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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太子殿下浇花 高h

    昭庆殿内。

    李荆刚踏进来就一脸不善,宫人们给他上了茶,噤若寒蝉。

    柳贵妃从侧殿走出来,慵懒的抚了抚鬓角,看他。

    柳贵妃:“你这是打哪儿来,谁又招惹你了?”

    李荆站起来叫了声“母妃”,阴恻恻道:“我要裴欢。”

    柳贵妃皱眉:“你今日撞见他了?”

    李荆想起方才的事情:“李明昭竟让萧洵给他做护卫,我看他是也被那小贱货迷昏了头。”

    柳贵妃端起一杯茶漱了漱口,刚想说什么,绵浒恰从东宫回来。

    “让她进来。”

    绵浒给他们行了礼,才复命道:“奴婢领人去的时候太子殿下也在,他当场应了,封了那两人做九品奉仪。”

    柳贵妃停下动作,笑了:“他倒是比我想象中更有本事。”

    李荆知道近日江南道送了两个极品瘦马过来,他还想找贵妃把人要来玩几天,怎么送去东宫了。

    他不满道:“母妃,我们送去的人李明昭不会碰的,给他不是浪费了。”

    柳贵妃冷色看他一眼,又恢复如常道:“不过是试探他有几分真心罢了,没想到咱们这位太子殿下还是个至情至性之人,竟会为了裴欢承我的情。”

    李明昭从一生下来就封了太子,一应教养都是元帝亲自安排,在皇子中的地位无人可望其项背。

    他年少成才,重权在握,又贵为储君,对她们这些后院庶妃向来连正眼都不瞧。

    柳贵妃:“你眼光放长远些,少去招惹他,等来日登了大位什么不是你的。”

    李荆一听,眼里闪着精光道:“您与舅舅有安排了?”

    柳贵妃哼了一声:“你只要乖乖等着就行了,不要添乱。”

    李荆怒着来,得意地笑着出去的。

    他仿佛已经看到将来李明昭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样子了。

    柳贵妃看着他轻浮远去的背影,面色不善。她就算有千般万般谋算,还是得承认,这个儿子终究是不如李明昭。

    绵浒给她捏着肩,开解道:“娘娘不必担心,殿下如今还是个孩子,等到了那个位置自然会懂事的。”

    柳贵妃闻言想起往事,有些悲戚:“如果不是他刻意养废我的荆儿,荆儿怎会如此?本宫还记得他幼时是多么伶俐的孩子,不到半岁就能开口说话......”

    她眼神逐渐含着厉色道:“可他一心只想要自己的嫡长子继位,每一步都垫的齐整,生怕他走摔了,我偏不叫他如愿!”

    绵浒想起李明昭那一眼,嘴上虽然不住恭维,心里却不由得怀疑贵妃真的能笑到最后吗。

    第二日下朝后李明昭又被郑洧堵住了。

    郑洧:“你留了柳贵妃的人?”

    太子内院一向清净,结果这一月不但娶了太子妃还一下封了两个奉仪,朝中诸位都议论纷纷太子殿下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和贵妃一脉有什么隐情。

    李明昭:“两个奉仪罢了,也值得你来质问我?”

    郑洧冷眼看着他:“重点是柳氏送来的,这种紧要关头你怎么能和他们有联系?你知道现在我们的人都在议论什么吗?”

    李明昭无奈:“子倬,你冷静一点。不要一沾上柳氏就忘了自己是谁,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揉搓的郑家遗孤了,本宫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子倬是郑洧的字。

    荥阳郑氏一脉本是百年传承的贵族,到郑洧祖父时卷入上一辈的皇嗣之争,与还当时未承大将军之位的柳遄有积怨,结果郑家站错队柳遄却赌赢了,郑家本家在元帝登基后立刻被柳遄以谋逆之名私下处理了,七八十口人无一幸免。

    只有十岁的郑洧当时在东宫做太子伴读,后在李明昭庇佑下逃过一劫。他一直尽心尽力做着太子的刀剑与眼睛,唯一的要求是来日太子登基后将柳家交给他处理。

    郑洧不听,执拗道:“你从前绝不会做这种有弊无益之事,光明正大任由别人算计你。是因为裴欢吧,柳氏救了他所以你替他还人情?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有做情圣的潜质,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他!”

    “放肆!”李明昭垂眼,面色如冰,“郑洧,他如果死了,你以为站在这里说话的人还轮得上你?本宫把事情交给你是因为相信你,不是非你不可,你心里可还有数?”

    李明昭很平静,却无端让人感受到杀伐之意。

    郑洧攥着拳的手都在发抖,被另一只手握住。

    萧洵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过来:“殿下,他最近过于紧绷了,您不要与他计较。”

    李明昭挑眉看他:“既如此,就好好在家歇息几日吧,这几日不必来上朝了。”

    随之甩手而去。

    李明昭走后,郑洧仍旧不言不语站在原地,神情倔强。

    萧洵:“如果是我呢?”

    “什么?”他抬头看萧洵。

    萧洵:“如果有人救了我,要你来还呢?”

