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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koujiao,轻粗口)

    周政扬答应了一个私信他很多次的学弟的约调。

    周政扬并不怕暴露自己的现实身份,但他也从不会主动去提。小学弟碰巧是他学校的,就连宿舍也只隔了一栋楼,周政扬戒欲戒暴半个月后,终于准备松松筋骨。

    学弟是个音乐艺优生,唱得比说得好听。周政扬坐在洗手台上用鞋底碾他的脸让他叫床,学弟张着唇“啊啊”了半天被周政扬揪着头发狠扇了几个耳光。

    “原来是条母狗学弟啊。”周政扬另一只脚踩着学弟勃起的yinjing碾压,“发什么sao叫什么春呢?”

    学弟疼得哆哆嗦嗦,却还口齿清晰说道,“学弟是sao货母狗,被学长主人的脚踩得发情,求主人狠虐sao母狗的贱jiba,贱货学弟想被主人踩到射精!”

    “可是主人我累了怎么办?”

    学弟发肿的脸边一左一右两只耳朵红到滴血,他小心觑看周政扬的神色,双手抱住周政扬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挺着yinjing蹭周政扬的鞋底,“求主人赏赐贱狗蹭您的腿。”

    周政扬笑着拍他的脸,“然后让你的狗jiba射在我腿上?”

    学弟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不但想和周政扬的腿交配,他还想和周政扬这个人交配。不过周政扬不搞10无性调教是出了名的,他也只能看着人眼馋到流口水。

    没想到周政扬问完他之后反而沉默了,学弟还以为碰到他逆鳞,一时紧张得不行,两只手也不自觉给周政扬的小腿按起摩来。

    周政扬垂眼看着学弟秀气的脸,其实心里也有些意动。他今天本来就存了那种心思,哪怕不和学弟搞晚上也要自力更生,现成的洞不用用硬邦邦的玩具?周政扬可不想委屈自己。

    但不10是他推特置顶还有简介里双重标红的,如今这样坏自己规矩让周政扬不免犹豫起来。

    要说他自己也不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信念坚定人物,玩sm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找个匹配的人发泄自己那些不被多数人理解的特殊癖好。每次约调前他都会和奴划好界限,双方不过底线游戏就直到一方叫停为止。但周政扬可没有设关键词的习惯,奴衣衫整洁既为人,不主动叫停就做狗。

    周政扬挑剔着学弟的身材样貌和穿着,好嘛,学弟这一身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被调教踩踏的痕迹,那他今天就找个学弟这个人约一次炮有什么大不了?而且他大概也只会用到学弟的嘴,一个人型koujiao杯而已。

    说服了自己的周政扬立马带着被惊喜砸中的学弟回宿舍了。

    宿舍楼每一层尽头左右都有公用的谈话小间儿,学校留作学生心理辅导用,平时里面堆满了杂物门也从来不锁。

    周政扬在学弟jiba上绑了根绳牵他过来。两个人站得近,绳子从宽松的运动裤腰引出,栓在了周政扬手腕上。上楼的时候宿管大爷盯着学弟看了半天,周政扬拽了拽绳子,学弟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出来僵硬地搭着周政扬的肩哥俩好地上楼了。

    谈话间的门还没关严,周政扬就一脚踹在学弟腿弯让他跪下,自己脱下裤子靠在长桌上,拽着学弟和眉毛一样短的头发拉到身前,赏了他一个嘴巴。

    “给人吃过jiba吗?”

    狭小闭塞的谈话间没有增加一点私密性,反而设在楼梯口的它很容易就听到来往同学的脚步声。

    学弟咽了口口水,盯着面前干净秀气的yinjing,嗓子热的要冒烟了,“没,没吃过。”

    “真乖。”周政扬没有感情地夸了一句,捏着学弟的下巴就把yinjing插了进去。

    学弟瞪圆了眼睛连忙收住牙齿把被yinjing压住的舌头往边上挪了挪,一边挪动一边弯着舌头在yinjing上舔弄,口水止不住地囤积在下颚里再顺着嘴角流出,把口腔弄成了湿乎乎的水帘洞。

