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猫系少年(剧情章/回忆杀/新受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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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我过了头把那东西射了一半儿到沈清体内后,沈清便几天没搭理我的求欢。他本身就是清心寡欲的人,再这么来一次自然是跟我赌气了。看他生了气,我便有点儿慌,得有一周没往出跑,就在家里哄这位祖宗。周毅在电话里嘲笑我说我怂,我呵呵一笑,把他的话忽略得丁点儿不剩。 就在我这么装怂过了一周后,沈清的态度好不容易缓和了点儿。我大喜过望,以为这回总能再体验体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不成想沈清又没了时间。 沈清是市里着名大学S大的教授,教物理——我上学那会儿最头疼的科目。我每次看到这两个字儿,都会想到高中时候被左手定则右手定则支配着去扭曲手掌算磁性和电流的恐惧感。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样脑子的人才能去搞明白物理,所以当我第一次看到沈清的时候,我完完全全没有想过这么好看个人儿居然是搞那么枯燥的东西的。后来我跟沈清谈到这个问题,我曾异常感慨,大概这就是互补吧,我对物理避之不及,沈清却对物理沉迷不已。 而最近沈清的实验室最近要有一个大项目的研究,沈清这几天要跟另一位教授和几个学生一起在实验室里进行研究。我了解沈清,物理对于他不亚于jiba对于我的重要性——都是命根子。 我只能认命地接受这个事实,让我的jiba继续在裤裆里安安静静地待着。可能是由于jiba寂寞太久了,我在某个清晨非常丢人地发现自己遗精了。这事儿跟之前刚开始禁欲三年的时候差不多,我不太敢让别人知道,这事儿颇让我颜面扫地,我都想象的出如果周毅和谢景听说了之后,会用什么样意味深长的眼神来嘲笑我。 人生艰难啊。我叹了口气,想起来昨天梦见的场景。大概是由于睡到沈清的机会太过于渺茫,我在昨天的梦里cao的人不是沈清,而是宁炀。我梦见宁炀乖顺地用小嘴包住我的guitou,还凑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再找两个小sao货几个人一起乐一乐。只不过这个梦的收尾有点儿……有点儿令人发慌。我梦见我被沈清捉jian在床了,我一边射精一边从宁炀的体内退出来,场面狼狈得要死。醒来后我心慌了一阵儿,这梦可千万不能让沈清知道,而且以后去疏解欲望的时候也得更小心点儿了,万一不小心搞成修罗场我可没办法收场。 不过确实旷得太久了,脑子里总爱想着这档子事儿。所以当沈清因为在实验室太忙,要我每天去S大给他送饭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了一种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窃喜。 我本就是S大毕业的学生,只不过已经多年都没有回去看看了,便正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母校。所以早上我去公司把公司的事务简单交代了一下后,便准备直接去S大。 在开车去S大的路上,我从倒车镜里看了看自己。上午公司开了个会,我还穿着正装。周毅早些年经常“垂涎”我穿正装的样子,那个斯文败类的备注就是那会儿给我的。不过……我叹了口气,再好看这正装一穿看着也老气了起来,终究是回不去上大学那会儿的时候了,那会儿的我们三个还没像现在这般一个个装得跟正人君子一样,没能披上这身华丽丽的外表皮,虽然基因不错长的都没差错,却是一个比一个混不吝,一个赛一个地流氓。 想着大学那会儿的事儿,我差点儿没察觉已经把车开到了S大门口。我把车熄了火,下了车。 大学校园里不是每个时间都会有课,总有人会闲着在玩闹打发时光。所以我看到有年轻的大学生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地从校门口走出来。我看见一个男孩子把胳膊搭在另一个男孩子的肩膀上,兴高采烈地口若悬河,而也有女孩子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那些学生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那一张张的脸庞都还青涩而单纯。 年轻真好啊。我不禁发出感叹。 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走过去,这么多年没回母校,景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我知道沈清做起实验来废寝忘食,我是存了闲逛的心思来的这里,这会儿时间才九点多,我便不着急,悠闲地在校园里走动。 我路过篮球场的时候,一只篮球越过了护栏径直朝我飞了过来。我迅速地抬起手,接住那只篮球,然后抛回了篮球场。