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黄昏恩赐(koujiao、爬行、控制排泄、喝尿、舔食)
调教师杰估计着针对晴蓝的年检差不多该结束了,就从休息室走到会诊室,礼貌地敲了敲门,客气的询问了一声。 医生比利说道:“进来吧。” 于是调教师杰和他的两名助手推门而入,不出所料看到了室内yin靡的场面。 晴蓝鞭痕交错的身体恭顺地趴伏在一名医生的胯下,上面的xue卖力吞吐,双腿敞开成极大的角度,略显纤细的腰肢随着臀部锁链的拉扯,摇摆扭动,敏感部位的小铃铛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晴蓝完全以性奴被训练的本能反应悉数吞咽下那名医生的jingye后,嘴里才溢出低沉的呜咽呻吟,伴随着yin靡的喘息声,咽喉再次高潮。 那名医生舒服的又硬了起来,可惜已经没有jingye,只好尿在了晴蓝的嘴里。 晴蓝呻吟着将尿液吞下,yin荡的笑着,用舌头清理了那名医生丑陋性器上的残留体液,仿佛是被恩赐之后感激涕零的模样,引来围观的人一阵阵鄙薄辱骂。 “真是下贱yin荡的rou便器!” 调教师杰干咳了一声,再次问道:“各位医生,年检是否结束了?” 医生米林已经不记得这贱奴是第几次吞下他的jingye和尿液,总之似乎每个人都轮流享受了几次因这贱奴koujiao服务带来的高潮。作为职业医生他们都知道纵欲过度对自己的身体并不好,再说他们也没有调教师的持久战斗力,渐渐乏了。医生米林是这一轮最后一个享受者,从他这里结束今天的游戏未尝不可。 米林率先在晴蓝的年检表合格认证那里签字确认,其余三位医生也系好了裤子的拉链,依次签署了合格认证。 调教师杰见几名医生都没有异议一致通过了年检,心中松了一口气。记得去年有个医生在年检一个性奴的时候没被服侍满意,拒绝合格签字,只好又让那个性奴陪着玩了一夜高虐的游戏,差点报废。 所以说,还是这四位医生有医德呢。 调教师杰走到晴蓝身旁,将性奴专用的牵引锁链固定在他的身上。这条专用的牵引锁链一端有四条分叉,一条最粗的锁链扣在性奴的项圈上。另外三条分叉的尽端都是一枚精巧的金属夹子。这三枚金属夹子分别夹在性奴的乳珠和玉茎穿环的部位,有的时候是夹在rou里,有的时候是夹在金属环上,随便调教师的心情。 助手将这个牵引链上的四根链条长度稍微调整了一下,故意放长了项圈那根粗的链子,这样就可以让性奴身体最敏感的三点被金属夹紧紧钳制承担起牵引着力点的功能,这三段锁链随着调教师杰的转身骤然绷紧。 “呜……”晴蓝吃痛的呻吟,却不敢有片刻犹豫喘息,努力用手臂撑起身体,以膝盖和双手着地跟在调教师杰身后跪爬前行。 晴蓝经过长期严苛的训练,此时已经无需腿撑或者捆绑约束,便能很自然地在爬行中仍然维持将双腿敞开到最大的羞耻姿势,腰部低伏,臀部高高翘起,将身下yin荡的xue口和点缀了各种装饰的敏感部位充分展现出来。 然而小腹的积水还在体内继续折磨,他又要保证以性奴的标准姿势爬行,跟上调教师的步伐,这是十分难熬的过程。稍有停顿差池,紧绷撕扯的牵引链不仅会给身体敏感的三点带来窒息的剧痛,他那两枚战栗的红丸还将承受狠狠的鞭打。 调教师杰的两个助手,一个人手握少年臀部的链条,控制着他的臀部必须抬到规定的高度;另一个人拿着一根细细的羊皮鞭,随时准备实行鞭打惩罚。别看这根鞭子很细,但是用特别的手法只需要轻轻扫过人体最敏感的部位,比如下体、乳珠、大腿内侧、脚心,甚至都不会留下任何明显伤痕,就可以让奴隶产生深入骨髓的痛楚。 原本主楼传来的消息是让年检结束之后就将晴蓝送进去。结果不一会儿又说少爷醒来后再次睡过去,专业医生团队判断少爷最早会是明天上午才能醒来,管家于是让先维持正常的调教课程,等次日清晨再将晴蓝清理干净牵去主楼,免得污了贵人们的眼。 于是调教师杰有了充足的时间,能够耐心的牵着晴蓝离开地下室,在庄园的大花园里散散步,完成今天的户外教学。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这样可以使正忙碌在花圃中的园丁或者巡逻的保安与那些往来的高级仆人们,能有更长的时间更充分的视角欣赏到这个低贱性奴yin乱肮脏的身体。 