    周政扬轻轻摆动腰肢爽得两腿发软。软滑有力的舌头勾着湿黏的口水绕着敏感的guitou打转,他一后退舌头就追上来顶着他的马眼边蹭边往里钻。学弟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握着露在外面的一小节撸动,另一只手拖着两颗卵蛋灵活地揉动。

    周政扬手指扣在桌边上,少有被koujiao经验的他被这全方位的照顾爽得脊背发麻。

    “啊,贱狗嘴巴好会吸。”周政扬发出一声呻吟,后坐在桌子上双腿圈着学弟的脖子按着毛茸茸的头前后摆动。

    “这也叫没吃过男人jiba?”周政扬垂着眼哼笑一声,“学弟你这张嘴,嗯....天赋异禀哈。”

    学弟唔唔做摇头状,眼睛被顶得发红,舌头却越发卖力起来。

    周政扬轻喘着气,喉咙发出舒爽的气音,“爸爸的jiba好吃吗?狗儿子第一次吃jiba就这么会吸,.....嗯呜,舌头用力,舔那里,啊...多舔舔尿口,真他妈爽,给我用力吸,把爸爸尿吸出来给sao儿子做饮料解渴。”

    “唔呼,唔唔。”

    “贱狗这是感谢爸爸呢嗯?”周政扬畅快地舒出一口气,“给爸爸舔jiba爽不爽啊贱儿子,爸爸忘了你还是条sao母狗呢。来,把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贱狗儿子的sao逼。”

    学弟吐出jiba咽掉嘴里的口水转身撅起了屁股,声音发颤,“回主人,贱狗是sao母狗,可贱狗没有sao逼只有sao屁眼。”

    “sao屁眼不就是sao逼吗?”周政扬一脚踹在饱满屁股的臀缝处,“掰开屁股把sao逼露出来。”

    “贱狗的逼毛好多啊。”周政扬用鞋尖踢了踢严密闭合的肛门。

    学弟长得五官秀气阳光小奶狗的模样,体毛却丝毫不比那些壮汉少,屁眼周围一圈杂毛丛生,合上屁股都能看见一道黑缝。

    学弟被周政扬不留力气的重踢疼得痛哼几声,把屁股掰得更开了。“逼毛都是给主人揪着玩的,求主人给贱狗剃毛。”

    周政扬却没什么兴趣,鞋跟对着他掰屁股的手狠狠踩了两脚,看着他胳膊发抖也不敢松开手,像是想起什么,笑了一下,“贱狗想让主人cao无毛sao屁眼?”

    学弟声音都激动了不少,“贱狗想吃主人的jingye!”

    周政扬嘴角一勾,“转过来。”

    学弟一脸期待抬起头。

    周政扬瞬间冷下脸给了他一巴掌,“你这条贱狗也配?”

    学弟蔫了下来,往前跪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政扬冷哼一声,但眼中没有丝毫阴郁反而十分愉悦。他拽着学弟的脑袋用guitou戳着破开的嘴唇,声音带笑,“不过也别急,先赏你用上面的嘴吃主人的jingye,等哪天主人我心情好了一把火把你sao屁眼周围的逼毛都烧干净,再考虑用你的贱屁股当精盆,好不好?”

    学弟被他说得脊背过电,狗jiba硬得上翘流精,“贱狗是主人的精盆,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周政扬无所谓地点点头,拍拍他的脸,力道轻的像是抚摸,“继续舔,舔好了主人赏你。”

    舔了一阵已经有经验的学弟立着舌头对准马眼一阵舔吸,他移动麻木发酸的舌头顶在包皮连着yinjing的边缘,快速绕了几圈又重重吸了口guitou。

    “嗯......”周政扬眼角泛红,大腿根的嫩rou贴在学弟头两侧,柔软的要将学弟淹溺到死。

    “再用力舔。”

    “嗯唔唔。”学弟吸得两颊都凹陷下去,又是一阵猛吸狠舔,察觉到口中yinjing轻微弹动,顶端发咸的液体溢满口腔。学弟悄悄移动手到卵蛋后方,手指轻柔和缓地按揉着会阴,舌头却加快速度戳着马眼,打开喉咙迎接即将到来的jingye。

