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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误入机关、麻绳磨xue、指jian

    亚伯已经十四岁了,他是坎贝尔公爵最小的儿子。同龄的男孩们都互相为伴,在学习骑射和击剑,或上流社会的交谊舞。但亚伯从来没有见过这座浓雾弥漫的花园之外的世界。

    亚伯感到很孤独。父亲鲜少来看他,花园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为他梳洗、穿衣。她的孙子比亚伯大一些,是花园的园丁,但他似乎十分憎恶这个小少爷,从来不和他说话。

    花园里其他的花都是园丁种下的,除了玫瑰——那是夫人在世时留下的种子。长到今天,正和亚伯同岁。亚伯在芬芳馥郁的玫瑰田中穿行,糜红的花瓣在风里对他私语。它们未经修剪、野蛮生长,带刺的藤蔓像无数蜷曲爪牙,锋利的叶片掩护着娇嫩的蕊心。亚伯自其中走过, 身上却只留下香气,从不见有伤痕。

    夜晚,一轮瘦月忧郁地看着这座小塔。嬷嬷诵读完圣经后,为亚伯掖了掖被角。粗麻被单并不符合他的贵族身份,甚至偶尔会磨红他苍白的皮肤,但他毫无怨言,礼貌地表示感谢。

    煤灯熄灭了,灯的幽魂飘然而上。亚伯睁开眼,坐了起来。他满怀期待地看着窗外:幽静的丛林团成墨线,鲜花含羞地闭合花瓣,池塘在月色下粼粼闪光。

    亚伯托着一支蜡烛,悄悄爬出了塔楼。他走遍整座花园,想试着找到另外的出口。地上的草茎本来锋利,但一碰到他细嫩的脚心上,却像鹅毛一样柔软。亚伯披着宽大的棉布睡衣,一点烛光为他的脸镀上暖黄的金边——他是个漂亮的孩子,光洁额头上搭着几根汗湿的卷曲额发,精美的鼻梁好似象牙覆着了金线。双眼本是温和的松石绿色,此刻却被灯光染成两颗琥珀。随着匆忙走动,一圈淡淡红晕,从脂白的脸颊间渗了出来。

    赤裸的双足在草地上移动着,突然,他脚踝一紧。洁白的睡袍翻飞,他头重脚轻,眼前天旋地转。隐没草地的大网一拥而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几组麻绳别扭、且牢固的定在了离地面两米多高的地方。打翻的烛台在地上闪着银光,蜡烛落下热泪,滚入赤忱的草丛。亚伯被吓得放声大哭。

    “吵什么?”

    园丁打着哈欠从小屋中出来,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亚伯眼里,简直像救主下凡一般令人敬仰。亚伯努力止住哭声,呜呜哩哩地说:“我……我被怪物困住了。”

    园丁被他愚昧的话语逗笑了。他提着一盏煤油灯,举高后,正照亮了小少爷在网中的身躯。宽大的薄软布料紧扎在身上,他双手高举,双腿大张,像只待宰的羔羊般被吊得仰面朝天。这是园丁第一次做陷阱,绳结的系法还不太精妙,中间乱七八糟地缠成一团,只能看见一截雪白的脚腕,从衣料中伸出来。

    “什么怪物,就是个绳子陷阱罢了。”男孩爬上树,在亚伯头顶的树杈上忙活着,“你别吵了,我这就把你解开。”

    亚伯下意识咬住嘴唇,可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两根和成人手指一般粗细的麻绳,本来是勒在大腿根部。可园丁稍微一拉,它们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亚伯的双腿间。

    “吵什么?”

    男孩吼了他一声,亚伯赶紧闭上嘴。可那两根绳子却作怪一样,夹住了他胯下那条小缝,挤出一块嫩rou,并左右晃动了起来。

    这条缝的作用,亚伯并不清楚。但好几次洗澡时不慎碰到,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亚伯想多碰碰它,他像抚摸园里的玫瑰一样轻轻拨弄,隐秘的甘美丝丝缕缕。但出于某种天然的羞涩,他也只止于此。

    但此刻,这朵娇花正被疯狂地蹂躏着。两根粗大的麻绳,只隔了一层轻薄布料,在他腿间来回挤压。他甚至能感到麻绳上的毛刺扎透了带着湿意的睡袍,磨着他的皮肤,甚至扎到了被磨开的小缝中。

    亚伯请求道:“能、能不能把绳子割断……啊。”

    “我好不容易编的,凭什么?”园丁被他的叫声惹得心烦意乱,故意使坏,晃了下那根顶端支撑的绳索。这下,陷阱里的猎物,就像荡秋千一样晃荡起来。

    亚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嘴中。他没荡过秋千,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小腹抽搐。他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却把那两根粗家伙,统统挤入了软嫩的细缝里。

    “嗯啊、啊……”

    每一下抛起,花唇被磨砺、挤压着。每次坠落,伴随尾椎上的酸痒,一个难以言明的部位被狠狠地按揉着,让他浑身酥麻。

    亚伯像头初生的幼鹿般小声叫唤,他的腰部随着绳索的摆动,而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麻绳被湿润后顺滑了许多,由他整个人体重带来的压力,也无声地助力这场yin行。

    如果早知道这处能承受如此强烈的玩弄,他早在被窝里用手指把自己cao了个透也说不定。亚伯哼哼唧唧地磨弄着下体,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的不知廉耻。园丁只是个少年,也被他弄得躁动又疑惑。他解开了固定的绳结,朝下喊道:“别乱动,我要放你下去了。”

    亚伯昏昏沉沉,根本不知他说了什么。可下一个瞬间,两根麻绳一根向上,一根向下,飞速地抽动起来。两绳中间正夹着被挤到变形的rou粒,亚伯眼前一白,仿佛圣迹降临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挺腰。随着变调的尖叫,那道rou缝里喷出一股透明水液,浇在贪婪的草坪上。

    园丁灵巧地从树上跳下来。他见亚伯躺在地上微微颤抖,还以为是受了伤,难得柔情地问道:“怎么了?摔伤了吗?”

