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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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文因为受伤请假一周,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三天后,处罚通告就下来了。沈高原因与狱警发生冲突,出院后关一周禁闭;许瞻因保管医用器具不当,罚当月薪水一半,警告一次;齐兴则以扰乱监狱纪律为由被责罚去采石场干活一个月。 告示贴在走廊的公告栏上,所有经过的人都可以看到。 齐兴作为一个被关过小黑屋的人,自然是知道里面有多痛苦。他抚摸着手腕的伤痕,心里不得不为沈高原担心。然而现在他已经出了院,明天开始就要去采石场,和沈高原连面都见不到了。 夜深人静,朦胧的月光透过天窗洒在牢房里,和栏杆的阴影混杂成一团,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齐兴望着窗外那么一小片夜空,满腹心事,辗转难眠。 “我以为你会用到我给你的东西。”身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这一声吓得齐兴浑身一颤,他没想到男人到现在还没睡。他稳住了呼吸,回应道:“冯德文说过他会删除监控,所以这应该是唯一的录像,必然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身后的呼吸越来越近。 齐兴回过头,却跌入月光下温润如水的琥珀色眼眸。 两人之间的相隔不过一分米,大大突破了齐兴以为的安全距离。他想要往后挪一挪,却被按住了后脑。 “你和我想的不一样。” 一直以来,齐兴在他心中不过是个语言粗俗、性格暴躁、愚昧无知,因为做了违反法律的事被关进来惩戒的小混混,和其他犯人本质并无不同。而压制他们的最好、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暴力。他们崇尚暴力,也屈服于暴力。 可是长期的相处下,种种事迹表明他并不仅仅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会为了一个陌生人不计后果的挺身而出;他会为了自己的朋友撑着大病初愈的身体,和高于自己阶层的人正面对抗;他会因为朋友即将收到的处罚担心的彻夜难眠;他会细心分析局势,不因一些小磕绊而冲动误了大局,会对一个折辱过他的人温柔相待,会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害羞脸红,比如说现在。 夜色中,那双下垂眼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般四处躲闪自己的目光,手腕无意中碰到的耳朵迅速升温,变得guntang不已。 所有方面,他都变得越来越像自己等待的那个人。 这个想法让昆布那颗坚固顽强的心都变软了一些。 “明天,我会和你一起去。不要怕。”大拇指抵上对方的嘴角,轻轻摩挲。 齐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触摸他这里,可偏偏每次都能让他心跳不已。 cao,这是在做什么?! 他从迷茫慌张中清醒过来,推开男人的手,怒道:“谁怕了?”接着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抱过齐兴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鼻尖环绕的尽是他的气味。 齐兴只觉得这人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不对,他还不如牛皮糖,糖好歹是甜的,他个一米九几,肌rou结实的大男人,跟甜半点关系都没有,顶多是块狗皮膏药。 他用尽11年接受的素质教育才把满肚字的脏话憋回去,咬着牙说了句:“布哥,我一个人睡惯了,能不能别靠这么近?两个大男人这样像什么。” “啊!”屁股上“啪”得挨了一下,齐兴不禁惊叫出声。 只听那人缓缓说道:“以后会习惯的,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话语间气息全都喷洒在齐兴的颈脖间,激得他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对男人的畏惧感叫他不敢再开口反驳,齐兴叹了口气,就着这样的姿势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一声尖锐的起床哨声响起,齐兴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天不过才蒙蒙亮。 他刚要坐起来,就感觉大腿内侧夹着什么yingying的东西。他动了动腿,那东西反而又往腿缝里进了一截。 齐兴曲起脖子往下看,随即破口大骂:“我靠,你是不是有毛病?” 腿间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男人勃起的yinjing。 昆布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的看看下面,满脸困倦地望着齐兴,声音沙哑道:“男人早上不都是这样吗?而且很久没做了...”话语间时不时瞥一眼齐兴的同样鼓起的裤裆。 “我...我这是尿憋的!不跟你说了,要迟到了。” 两人粗略收拾一下去吃了早餐。早饭很简单,一个馒头,一桌6个人分一小碟咸菜。 要说跟昆布坐一桌有什么好处,大概是没人敢过来拼桌,所以咸菜只有他们两吃。但即使是这样,这顿饭还是吃得齐兴连连皱眉。估计是呆小黑屋那几天每天一一个馒头一杯水,吃得现在看到馒头就生理性反胃。 