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孟总赶回来
迟溪坐直身体,怀里抱着个肥猫,接通了视频通话,那边的孟聿堂懒懒散散的躺在沙发上,他看着那边的一人一猫。 还不错,他家肥猫似乎很喜欢这个未来mama。 他看着对面的女人身穿棉质睡裙,未施粉黛的她眉毛干净利落,双唇上涂着一层蜜唇,嗯,几日不见,好像越发勾人了。 “想不想我?”孟聿堂手搭在后颈上,清俊的脸上都是笑意。 “不想,你快点把你的肥猫给拿走,再不拿走我就扔掉了。” “啧,口是心非。等着啊,等爷回去。”俩人明明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孟聿堂却能把这段关系处得行云流水。 周六迟溪要参加一个晚会,姜静亲自带她去,上流社会是不是会隔三差五来个慈善晚会,又或者其他名义的晚会,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进行交易又或者混个脸熟罢了。 蓝芽来迟溪家时,路过一家宠物超市,她挑挑拣拣,挑了各色的猫粮,那位爷的尊贵的布偶猫,她可是一点都不敢携带。 她乘电梯上楼,迟溪住的地方是晚苑,十二楼,蓝芽手上提着一大推东西,按下门铃,她看到迟溪,嘿嘿直笑,像个二傻子,迟溪接过她的购物袋,还挺沉的。 身后那只肥猫像只高傲的王子,转身离去。迟溪给蓝芽倒了杯橙汁,她平常都是喝开白水的,只不过小姑娘来得勤,喜欢喝饮料,家里的冰箱一大部分零食都是给蓝芽的。 蓝芽咕噜咕噜喝一杯橙汁,爽的不要不要的,“溪姐,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蓝芽有点悻悻的,“孟总好像上了花边新闻,听说和一女的幽会一夜,没有出来过。” “他的花边新闻关我什么事?”“你们不是那啥嘛?”蓝芽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的说。“以后他的事,别跟我说。” 因为蓝芽今天的话,迟溪莫名烦躁,她发现孟聿堂那只肥猫越看越不顺眼,看着那只猫心理莫名堵得慌。 周六晚会如期举行,姜静杀到迟溪家中,造型师化妆师全都上场,给迟溪化妆换衣服。 姜静第一次发现迟溪是在南城大学,她读的并不是表演系的,只是个舞蹈学院的女生,不知怎么的,姜静觉得迟溪身上那股子冷如玉石的气质非常适合演戏。 后来经过时间的验证,她确实真的是天生的演员,相处久后,她发现这姑娘,只是表面上很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可骨子里还是个渴望温暖的人。 姜静依稀知道她以前的事,她曾问过迟溪,为什么想当演员,那姑娘眼神像死灰一样,看向远方,丝毫没有光彩。 她说,我为了赚钱,为了摆脱那种腐朽的生活,你信吗?我们讨论理想爱好,会从制高点上讨论,有的艺人会说出于对演员的热爱。 而迟溪,她的目的性很现实,也是这样子的人才真真正正用心去专研演技,因为她得靠着这项工作而活。 也许是因为她少有的坦率,也许是因为她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姜静才想方设法想捧红她。宴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姜静带着迟溪,给她一一介绍各色大佬。 中途,迟溪去上厕所,出来的时候碰见了江薇。不远处,男人眼尾上挑,玩味的看着迟溪,像看盘中之物一般。 风口处,江薇拦住了迟溪的去路,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哼,还以为你能有多清高呢?最后不也被孟聿堂给睡了,你真以为攀上他就能混入他们的圈子了?做梦吧?野鸡还是野鸡。” 迟溪点了一根烟,火星舔着烟头燃燃升起,她整个人隐在烟雾后面。她凑近江薇,手捏着江薇的下巴力道很大,“野鸡是你吧?睡了那么多个男人,资源照样那么差,看来人家也没把你当回事。江薇,我手上有些东西,你最好别惹我,不然交给狗仔,估计娱乐圈得炸了。” “你说,热搜会不会是,某江姓女性被潜规则上位,还硬凹清纯人设。” 