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花 (处男早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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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花 这男人看着高大,身上却没二两rou,杜礼随意把他扔在榻榻米上,拿起刚才野郎留下的黑布袋,松开绳索,倒出里面的小方盒,方盒上印着一行字。 ‘@¥¥@%’ 嗯,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 旋即丢到一边,脱起衣服,打工人准备上班。 古河成一觉得有些凉。 “大人,您醒了。” 那声音好像神乐笛发出一般清脆,却因为含着什么东西而含糊不清。 古河成一甫一抬头,看到昏迷前见到的那张脸——那张像狐狸成精的脸,而那张脸含着的东西正是自己的男根。 嗯,我的……我的…… 嗯?!我怎么裸了?? 嗯嗯嗯???!!! 暮色已沉,碎星点点,雪已停,风却还在肆虐,透过薄薄的纸窗掀起布帘,透进屋内。 几案上燃着一盏青瓷油灯,一豆烛火,被风吹得摇曳。 在忽明忽暗的光里,浮尘微动。 古河成一呆呆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脱了衣服,一身白腻嫩滑的软rou晃得人眼晕。 他眼尾染着三月樱腌渍出的浅粉,格外娇艳,他的嘴……他的嘴正嗑在自己的guitou上。 一阵凉风,吹红了扛过三日雪天的一米九的男人的脸。 “你,你,你冷吗?嗯~嗯啊~~” 那人的rourou的舌尖在自己的马眼儿上打着转,又既有节奏地吮吸着,在忙碌间略微抬头冲自眨眼。 那眼睫似羽刷,被油灯光烧得泛起晶红的莹光,挠刮得古河成一心上不住地泛痒。 古河成一靠在墙壁上,方才有了力气,但身下的爽快让他几乎不能自己。 那人的口腔润泽湿滑,粘附在自己的rou根上,是一种自己撸时不能体会到的温软,他的头发很长,顺着他的洁白莹洁的背散在地上,像一匹缎子。 古河成一闭上眼,抬起手挡住自己不好意思的脸。 忽又意识到半夜凉风,从身旁的衣物堆里抓起一件外袍,盖住那个在自己身下一上一下的rou体。 杜礼动作一顿,抬起头又扯开了古河成一挡脸的手臂,仔细地打量这个金脑袋。 他有些害羞,别过了脸,那张脸极瘦,像是几根笔直的线条划割出的玉石,气色很差,眼下一片青黑泛灰,瞳孔里却闪烁着点点星光,鼻子格外高挺,他咬破了下唇,渗出些血丝,从喉咙里泄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显得无比性感。金毛胡乱地在头顶生长着,像一片旺盛的杂草。 “呵,可爱的很呀,您真是。” 古河成一瞥见狐狸精坐起了身,又重新笼了笼身上的和服,那黑金的缎子却再度滑落,而那藏在衣服里的乌发倾泻而下,从黑金边绯花印的外和服里滑淌而出,从精致的锁骨顺着红艳的rutou,发尾落在了小巧的肚脐眼上,美的惊心动魄。 他覆上自己的手背,握住了自己的手,但他手小,便只能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合起,沁入一阵清冽的凉,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点燃了柴火。 他带着自己的手,抚上了他自己精致的玉茎。 “啊~嗯~,大人您的手真大呀~” 他人虽小巧,手劲却大的吓人,古河成一感觉自己完全无从挣脱。 他的下身贴紧了自己的孽根,里面不住地往外渗着又黏又腻的水儿,自己的那物控制不住地不断胀大,直挺挺地要探入那口湿软的rouxue。 古河成一不忍直视自己的罪孽,别过了脸。 “你,你轻点……我,我……” “你什么你呀,您还怕我弄疼了您呀?” 狐狸精忍不住地笑,他扳正青年别过的脸,非逼着他直视两人结合的那处,又上下taonong着那已经大的吓人的巨根。 “那您要忍忍,怕是真的疼呢~” 说罢他抬起rou臀,掰着自己的xue,对准那巨根便直接坐下。 只是那巨根太粗了,刚进了个头就疼得不行,一对狐狸眼浸满了水雾。 他咬咬牙,微微抬起rou臀,rouxue复又在guitou处绕着,哪里禁得住他折腾,孽根的马眼儿开始往外泛白浊液。 古河成一只瞧着那水光盈盈,满目春色的狐狸精偏还不进去,一个劲儿地说着sao话磨他。 “您这儿也跟您一样可爱呀,大人。” 他悲愤至极,恼羞成怒之下,抓住狐狸精的rou臀往下使力,那xue太紧了,rou壁迫压地他又爽又疼,只进了半根又卡住了。 那狐狸精却一下被他的动作镇住了,张着嘴,呆呆地望着他,不再吐sao话。 可爱的要命。 古河成一红着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含住了狐狸精薄情的嘴,厮磨间,绕弄着他的贝齿舌根,侵占他的口腔。 他沉迷之际,那狐狸精却反应过来,力气大的吓人,猛地推开他。而这手上力一使,身下却一下松了劲,借着身体的惯性,竟是啪地向下直接吃完了整根巨物,差点连同那两个卵蛋也一同吞进去。 “啊啊啊~~~~~~~~~~~~疼~” 杜礼虽之前也做过这事,却哪里见过这般天赋异禀的人,每次只当是工作一般草草了事,这下疼得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模糊了整片视野,恍惚间却还有力气想起自己的那张膜被一个老头用两根枯瘦的手指捅破时,也没这么痛苦。 古河成一也瞬间如入仙境,四肢百骸间涌起一股舒爽。 虽然才被推开,却听着狐狸精娇吟着疼得时候,又狗胆复生,把狐狸精搂近怀里。 这一动作,带的狐狸精一个起伏,那xue儿磨着自己的rou刃开始旋叠,爽的吓人。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停止了思考,只感觉那股游走在神经的快感啪地汇在了孽根顶端。 想是天赋异禀,只痛了一会儿,在随着古河成一动作的时候,杜礼便感到剧烈的快感。 然而不过片刻,一股热流在他体内气势汹汹地冲涌而出,抵在他zigong口的还没什么发挥的巨物竟渐疲软了下来。 这是……这是早泄?! 杜礼惊得瞪大了狐狸眼。 古河成一也懵了。 感觉……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呆呆地看着目光充满探寻意味的狐狸精,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低声道:“我,我有点饿了。” 狐狸精又笑了,又勾引人了。 古河成一眼见着狐狸精穿起草履,系了根衣带给他行了个礼,站起身道:“我去给您准备吃食。” 他推开房门,月色涌进小小的房间,银色的光辉映亮了从他xue里淌出的浊液,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在他迈步向外时,在地板上砸出一点点梅花。 古河成一何时见过如此萎靡的场面,眼见着狐狸精冲他一笑,就要合门离去,他不知哪里冒出的想法,抓起野郎留给自己的外套便冲了过去。 杜礼歪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男人把从自己肩上滑落的和服重新整理好,遮住了自己泄露出的大片胸膛,系好衣带后又给自己加了一件土气的外套,从上至下的一粒一粒的扣上扣子。 “请,请务必小心夜里风凉。” 说罢,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又赶紧跑回了榻榻米上,别过了头。 杜礼好笑地看着他,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那根还滴着白液的rou刃显得多么浪荡放纵,也不出声提醒,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便合门离去了。 古河成一抱着头缩成一团,感觉自己还活在梦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