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花xue被cao肿/山间引诱儿子野合
凌棣之还没有泄身一次,高佑年却已经因连续潮喷体力不支,他四肢软绵绵的,虽也练些养气功夫,可是比起凌棣之的变态体力还是要输上太多。 那根硬物还插在他xue里挺动,不知疲倦般,他高潮后越发疲累困倦,可是抽插间,他虽意识模糊,还在嗯呜呻吟。 凌棣之舔着他的耳朵,在他鬓角用脸轻蹭,黏糊糊的撒娇模样,可是一边又腰间发力,越是捣弄的更是凶狠。高佑年原本低沉下的哼叫,也愈发高昂。 “啊啊啊……不…不要了……奴奴儿,义父…义父xue要被奴奴cao烂了。”高佑年双腿下意识的紧绷,roubang在他xue里迅速进出,他xue里水淋淋的如块水豆腐般,但是吸力仍是不减,插进去酣畅淋漓,roubang拔出来xue口会下意识绞紧收缩,张合的xue口更似一张yin荡的小嘴,恨不得吞下凌棣之火热巨物中的浓郁阳精,把高佑年消瘦的小腹灌的鼓胀。 凌棣之的热汗顺着高挺的鼻尖,和精致的下巴,带着热度滴落到高佑年的肌肤上,高佑年情事中浑身都敏感的厉害,灼烫热汗让他麻痒间抓挠凌棣之的后背,好似要凌棣之一并品尝他被roubang撬开宫口后,那根硬物来回戳弄他最敏感的xuerou间升腾的纠结痛苦。 大开大合的飞速抽插中,高佑年浑浑噩噩,有时惊叫出声,有时细声媚吟,欲生欲死间,凌棣之精水充盈他小腹刹那,他竟被最后的快感冲击的直接昏厥过去。 高佑年迷迷糊糊的感知着自己泡在浴桶之中,凌棣之轻手轻脚的替他清理,养子的长指因干惯粗活而略有粗糙,虽然插进他xue里动作温柔,但水下拨弄,引得热水涌入xue中,微烫的他xuerou抽搐,冲刷后xuerou手指拨弄又显得xue里干涩发痛。 小腹中的精水被长指搅弄间缓缓引出,水面升腾混浊,但凌棣之清洗的轻柔细致,那朵娇嫩的女花里外都被他的手指仔细摩挲过。这样温吞的调弄,引得凌棣之忽然察觉他已经清理干净的xiaoxuexue口水液又变得粘稠。 在凌棣之的手揉着他阴蒂时,高佑年就在半睡半醒间哼的柔媚,与他平时稳重温和的声音截然不同。那颗嫩蕊硬挺如小豆一般,引得他xue内越发潮热,让他几乎坐不稳浴桶中的木板,便轻咬上凌棣之护着他身体的手臂,但只留下一道红痕,浅浅的怕是明日起来就已经消散无踪。 醒来之时,高佑年还以为尚在梦里,凌棣之扶着那根巨物拨弄着他的软xue,软嫩的阴户微肿,原本白嫩的胯下如熟透的桃子般,透着粉色的晕红,而微裂的yinchun内的软rou,则是更为鲜艳的水红,显然昨夜的情事太过激烈,高佑年身体还未复原,甚至xue里还残存着些微的异样感,他只能哄劝道:“奴奴儿……我们今日不是要去菜药么?” 高佑年捏着凌棣之的下巴欣赏,这张脸他看来真是越发赏心悦目,尤其是凌棣之纯净的眼神,清透明亮,哪怕高佑年身下不适,竟也升腾起空虚的情欲。但是幸而他尚有理智。 等凌棣之那根东西在他手中喷发,如同昨夜在他小腹带给他诸多满足的精水一样,这些粘稠的白浊也同样被清水洗去,却也已经日上三竿。凌棣之仍一副含笑的呆愣样子,高佑年只能叹气让桌上凉掉的饭菜重新热烫过,才细嚼慢咽的吃下。 高佑年吃相极好,哪怕桌上不过寻常菜色,腌制的白菜,调制的萝卜,只有一份蛋羹带些荤腥,加一碗清粥,他也慢条斯理的像端坐在朱紫高门的宴席之上,仿佛刻在骨子里的矜贵,连一侧凌棣之的举止也规矩得体。 等过了午时热气,赶去他山上药田时,高佑年便理直气壮的趴在凌棣之背上,让凌棣之背着他赶路,毕竟凌棣之脚程快些,但颠簸的路途,他双腿分开夹紧凌棣之看似清瘦却有力紧实的腰肢,而凌棣之老老实实托着他臀rou固定,但是过于脆弱娇嫩的saoxue还是被粗糙的布料磨的又痛又痒,且他臀rou被凌棣之大手托起,稍为上抬时被少年下意识揉捏,都让他想起夜间两人的缠合。 高佑年心中默念道经,想平心静气,到了药田内便忙于挑选收割那些已经成熟的草药,秋季多发风寒,他便趁时多为储备,此地栽种的也多寻常药草。而山中他搜寻到的,多年来也只有一颗二十年的老参。 这一番辛苦,在药堂换来也不过一吊钱,高佑年坐在溪边一处光滑的大青石上,看着用竹筒接着山泉的少年背影,想起收到的一封暗信,他接了水,问凌棣之道:“奴奴…我们过几日去京都一趟。” 凌棣之一笑,尚不知京都是何处,但顺从的应和,无神的眼睛看向高佑年时才多绽放出几分光彩:“哦。” “到了京都便把奴奴卖个好价钱,这样贫道我便有钱日日吃rou。说不得还能再为观中添一尊炉鼎炼丹。”