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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

    一二一

    饱熟的臀rou散落着深红浅红的吻痕,当中还烙着好几个火辣辣的掌印,宛若开满一树浓春的繁叶碧桃。楼月璃又揉又捏晏怜绪的屁股,笑道:「我早晚得死在你的肚皮上。」

    待晏怜绪体内的浊精流得七七八八,楼月璃才把晏怜绪抱到床上,再从怀里拿出那个铜铃,放在晏怜绪的手臂上。

    铜铃冰冷得晏怜绪的心里打了个突,他刚刚想要缩起手臂,铜铃却突然剧烈震动,震动之强大甚至使晏怜绪手臂发麻。

    楼月璃轻巧地把玩着铜铃,向晏怜绪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你比我还要经验老到,应该知道那是什麽吧。」

    「勉铃……是吧?」晏怜绪以前被各式yin具调教,自是见识过这从西南的蒲甘王国传来的勉铃的威力。他不知道楼月璃接着还要干什麽,只好扯着楼月璃的衣袖,强颜欢笑道:「别闹了,马夫还在下面等着呢。」

    「不急。」楼月璃弯起唇角甜笑,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晏怜绪转身趴在床上。

    晏怜绪看得出楼月璃的心意已决,唯有趴在床上,熟练地翘起臀部。

    楼月璃把晏怜绪的薄衫卷起来,露出那玉肌琼艳的rou体。

    被cao得糜红的後xue犹如一团熟透的rou脂,一眼可以看见那肿胀得如同剥皮樱桃的rou蒂,xue口环着一圈搅得碎裂的白沫,宛若一串串新鲜的鱼卵。腥红软腻的rou膜还在不知餍足地蠕动着,渴求异物的入侵。

    晏怜绪埋首玉箪,长发如乱云愁凝,蔓延在斑驳竹纹之上。他轻声道:「请相公调教奴家的xue。」

    楼月璃撩起晏怜绪的发丝,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

    说着,楼月璃从怀中抽出一把雕花象牙柄刷子,这刷子类似平日用来清洁马鬃的硬毛刷,只是尺寸比较细小。刷子上的毛看起来极为粗糙,跟以雄羊的硬翘睫毛制成的羊眼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他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芙蓉玉瓶,玉瓶里的汁水色泽深粉如同蔷薇花汁,却没有任何气味。

    楼月璃把刷子伸到玉瓶里沾了点汁水,然後把刷子塞进晏怜绪的後xue里。刷毛先是若有若无地搔着那挺立的鲜红珍珠,继而搅动黏糊多汁的蜜xue,再狠狠地洗擦那娇嫩至极的软rou。

    晏怜绪早已把刚才的抗拒抛到九霄云外,只懂得跟随楼月璃的动作而摇臀摆腰,但见慵梳松髻散落轻 舞,蜜臀泛起雪波千重,一截柔肠熟练地吞吐刷子,缺口的脂红rou花吐出连串黏稠的yin汁,打湿身下的竹席。?

    「嗯……嗯……不??」

    窗户半敞,外面天晴似洗,玉峦排秀,微风吹过三山清露。虽然他们住在二楼,不至於被窗外的人来人往看见,但晏怜绪还是试图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出来。

    偏生楼月璃的力道却不断加大,那把刷子一直顶到肠子深处,灵巧地到处翻动,擦净每道缝隙里的浊精yin水。

    晏怜绪既疼痛又舒服,容颜如红绡醉玉,翠眉欲蹙未蹙,眼波似梨梢晴雨,不断沁出珍珠贯露,映着晨光熹微,云母贝齿一时不察地松开手背,一声风sao至极的浪叫便从嘴里泄漏出来。

    他本就被调教得没剩馀多少羞耻心,索性尽情地yin叫道:「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爷慢一点……sao豆子要坏掉了……嗯啊……」

    楼月璃有时会把小刷子抽出来,之後又把刷子塞进晏怜绪的後xue里,如此反覆了三四遍,动作愈发粗暴,彷佛真的把晏怜绪的rou壶当成一个肮脏的粪坑,必须彻头彻尾地清洗乾净。