晴蓝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不在意旁观者的唏嘘嘲笑谩骂,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配合着调教师杰的行走步伐,当每一个暂停感觉到臀部的链条被扯紧的时候,他会如条件反射一样,在皮鞭的指引下做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供人肆意玩弄,上下的xue被调教师或助手们使用,甚至只是鞭子棍棒的随意插入。 日以西斜,冬天的阿卡丽丝庄园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实际上虽然庭院中的植物常绿不见凋零,现在室外的温度仍然比夏季要低了许多。一般人都会在这个季节穿两层以上的长袖衣物。然而庄园内有明文规定,性奴是最低贱的存在,除非特殊情况,他们永远没有在人前遮蔽身体的权利。 晴蓝赤裸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凌虐虚弱得淌着冷汗,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被风一吹,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他完全是下意识的试图用垂落在身上的头发取暖,这样的反应惹来调教师杰的不满。他亲自执鞭,抽打在晴蓝身体上所有敏感部位,其力度和频率明显比他的助手加强了许多,带来的痛楚可想而之。 晴蓝呜咽地哀鸣,导致今天的户外教学完成度很低,没有爬回地下室的入口,他就已经完全支持不住,痛得再次失去知觉。 助手们拽住项圈上的铁链,拖着他毫无知觉的赤裸身体,摩擦在冰冷的石地上,回到幽暗甬道的尽头,D区那间专供晴蓝特训,使用了将近一年的“练习室”。 调教师杰的助手打开练习室的门,将晴蓝粗暴的架到性奴专用的盥洗区。 性奴专用的盥洗区占据了整个房间内差不多二分之一的面积,另外一半是刑架和器械区。整个房间区域都一样简陋。除了四壁有几个铁环嵌在石墙上以外基本没有任何装修。这些铁环是为了方便用锁链固定奴隶用的。 在盥洗区粗糙的水泥地面上镶嵌着一个金属的蹲便器。这个蹲便器近似于火车上的那种设置,旁边的墙上有一个按钮,不冲水的时候,排污口是封死的。有一条用来给奴隶冲洗身体的软管接在墙角的阀门上,阀门拧开的大小可以控制从软管中流出的冷水的压力和大小。奴隶是没有资格使用热水的。 最近这三个月开始了高强度兽交训练,晴蓝每天黄昏几乎都是昏迷着被架到盥洗区,调教师的助手们为他清洁身体内外。此时他的双手被铁链分开吊起,让他的上身直立打开,而膝盖刚好能跪在那个金属的蹲便器上。 调教师杰难得仁慈地用遥控器打开了晴蓝玉茎前端金属棍上的阀门,那被禁锢了几乎一整日的小孔终于得以自由,温热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一公升的盐水混合着晴蓝自己的尿液流淌而出,几乎将蹲便器的水槽填满。 随着尿液的排出,晴蓝的意识略有恢复,他呻吟了一声,没有被按摩棒插入的咽喉无意识的吞咽着什么,却无力睁开眼睛。 调教师杰的助手大力的将晴蓝的头向下按去,命令道:“奴隶,你可以喝水了。” 晴蓝本能地寻找着水源,因为双手手臂被铁链固定,他只有以肩膀为轴,努力抬高臀部,头才能贴近蹲便器的水槽。不过这种柔韧动作对于他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每天他能饮水的时间除了此时,就只有等待那些用他的嘴泄欲的人在享受完他的服务之后恩赐一些尿液为他润喉。 晴蓝像下贱的母狗一样舔食着蹲便器水槽内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排出的液体,他必须抓紧时间,因为调教师是绝对不会让他充分饮水,作为一名性奴要长期保持饥渴的状态,才能更虔诚地为先生们服务。 