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回 容紫穿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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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伏於桌上,一头如白色丝绸的长发披散於纤细的背上,成了白述眼中的美景,美人的小脸蛋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双眼迷蒙含泪。 容紫主动邀请的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白述果然半点也不客气真将容紫做到底,他那时一手托着容紫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边输入灵力护住他们的孩子。如此,真让他尽兴了一回。 白述抱着她洗沐,最终容紫乏力的偎在白述怀里,轻颤着羽毛一般既密且柔的睫毛,她半睡半醒之间说道,"主上,我肚子闷闷的,也许葵水快至。" 白述顺着她,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他晓得容紫有孕,只可惜容紫不信,他也不扫她的兴,只道,"你便等着吧。" "主上,若我葵水至,你会失望吗?"容紫轻抚了自己的肚子,眉宇间轻罩着几缕淡淡的忧愁。 白述吻了容紫温软的眼睫,又落了亲吻在她嫩桃似的腮上,"成亲後多的是机会,你莫急。" "主上,你总喜欢摸着我的肚子,害我都要误会了呢!"容紫咕哝了一句,总算是睡着。 "不是误会,是真的。" 白述说这句话时,容紫已经睡着,他不曾告诉容紫他练得功法极为霸道,一旦他破身,承受的那方必然受孕。最好的证明便是容紫自地道里毫发无伤的生还,若非腹中有他的骨血,容紫早就死在地道里,连等着他营救恐怕都来不及。 隔天一早,白述为失踪少女一事继续奔波,这次他学聪明,将容紫叫醒,说清楚了去处才让容紫继续睡着,免得她又患得患失,将自己整得面容憔悴。 这次他连母亲那处也交代清楚了,容紫自地道生还,代表着她腹中确实有了他的骨血。母亲知晓容紫有孕,也不再固执地想办法拆散他们,反而默默地着手他们的大婚事宜。 主上走後过了一个时辰,容紫才在鸟语花香与轻柔温暖的衾被里醒来。她看着侍女jiejie们在主上的寝殿里忙进忙出,不禁心里纳闷,主上一向不喜欢人家进他的寝殿,怎麽今日反常啦? 原来是白述见容紫睡梦中依旧蹙着眉,叫来女官交代事宜,他不讳言直白地告诉她们容紫有孕,要她们细心地照料好容紫,寝殿内不得焚香,要她们挑了水果花草来摆,也别让容紫睡得太晚,要她们时辰差不多了,自长廊提来几个鸟笼,让鸟儿唱歌叫醒她。 容紫感受到的鸟语花香便是源自於此,侍女们轻手轻脚,就怕吵了容紫,见她终於醒来,与容紫熟悉的侍女主动向前伺候她梳洗。 容紫紧张不已,说道,"我自己来吧。" "让我们来吧,谁叫你是整座宫殿里最金贵的人呢,你道主上怎麽反常叫我们进寝殿伺候,还不是寝殿里藏了个宝贝疙瘩。" "别笑话我,我就是老样子,我自己来便行。"容紫急忙起身,却在一左一右两位侍女jiejie的搀扶下坐到了主上寝殿新添的雕花镜台前。 "你将来可是要当娘娘的人,总要习惯我们服侍,不如从现在开始慢慢适应。"侍女jiejie笑着取了螺子黛正准备帮容紫修眉画眉,却发觉容紫的眉型纤细颜色饱满,她手中的螺子黛根本无处下笔。 "容紫果真是天生丽质,第一次见你便想着世上怎麽有男儿生得如此美貌,原你不是来不是男儿身,无怪乎迷得主上神魂颠倒,为了娶你在中庭跪了两天。" 一番话又说得容紫小脸涨红,不知怎麽回话,索性没回。 侍女们放弃了在容紫脸上捣鼓,反而专心地帮她梳起发来,镜里一位嫔婷娴雅的美人儿,真真贴切照花前後镜花面交相映之景。容紫姣好的脸蛋儿总是凝着两颊的红云,侍女jiejie才笑话了她脸皮薄,手上却不曾闲,正要帮容紫戴耳环,惊呼一声,"对啊,你没有耳洞。" 那日主上回来,见容紫穿了女装,身形蹁蹮袅娜无一不美,偏偏容紫笑得神秘兮兮,叫主上猜猜她有哪里不一样。 白述忙了一天回来夜都深了,胡乱看了番,看不出所以然来,叫他说哪里都不一样,他从前总是看着容紫素衣轻装,最多不过是绑着一束飘逸的马尾,如今穿着女装,连发饰都讲究,叫他看花了眼。 他看着容紫娇俏带笑的可爱模样,灿然的眼眸彷佛烈焰中的宝石,深深浅浅层层重叠,又彷佛自火光中迸发出了光彩。他不禁胸口骤热,眼眶也湿润着,彷佛闭起眼来,容紫那可爱的模样还胶附在他的眼帘久久不能散去。 白述俯下身来吻了容紫微张的娇嫩小嘴,"猜不出来,你说吧。" 容紫倒也不生气,她带着主上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耳垂,今天一早她便为主上穿了两个耳洞,那刺进rou里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那代表着什麽她无比清楚。也许她一生都要穿着女装,为主上梳发打扮,还要为主上生下孩子。 "穿了耳洞?不穿亦无妨。"白述皱了眉头,他担心惊着孩子,将一阵灵力输入容紫的腹中,见孩子的心脉强健有力才终於放下心来。 "主上觉得不好看吗?"容紫一双玉臂环着白述的颈子。她的笑容盈盈,像春天里的小花,总要开满了天地,给天地染上一片温暖又明艳的颜色。 "好看,你穿甚麽都好看。"白述看着她美丽的模样笑了。 容紫跟主上索吻,又叫主上抱着她回房,预备跟主上一起谱一首爱情的歌曲,她用美妙的胴体当琴弦,等着主上拨弄她,让她发出声响。 白述抱着容紫到了梳妆台前,一边看着她巧笑嫣然,一边看着她用灵巧美丽的手指卸着钗环。容紫抽掉了白述雕给她的檀木花簪子,顿时一头美丽柔亮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这美丽绝伦的场景直叫白述看傻了,他这时心里想着,让容紫穿女装也没什麽不好,看着赏心悦目。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往着大床而去,容紫喜欢主上寝殿的大床,喜欢在上面跟主上缠绵悱恻,她在这里跟主上坦白了所有事,主上在这里要了她的身子。 她的耳垂还发着红肿,总是传来阵阵刺痛,她反而沉醉在痛楚之中,疼痛对她来说像一场迤逦的飨宴。 像是她破身那时的痛楚反而让她心醉不已,她知道主上与她亲密,将她畸形的身躯视若珍宝,那时的痛楚早被幸福掩盖,她的心灵与身体皆是饱胀,她喜欢将自己当成器皿不断地容纳着主上的入侵,喜欢为了主上疼痛,喜欢为他落泪。 她藉由疼痛来验证如今的幸福是真实而美妙,她觉得自己像是疯子。今日早晨她毫不犹豫地穿了耳洞,侍女jiejie们都让她吓着了,她却笑得温柔,她喜欢的不是镜中打扮精致的美人儿,她喜欢的是疼痛,她喜欢为了主上而疼痛,那样连疼痛的滋味像是甜蜜浸入了骨髓,紧接着蔓延了全身。 容紫在白述的亲吻里沉醉,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