    终於,楼月璃把被肠rou紧咬着的刷子强行拔出来,任由肠xue张开一圈roudong,然後把刷子伸到晏怜绪的面前,只见坚硬的刷毛早已经被晏怜绪的玉壶春露泡得湿软。

    翠荫浓,莺声懒,但见绣床上绿云堆臂,玉肌娇软,软枕斜印曲花藤,晏怜绪迷茫地仰头看着楼月璃,螺髻松松沾玉润,眼波烟浓如雾,渗着说不出的媚意。

    「爷??」晏怜绪微微歪头,尾音拉得长长的,他的脸颊讨好地蹭着楼月璃的手背,成为一头调教得顺从的小母狗。

    楼月璃一言不发,只是翻动着刷子。

    晏怜绪乖巧地伸出一截梅蕊,细细舔着刷子上的春露,偶然发出嗯嗯声,如同小孩子在舔着甜美的冰棍。

    软舌在刷毛上勾出一缕缕银丝,晏怜绪握着楼月璃的冰骨雪腕,舌头渐渐上滑,专心致志地舔着楼月璃的指节,如同小奶狗在顽皮地玩弄着毛球,舔得那纤长玉指宛如凝露花蕊,指甲似残红褪瓣。

    晏怜绪把楼月璃的指头含在嘴里,眼角上勾地看着楼月璃,眼底如同含着甜腻得化不开的蜂蜜,一抹浅红的泪痕滑进鸦鬓,愈发冶艳放荡。

    舌尖老练地在柔软的指腹上画着圈,楼月璃羽睫低垂,挡着一双绿眸,只轻轻地逗弄晏怜绪的口腔。晏怜绪的墨眸半合,泪珠盈盈坠睫,檀唇羞启,任由楼月璃刮着贝齿後的软rou。

    「嗯??啊??」

    齿如角犀,映着濡湿的雪光,一截红舌混着含不住的银涎斜斜地吐出来。

    楼月璃的手指伸到晏怜绪的喉咙口里,熟悉的异物感使晏怜绪浑身发软,一双倒扣玉碗似的雪臀翘得更高了,已经准备承受又一次的rou体欢愉。

    此时楼月璃却把手指退出来了。

    楼月璃刚刚把手指退到一半,晏怜绪却咬着他的指节,舌尖卷着楼月璃的指甲,然後滑进他的指缝里,如同一尾滑不溜手的赤蛇。

    酒香醺脸,粉色生春,晏怜绪的眼眸里湿淋淋的。

    楼月璃的拇指和中指扣着晏怜绪的下巴,晏怜绪微微张嘴,楼月璃继续退出手指,晏怜绪却伸出舌头. 继续追逐他的手指。

    「乖。」楼月璃的指尖按着晏怜绪的鲜红唇珠。

    晏怜绪亲了亲楼月璃的指腹,腻声道:「奴家谢谢爷的赏赐。」

    楼月璃浅浅一笑,笑得轻蔑而冷漠。

    他把刷子放在床边,回到晏怜绪身後,再以双指张开肛口,低头检查那guntang红肿的肠道,rou壁清洗得乾乾净净,每道皱摺也柔顺地交叠着,彷若一方新染成的鲜红丝帛。

    楼月璃弯身吻着晏怜绪的圆润腰窝,还佻皮地舔了一下,微笑道:「我这勉铃价值不菲,你可得仔细咬着,不许弄脏,要不然我就把你拉到茅房,当这个客栈所有客人的精盆尿壶。」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他是否在开玩笑,但足以让情动的晏怜绪清醒过来。?

    此时,晏怜绪的yin窍里被塞进一颗冰冷的圆球,应该就是那个勉铃。

    被刷子调教得服从的肠rou衔着铜铃,铜铃上的精雕花纹清晰地印在rou壁上,如同冰霜结成的印记。

    楼月璃拉着晏怜绪的手臂,搀扶他坐起来,万分体贴地为他系好腰带。

    接着,楼月璃拉响摇铃,让夕雾进来拿走包袱。待夕雾离开之後,楼月璃再度关上房门,他背负双手,抵着门扉,向坐在床上的晏怜绪笑眯眯地道:「我们也下去吧。」

    晏怜绪当然知道这勉铃有多可怕,但此刻哪里容得自己拒绝楼月璃,只好站起来朝楼月璃走去。?