    “啊哈。”周政扬长长低吟一声双腿颤到发抖将学弟的头按在yinjing上久久不能回神。

    伴随着高潮后身体不自觉的在神经牵连下的挛动,周政扬卸了浑身力气身体一歪躺在桌子上,脚下快要窒息的学弟也终于得空喘了口气。

    学弟没敢私自咽下口中的jingye,抬眼偷偷看,只见周政扬闭上一双漂亮的眼,一直紧皱的眉平缓下来,如果不是脸上红得明显呼吸还未平复下来,学弟都以为他睡着了。

    “咽了吧。”

    周政扬抬起一条胳膊压在晕乎乎的脑门上,声音里透着懒,“要不是信了你是个雏鸡,我都以为是哪个烂货在装纯呢。”

    学弟提上裤子拍了拍膝盖,也没管身下硬得发疼的yinjing,笑嘻嘻地蹭到周政扬身边,戳了戳衣服没遮住的一小截白腰。

    “怎么?”周政扬掀起一半眼皮,“还没够?”他摆了摆手,“想射自己打出来,或者等我躺一会儿。”

    “不麻烦学长。”学弟占着桌子一角坐下,手伸进裤子里动作,“您看您假期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顿饭。”

    周政扬嘴角隐秘一撇,“说吧,约炮还是约调,我不和人打炮,约调只约一次。”

    学弟手一顿,不放弃道,“我就是想请您吃顿饭,没别的意思。”

    “真没有?”周政扬头一歪露出半只眼睛,不屑道,“那刚才是哪条狗的爪子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

    学弟尴尬一笑,“我不是想让您舒服嘛。”

    “让我舒服?”周政扬坐起身一把抓住他顶成小帐篷的裤裆,手上用力,“给人吃jiba都能硬到这种程度,你舒不舒服?”

    “疼疼!”学弟脸色涨红抓住周政扬的胳膊。“学长轻点,疼死了。”

    周政扬冷笑一声,“活该。”

    指甲对准guitou正要抠住——

    “大刘去哪儿啊?”

    杂乱的脚步声中夹着笑声从楼梯口传来。

    “下楼吃饭,今天怎么这么早下课。”

    门口响起熟悉的低沉男声。

    “哎,学长您手轻点。”

    周政扬手一松,眉头皱起。

    学弟扭着五官捂着裤裆揉了揉,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

    “cao,不是吧!我,我.....学长?....”

    “……”

    收拾好情绪的周政扬平静地整理着衣服。学弟看了看他,眼睛瞥到那扇有着磨砂玻璃窗的门时无声张了张嘴。

    “我出去看看,你先待着。”

    周政扬手扶在门把手上,解开内锁,拧动把手。

    “咔哒——”

    面前的人推了推细黑框眼镜,眼神越过周政扬的肩膀看向躲在桌子后的学弟。

    “我来拿东西。”

    “你站门口多久了。”

    刘宏斌弯了弯嘴角,不答反问,“我好像又坏了你一件好事。”

    周政扬转头对着学弟说,“出来吧,是我舍友。你下午不是有课吗,先回去上课,之后我再联系你。”

    学弟小步走到周政扬身后,尴尬地看着门口的人形障碍物,“这位学长麻烦借过一下。”

    学弟也算明白他和周政扬的小游戏应该全都被这位舍友听去了。虽然他不介意有第三者在场,但那怎么说也得是他事先知道的。

    久违的羞耻心让他尴尬的头皮发麻,学弟小声和周政扬告别后就要强行从刘宏斌身边挤出去。

    “晚上一起吃个饭?”门神开口了,“带着你的小......玩具一起。”

    “有话直说。”周政扬压住心中异样和烦闷,“.......他不是我的玩具。”

    刘宏斌看向学弟,“一起?”

    学弟眨了眨眼,“玩3p?”

    “……”周政扬在缺弦学弟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是2p。”刘宏斌平淡道,“你算人吗。”

    学弟眉毛一竖,可不待火发出来他突然扭头盯住周政扬的脸。在周政扬越发不耐的死亡视线下,学弟咽了口口水。

    “我答应,不过我能提一个要求吗,我想带个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