想到这里,齐兴恶狠狠地看了昆布一眼,把所有的咸菜倒进馒头里夹着吃,剩昆布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吃干馒头。 吃完饭,受到“特殊待遇”的犯人在监狱西门集合,在狱警的看押下出了监狱。 一行也就7、8个人,前面一个狱警带队,后面一个狱警押镖,离他们四五米的地方还跟着个黑皮大高个儿,狱警视他为无物,问都不多问一句。 齐兴心里其实有点激动,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看到广袤湛蓝的天空,难道不是每个犯人梦寐以求的事吗?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太阳都出来了,他们才到了目的地—— 如若不是知道监狱建在A市,齐兴可能以为自己到了吐鲁番盆地。 他们此时站在一排板房的走廊上,板房左侧贴着“高高兴兴上工”,右边贴着“平平安安回家”。而面前寸草不生,飞沙走石,落土飞岩。大片的黄土地被四周高低错落的石壁包围,既使没有任何栅栏围墙,也不可能有犯人逃得出去,但为了监视犯人的劳动情况,工作点还是按了几处监控。 “地上的是你们需要用的工具,3254、2158、4011、3697为碎石组,拿着工具跟赵队长去西边。” “是!” “4781、4486、4523,你们是采石组,拿好你们的工具跟我走!” “是!”齐兴和另外两个犯人齐声道。 他们背起地上的箩筐,跟着狱警走到一面石墙前。狱警示范了下动作,说:你们凿下来的石块用那边的推车运到碎石组,若是达不到生产量,不能回去吃饭。”说罢转身离开,留下几个犯人唉声叹气、叫苦不迭。 齐兴看了看箩筐里的工具,只有一副沾满灰尘的破旧手套、一把铁锤、一根凿子,连个安全帽都没有,还“平平安安回家”,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现在采石都是用爆破设备和挖掘机,看来采石是其次,折磨人才是他们的本意。 齐兴带上手套,呼吸着浸满黄沙的空气,原本欣喜激动的心情一扫而光。太阳越升越高,整面山岩连个阴凉处都没有。 过了不知道多久,齐兴满头大汗,早上的早饭也都消化干净,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偷瞄了眼其他两人的筐,满的都快溢出来了,而自己竟还不到一半。种种原因使他烦躁不堪,他背着筐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自暴自弃的靠着墙坐下,发泄般的大叫了一声,却吃了一嘴的砂石。 突然间,一片阴影笼罩了他。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 齐兴回过头,不是昆布还能有谁? “我刚刚已经推过去一车,今天一天的生产量都够了。这些可以当做明天的。”昆布提起箩筐就往车边走,却被齐兴拉住了。 “我自己可以。”他眉眼低垂,看起来情绪十分低落。 齐兴抓起凿子,用铁锤发泄似的毫无章法一阵乱敲,终于一个不准,砸中了自己的手。 “啊!”一声惨叫,两手的工具纷纷掉落在地。齐兴右手紧紧攥着左手食指,脸色苍白。 昆布急道:“给我看看。”说罢强硬地拉过齐兴的手,脱下了手套。 指腹被尖利的山石磕破,血直往外涌指甲里一片乌紫。昆布小心翼翼的挑出伤口里的碎石,将受伤的食指含入口中。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痛处,温柔地吮吸着伤口,抚平了他的烦闷不安。齐兴怔怔地看着男人,不知该作何应对。 昆布对上齐兴的视线,这次谁也没有躲闪。 “为什么?” 齐兴有太多为什么想要知道。 为什么监狱里这么多人,他选择了自己。 为什么对他如此残暴却又如此温柔。 为什么总是猜中他的喜好。 为什么偏偏总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昆布的吻总是那么浓烈炽热,像火一般烧灼着他。 含过伤口的嘴里还残留着nongnong的血腥味道。昆布追逐着青年的舌头,舔弄着光洁的牙关,掠夺着失了节奏的呼吸。 齐兴被吻得喘不过气,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傻站在原地,纯男性的气息占据着他的口鼻,他身子发软,几乎要倒在男人怀里。直到一双手敷上了自己的下体。 “你干什么?!”私密处被触碰,齐兴终于如梦初醒。他推开昆布结束了可以算得上是缠绵的吻,警惕地看着对方向后拉开距离。 昆布步步紧逼,齐兴一直退到嶙峋的山岩壁上,跋前踬后,退无可退。 “想要你。” “你疯了!这是在外面!”齐兴惊愕失色,不敢相信男人居然不分地点场合就发情,简直跟野兽没两样。 昆布像是思考了一番,说:“你说过我们是‘炮友’,现在我需要你,你愿意吗?” “不!我不愿意!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齐兴想都不想就断然拒绝。 “这不是理由。” 齐兴一时间找不到能说服他的说辞,干脆朝他身后,叫道:“队长好!”昆布下意识往后看去,齐兴转身就跑,然而没跑几步就被碎石绊到在地。 昆布像拎小崽一样将齐兴从地上拎起来,给他拍拍身上的灰,皱眉道:“你这样,很幼稚。” “放开我!”眼看着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大片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齐兴心跳都乱了节奏:“布哥,你别这样,这是外面啊!” “你可以再叫的大声一点,把其他人引过来看你被cao的样子。” 他们所在的位置很特殊,位于山脚。离另外两个不过一面石壁之隔,监工的狱警坐在高处,更是往下一探头就能看到他们。 齐兴噤了声,又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却被男人强按着脱光了所有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