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 白述容紫重逢(伏趴桌上caoxuerou根尽入内射cao射小rou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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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意识不甚清醒,有人扶着她喝粥。她肚子虽饿,可是四肢乏力倦怠,一度放任肚子饿也不喝,那个人耐心地哄着她再喝一口便好,然後是喝不完的一口接一口,那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怕她噎着。 再来她越喝越慢,慢得几乎不曾吞咽,那人也不勉强她,依旧扶着她坐了会儿,才让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 又睡了好一会儿容紫才悠悠醒来,她看着主上守在她的身边,不知是委屈使然,还是为了重逢而欣喜,容紫落下一串接着一串珍珠似的晶莹泪水,她紧紧抱住主上不放。 "没事了,乖。" 白述从来没有安慰过谁,来来去去只有这句话。所幸语调还算温柔,再者,容紫被绑前後跟落在地道里,心里想得都是主上,回到主上身边已经是她最大的愿望。 在她最仓惶无助时,主上主动降临到她的身边,彷佛幸福这块大饼忽然砸到了她的头上,让她措手不及,只有满心感激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主上,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白述俊朗的面容目光如炬,伸手摸了摸容紫的头,"我能有什麽事呢?倒是你,为什麽不发一语离宫,叫我为你担心。" 容紫说不出主上母亲的坏话,一张如花朵般娇嫩的小嘴开开合合,最终只吐出简单一句,"我有事回容家。" "你能有什麽事赶着回容家,怎麽不直说是我母亲赶你走。" 白述自认了解容紫,在他们不曾亲密之前,容紫总在暮色茫茫,不点灯笼难以认路才踏上归途。那时候他不放心容紫,往往跟在她身後,亲眼看着她回容府,他才回宫。 "你这小傻瓜,偏偏这个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你就赖在我的寝殿里,难不成我娘还能找人进寝殿把你撵走?" "被人撵走多难看啊,我不想丢主上的脸。"容紫声如蚊蚋,小脸则涨得犹如鲜嫩红润的花儿,红扑扑地,直让蜂蝶想往她脸蛋儿扑去。要是真让人架着丢出去,她才真的没脸回来。 容紫想起地道里的少女,着急地告诉主上她被绑的经过。 "不急,这件事情已有眉目。" 白述这时才告诉容紫不用惊慌,在她进了地道不久,他便发觉地道被人入侵,他紧跟着下地道,他看到了留言,不知怎麽地就是没遇上容紫。 话至此,他只好跟容紫坦白他在中庭跪了两天两夜一事,才刚起身便收到祭司传讯,全城陆陆续续有少女失踪,皆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少女。那时的他急忙赶往祭坛,派出人手往各大祭坛搜查。 直到容紫误入地道,他看了容紫留言突发奇想,若在地下造了祭坛如何呢?那一定有新的地道通往新建的祭坛,於是开始盘查地道,一边派人封锁乐家,全城戒严。 "不愧是主上,见微知着。" 容紫想着既然主上已经动手,也许不久之後便会传来消息。她顿时像是放下了万斤重担,一阵轻松。 "主上可曾在我身上画下符印,不然我如何离开地道?" 白述吻着她的炽热如焰的眼眸,一边舀着汤水喂她,"你有孕了。" 容紫嫌弃那个汤难喝得紧,伸出纤细的手指刮过主上下巴的胡渣,"主上倒学会消遣我罗!" "你若非腹中有我骨血,又如何自地道全身而退?你忘记我曾说过,地道只有大祭司能进,与符印无关,也没有钥匙,旁人误闯只有死路一条。" 白述陆续喂着容紫喝着那黑稠稠的汤汁,容紫喊了几次苦,倒是听话地将这盅汤喝完。 "主上,这汤真苦,我要吃葡萄。"容紫眼尖地看着桌上摆着果盘,上头有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 白述帮她剥了葡萄,连同指尖被容紫一起含入口中,"主上,真甜啊。" "才刚有孕,便学会恃宠而骄吗?"白述不禁失笑,打了她的小屁股。 "主上不愿意宠我吗?"容紫闭起眼来吻了主上,将口中不曾嚼过的葡萄rou反哺给主上,娇嫩的颊面尽是主上温热的鼻息。 "宠着你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我有这麽蠢吗?"这句甚是威严的话,里头却是满满的暖意。 "那麽换成主上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如何?"容紫两颊粉腮微微发热,她抓着主上的手摸往自己微凸的小奶子,自动自发解了腰带,落了一地的外衣,只剩了亵裤跟中衣。 她终於带着主上偌大的手掌游走她的胸口,拂过锁骨,最终滑入衣襟,大掌紧紧包裹着一只精巧的小蓓蕾。容紫已经分辨不出是不是那一双小椒乳太过羞赧而发烫,还是主上的手太热烫着了那娇嫩的小蓓蕾。 她喜欢主上的大掌,掌心的热度彷佛沸腾了她凄清冷寂的心房,让她觉得温暖,她像一个孩子,总想躲进主上温热的怀抱里,想汲取一点点的温暖来渡过寒冬。 容紫太喜欢主上,却拙於言辞,只好让这一身绸缎也似的白嫩肌肤替她表白,她每一次主动都是赤裸裸的示爱。 她爱着主上,她用一身莹润的肌骨吟诵着爱的诗篇,她的爱像春天的小草一般疯狂滋蔓,小草含露,那露珠便是她最虔诚的信仰,她满怀爱意将自己奉献。 白述哪堪她的引诱,当下解了她的中衣令她伏於桌面,一边玩弄她的小奶子,一边解了她的亵裤,让蓬勃的rou根来回不住地摩挲着那楚楚可怜的幽xue,让幽xue不住地溢水。直至xiaoxue儿足够滋润,那硕大的rou根一举来袭,捅进那为他敞开的幽深秘径。 容紫的第二次承欢,仍是难以负荷主上的巨根,她疼得倒吸一口气,最终在爱慾里浮浮沉沉,发红的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那细碎的嘤咛声像是小奶猫的叫唤,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母亲,要母亲给她喂奶。 白述听着那娇吟声cao得更起劲了,rou根来来回回,每一次几乎要捅破容紫的zigong,他插至最深时,仍有一截rou根不曾进过容紫的xiaoxue,他像不曾餍足的小孩,哭闹撒泼要糖吃。他加快了速度,才叫xiaoxue一寸寸地吃进不符尺寸的大rou根,容紫痛得哭了,rou茎终於尽入。 容紫洁白细致的小rou茎像充饱着血,硬挺挺的,不断地从粉色的小圆球溢出透明液体,直至主上的rou根尽没,它居然被刺激地第一次洒了稀疏的精水。 主上又一阵caoxue,总算把满腔的热情宣泄,满注在容紫稚嫩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