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奴隶年检3(koujiao、LJ、憋尿)
医生约翰恶狠狠道:“米林,是不是你与这贱奴串通一气,讹诈我们三人?为什么今年又是你走运?” 医生比利则懊恼道:“真是的,早知道不按刚才那种顺序,或许胜出的也不会是米林,我真是失策啊。” 医生休斯叹了口气说道:“这贱奴怎么如此不禁打,我还没有尽兴。” 医生米林稍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得意神色,看着台子上奄奄一息鞭痕交错血rou模糊的奴隶,担忧道:“我看还是先把电源关了,放松他屁股上的链子吧,再这样玩下去,恐怕会弄坏少爷的玩具。” 医生比利点点头,将所有控制器关闭,又让约翰取下晴蓝身上的乳夹,解下高高悬吊臀部的细链。晴蓝的身体却因为脖颈双膝双脚那些金属环的禁锢,依然维持着双腿敞开跪伏的姿势,不过随着臀部铁链的放开,他能稍微不必跪得如刚才那样挺直,却也没办法真正放松瘫软在台子上。 医生比利很有责任感地侃侃而谈道:“听说这个贱奴是按照超级yin荡的性玩具标准调教的,这个庄园里只要能硬的,不管是男人、男奴还是动物都上过他,还当过公共厕所。将来可能一直放在这里待客用吧?如此美妙的玩具,咱们平时工作忙,并没有太多机会来光顾,今天大好机会不能白白浪费,要集思广益多用些手段一一施展出来,让这贱奴度过一个印象最深刻的年检日对不对?” 医生约翰埋怨道:“米林,你为了那么一点虚荣和赌金,就下狠手将这贱奴打晕,太不仗义了。接下来还有几个小时,咱们该怎么玩呢?恐怕弄醒他就会耽误不少时间。” 医生休斯在众人愁眉不展的时候,优雅地拿起一只针筒,灌上药水,悠闲地走到昏迷的晴蓝身边。他将针头缓缓刺入晴蓝的玉茎,又依次在双乳和那两枚红丸上注射。那两枚战栗的红丸因为药水的注入显得越发肿胀,包裹其上的皮肤充斥血丝清晰可见。 医生休斯禁不住在那两枚已经肿得透亮诱人的红丸上曲指连弹,引发少年又一轮明显的战栗,然后他才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忘了详细介绍,这种新研发的催情药,注射达到一定剂量后,除了能让这贱奴的身体沦为情欲支配的yin荡玩具,还能够让他的神经长期维持兴奋不会昏迷。尤其直接注射在性器上,效果更是显着。 我用了比刚才多一倍的剂量,最多十分钟后,这贱奴肯定能醒过来,开始呻吟哀求着咱们使用他的身体。这贱奴的后xue太脏还是封着留给那些动物们发泄。我建议咱们应该轮流享受一下这贱奴上面那个xue的服侍。听调教师说,这贱奴经过药物改造的口腔又软又湿,就像是女人的yindao,还带着灵活的舌头,经过高强度训练,他已经是庄园里koujiao技术最高超的性奴。他会乖巧地咽下咱们恩赐给他的jingye和尿液,也正好让他补补身子,恢复一些体力。毕竟因为体检抽血要求空腹,这贱奴已经饿了恐怕不只一天了。” 医生米林质疑道:“那种催情药使用过量,会不会永久伤害到这贱奴的内脏器官功能?老爷不是一再强调要维护好这贱奴的身体,保证绝大多数内脏器官有正常的功能,最少使用五年以上么?我认为老爷让人费尽心思调教这贱奴,一定不想他身体过早衰竭,被列入人道毁灭的名单,那样就太不值了。” 医生休斯回答道:“米林老弟你放心吧,这种催情药的使用剂量我会掌握好分寸。现在虽然稍微有些超量,却并无大碍,顶多让那贱奴从此以后身体肌肤变得越发敏感,随便被人摸一摸就能立刻情欲高涨而已。这不正是调教师们追求的效果么?咱们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他们应该感谢咱们的。” 医生比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三个月前我给这贱奴做穿环手术的时候,那枚能被遥控的吊环的设计者好像说过,堵住这贱奴尿道的金属棍是中空的,端头有能开启的阀门。用控制器打开阀门,普通常规导尿管能插进去直达膀胱。链接敏感三点的搭扣好像还是自带电池的,开启后电流刺激效果也不错呢。” 医生约翰急切的握住晴蓝的玉茎,仔细查看吊环的端头。