他见凌棣之答应的爽快,也松快起来,腿悬空轻晃,没个正形模样的逗弄少年人,却反被凌棣之捉住小腿。却挣扎不出凌棣之手心。 “义父…你舍不得我。”凌棣之垂着眼睛,认真反驳道。 高佑年那倒霉催的小师弟,在凌棣之小时会经常这般逗弄小孩,惹得凌棣之眼泪汪汪,他那时十二三岁,看似有了少年轮廓,心智纯净似稚童,一句你义父总会不要你的,把你卖了换银子。就只能高佑年出面哄来才治的住凌棣之的眼泪,高佑年便每每对他说:“奴奴莫哭,义父怎会舍得不要你。” 有次惹得他小师弟脸色扭曲,气哼哼的在一侧阴阳怪气:“师兄你这副做派怎是教养儿子,分明养了个娇娇女儿。” 换来是高佑年大声训斥:“奴奴是我儿子,难道你也是。”才让那素来不知看人脸色的缺心眼闭上嘴巴。 但高佑年似凌棣之年岁时性情分明傲慢孤戾更盛他人,总也斜眼看人,仿佛无人能入眼中,除了在他父母身前,不过他生来富贵至极,也无需顾忌许多,后来被人背叛,他自己想来也要说上一句活该。 他的小腿此时被凌棣之抓握,少年人血脉躁动,热气从凌棣之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灼烫他的皮rou筋骨,高佑年的脸缓缓泛上红晕,苍白的脸颊在夕阳垂落前的照耀下璀璨耀目。 高佑年年轻时得到的美誉多是因为皮相,毕竟他母族最为煊赫的名声便是多出美人,与凌棣之纯艳截然相反的是,他长相清正,耀若星辰,笑时引人心生亲近,不笑则若冷冷寒冰,眸光清冽。如利刃反射人心,丝毫不懂收敛锋芒。但这些年打磨后,增添的成熟令他更添几分难言的气度。 “义父…”凌棣之又喊一声,另一只手却滑到他大腿内侧抚摸又嘟囔道:“天快黑了。” 高佑年握着竹筒的手都在微缠,牙齿咬着淡色下唇,在他手中泉水坠地时,凌棣之却将他抱在怀里撒娇一样用脸蹭着他的脖颈。 “嗬…傻奴奴……你…你真的是傻子么?”高佑年被人一口咬在下巴处,还未及呼痛,便深深抽气,并感觉他柔软的舌尖舔动那处牙痕,舌尖蹭过高佑年唇瓣,惹得高佑年也主动张开嘴应和:“唔……分明…分明是狗”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从亲吻间隙挤出。 高佑年已经无力去想这是白天还是夜晚,他的身体叫嚣着空虚和渴望,山风渐起,微微的凉意更是刺激,席天慕地的在野外的荒林交姌,是他从未想过的yin乱放浪。但是,他望着凌棣之痴痴看他的侧脸。还是软倒在石上喘息。 是凌棣之压制这他,不是他有意的堕落,高佑年近乎逃避着抛却一切理智为自己开脱,尽管他的双腿主动夹着凌棣之的腰肢,而腿间那处软rou也在和凌棣之硬挺的巨物厮磨,尽管彼此还没有脱下衣物。 凌棣之要解开他道袍之时,高佑年从胸间发出低喘,唇角还挂着亲吻时拉扯的银丝,他嗓音带着情欲的哑:“不用,只要褪下亵裤……” 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液,呼吸似乎凌乱一瞬,又羞耻道:“塞进去…” 那是高佑年特意调配在情事上的东西,昨天太过乏累还没有试过,可是他也知自己的小逼被自己养子cao的肿胀,凌棣之那根东西实在太过硕大夸张,但是带来的快感也是绵绵不觉。让人如心瘾般难以忘怀,尝过滋味便深陷其中。 这是天道对他的补偿,高佑年心想,这具残缺的身体有人爱慕,带他奔赴极乐,他的残缺竟也变成幸事,毕竟交合时可以放空心神,只需享受情爱滋味。何等舒爽。 他只被解开了亵裤,熟悉的几根手指捏捏他硬挺的花心,摸过他前端精致的性器,再分开他xue口,塞入一根长指轻动,几下就磨的水液涌出,肿的火热的yinxue还有些微微刺痛,但是那个细长冰凉的瓷瓶就被打开推到高佑年xue心深处,而缓缓流出的药液不仅是缓解xue内细微小伤,更能催发情欲。 他的yinxue紧紧夹着那根细长的瓷瓶,连凌棣之手指试着拔出都有些困难。 “啊……哦…好痒……哈,太多了…”高佑年神志都糊涂起来,他竟忘记药效之事,原本只需凌棣之手指沾染不多,如今贪心下竟灌入xue中大半,他只能缠着他身前少年:“cao进来……呼,好热唔…” 凌棣之的手指已经伸进他xue内三根,但是对高佑年来言还是饮鸩止渴:“手指不够……奴奴…啊,xue里…小逼要痒死了哈…” 因着药物直接作用身体,药效挥发极快,现在他xue内每一一处不麻痒难耐的sao动,他甚至还摇着屁股,主动让凌棣之的手指插的能瘙动他yinxue软rou。好触及能让他心间发颤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