那个失手把篮球打过来的大男孩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对我说对不起。那男孩子生得俊朗,这俊朗便把我撩拨得蠢蠢欲动——对,我终于找到了那种窃喜的根源。 我素了太久,而S大是个天然的猎艳场地。这么多好看的男孩女孩,都有着那么年轻的、鲜嫩可口的rou体。若是能在这儿猎上那么一两个,cao上一炮儿,那可是挺爽的一个事儿。 我想着这档子事儿便想得越来越歪。上学那会儿我们仨就已经是不分伯仲的炮王,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开了荤的我们几个大学自然不能委屈着自己。在上大学那会儿,我们几个的私生活可是丰富得很,尤其是我看到篮球场内打篮球的少年们后,回忆便如潮水般翻涌了过来。 那会儿我跟周毅还有谢景都是篮球校队的主力军,每次篮球比赛都有一群迷弟迷妹在周围给我们呐喊助威,下了场还有礼物和水。而那会儿我们几个打完比赛,多余的精力没法释放,便总会在这群人里选上一个来一炮儿。这人选择得随机,地点自然也就随便。篮球场前方有个小树林,到了春夏花木繁茂。我们几个都是老手,选人虽然随机但是也有点儿标准,基本上选出来的人都是干净的白纸,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我们便就着小树林里面儿的花香,给人开了苞,把人cao得眼泪汪汪,最后痛痛快快地把精全泄在身下人体内,那叫一个舒爽。 我的思绪越想越选,甚至还回味地咂了咂嘴。那会儿年轻,干过的犊子事儿数都数不过来。我不受控制地想起来那时候的一个人。我常说沈清是我的初恋,这意思是沈清是我第一个正正经经谈了恋爱的人,但是在沈清之前,我还喜欢过一个人,但是由于年代太久远,我自己都差点儿忘记了。 那人是我在上大学那会儿认识的,名字叫白夏。白夏的长相是和沈清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说沈清是清冷禁欲挂,他便是艳丽的类型。我当时追白夏追得高调,只不过这人难追得要命,一直都没有答应我的追求。那会儿我从来不觉得rou体上的欲望和灵魂上的喜欢会有什么冲突,那会儿我一边追他一边在私底下继续跟各种各样的人上床。不巧的是,后来这事儿被他撞见了。 那是一场篮球赛之后,我照例又选了个人去小树林里疏解欲望。我这会儿记性突然好了起来,那次选的人是个姑娘,隔壁专业的系花儿。那个女孩子被我在小树林里cao得狼狈不已,就在我把那泡浓精痛快地射在她体内的时候,白夏竟然出现了。我记得白夏看我的眼神,悲伤,愤怒,难以置信。我记得他跟我大吼大叫了几声之后,转头就走了。我那会儿觉得他莫名其妙,他又没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怎么就至于看我cao别人这么生气。我以为我去哄哄这人便好了,没成想这人接下来一直躲着我,而那个被我cao了的系花儿这会儿检查出来怀孕了,我陪着她打胎的那天,白夏出国了,从此杳无音信。 我从此再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zuoai可比爱要爽快多了,爱这种麻烦事儿碰上就是灾难——当然,我依旧真香了,因为我后来又遇见了沈清。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白夏了,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想起来这人,还有点遗憾。要不是那日那个系花儿的肚子太过争气,或者说我的jingzi太过争气,说不定我还能在机场见到白夏最后一面的。 我可能是个精神病,想着想着思维又发散了出去。我想着那会儿荤素不忌的时候,我的jingzi倒是确实争气,那会儿被我折腾怀孕的可不仅仅是那次的一个人,而且都是一发即中——周毅和谢景都没有我这样的命中率。而到现在,这俩人都有了孩子,我确是估计要绝后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找两个怀了我的种的给我生下来。 我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从脑子中赶出去。我最近的思想过去带颜色,怪不得周毅这两天都跟我说想要把我拎起来抖一抖——看看我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 我回过神来,竟然正正好走到了那片小树林,本着缅怀过去的想法,我信步朝里面走过去。这时一只小猫的声音吸引了我。 我看过去,那只猫小小一团,浑身黄色的毛让它看起来异常柔软。看我走过去,它叫得愈加凄厉。我凑近了才发现,这小猫的腿上有血,看起来受伤了。 这小猫看起来戒备得很,我正想着怎么抱起来送进医院,却突然觉得旁边有人。 我抬头看过去,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八岁左右。他穿银灰色风衣,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却一样带着戒备,他看起来跟我遇到的这只猫异常相似。 看我看着他,那少年皱了皱眉,没什么好气地问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