    不知他怎么突然这么问,郑洧眼里闪过什么,有些无措。

    萧洵难得笑了,自嘲:“我大概也是不正常了,问你这些做什么。”

    他不等回答,就抬脚走了,或者他心里根本清楚答案。

    这是很少有的,他没有跟着郑洧,而是走了自己的路。

    李明昭回了燕喜宫,苕华却不在。

    青芸说陛下传了苕华过去。

    “他一个人去的?”

    青芸:“公子带着白芷去的,他特让奴婢留在这儿给殿下复命,让您不用着急,他去去就回。”

    这几日朝堂上仍是李明昭在主政,元帝一直在修养,不曾露面,连他这个太子都不曾传过。

    虽然不知道苕华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但李明昭还是按捺住了,毕竟若是元帝真想做什么,根本无需来传。

    他走进内殿,却见榻上搁了笔墨纸砚,应是苕华被传去之前在练字,没来得及收。

    青芸要来收,被李明昭拦了,他走上前去拿起来看。

    雪白的鸡林纸,两行楷体小字墨迹未干:

    【我情与子亲,譬如影追躯;食共并根穗,饮共连理杯。

    衣用双丝绢,寝共无缝绸;居愿接膝坐,行愿携手趋。】

    李明昭记得昨日他念这首诗时苕华脸色并不好,仿佛并未在意,结果自己在这儿偷着乐?

    他难掩笑意,拿起笔在后面添了一句:

    【裴氏自言至,我情不可俦。】

    裴欢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两处截然不同的字迹,一秀气爽利,一骨风遒劲,却仿佛一问一答,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替他们主人定了终生。

    不到一个时辰,苕华便回来了,李明昭正换了常服煮茶,一旁檀香缭绕,满室禅意。

    “说了什么?”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问。

    苕华就那么看着他行如流水的动作,只觉得李明昭现在像个世家公子哥,倒是比太子更赏心悦目。

    他狡黠地笑:“陛下不让说。”

    李明昭递过去一杯茶,苕华走近了去接,李明昭却将手绕开不给,另一只手一把将苕华揽到怀里坐下,骨节修长的手再稳稳当当的将杯沿送到他嘴边。

    苕华无奈地张嘴喝了一口,茶水将他的唇色染了水光,衬的怀里这张脸越发明艳。

    于是一口水还没咽下,又被人含着唇勾走了。

    “唔”这个吻着实漫长了些,苕华喘不过气,口齿含糊地推他。

    没喝完的水从嘴角溢出,李明昭用衣袖给他擦了擦。

    “他说的话我听了会高兴吗?”他又试探。

    苕华想了想,表情凝重,狐疑地看着他说:“我也不知道。”

    “嗯?”

    苕华凑近了他的耳朵,故作神秘:“圣人让我劝你——早日和太子妃圆房。”

    说完立刻盯着他的表情:“你现在听了高兴吗?”

    李明昭不说话,一直看他,看到苕华逐渐不自在起来。

    “干、干什么?”

    一只手不声不响解开了他的绶带,随意丢在地上,感受到一股凉意,苕华后知后觉想逃。

    李明昭摁住他挣扎的双手将人箍紧,咬着他白玉似的耳垂问。

    “我不高兴,那你知道太子殿下不高兴了喜欢做什么吗?”

    “做什么?”苕华已经在抖了。

    “辣手摧花。”

    于是苕华这朵可怜的凌霄花不一会儿就被扒得干干净净,他被摁在茶桌上,李明昭端了一杯半凉的茶从他后颈倒了下去,茶水顺着苕华的背脊一直往下,一部分滴到地上,一部分消失在了股缝里。

    苕华先是因为凉意感到瑟缩,随后又觉得水流过的地方微微发痒,不由得摆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这股不舒服的感觉。

    李明昭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这副美人躁动图,然后才顺着把他的背脊茶水流过的地方全都舔吻了一边,一直到股缝里藏着的花蕊,他就着茶水随意凿了凿,xue口就已经温软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他沿着xue壁摸索,四处戳弄,到苕华不耐烦的时候才抵着里面的凸起狠狠摁了一下,“啊”苕华立刻摆着臀叫出了声,于是李明昭对着那一点一下一下的凿弄,一直到用手让他高潮了一次,才扶住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又端起了一杯茶浇在苕华的背上,先感受苕华因凉意而不自觉的缩着xue道,肠壁蠕动着裹紧了性器带来的无尽的舒爽,随后又一遍不缓不慢凿着他一边沿着伏在美人的背脊上一口一口地喝茶,将每一粒茶珠都舔去,他亲一下,苕华又抖一下,xue道也跟着他抖一下,李明昭就在此时深顶他一下,苕华立刻忍不住吟叫出声。

    李明昭扭过他的头,堵住他的呻吟,夺去他口中的津液,同时下身猛地撞击他的臀rou,性器进出间带出咕噜咕噜的响,体液茶液全都和在一起,最后还混杂着太子殿下深顶进xue道内射出的jingye,浇灌着这朵独一无二的凌霄花。

    射出来之后他还留恋着温暖的甬道不肯抽出来,苕华缓过神来看着被他们弄的乱七八糟的茶室,想到待会儿宫人们来收拾时的场景,他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偏偏李明昭是个厚脸皮的,还插在里面轻顶慢顶的说是要教他煮茶,结果教着教着苕华又跪在榻上让他骑着入了一次,jingye全顺着被插成了roudong的小屁眼流出来糊在榻上,苕华彻底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