果然金属棍露在外面的顶端有阀门装置。他立刻兴奋地打开阀门,取来一根导尿管插入小孔,然后他把导尿管的另一端接到一个盐水吊瓶上,将吊瓶的开关开到最大流量,盐水就被快速地注入晴蓝的玉茎,没多久,一公升的盐水就被成功地倒灌入膀胱。 晴蓝的小腹畸形的隆起,浮水压迫着神经和敏感部位,身体极细微的颤动都能带来剧烈的痛楚。这时候那高科技的小巧机关就充分显示出了它的魅力,单向阀门的约束使晴蓝根本无法排出体内多余的液体。再加上催情药的效力,敏感三点的电流刺激,让他从昏迷中迅速清醒过来。 医生休斯拔出了晴蓝嘴里的按摩棒,如愿以偿看到咽喉高潮分泌出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溢出,听到了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喘息。 医生米林解开固定晴蓝颈项和四肢的束缚,严酷的命令道:“贱奴,叫大点声求我们,我们或许会考虑让你yin乱的身体舒服一些。” “嗯……啊……求求先生们……狠狠cao奴隶吧……奴隶是盛放jingye和尿液的低贱容器……是先生们发泄用的yin荡性玩具……”晴蓝重复着早已被调教好的yin词浪语,卑微地哀求。 四名医生却退回各自的座位,并没有打算立刻兑现承诺。 医生约翰猛地一扯晴蓝臀部的链条,将他生生拽到自己身边,兴致勃勃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roubang,揪着他亚麻色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入胯下,命令道:“用你那张yin贱的嘴好好伺候!” 晴蓝挣扎着跪在医生约翰的跨间,埋头虔诚地吸吮舔弄,小心翼翼将那散发着腥臊臭气的硕大性器吞入口中。医生约翰不耐烦地一挺身,将roubang的端头直抵入晴蓝的咽喉,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又被约翰抢了先,其他人都有些不满。 医生比利走过去,将晴蓝臀部的链条攥在手中,回到自己的座位。那个刚才束缚晴蓝的台子已经缩回到地板下方,这样就不会阻碍到其他人观赏这贱奴yin乱身体的视线。 医生比利恶意扯了扯手中的链条,什么话都不用多说,晴蓝已经被残酷训练几乎形成条件反射地就将跪起的双腿体贴地分得更开,以便使他那被捆绑束缚缀着精美装饰的玉茎红丸,和那充满肮脏的动物体液堵了震珠按摩棒的花蕾更完美地展露出来。 晴蓝麦色的肌肤被红色的鞭痕晕染,形成错综瑰丽的凄艳纹样,他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在药物和口中roubang的折磨下不由自主地摇摆扭动。翻卷的伤口再度绽裂,鲜红的血迹渗出流淌,他却已经感觉不到更多的痛楚,整个人沉浸在痛楚带来的快感欲望之中,沦为了任人凌虐的yin荡玩具。 “啊……嗯……呜……”晴蓝在艰难地吞咽下医生约翰的jingye后,被医生比利狠狠扯着臀部的链条,拖拽到一旁。他积满浮水的小腹,被医生比利的皮鞋恶意的踩了一下,痛得他睁开了双眼,却俨然已经忘记了该如何用人类的语言求饶,只能重复着一些单音无意义的呻吟。 晴蓝的眸色与众不同,左眼深蓝如海水,右眼竟然乌黑如墨染。本该是光彩夺目耀眼璀璨的一对宝石,此时流露出的只有情欲晕染的混沌,夹杂着茫然痛楚早已失了焦距。 恍惚之中,晴蓝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浮现起去年体检的场景,他那时好像真的穿着笔挺的高级侍从制服,医生们对他的态度也不是今天这样恶劣。 他真的像A级奴隶那样穿着衣服来体检?这怎么可能呢?调教师杰说,他一直是庄园里最低贱的D级性奴隶,一个公用的rou便器,蠢笨肮脏低贱yin荡,从不被允许穿正常的衣物。 一定是尊贵的医生们记错了,不!一定是蠢笨的奴隶听错了,能为奴隶进行年检的医生们都持有专业证书学问了得,他们怎么可能记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