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办公室里舔jiba(中H/koujiao/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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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男孩儿的目光从受伤的小猫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好几个来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戒备和谴责。我哭笑不得:这小孩儿大概是把我当成了虐猫的凶手了,天地良心,我江淮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这缺德事儿也是干不出来的。 我对那小孩儿笑了笑,那小孩生得确实好看,我这种采花高手从S大的校园里一路走过来,好看的男孩女孩也看了不少,但是面前这种极品可是百里挑一地少见。然而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是我能用jiba思考的,这小孩儿这么明晃晃地误会了是我对这只猫下了手,这误会久了的话可不太好。 这么想着,我冲他招了招手:“嘿,小朋友,这猫可不是我弄伤的啊。” 那小孩儿眉头一皱:“我不是小朋友!” 我循循善诱:“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要不然我叫你什么?” 那小孩儿听了,更是鼻子眉头都皱到一起,可能是由于他生的好看,这表情不但不显得丑,还有几分男孩子身上难得一见的……娇俏? 但是这小孩儿说出来的话可不太娇俏:“老流氓!谁要告诉你名字!” 我听着这话可就头大了,我拼了命才给自己包裹上一斯文败类的外衣,这怎么就被人一眼看出来原型了呢,要说老流氓也该是周毅那个没进化完成的二傻子,我和谢景看外表跟老流氓这个词是真的不搭边。 我还没来得及替自己辩解,那小孩又皱着鼻子冲我喊:“喂,老流氓,这猫是不是你伤的?”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老流氓的称呼没解决,猫的问题又来了。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难缠了吗,我开始暗暗怀疑自己想要在S大里猎艳的正确性了。 我无奈地笑笑:“就算我是老流氓,我也不至于对一只猫干这般缺德事儿——”我看了看那小孩儿,眼睛里明显就是不信任的神色,我败下阵来:“好好好,学校门口就有兽医院,我带这猫去医院好好包扎一下总可以了吧?” 那小孩儿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我冲着猫抬抬下巴:“这猫不给我抱,戒备心重着呢。看着你跟它熟,你把它抱起来。” 那小孩儿这才蹲下身,抚摸了几下那猫有些凌乱的毛,小猫在他手上又乖巧又温润,小声地喵喵叫着,收了耳朵,圆圆的脑袋在少年的手上不断蹭着。那少年的侧脸被阳光笼罩着,细腻白皙的皮肤上能看得到细小的绒毛。 我长叹一口气,这不知道是谁家精心养着的小少爷,也不知道我这老流氓能不能采了这朵鲜嫩的小娇花。 小孩儿把猫抱起来,小猫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小孩儿用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盯着我,我轻笑一声,对他招招手,然后转身往S大的校门口走。 S大的校门口原来是有一家兽医院的,很多偷着在宿舍养了宠物的大学生都会来这儿给宠物打疫苗或者治病。幸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兽医院还在门口开着。 我和小孩儿把猫交给医生,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很长很密。他看着猫,我看着他,我总觉得这小孩儿我似乎面熟,以至于我都已经在怀疑这是不是和我曾经哪个约炮对象长得有些相似了。只不过上过我的床的小sao货太多了,我也不能一一把脸记得下来,所以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头绪。 正想着,我的手机一惊一乍地响了。我暗骂谁这么煞风景,打扰我看小孩儿。我拿出手机一看,行吧,谢景。要是这电话是周毅我可能就非常直球地给人骂回去了,但是谢景不行。谢景这人路子太野,野到我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能干出来点儿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来——所以我觉得这位爷我还是恭敬着点儿比较好。 我正想去外面接电话,袖子就被人拉住了。小孩儿拽着我的袖口,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无奈地看了看他,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不开心的神色,我只能揉揉他的小脑袋,呼噜呼噜他柔软的头发:“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想了想又哭笑不得地补上一句:“放心,我不会跑的。” 