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养子舔xue到潮吹/彩蛋1:酒后初次1
凌棣之有张很美艳的脸。 一双桃花眼是欲语还休的妩媚多情,嵌在白腻的脸上,浓郁的剑眉更显得他眉目深邃,而鼻梁高挺,嘴唇鲜红,却薄的锋利,但弧度微微上扬,像是总也噙着一抹微笑,而脸型是尚带着少年气的饱满,没有多少棱角,仍是显的很是精致。 如果忽略他眼中的无神,和愣怔的神色,初看他的确会被一眼惊艳。然后心间暗暗赞叹。尤其是他穿一身淡青道袍时,人如风中修竹,挺拔的身姿欣长俊雅,清丽的装扮冲淡了他面相的颓丽,便更为可亲起来。 高佑年也是因为他的相貌才将他带在身侧,收做养子,当年他尚在青虚宫习道,他那个修习卜算的缺心眼小师弟跳脚赌咒说他必然一生无子。他一怒之下,外出游历回来便带了八九岁的凌棣之在小师弟面前喊他做爹。把小师弟气的拂袖而去。 可此时凌棣之的吻凌乱落在他脖颈处,如一只大犬,在他身上身嗅香气,又轻轻咬上,明明两人熏香皆是相同,都是淡淡檀香,但凌棣之总也闻不厌般,闭着眼眸,很是认真的折磨于他。 他脖颈处太过敏感,被凌棣之呼吸间的热气扑打都难忍的微颤,只能侧着脸,而下巴压在凌棣之头顶的黑发,手也抚摸着他的发丝,如哄一只粘人的宠物。 “奴奴…”高佑年的声音低沉,带着些难忍的欲望,喊着凌棣之的小名,凌棣之乖顺的抬起头,压在他身上迷茫的俯瞰于他。 当初他救下凌棣之时,凌棣之发着高热,虽然他救得凌棣之一命,但从此凌棣之便有些呆傻蠢笨,皮相的风流掩不住心智的残缺,幸而凌棣之却向来对他依赖过甚。 高佑年揽着他脖颈时,凌棣之便明白他是等着讨吻,用软腻的嘴唇来换取不用被折磨敏感的脖颈,而呼吸交缠间,年轻人有力的火热的低喘,让高佑年也心间发颤。 凌棣之霸道的在他口中扫荡,他只能被动的随着凌棣之与他唇齿交缠,彼此追逐对方舌尖,有时长吻会顾不得呼吸,便会有种接近窒息的无力感,像要溺毙水中,却又恨不得永远沉湎于情爱的甘美。 高佑年心知自己的卑劣,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养子勾到床榻,虽是因为酒醉后的阴差阳错,但是凌棣之后来缠着他厮磨他也没有拒绝,凌棣之是呆傻的,所以只为快活,在他同意后无神的眼睛也仿佛添了神采,熠熠生辉。可是他却要背负背德的愧疚。 但是身上衣袍被凌棣之一件件解开,窗外的月色流淌入室内便是无声的嘲弄,他克制着凌棣之的性欲,教导他只有在夜间才可做亲昵的情事。所以凌棣之格外盼着夜色降临。但是他亦是同样如此。 凌棣之终于解开了高佑年的衣袍,高佑年瘦的可怜,隐约见骨,苍白不见天日的身体,只有rutou泛着淡粉,前一日的情痕都被他抹了药物,如今已经淡化大半,只有胸间还有一两块青紫残留。 少年人已经不需他忍着羞耻来教导如何取悦,而是熟练的把一颗奶尖卷到口中,舌尖反复刮舔,过于粗糙的舌苔蹭过细嫩的rutou,带来令他战栗的快感,而高佑年的手也握上凌棣之的孽根。 凌棣之是他从边疆一处小城收养,所以他的外貌虽近似赵人,但祖上许有外族血脉,因而他的肌肤冷白如玉,眉目深邃,眼曈色泽微褐浅淡,而胯下的巨物,更是狰狞粗大。每次握上都让他心间瑟瑟,自己那处窄小的孔洞是如何咽下。 高佑年隔着布料替自己的养子撸动,凌棣之的亵裤也很明显鼓起形状,那根rou枪怒势勃发,而凌棣之舔弄他rutou的频率也快上许多,甚至变成了亲咬。 他的rutou被凌棣之叼着用牙齿厮磨,磨的他胸间隔着皮rou都散发着无尽空虚,这种感觉让他四肢飘忽,像从悬崖掉落,而凌棣之松开那颗被含的肿硬,充血艳红的奶尖,转而亲上另一颗。 他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一般,吸的高佑年脑中发昏,嘴唇间泄露几丝意味不明的轻吟,更像催促。 高佑年的亵裤也被拉下,准确的说应是被撕开,布帛碎裂的声音在这方幽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他似瞪了凌棣之一眼,但是这一眼却软绵绵的,泛着情欲的试探。而少年人的手已经开始揉捏他的xue口。两瓣肥软的xuerou被拇指强势分开,指腹便抵上了隐藏的花蕊,阴蒂被轻轻摁压,虽然早已适应,但还是让高佑年下意识的想躲,而更下面那个小洞也已经吐出清淡粘腻的水液。 