起暗色的痂,丑陋狰狞的疤痕将会一辈子烙在我的脖颈上,待我垂垂老矣时也会在松垮皮rou上逶迤拖坠。 丑死了。 心底隐隐作祟不悦与报复心让我猛然倾身咬住他的脖颈。我的牙齿没他利,别的牙齿都只能留下不大深的血痕,也只有微尖的犬齿能深深陷进他温热的皮rou里。 我甚至感觉连牙尖都抵上了他跳动的血管。 野兽发出的嘶鸣是丑陋烙铁烙下时滋滋作响的皮rou焦声。我心满意足地放过那块血液蜿蜒的皮rou,挑衅般直视他泪水朦胧的眼,炫耀似的慢条斯理舔去犬齿上猩红的血珠。 “上次被你这只坏猫咪咬的。”我指指自己脖子上狰狞的疤,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抬起他的大腿继续cao他的saozigong。他徒劳地用手捂着自己不断涌出血液的伤口,喉底不断涌出的愤怒低吼被我cao成一声声沙哑的呻吟。野兽肥嫩的大yinchun已经被我的cao到发红,他两个洞都被我的roubang完全撑开,绷成两个又湿又红的圈。我挪了挪插在他后xue里的那根roubang,guitou似乎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吸了一下。我好奇地去戳那张小嘴,他被这样轻轻一戳就软了腰,只能边叫着“不要”边被我压着身子强行进入那张小嘴。 “呜嗯……呼……”他在guitou插入那张小嘴的一瞬间浑身一抖,耳朵和尾巴都一下子立起来,含在眼眶里的泪大滴大滴向下滚落,双唇哆嗦着抿上,连肩膀都轻颤起来。我疑惑他为什么没有结结巴巴说着人话来反抗,只愣愣盯着他通红的眼圈又往那张奇异的小口里cao得更深了些。“呃……不呜……”他轻轻摇了摇头,双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脖颈——我心里警铃大作,以为他要用手臂把我夹死(后来我才知道他环住我的脖子的举动和他抓枕头的含义一样,都只是只是单纯的因为被cao得受不了了),便用力把他的手掰开然后把半根roubang都插进那张小口里。 他闷哼一声,只好继续用手抓住枕头来平衡自己的快感。 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两根roubang碰在了一起。一根从sao逼里插进zigong,另一根从他的生殖口插进了zigong。他的生殖口几乎和宫口一样深,怪不得用手指摸不到。 我在心里暗自赞叹这sao货生理构造的奇妙。 “呜!不……不邀再擦介里了……”他沉默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发音稀烂的人话。“连话都说不清还不把嘴闭上,一直叭叭个不停!小sao猫给我乖乖挨cao就好了!”我拍了几下他的肥屁股。猫喜欢被拍屁股,他被拍得爽了,绷圆的sao逼又喷出一股水,温热的sao水淋上我的小腹。 妈的,这sao货,水可真烫。 rou体的拖拽声被窗外的雨声钝化。我掐着他的细腰把被cao得浑身瘫软的他拖出猫窝,强迫他的奶子挤着地板、带着鲜红指印的sao屁股高高撅起(和猫咪伸懒腰撅屁股时的动作如出一辙)任我cao干。“sao母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你欠cao的生殖腔!长了两个caozigong的口真是天生就是个浪货!”我狠狠用粗暴的脏话来羞辱他,卯足了劲要把前几次被他恐吓和撕咬的怒气都在这场睡jian中发泄出来。他低声呜咽着,尾巴耳朵都委屈地下趴,上半身乖乖贴在地上任我干他的zigong,也不知到底吹了几回,身下地板上全是他的精水。 这场带着报复的性事最终以我在他xue里泻出一大泡浓精告终。他平坦的小腹被我的roubang和jingye撑起色情的弧度,蜜色的腹肌上沾满了自己射出的jingye,甚至有几滴白浊溅到了饱满的胸肌上。他被cao得失神,半闭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我抓起他的手腕狠狠咬出血印,算是讨回了我手腕上被他咬出的伤的债。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用利齿爪牙之类的恐吓我,只是细细悲鸣了一声,那声音极像猫叫,让我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sao母猫”。 窗外隐约的雨声让这只sao母猫昏昏欲睡。托了雨天的福,今天他比以往懒散许多,乖得让人心尖发颤。 就连被我狠狠cao到合不拢逼、zigong里灌满jingye,也只是梦呓般含糊不清地哼哼一句:“呜……我不是猫……是脑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