笑话。这么漂亮个小男孩在眼前我跑什么跑,巴不得看住了人把人搞上床。 小孩儿这才放开了手,我到外面接起来电话:“谢大少爷有何贵干?” 谢景懒洋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江大少爷最近消停得要命,周毅那天还说都以为你是剃发出家放和尚去了呢?” 我“呸”了一声:“就他周毅去当和尚都轮不到我。不是,你这给我打电话就为了看我去没去当和尚的?生活都无聊到这程度了?” “无聊?”谢景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我让你听听我无聊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那边一声呻吟,那是个小男孩的声音,听着很是年轻。我目瞪口呆:“谢景你他妈白日宣yin?” 谢景欠扁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我无聊吗江淮?无聊的是你吧,沈清回来之后又怂得不敢出来喝酒了。我可没你那么无聊,东篱这儿好睡的人这么多,我可不想闲着。” 我愤怒道:“去你妈的谢景小心你哪天肾虚!”——非常完蛋,我面对谢景的时候十有八九会被他气的想要骂人,就像周毅面对我的时候也忍不住爆粗口。我觉得我之所以能在谢景这个混球的压制下活得生机勃勃就是因为食物链底端还有个周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个道理诚不欺我。 谢景根本没把我的愤怒当回事儿:“谢谢关心,我强壮着呢。行了,不逗你了,跟你说个正事,你知道英国的BH公司想打开中国市场,正准备在中国内找公司合作的事儿吗?” BH公司的合作。我有点儿震惊,BH公司是英国一家非常着名的上市公司,能与BH合作,是天大的好事儿。 谢景听我没动静,继续说:“周家已经确定参加竞标了,你们江家不试试吗?” 我反问谢景:“那你们谢家呢?” 谢景风轻云淡:“你知道谢家这两年一直致力于打开的是北美那边的市场,至于欧洲这边还没什么心思。你知道周家一向消息都快,恐怕早不少周家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周家一定会进行竞标,不过……如果你参加这次竞标,基本上就会和周毅对上,你考虑清楚。” 我脸上也没了笑:“行,大恩不言谢,我再考虑考虑。”话音刚落,就有个兽医从某个病房探出头喊了一声,谢景便疑惑了一下:“你在哪呢这么吵?” 我无奈:“本来是给沈清送饭,现在在兽医院。”说罢,我把事情的原委跟谢景说了一遍,谢景那头的声音突然古怪了起来:“你说你在S大?” 我不明所以:“对啊。” 谢景又追问:“你见到了一个好看小孩儿,跟他来了兽医院?”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 谢景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江淮啊江淮,你……保重。” 说完,谢景就挂了电话。我愣在原地,所有的感觉就是网上最近流行的一句话——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谢景这货,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 我没理他,正好这会儿小猫包扎完了,我便交了钱,带着小孩儿走出了兽医院。 我在校门口给沈清买了饭,装在准备好的保温饭盒里,准备送过去。那小孩儿把猫放回树林后,便一直沉默不语地跟着我。我这便觉得稀奇了,这小孩之前一口一个老流氓,这怎么就突然粘着我了? 我觉得有趣,没理他也没点破,任他跟着。我一边走一边想,回去之后得找人打听打听这小孩是谁,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要上手了。 小孩儿一直跟我跟到沈清的实验室那一层,我回头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小孩儿不见了。我倒是松了口气:也好,这小孩儿要是一直跟着,我还得跟沈清解释。这样倒好,来日方长。 我敲了敲沈清实验室的门,是一个男人来给我开的门。那男的生得倒是不错,星眉剑目,身材修长。不过我对这种看上去硬邦邦的直男没有什么兴趣,我问他:“沈清在吗,我给他来送饭。”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沈清还在做实验,你等下课铃打了再来吧。”说完便关了门。 我觉得莫名其妙,这人看着也是实验室的老师,也算是沈清的同事,不过这人对我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我也知道沈清做实验的时候确确实实会废寝忘食,我便去了隔壁沈清的实验室去等他。 一进实验室,我就发现这实验室不是空的,有人。再定睛一看,啧,是那小孩儿,我说怎么到了实验室门口人就没了,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我坐到沈清的办公桌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站着的少年:“怎么,还不走,不怕我这老流氓对你做点什么?” 我眼尖地看见小孩儿的耳垂红了,那小孩儿小声地、似乎不情愿地憋出来一句:“对不起。” “嗯?”我挑眉:“现在知道冤枉我了?”