他生就是阴阳共生的双性之体,这是他不甘的隐秘,而前面那个萎靡的性器被凌棣之把玩抚摸,模仿着他的动作替其撸动时,高佑年却喘道:“奴奴……舔一舔…” 他两条修长的腿半支,光洁的小腿如上好的瓷瓶,轮廓优美,因为双性体的缘故,他也体毛稀疏,几乎不可得见,就连胯间也干干净净,便可一览无余他身下那两个畸形的器官。 阳物比起凌棣之的畸大,小的可怜,不过如手指般细长,还是羞涩干净的粉色,纯净到漂亮,仿佛一个装饰品,无用的垂在胯间,高佑年早已情动,但此物却没有多少反应。而他yinjing下连卵蛋都无,直接便是一道细细的小缝,白嫩透粉,像个蜜桃般,被凌棣之玩弄后,还带着水液晶亮,看来越发可口。 凌棣之迫不及待的舔上,细软的xuerou的被舌头分开,而舌尖挑弄着充血微肿的花心,他刚才揉捏过,但过于粗暴,还有些刺痛,而高热的舌头再滑过那处花蕊摩擦时,高佑年脑中只剩空白,只张嘴发出带着情欲的呻吟。 “啊唔………哈……不…” 他的阴蒂又被整个含住嘬吸。高佑年被突来的快感袭击,尤其是凌棣之的嘴唇又似乎含住他整个软xue,舌尖抵着xuerou横冲直撞般来回扫拨,这下高佑年连呻吟都叫不出来。 凌棣之呼吸间的热气也冲刷在那处垂落的性器上,那处反应不大,但是也有所感知,等凌棣之舌尖探入xue内时,麻痒感涌上高佑年全身。高佑年揉捏着胸前,总觉还差些什么,体内空虚越重,他想挣扎,感觉自己整个被这种快感要逼到极限,但是又不足发泄。 “哦…唔,奴奴…棣之……棣之的舌头舔的好爽…xue里要化了…哈…不……” 粗糙的舌头模仿着抽插,卷起后顶着xuerou里面,分开层叠的yinrou,而里面也被挤榨出腥甜的水液,像果子汁水一般,很快凌棣之眼中发亮的舔去,但yin液汩汩不绝,像高佑年xue中有一处泉眼般。 “啊啊啊啊啊啊……” 高佑年恐惧于身体内的空虚,但是他的腰被凌棣之当做猎物般卡死,男人跪在他双腿间,用舌头玩弄着他那处yin荡的女xue。不容他逃脱。而他很快便被少年的舌头舔xue到高潮喷发,只靠女xue便一波波涌出水液,xue内收紧,紧夹着凌棣之的舌头,连凌棣之的脸上都被溅上yin水。 而高佑年尚且陷在高潮的快感中朦胧失神时,他松软潮热的xue口,像一朵吐蕊的艳花,缓缓收缩着,仍是饥渴的淌着水液,渴望着吞吃什么,只是凌棣之的性器还是插的艰难。 他那根东西与他的脸起到极致反差,凌棣之的面容是艳丽的像个少女,但是要比起女子的娇弱还是多些锋芒,而他粗硬的rou枪撞的高佑年yinxue都微微下陷,几乎要撕裂那处窄xue。xue口绷在他的roubang上,边缘处都微微透明。 可是凌棣之只敢插入半根,高佑年体弱多病,两人初次因酒醉糊涂,他又不通情爱,那次后床榻血迹斑斑,高佑年病了数日,幸而高佑年并非没有快感。才在他渴望的眼神中妥协,一次次任予予求的让他驰骋。 “义父…你痛不痛。”凌棣之小心翼翼发问,又亲亲他嘴唇讨好,但是那杆rou枪却轻轻在高佑年xue里碾磨, 高佑年感知到身下皆是被撑涨的满足感,虽有熟悉的疼痛,但那一丝轻微的疼痛比起凌棣之缓缓抽动时的麻痒,才让他更受折磨。 他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许是他前端不济的补偿,他双腿间那个女xue,光是插入,便让他忍不住放浪,也更易得到高潮。 “不痛…好满,奴奴……caocao义父…快些……唔”高佑年双眼睁大,他心间突生了懊悔,凌棣之是温顺乖巧,一切承他嘱托,但是凌棣之腰力惊人,自幼因他难通诗书,高佑年便令他苦习武艺,他赤子之心通透干净,根基扎实,且进境极快,看似清瘦但力气强横。 他得了高佑年允诺便cao的又凶又急,甚至全根没入,cao到高佑年那处发育残缺的zigong都被顶着宫口,细嫩脆弱的小孔被顶的发痛,高佑年抚摸着疼痛的小腹,似乎能隔着单薄的皮rou摸到巨物轮廓,他这番连呻吟都无法唤出,眼神失去焦点般溃散,随着凌棣之捣弄哆嗦。 高佑年软着两条腿,连续的潮喷高潮消耗他许多力气,紧紧蜷缩的脚趾也在高潮后散开,但是他前端也终于有了反应,颤颤立起后被凌棣之握住撸动,他完全失去了任何反应,在空茫一片飘忽快感中,只有xuerou还在颤颤抽搐,吸紧那根肆虐的巨物,已经无力接纳更多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