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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

    一二零

    尤嬷嬷拍了拍晏怜绪的大腿,晏怜绪便自觉地打开双腿,再以双指撑开後xue,方便尤嬷嬷把手指捅进去,仔细检查蜜壶。

    腥红的肠rou咬得太紧,尤嬷嬷花了一点力气才抽出手指,她以帕子把手指擦拭乾净後,便在簪花册上评分。

    之後,尤嬷嬷从随身木箱里取出一根圆顶铁棍,铁棍是她的两只手掌的长度,大约有儿臂粗细,铁棍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洞,其中一端则伸出一个小勾。她又从抽屉里取出牛筋,把玉鸾的四肢绑到竹榻的支撑上,然後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再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鸾会意地翘起臀部,方便尤嬷嬷把铁棍一寸寸地塞进肠道。

    早上时玉鸾以清水灌了肠,肠道正是温暖丝滑,铁棍却极为冷硬,跟木棍和玉势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根冰柱般冻结肠道,几乎把弯弯绕绕的肠道硬生生地捋直,使玉鸾不禁打了个哆嗦,偏偏媚rou已经养成了可耻的惯性,只拚命地收缩咬紧铁棍。?

    「小针上沾着的是姣频液,每次要进行十发。」

    以前尤嬷嬷已经跟玉鸾介绍过姣频液,姣频液里混合了奶妓的乳汁丶熟妓的阴精丶男宠的雨露和五石散,再加上欢场yin药,药性比顝精露还要烈上十几倍。顝精露使娼妓渴求雨露,姣频液却使媚rou更为敏感多汁,双管齐下足以从心灵至rou体地改造玉鸾。

    铁棍伸出小勾的一端留在外面,尤嬷嬷握着小勾,往铁棍里一推,机关立即启动,小洞里飞出无数硬如精钢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血红rou膜里。

    钻心刺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玉鸾的惨号再一次地被布团封锁,他的胸口重重地痉挛着,整个人如 同溺水般拚命挣扎,有一瞬间近乎断了呼吸。

    玉鸾的双目涣散无神,渐渐无力咬着布团,只能放任眼泪鼻涕喷发而出,连尿孔也失控地射了好几泡尿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玉鸾而言,这段时间比起他的一辈子还要长—小勾终於慢条斯理地退回原位。

    相比起以手指涂抹顝骨露,无孔不入的银针更能刺进那些极为隐秘的地方,如同皱摺下的肠rou,或者是花心深处。玉鸾的rouxue本就是天生名器,愈往里面就愈是紧窄,rou环的层叠皱摺延伸至肠道口,光是靠着手指敷药根本不能让那些秘处吸收药效。

    随着每次的调教,姣频液的精水浓度也会愈来愈强烈,加上五石散本就有上瘾的功效,足以培养极大的身体依赖,使玉鸾从此以後也离不开男人了。

    正如一开始玉鸾还是很抗拒顝精露,最近他却极为迷恋被顝精露凌虐的快感,即使今天他对於姣频液的调教感到痛苦,可是他知道不消半个月之後,自己就会爱上姣频液带来的快感。

    蔷薇红刺进行到第十发时,玉鸾已经将近失去意识,他歪歪地倒在自己那一大滩尿液里,浑身没有一处是乾的,只有背部还在不时微微颤动着。

    玉鸾以为云液花酿已经足够可怕了,但原来醉梦院里的手段还有那麽多,多得使他绝望。

    尤嬷嬷拔出被浸泡得湿淋淋的铁棍,肛xue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肠液。她用力地捏着玉鸾的人中好几下,玉鸾过了一阵子才勉强醒来,却只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的屏风。

    「从今天起你将要含大一号的玉势,每天也要接受蔷薇红刺和垂丝插竹的训练。」尤嬷嬷无情地宣布。她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竹筒,道:「这就是垂丝插竹,竹筒跟之前配合顝精露使用的香饼的作用一  样。你需要自行夹碎竹筒,里面的汁水可以止痛,也会让你的xue的色泽更艳红。」

    尤嬷嬷把竹筒塞进玉鸾的後xue里,饶是玉鸾经历过各式调教,也习惯了顝精露的折磨,早就学会运用後xue的肌rou,但蔷薇红刺比顝精露痛苦百倍,现在他的肠道还是火辣辣地作痛,根本提不起劲。?

    玉鸾深呼吸了好几遍,这才勉为其难地生出一点力气。他运用之前绞碎香饼的力道来挤压竹筒,但 竹筒要比香饼要硬一点,这种力道根本不足够,因此他还得花上一阵子,让肠rou绞得更紧,这才勉强地把竹筒绞出裂纹。

    竹筒里的汁水马上沿着裂缝流出来,玉鸾刻意撅着臀部,让花道稍微倾斜,使汁水可以流进花心深处止痛。?

    待汁水差不多流光了,尤嬷嬷才抽出竹筒,被yin水泡得湿滑的竹筒上泛着寥寥几道裂纹。她皱眉摇头道:「只有几条直向的裂纹,这可大大不够,真正上等的色妓名器夹碎竹筒之後,竹筒上理应布满龟裂纹。」

    说着,尤嬷嬷又提起了那根盛满蔷薇红刺的铁棍。

    那一夜终於过去了。

    晏怜绪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他又梦见那段过去了。

    咫尺之内,晏怜绪目眦尽裂地看着父母被处决。

    不久之後,在那间阴暗狭窄的房间里,晏怜绪失去了他的所有尊严。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导致这一切悲剧的男人,他长着这样一张不吃半点人间烟火的花颜,最後凝视着  自己的眼神却那麽复杂深沉。

    晏怜绪猛然惊醒,他睁大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过了一阵子,晏怜缩才恍然发现半掩的青纱床帘外已是煦景朝升,白露未曦的时份。