一分钟后,调教师杰按下冲水开关,那些液体迅速排干,蹲便器恢复成一个封闭的槽。 助手从墙边拽过来另一根软管,拧开阀门,软管内流淌出一些糊状的液体,被倾倒在蹲便器内,是混合着jingye和尿液的恶心味道,也是性奴隶的专用食物。当然饥饿的训练也是常有的课程,所以即使是这样糟糕的食物,晴蓝也并非每天都有机会吃到。 调教师杰冷酷的宣告:“今天的户外训练不及格,食物减半。” 于是助手及时关停了阀门收起了软管。 “奴隶,你可以进食了!” 得到许可之后,晴蓝如获至宝,开始舔食蹲便器水槽内那些如排泄物一样散着腥臭味的性奴专用食物。因为食物太少,几口就舔的干净,他焦急不甘的继续舔着空空如也的蹲便器,发出了虚弱的哀鸣。 一名助手走上前,将晴蓝臀部的锁链拉紧,拔出后xue中的按摩棒。那些深埋在他体内许久肮脏污秽的动物体液顷刻间奔涌而出。叮叮咚咚一阵响声,金属质地的一串震珠随着体液的流淌滚落在蹲便器内,犹自大幅度地跳动着。 另一名助手惊讶道:“他们居然塞了七颗震珠,还能将那根加大号的按摩棒完全捅进去,看来这贱奴的yinxue还真是无底洞。” 调教师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评价:“那几个道貌岸然的医生调教性奴的技术还差得远呢,如果没有这些高科技的器械和药物辅助,就凭他们四个怎么可能满足这贱奴yin荡的身体?那些医生每次都是毫无章法地乱发泄,害咱们提心吊胆给他们善后。” 两名助手赶紧附和着调教师杰的言论,不过奉承话并不耽误他们手头的工作,他们有条不紊的用冷水给晴蓝灌肠洗刷,就像清洁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一样,丝毫不在意他身上明显绽裂淌血的伤口。 晴蓝在他们粗暴的动作中再度昏迷。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医生的工作比调教师更体面一些,虽然同是自由民都需要通过国家专业的技术考试才能拿到上岗资格证书,但医生们总自以为是救死扶伤的天使,指责调教师是摧残奴隶心灵和rou体的恶魔。 不过天使也有邪恶堕落的时候,比如今天这样的年检会诊。 普通奴隶年满十八岁以后每年只需要常规体检一次,而性奴每年都必须接受两次年检,一旦身体达不到使用标准就会被淘汰,进入“人道毁灭”的预备清单,一旦奴隶总体人口数量超标,会优先从该预备清单中核减人员。 每个性奴每一次年检几乎都要在正常的体检之后被医生们以会诊为名凌虐到奄奄一息。这无形中加大了调教师的工作量,有的甚至因为奴隶伤势太严重不得不昏迷休息几天,从而打乱了常规的调教课程进度。 调教师杰待晴蓝被冷水里里外外冲刷干净之后,才适当放松了他胸前那一纵一横两条白金链子之间的搭扣,虽然链子仍然连在一起,却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撕扯身体上敏感的三点。 调教师杰再度用控制器封住了晴蓝玉茎上的金属棍闸门,取了两个大小适中的按摩棒开到中档震动,分别插入他上下两个xue内。 晴蓝上下两个xue本来就经过了特殊药物改造,如果不插入按摩棒就会痛痒难忍,这一次年检又被医生注射了过量的催情药,还需要一段时间药效才能消退,按摩棒能让他的身体相对舒服一些,放松其余敏感部位的约束也利于他更快地恢复体力。 助手请示道:“老师,今晚还安排这贱奴去服侍庄园里的动物们么?” 调教师杰注意到晴蓝在整个盥洗过程中几乎都没有再次恢复意识,遍布全身绽裂的鞭伤虽然因冷水的冲刷刺激暂时止血,可是轻微的动作仍然会使伤口再度崩裂,身体状况实在不容乐观。他无奈地摇摇头,吩咐道:“少爷明天醒来就要见到这个贱奴,为了确保他那时有足够的体力伺候少爷,从现在开始就让他先趴在笼子里好好休养吧。你,去向医生要些止血消炎的药给这贱奴处理一下伤口。免得明天牵到主楼的时候,动不动就流血,弄脏了那边的地板可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