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回 容大河云霜日常情事(cao花xue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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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圻山的容家重建之後,云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容家生活,偶尔回温柔乡看看狐王跟狐娘子。四姐跟姐夫已经搬至蛇神殿,寻常时刻云霜不会前去叨扰。 容大河笑话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云霜理所当然地回道,"距离十年还有两年不是吗?" 四姐的行径让云霜相当无言,将自己的亲女儿野放,纵容袖月四处为非作歹,然後再把亲弟弟当亲女儿养大。怪不得她两次遇上袖月都讨不到好果子吃,一次被踩碎手骨,另一次被当成奴隶送进宫。 "你这个小机灵。"容大河忍俊不住,一边笑着,一边揉揉云霜的头顶,撩得几根银色发丝乱翘。 "知道就好,别动手动脚。"云霜嘟着粉嫩的小嘴儿,一边抚平头顶的乱毛,她抚顺了发丝,那头美丽的秀发看起来更加闪闪动人,犹如皎洁月辉织就的名贵绸缎,隐隐浮动暗纹,令人目不暇给。 云霜想到了八年的算法,恰恰好跟她与容大河相恋,分离,重逢如出一辙。他们相恋六年,容大河被炼成旱魃失踪一年,他们重逢之後又过了一个寒暑,距离云霜第一次跑到容家碰瓷已经过了整整八年。 那时候的白衣少年,如今的模样已经跟云霜第一次在溯日镜看到的自己没太大差异,银发银眸,纤白莹润的一身肌骨,容大河还帮她紮辫子,辫子里有两条豆沙色绢布制成的细长发带一起编入发辫。 云霜爱俏,发尾处簪了金丝绕金绿宝石制成的饰品,那金绿宝石的颜色云霜相当喜爱,像猫儿眼一样一条光带划过珠子,不但稀奇又灵活。 金绿宝石是容大河从前偶然得到,请匠人以金丝缠绕制成发饰。他花在云霜打扮上的银钱从不手软,他打发云霜去买糖葫芦吃,自己跑去银楼给云霜挑饰品。 这日不太寻常,银楼成色佳的钗环玉镯居然销售一空,问了另家亦是。县太爷家的小娘子正在办嫁妆,打算多买几副头面压箱底,连跑了好几家都扑了空,能代替主子出来办嫁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下人,顿时怒得出言讽刺,"我们这是赶上天皇老子嫁公主不成?" 银楼大掌柜连忙出来赔不是,他说这里不过是洛县的一个小镇,不如往县城去,必然更多东西可以挑。 那下人道,他们就是从县城来,若不是县城买不到,又怎麽会往小镇里来? 听得在座的人啧啧称奇,难不成真遇上了天皇老子嫁女儿不成? 容大河见柜子空空如也,也不多做停留,到对街寻云霜去了。 插着冰糖葫芦的草垛正悄悄地卸在街尾阴凉处,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坐在凉茶的摊子上擦着汗,美美地喝完一碗凉茶。 容大河在此处找不到云霜便往吹糖那边去了,见吹糖的老人熟练地吹着糖,摊子前面围了好几个孩子,此处亦不见云霜。 吹糖老人的摊子正在贺家馒头前,容大河看着这条街,突然发觉这条街满满都是他跟云霜的身影。 酒楼的旁边如今是一家卖果脯的店,他第一次见云霜时,那里是家空舖子,换了东家还未开张,云霜推了个空推车,摆了卖身葬父的牌子,犹如涉世未深的小娘子般在推车前嘤嘤啜泣。对了,他记得有个狗杂碎趁机摸了一把云霜的屁股,真他娘的该死,叫他遇上了一定要揍死那个老混蛋。 酒楼的转角往里面去是云霜四姐的书店,他第一次见云霜四姐亦是满头冷汗。云家这对姐弟一个卖身葬父,另一个藉募款葬狐狸之名讽刺跑到情郎家长住不回家的弟弟,四姐美丽丰满姿容婉媚,一瞥一笑皆是风情。 一直到今年容大河才知道云霜四姐真实的身份是蛇神殿下,真实的容貌是青发青眸雪肤,堪称人间绝色,莫怪乎能生下三界闻名的美人袖月。 容大河以为云霜四姐回归蛇神身份,那书店恐怕是顶给了别人,殊不知云霜四姐跟白蛇真君当了二十多年人间夫妻,他们在书店品茗,薰香,下棋,亦在此相知相守。这里有着他们难以割舍的回忆,怎麽可能随意卖给他人。有时他们夫妻出行,还会在书店二楼焚香下棋呢! 容大河不知不觉地走向书店,发现书店掌柜还是以往那位,开口问他,"见了云霜吗?" 掌柜答,"五姑爷,小少爷跟四娘子都在楼上,你上楼便能看见。" 容大河急忙上楼,见一大夫正给云霜把脉,云霜乍见容大河,惊得差点从椅子跳了起来。 时节正当酷夏,烈日炎炎,二楼角落还摆着冰盆,冰气袅袅升起,带来几缕若有似无的清凉。云霜四姐坐得离冰盆近些,一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昏昏欲睡,已经半阖眼眸。这位不是委屈自己的料,见天热穿得轻薄了些,隐隐透出秀丽的锁骨,一边翘着脚,她的夫君白蛇真君正在一旁给她搧凉。 白蛇真君见容大河闯入,云霜吓得差点从椅子掉下来,惊醒了妻子桑榆,不由得瞪了容大河一眼。蛇神殿下事务繁忙,既要照顾小孙女,又忙着在人间施福,眼下又为云霜求医之事特意回到洛县,拢总没阖眼多久,又被容大河这个冒失鬼吵醒。 "四姐,姐夫,别来无恙。"容大河见四姐已醒,先跟他们夫妻打了招呼。再来将云霜扶好,问她,"怎麽瞒着我看大夫?究竟怎麽回事?" 桑榆青眸闪过玩味,直瞅着云霜,最後看在云霜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多言。她不言,白蛇真君自然不会多话。 "前些日子葵水来了腹痛不已,请了擅长看妇科大夫一看究竟,大夫还是四姐疼我特意帮我请来。" 云霜这句话说得特别正经,可惜容大河太了解她,一个字也不信。在四姐跟姐夫面前给云霜留了脸面,回家之後再问清楚。 四姐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白蛇真君送大夫下楼,云霜还赖在四姐身边jiejie长jiejie短。容大河被四姐支使跑腿,回程正好遇上白蛇真君拿了药方子回来,容大河随口问了,"这是甚麽药方子?" 白蛇真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大河,"这是助孕的药方子。" "姐夫,你这是说笑吗?"明明恰逢酷暑,容大河却觉得浑身冻成了冰块,一抖身哗啦哗啦掉了满地细碎的冰渣子。 "回家问问那位自能分晓。" 回了容家前,药也抓好了数帖,熬药前容大河再度问了云霜,"这究竟是甚麽药?" 云霜一张皎洁莹润的小脸霎时间浮起两颊酡红,柳眉纠结着,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唇瓣,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容大河跟着皱眉双臂环抱,"是药三分毒,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别吃了吧!" 还没等容大河倒掉,云霜抢过碗十万火急地一口喝光它,碗扣在桌上发出吭当一声,彷佛为云霜的胜利发出呐喊跟欢呼。只是云霜喝得并不轻松,碗里的药还带着砂锅的炙热,在云霜的喉咙沸腾着,让她泪花闪烁,鼓着腮帮子无语凝噎。 "什麽药说清楚?"容大河见云霜隐瞒,又强喝药,还烫到自己,简直怒不可遏。 等到云霜终於可以说话,才缓言道,"调养身子的药。" 容大河想起四姐夫的话起了一阵恶寒的疙瘩,又问,"调养哪方面?" 这次云霜乖了,半敛眼眸,长长的睫毛卷着泪光,眼眸水润,"宫寒。" 容大河想到云霜前阵子来葵水,疼得在床上起不了身。他的不舍之情几乎要溃堤而出,大掌摸摸云霜的头,将她抱到腿上。"下次要慢慢喝。" "容哥,我喉咙痛。"云霜藉机撒娇,声音柔柔软软,彷佛三月春新鲜花蜜的芳香浓烈,浅嚐一口便要让甜腻席卷五脏六腑。 "活该!" 容大河所有的气愤浓缩成了这句,他手指扣了云霜的额头,却让云霜抓来咬,咬着咬着不晓得怎麽变了调,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彼此,云霜的小爪子在容大河的胸膛挠啊挠,却怎麽也止不了容大河心头的痒。 云霜纤细的肩胛腻若鹅脂,带着微温的光滑最是动人心魂。她的中衣半褪,肚兜的大红系绳在这片光洁的肌肤里是最醒目的存在,容大河抱着她到了两人的床榻,为她卸下肚兜,两朵粉嫩的花苞乍然婷婷玉立,微微抖擞。 一只小花苞进了容大河的口里与他的唇舌交缠着,它的柔嫩让容大河舍不得咬它,却依旧让吸吮麻了乳尖,那阵热麻窜上云霜的小脸,让嫣红浮上两腮,不染胭脂而红润面颊。 "啊啊哎啊,容哥。"云霜本想叫容大河缓点,後来话在羞涩中隐没无声。 容大河觉得云霜想说话,主动问了,"嗯?" "嗯。"云霜回了这个字的意思是无事,无妨。换成另一只小花苞进了容大河温热的口腔,热辣的挑逗激起云霜的层层泪花,破碎的嘤咛声不绝於耳。 最後云霜精巧可爱的小玉茎也进了容大河的口里,被火热的舌精心伺候着,直到她出了一回精,浑身绵软,容大河才扶着他的粗大肿胀的rou根进了云霜的xiaoxue。 一年多的夫妻生活让云霜稚嫩的xiaoxue被开拓得渐入佳境,几回caoxue便能越cao越深,没一会儿,整只大rou根让云霜细嫩的xuerou包裹住,再度抽动,换来云霜娇喘连连。 云霜细皮嫩rou,连那处的rou也嫩着,被容大河rou根上的青筋刮弄,每一次caoxue都让云霜欲生欲死,她要说自己受不住了,偏偏又希望容大河的rou根顶到最深,撞开她的花心。她想让容大河进到不曾有人到来的幽秘之处,好像他俩玩着躲猫猫,她想躲在一个不曾有人来访之处,却总期盼容大河能在深幽之径找到她。 "啊啊啊,容哥。"云霜娇娇软软的叫唤,总让容大河停下来吻她,是酸楚还是热麻都让两人的吻吞进喉间,"云霜,我好舒服。" "容哥,我也是。"云霜圆滚滚的大眼眨着星光也似的璀璨,"你快来,我还要。" 云霜的热情总让容大河无以招架,他只能更卖力地回覆她,最後将一股热流释放在云霜的体内,让两人一起在爱慾的波涛里灼伤。他们十指相扣,紧紧地不留一丝余地。 容大河在情事之间吻她,在情事终了仍是吻她,云霜像是容大河最大的宝贝,怎麽吻都是不够的,他们往往都是吻了唇瓣发麻还想吻吻彼此,在唇舌追逐之间享受他们的爱情。 "容哥,你再亲亲我。" "嗯。" 月儿悄悄地隐於黑魆魆的云後,云霜房里的烛火还摇曳着,一直到夜很深很深了才终於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