    在那一刹那,晏怜绪竟分不清此刻自己是否身在梦中。

    他是真的从醉梦院里爬出来了吗?还是现在才是梦境,真正的他还在那个地狱里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

    晏怜绪大口地吞咽着口水,他转头望向床边,但见东风吹暖,花折香枝,坐在妆台前的楼月璃正在慵懒地梳理长发。

    乌云衣,细柳腰,不必妆容已是百般娇,尤其眉眼更是姣好如描。

    所谓新婚燕尔,也不过如此。

    晏怜绪这才记起,原来自己已经离开了醉梦院,也离开了那个使自己爱极,却也恨极的男人。

    自从跟了那个男人之後,晏怜绪已经许久没有作过那些恶梦了。

    虽然晏怜绪还是惊魂未定,但他没有向楼月璃撒娇,更不奢望大约还在生闷气的楼月璃会发现什麽—楼月璃始终不是那个人,那个人总会细心地察觉晏怜绪作了恶梦,然後好生柔声安慰。

    只见楼月璃换上了轻便的漆黑骑装,薄底锦靴包裹着匀称的小腿,修身的剪裁愈发衬出他的高佻挺拔,完全不同於平日的风流做派。

    炉烟轻袅,楼月璃手执红绳,面对铜镜,仔细地把长及腰际的流云青丝绑成俐落的马尾,露出一截蝤蛴似的雪白颈项。他的下颌角弧度尤其完美,如同一轮狼牙月般流畅自然。

    虽然二人也带着侍从,但一路上全是由晏怜绪亲自侍候楼月璃梳洗更衣,现在楼月璃却自顾自地束发,明显是馀怒未消。

    相比起楼月璃的衣着光鲜,躺在床上的晏怜绪却还是赤身裸体,全身黏糊糊的也是昨夜欢爱时留下来的浊液,当中夹杂着不少汗水和眼泪,看起来只是一个被恩客尽情泄欲後便弃之不顾的下贱男妓而已。

    虽然晏怜绪的後xue会吸食男人灌溉的精水以养颜缩xue,但一块块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气味的精斑凝结在皮肤上,对於喜爱乾净的晏怜绪而言实在不好受。

    以前那个男人疼惜晏怜绪,欢好之後总是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免得他会着凉不适,楼月璃这小冤家却从来也是发泄後便沉沉入睡,对晏怜绪不管不顾。

    楼月璃把赤红猫眼石金簪插在发间,他瞄了晏怜绪一眼,翠睫映秋波,波脸增妍,笑道:「太阳也晒到屁股了,还不快点起床?」

    山头乍晴轻暖,枝头桃花水气未散,晨曦描绘着楼月璃的开莲红颜,素肤凝脂。他的长发整整齐齐地梳起来,突出鲜明深邃的脸容轮廓,连一向阴狠的墨绿眼眸也被阳光染得温柔单纯。

    就算此刻楼月璃笑语盈盈,好像昨夜什麽事也没有发生,晏怜绪却依然没有放下心来。他战战兢兢地从床边抓起一件薄衫盖着身体,再穿上木屐,以洗脸盆里的汗巾擦净身体。

    洗脸之後,晏怜绪正要拿下挂在屏风上的亵衣,却看见楼月璃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儿拳头大的金漆铜铃,铜铃上雕满蟠龙纹路。

    晏怜绪心中一紧。

    果然,楼月璃转身坐在紫漆象牙绣凳上,他慢悠悠地向晏怜绪勾了勾手指,动作如同在逗弄街边的流浪狗。

    晏怜绪略一犹豫,还是放下亵衣,向楼月璃走去,顺从地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他明白昨夜是自己犯下大错。

    易地而处,若楼月璃在跟自己缠绵时唤出曲清淮的名字,自己的怒气绝对不会比楼月璃少。

    二人面对面地坐着,楼月璃从一旁拿起荷花纹白瓷夜壶,放在晏怜绪的身下,然後一手抱娃娃似地环着晏怜绪的纤腰,另一手拍了拍晏怜绪的臀rou,笑道:「乖,自己打开双腿清理一下。」

    晏怜绪这才明白楼月璃的意思,虽然那不是真正的出恭,但当着楼月璃的面把小腹里的白浊拉出来,也未免太羞耻了。

    「你哪里没有被我看过?」楼月璃纤细的指尖刮了刮晏怜绪的缺口,那染露牡丹顿时颤巍巍地张开。他轻笑道:「连这会出水的小rou花也不知道被我尝过多少遍了。」

    晏怜绪实在有点怕楼月璃那难以捉摸的笑容,唯有向楼月璃张开双腿。

    二人欢好至差不多天亮才鸣金收兵,现在晏怜绪的rouxue还没有合拢,硬生生撑出一个铜钱大小的胭脂熟xue,缺口更是早就被玩弄得烂溶,泛着透明的yin水,合不拢的花瓣里隐约露出尿孔。

    楼月璃抚摸着晏怜绪的小腹,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渗进小腹里,使晏怜绪的後xue肌rou渐渐放松。藏在皱摺里还没有被吸收的浊精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沁出来,在肠xue的边缘小小地冒着气泡,接着那一丝丝白浊便沿着大腿流到夜壶里。

    房间里静悄悄的,这滴落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不许看……」晏怜绪故作撒娇,还伸手按着楼月璃的眼睛。

    楼月璃弹了弹晏怜绪的rutou,在他的耳边低声笑道:「多可爱。」

    晏怜绪埋在楼月璃的胸前不肯抬头,却垂下掩着对方眼睛的手,甚至卖乖地翘起蜜臀,让楼月璃清楚看见浓稠的浊精是如何从倒剥牡丹芯子似的肛xue流到夜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