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初夜(甜h,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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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浇在头顶,顺着骨骼的走向滑过全身,最后淅淅沥沥的落在铺满瓷砖的地面。 沈高原双眼蒙着纱布,安静地坐在医疗室卫生间的小木登上,任许瞻抓着瓢冲洗着头顶的泡沫。 他两腿紧紧夹着赤裸的下体,双脚的大拇指不安地相互摩擦。 “怎么了,是不是水太烫了?”熟悉的关切声响起,他立刻摇了摇头,却不想用力过猛,一头的泡沫和水尽数甩在许瞻的白色衬衫上。 许瞻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的水渍和泡泡,又看看眼前男孩的无辜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 头洗完了,接下来要洗身体。 他用毛巾打上香皂,轻柔地擦拭着男孩雪白的皮肤。隔着薄薄的毛巾,许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沈高原细微的颤栗。 “怎么了?” 沈高原低下头,脸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许瞻不明所以,以为是弄疼他了,只好更加放轻手上的动作。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抚摸。 沈高原抖得更厉害了,他两手紧紧抓着木凳的边缘,用力的指节都微微发白,嗓子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哀泣声。 许瞻拿着水瓢的手微微一顿——沈高原是在害怕。 他和普通的男孩不一样,他遭受了太惨痛的欺骗和侵犯,开朗乐观的表面下藏着无处安放的残破灵魂,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得提心吊胆。 许瞻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跪在积水的地面,从后面抱住了男孩潮湿赤裸的身体:“别怕,是我。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怀里的人颤抖着摸索到了自己的手,紧紧握了一下便松开了:“我没关系的...快洗吧,水快凉了。” “好。” 许瞻抓起沈高原的脚,那双脚不似城里人那样光滑细腻,相反,弓起的脚背上上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而他非但不嫌弃,反而像对待什么珍贵的艺术品那样,认真细致地用手揉过每一根圆润细长的脚趾,最后舀起热水冲刷干净。 可最后还是避无可避的要面对那处私密地。 “站起来一下,我看看后面恢复的怎么样了。” 沈高原听话的站了起来。明明之前已经被看过无数次了,可这回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难为情。 臀瓣被分开,深凹的股缝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紧紧夹着括约肌,xue口紧闭的只能看到细细密密的褶皱。 “不要怕,稍微放松点,我看看里面拆了线的地方。” 沈高原耳尖通红,深吸了一口气,他两手撑着墙,慢慢张开肛口。 rouxue被扒开,许瞻看了眼翻出来的还残留着浅色疤痕的嫩红色肠rou,欣慰道:“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即朝那出浇了瓢热水,轻柔地擦洗一番,又道:“转个身。” 沈高原只好照做。 小鸟和两个小鸟蛋蜷缩耷拉在胯下,许医生一手握住那小巧一整团,倒上热水清洗干净,还不忘掀开包皮把里面也洗一洗。 整个过程温柔又专业,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沈高原却毫无预兆地哭了。 即使对方说过,他是洁白无瑕的,可每当他回忆起冯德文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和释放的jingye,就抑制不住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以及深入骨髓的自卑。 他的家乡封建贫穷的山村。似乎上天总是对弱者不公,那里的女人,若是在婚前被人糟蹋并传了出去,是要遭人耻笑的。她们只能嫁与村里娶不起媳妇的老鳏头,“破鞋”两个字就像烙印一样,伴随他们一生。 而他也不会成为例外。 “许医生,不要洗了。”他抽泣着退后了两步:“洗不干净的。” 许瞻怔怔地看着被眼泪洇湿的纱布,只听对方接着说道:“发生过的就是发生了,我没办法骗自己,也没办法骗你。许医生,我配不上你……啊!”话音未落,沈高原敏感的下体突然被包裹进一个柔软潮湿的狭小空间,他一伸手就摸到了男人柔软的短发。 许医生在为他koujiao。 沈高原连自渎的经验都少的要命,更别说用嘴含住taonong。他还来不及拒绝,大脑就被快感占据,所有的理智都粉碎瓦解,只剩下狭隘洗手间里的口水声和阵阵喘息。 不出片刻,他便在许瞻口中xiele身子。 头上的纱布蓦然被解开,层层叠叠地落在地上。已经适应了光线的双眼刚睁开,便看见许瞻放大的俊美面孔。 他的额发被自己抓的纷乱,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笔直细窄的鼻梁高挺,沾了水的白色衬衫透着他身体的白皙肤色和饱满胸膛,而淡红色的唇间沾满了白色的浊液,正缓缓向下流。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沈高原的脸瞬间爆红,急道:“好脏,快吐出来!” 许医生的眉宇间染上一丝愠气,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沈高原,竟当着他的面将沾满嘴唇的jingye舔舐殆尽。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问道:“脏吗?沈高原,我说过吧,你是最干净的。以后不准你再用‘脏’字来形容你自己。听见没有?” 最干净的...?... 许瞻的每个字都震撼着沈高原,强烈的感情如泄闸的洪水般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捧着许瞻的脸踮起脚亲了上去。 然后呢,应该做什么? 不等他细想,一条不属于他的湿滑舌头就如蛇一般钻进了他的口腔,扫荡着每一颗贝齿,舔过牙床和上颚,最后打着圈缠上了他笨拙不堪的舌头。 沈高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努力勾起舌头想要做出一点回应。 可就在这时,对方却移开了头。 他睁开眼,却见眼前的人不复以往的柔和,细长的眼睛迸射出的强烈侵略感让他心头阵阵发憷。 “啊!”霎时间,一丝不挂的身体被轻易的抱起,他惊叫一声抱住了许瞻的脖子。 “是你撩我的。”许瞻说着一脚踢开卫生间的木门,将还没擦干身体的他轻放在狭窄的病床上,水渍一下就在床单上晕染开来。 精瘦结实的身体迎面压迫下来,像是要把沈高原吞食入腹般吮吸、轻咬着他的唇舌,后者则犹如自投罗网的猎物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努力吞咽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艰难地呼吸着。 