    勉铃里不知道藏着什麽东西,只消晏怜绪的轻微动作已经使铜铃强烈地震动。楼月璃大约是刻意把铜铃塞到晏怜绪的rou蒂里,所以铜铃甫一震动,那rou蒂就被疯了似地磨擦,晏怜绪哪里受得住这连绵 不绝的折磨,不禁失声惊呼,双腿发软地跌跪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楼月璃优雅地走到晏怜绪面前,弯身向他甜笑着,笑得连可爱的酒窝也露出来了。?

    晏怜绪仰头看着楼月璃,娇面如酥痕潮玉,眼底雾萦丝细,又是含情脉脉的姿态。

    楼月璃却只是握着晏怜绪柔腻的掌心,愉悦地笑道:「今天才刚刚开始呢。」

    早膳之後,楼月璃牵着晏怜绪的手走出客栈。

    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了走动时的销魂滋味,戴着帷帽的晏怜绪根本不敢如常地前进,只能像个缠足的少女般小心翼翼地踏着碎步。那弱柳扶风,rou臀乱晃的步伐愈发像个街头卖春的艳妓。

    虽然在帷帽里什麽也看不清楚,但晏怜绪还是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些是好奇,有些却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晏怜绪昨天在客房里叫了大半夜,刚才又是光天化日之下被楼月璃亵玩得yin声浪语,连嗓子也叫哑了,加上这一身俗艳的衣着和头戴帷帽,恐怕整个客栈也知道自己是以色事人的男宠,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说他不知廉耻,明明是个男人,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比妓女叫得还要yin荡。

    想到这里,晏怜绪突然感到楼月璃的手握得更紧了。

    晏怜绪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立时如同下了锚的小船,总算找到一处避风的港湾。

    如果承欢的是自己最喜爱的人,纵是男宠也罢,是姬妾也罢,又有何妨?

    晏怜绪回握着楼月璃的手。

    十指紧扣。

    霏雾弄晴,山峦浮香秀色,长街穠李夭桃,春意深浓。

    东城南岸已是处处钿车罗帕,暄闹不断,晏怜绪微微掀开帷帽,却没有看见马车。

    「马车呢?」

    晏怜绪的语声未下,马夫已经牵着楼月璃的爱驹无痕走到二人面前。

    无痕昂首阔步,浑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四蹄却是白如新雪,包裹着全新的蹄铁,马背上则系着桐木银饰蝴蝶纹马鞍,如此神骏自是招来不少路人的注目。

    晏怜绪这才明白为何今天楼月璃特地换上一身骑装。

    楼月璃拉起繮绳,踩着马镫,轻盈地翻身上马,鸟黑顺滑的马尾甩得高高的,散发着浓郁的桂花发油香味。?

    晏怜绪曾经跟楼月璃共骑无痕,也曾经独自骑着无痕日行百里。这灵驹应该还认得晏怜绪,立即上 前亲热地向他打着响鼻。

    想起那时候救下曲清淮的光景,那个男人的身影正要泛上晏怜绪的心头,却听到楼月璃道:「上来吧。」

    晏怜绪如梦初醒地抬头,只见楼月璃神气地骑在无痕背上,姿态轻盈如流风回雪,正笑吟吟地向晏怜 绪伸手。?

    繁华锦烂,烟细风暖。杨柳风吹落满头杏花,拂了一身还满,韶光明媚,映照得陌上美人如玉,芳华绝代,剪碧滟瞳里只倒映着晏怜绪的身影。

    晏怜绪突然记起那年冬天,楼月璃在凤临城的南城门准备带他到暗香小筑时,也是如此神采飞扬地骑在无痕的马背上,向他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