    亚伯不回答他。男孩小心地挪开他身上身子,手中却摸到一手湿润。

    “你吓得失禁了?”

    这时,亚伯才从那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双眼望着天空,脸上像被玫瑰吻过,双唇仿佛含过火焰。他既沉醉,又恐慌,惊惶之下,他着急地辩解道:“我没有……我不知道……”

    月色下,男孩主动撩起湿透的睡袍,分开双腿。园丁的视线被牢牢定死在他胯间——他的皮肤闪闪发光,那是刚刚喷溅出的蜜液。他的腿间比脸颊红得还要厉害,yinjing半硬着翘起,并大方地把位于小巧双丸下,那条绽开的rou缝暴露出来。

    亚伯解释道:“是这里、这里好奇怪。”

    对方的眼神,比没有月亮花园还要阴暗。亚伯感到湿润的腿间有些寒冷,他想并拢腿,却被园丁一把掰住了。

    “原来是这样。”园丁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个怪物。”

    “我、我是怪物吗?”

    “当然是。”园丁残忍地说,“你不男不女的,既有男人的东西,也有女人的东西。”

    亚伯问:“什么……是男人的东西,什么是女人的东西……?”

    园丁舔着嘴唇,好像渴得厉害似的,他的双眼在夜色中幽幽地泛光。亚伯往后退了退,园丁却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yinjing。

    “啊……”痛麻的感受带着热度传来,亚伯只能呐呐地张嘴呻吟。

    “这是男人的东西,叫yinjing。”

    “yinjing……”

    园丁满意地点点头,又说:“而这,是女人的东西……”

    他边说,边探向那朵rou花。和刚才的敷衍不同,他用手指紧贴着那两瓣高热的rou唇,一寸一寸探摸了起来。

    “这是女人的屄。”

    亚伯闭紧嘴,呼吸却藏不住地急促。

    “你怎么不说了?”

    两瓣软rou热情地嘬吸着,园丁两指分开他滑溜溜的yinchun,在窄xiaoxue口上来回摩擦。指尖被热情的吮进去一些,但这儿还是过于小,过于脆弱了,如果是一根粗壮的阳具插进去,就像往。

    亚伯推拒着他的手腕,但对方坚如磐石一般。园丁的手指向上梭巡,夹住了那颗敏感的小rou粒。亚伯尖叫一声,两腿乱蹬,浑身抽搐一样颤抖。

    “这里是阴蒂头,它会让你快乐的。”

    像是为验证自己说的话,园丁果然在他的某个部位上拧了拧。亚伯双腿伸直,嘴中逸出一长声尖叫。

    园丁的抽出湿淋淋的手,在衣服上擦干。

    “你记住了吗?这是什么。”他滑稽地指着那张不住蠕动的小嘴,问。

    亚伯没有说话,园丁抬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水花四溅,阴蒂被打得一缩,亚伯的身躯也烤虾般可怜地蜷起来。

    “这是你的sao屄。”

    园丁用手在他的胯间比划着,亚伯害怕再挨打,啜泣着说:“我的、我的sao屄。”

    “好了,起来吧。”男孩又化身为仁慈的父,把他从地上扶起。他长相英俊,目光热烈,如果忽略胯下的隆起,也算十分亲切。

    亚伯摇摇晃晃站稳,他脸上挂着泪珠,双眼湿润无比。他小声地请求:“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是怪物。”

    园丁宽容地笑笑:“当然可以了,少爷。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保证。”园丁说,“如果别人知道我和恶魔往来,也会远离我的。你也必须立下誓言,今天的一切,不会再有第三者知道。”

    “恶魔……”亚伯嘴中喃喃地,还在消化这一场段话。园丁催促道:“快发誓吧,小怪物。”

    “好、好的。”亚伯似懂非懂地并起手指,说:“今天的事,如果有第三者知道,我就……我就永远和恶魔在一起。”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右肩上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是被人用纺锥扎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园丁突然从鼻孔里发出两声冷哼——他被逗笑了。亚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可以了,你走吧。”

    双腿单是并在一起,也会把那个红肿的xiaoxue夹痛,脚心更是一阵难受。

    “我……我走不了……”

    园丁抓起他的脚踝,看见细嫩的脚心被草茎划出了几道红痕。

    “你的鞋呢?”

    “我没有穿鞋。”

    园丁心下奇怪,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背起他道:“我送你回去……别被发现了。”

    回到塔楼时,亚伯已经在男孩背上睡着了。园丁把他放在床上,又草草地为他换了身衣服,便带着那身沾满体液的睡袍离开了。

    亚伯在梦中绞着双腿,似乎还想追那寻罪恶的快感。窗外池水翻腾,泉心涌动着甘甜的汁液。

    而一间存放杂物的小木屋中,园丁正喘着粗气,把自己满腔精华,洒入他被剥下的洁白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