一直到沈高原被吻得快要缺氧,许瞻才放开他。他伏在大口喘息的沈高原耳边,顺毛似的抚摸着男孩有点扎手的短发,用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问道:“高原,愿意给我你的第一次吗?” 他的温柔快要把沈高原的心化开。 沈高原早就感受到下面有一处硬物顶着他,也知道男性在欲望上来的时候,和野兽几乎没有分别。可尽管这样,他的字里行间依然处处透露着对自己的珍惜。 他垂下眼不敢看男人,纤长的睫毛似蝴蝶振翅般抖动着,轻轻的回应道:“嗯。”。 这让许瞻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断裂。 他急切地解开衣扣,脱下早已湿透的上衣,展露出精瘦结实的身躯,又将手伸向自己的皮带,只听几下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根形状上翘,尺寸傲人,颜色干净的性器就映在了沈高原眼中。 他迅速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脑海里却一直重播着刚才的那幕——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内心不住的恐慌起来。 许瞻打开抽屉,取出一支甘油,熟练地拆了包装,挤在手指上:“腿曲起来,像平时给你上药那样。” 沈高原忍住羞耻,咬着嘴唇,并着膝盖将腿曲成一个“M”型,紧接着,他看见许瞻跪在他的腿间,将指尖的甘油尽数涂抹在还沾着水气的xue口,确认润滑到位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只觉得下面稍稍发胀,还没有到痛的地步,和平时上药的感觉差不多。但沈高原心里很清楚,他们现在...是在... zuoai。 这两个字撩拨着他的神经,心脏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他捂住嘴巴,眼角通红地望着男人。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摇了摇头,回答:“不痛...但是感觉...怪怪的。” 许瞻捏了下他的脸蛋,笑着说:“适应了就好了。”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好胀...有点难受...”?并起的双腿微微颤抖,许瞻却并未因此抽出手指。 他分开细细白白且毛发稀疏的双腿,一边用手指模拟性器般在仍有些紧绷的菊xue里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含住了淡红色的rutou。 先是舌尖打着转舔,接着像是不过瘾般的轻咬吮吸。沈高原并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用意,呼吸急促地说:“我是男的,这里没有奶水的...” 许瞻差点被他逗笑,他故意加重了点力气咬了下挺立的rutou,沈高原立刻发出一声惊叫,连带着插在xiaoxue的手指都被夹了一下。 “我只是想让你放松点。”说着,他用手指按了按比另一边大一倍,散发着yin靡色泽的小rou球,又用手指夹着旋转,惹得沈高原连连喘息。 眼看下面扩张的差不多了,许瞻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在了xue口,说:“我要进去了,疼的话告诉我。” 说着,他分开沈高原的双腿固定在身体两侧,一个挺身,整个guitou便挤进了湿软的rouxue里。 “啊!”沈高原不禁失声尖叫。虽不是忍受不了的疼痛,但那种强烈的入侵感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他无比信任许瞻,却依然阻止不了内心的恐惧。 他眼里覆上一层水光,看得许瞻内心发痒,却又不敢动作。 “许医生,我好害怕,你抱抱我可以吗?”沈高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他满脸无助的朝他喜欢的人伸出双手,生怕得不到回应。 许瞻又怎么舍得拒绝他? 他托着沈高原瘦削光滑的背让他坐起来,后者则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立刻环住了男人的颈脖。 许瞻握住细瘦的腰肢,一点一点往下按,紧窄的嫩xue一点一点吞下勃发昂扬的巨物,没一丝褶皱都被撑平,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道道经过缝合的疤痕。 里面拥挤,湿滑,柔软。温柔的桃花眼变得深沉,彻底染上了欲望。 “抱紧了。”一说完,他掐着高原突出的胯骨,重重往下一按,一根到底。 “呃啊——”从未被顶到过的直肠口被坚硬的guitou狠狠一顶,疼痛中蓦然多了几分酸胀,涩麻。怪异的感觉叫沈高原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指甲深深嵌入许瞻的背部。 许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很确信足够的扩张和润滑不会伤到男孩,便挺着腰杆开始毫不留情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沈高原仿佛坐上了一辆过山车,随着崎岖的轨道有节奏的上下颠动,体内的钝刃反复破开他的身体,摩擦过嫩滑的甬道直戳花心。 他像考拉一般手脚并用的抱住许瞻,汗湿的额头顶在男人的肩上。体内的性器不断地调整插入的方向和顶动的位置,cao得沈高原哀叫连连。 然而这一点点痛对于以前经历过的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甚至只要想到,进去自己体内的人是许医生,沈高原就满足得快要流眼泪。 “许医生、许医生、喜欢、喜欢你──哈啊!”冠状沟碾磨过体内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点,沈高原的呻吟瞬间变得高亢,乍一听和女孩子别无二致。 找到了!许瞻扣住沈高原的双肩,将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像是安装了追踪器一般跟着那个点反复用力cao弄,破旧的病床像快要散架般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不!!不要!!啊啊啊!!许医生!太快了、慢一点!”沈高原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光是用哭叫的间隙喘气就耗费了他的全部理智。 “怎么哭了,很疼吗?”许瞻揩掉男孩满脸的泪水,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不...不是的...”沈高原从来没想到过,和男人zuoai竟并不是一件只有痛苦的事,快感侵蚀着他全身每一寸神经,不久前才射过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而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人带给他的,甜美、幸福到让人窒息。 “很舒服...”他用手臂支起上半身,在男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个举动把许瞻彻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