江薇手握着黑色小包包青筋凸起,整张脸变得很狰狞难看,她剁了剁脚,怒目圆睁,“迟溪,你给我等着!” 江薇扭着腰凑近男人,那人躲了躲,似乎不太喜欢她身上的胭脂俗粉的味道,他拂了拂鼻子。 江薇冷哼一声,真搞不懂,迟溪到底有什么魅力,但凡长得好看一点的男人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陆珩想睡迟溪大概已经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了,他用了各种方法,给资源,代言。 迟溪都对他不理不睬,今天,他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裙,脖子处挂着银色项链,领口开得很大,微微露出浅浅的沟壑,陆珩觉得。那女人当真是个尤物。 身下的欲望不断膨大,他的目光随着女人的游动。“陆总就不想得到迟溪?” “想,你有什么好的招数?”陆珩转了转高脚杯,他的眼睛里都是堆积的欲望,一望无际。欲望冲昏他的头脑。 他太想了,这个女人要是能在他身下承欢,那滋味,肯定很销魂。 迟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很渴,也很热,她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身体翻来覆去。陆珩喝着红酒,身穿白色浴袍,看着床上的女人,连躺着都这么有味道。 做起来,那滋味,肯定让人销魂蚀骨。他解开浴袍,身体覆上去,手从她的眼睛,鼻子,下巴,一处一处的流连。 迟溪觉出身上的人陌生的气味,她骤然睁开眼,看到男人覆在她身上,正准备脱下她的睡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那种被人强迫,被人蹂躏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双唇紧紧闭着,手上虚软无力,迟溪想推开他,可自己的身体好像动弹不得。 陆珩想吻她,她不是闭着嘴巴就是躲开,男人哪里被这样拒绝过。 他陆珩也算长得帅,有钱有点颜值,在这物欲横流的娱乐圈,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 偏偏这个女人还这么不自量力,他愤怒地掐着女人的脖子,“靠,迟溪,你不过是一个戏子,别自视清高了,没人能帮你。” 迟溪被人掐着脖子,满脸通红,整个人像是落水了一般,想抓住什么东西浮上岸,却动弹不得。她使出全身力气,膝盖微微弯曲,用力往上一顶,撞着陆珩的下身。 “嘶……你个臭婊子”他打了迟溪一巴掌,捂着下半身哀嚎。迟溪趁机推开他,爬起来,像冲刺一般跑到厕所去。 她跌跌撞撞跑到厕所里面,反锁,趴在马桶里不断吐出来,直到瘫痪无力。 她靠在马桶上,闭着眼睛,手是抖的,多少年了,一次次的噩梦,一次次的恶心。 她不是已经好了吗?迟溪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是面对孟聿堂,原来只有孟聿堂的怀抱,他的抚摸,她才没有恶心想吐。 这一刻,她无比的想念孟聿堂。门外陆珩拍打着浴室的门,一次比一次重,好像她不开门,陆珩就要冲进来一般。“臭婊子,快点开门啊!” 这时,门铃响起,陆珩气的随手抓过浴袍,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一股力量冲他席来,他被撞的往后倒去,孟聿堂骑上他。 一股力量冲上来,拳头往他脸上砸去,一下比一下猛,孟聿堂使出全力,把陆珩砸得直流血,直到最后保安来解围,孟聿堂才放开手。 孟聿堂刚下飞机,就接到姜静的电话,那头的姜静语气着急。 她说迟溪出事了,来的路上他的心一直悬着,提到嗓子眼,呼吸不上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 窒息又沉闷。查了监控录像,迟溪整个人被陆珩拖着,像条死鱼,被男人控制着。 看录像的时候,孟聿堂手抓着桌子的边缘,青筋爆起。只要迟溪好好的,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