我靠近小孩儿,把呼出来的气息都吐在他的耳边,然后用手轻轻掐了小孩儿白皙的脸蛋一下:“有补偿没?” 这小孩儿似乎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样子:“你说你要什么,都可以。” 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孩儿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我趴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要是以身相许呢?” 小孩儿红了脸,倒是意外地没有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 我一瞬间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像有哪里出了差错——这小孩儿这么爽快的回答让我恍惚以为,这好像不是我在猎艳,而是我被艳猎了。他好像就在等我这句话。 我定了定神:“小朋友,你知道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吗?” 小孩儿白了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 我被他气笑了:“是吗?那——”我又凑得离他很近:“给我舔舔jiba?” 小孩儿之前的脸就已经红了,这下子更是红得不行。我刚想笑他,他的下一个动作却让我惊住了:这小孩儿直接上了手来解我的裤腰带了。 天地良心,我本来真的只是打打嘴炮,口嗨一下逗逗他,没有真的想让他就在这里——沈清实验室的隔壁跟我发生点儿什么。可是这下一来,这小孩儿是动了真格,而我本来也没真正想法的jiba如今箭在弦上,也硬了起来。这时候什么事儿都不发生就走出去可就实在不像个男人了。于是我慢条斯理地往后面的椅背上一仰:“小朋友,门关好了没?别半路上被别人看了我的命根子要跟你抢。” 小孩儿看上去像是要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却因为脸红看起来软绵绵的。他的小手在解开我裤腰带的时候隔着裤子碰到了我的jiba,由于是春天,本我就穿得不厚,手在jiba上的触感撩拨得我jiba和心都开始痒痒。 小孩儿解腰带的姿势很笨拙,一看就没给人解过腰带,我在心里窃喜,来S大猎艳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个极品,还是个我最喜欢的雏儿。想到这,我素了多天的jiba便高抬着头,硬得想要戳穿我的内裤,去寻找一处温柔乡插个痛快。尤其是我想到沈清就在距离我一墙之隔的地方,我便觉得更加刺激,这小腹的火便把我烧了个焦。 小孩儿生涩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扒开了我的内裤边缘,我的老二便啪地一下跳了出来,直直地打到小孩儿的鼻子上。小孩儿看起来吓了一跳,懵懂的神情看起来让我觉得异常有趣儿。 我弯下腰,捏了捏小孩儿的脸蛋:“看到哥哥的大jiba了?好好给哥哥舔,小心点儿别弄疼了哥哥。等你给哥哥舔高兴了,哥哥就都射给你,不给别人。” 小孩儿低着头不说话,初见那会儿带刺带爪子的小猫瞬间变成了温顺的小兔子。我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叉开腿,而小孩儿则已经跪在地上,犹犹豫豫地用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捧起来我的老二,甚至我自己都感觉得到,我的jiba在小孩儿手里兴奋得跳动了几下。小孩儿试着靠近我的老二,试探着伸出舌头在guitou上迅速地舔了一下,然后皱着眉拉开了距离。 我来这之前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就跟人发生点儿什么,奔波了一上午现在在这办公室里也没什么条件洗澡,jiba的味道肯定不如刚刚洗完澡的时候好闻,难怪小孩儿看起来这么排斥。不过我这人恶趣味不少,就想要把这只小猫的爪子给修剪修剪,便含着笑看他:“怎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就算了,哥哥去找别人也是一样地舔。” 小孩儿这会儿倒是生了气:“你不许去找别人!”说着以一个我都没有想到的速度直接张开嘴把我的guitou给含了进去。jiba瞬间进入了一个柔软潮湿的地方,小孩儿没给人舔过,技术不熟练,舌头也无处安放,只知道一会儿舔一下这儿一会儿碰一下那儿。不过这青涩的反应倒是取悦了我,那小舌头的触感在jiba上被我无限放大。我看着跪在我两腿间的小孩儿,把手浅浅地插在他的头发里,闭了眼睛享受这小孩儿年轻干净的吻落在我这根不知道cao了多少人的jiba上。 我开始逐渐不满足起来,享受了一会儿小孩儿还没怎么上路的服务,我开始占据主导权。我开始一点点挺动我的腰,把jiba送入小孩儿口腔的最深处。小孩儿的小嘴被我粗大的jiba撑开,整个口腔都被我的jiba堵住,小孩儿开始由于呼吸不太顺畅而涨红了脸,眼尾也有晶莹的泪滴滑下。见状我把jiba浅浅退出来一些,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然后在他刚刚放松的时候又猛地捅了进去,小孩儿被我的突然袭击撞得干呕,我却毫不怜惜地开始另一轮征伐。 等过了一会儿小孩儿刚刚熟悉了我的节奏,我猛然扣住他的头,把jiba往他口腔的更深处——也更软嫩湿滑的地方捅过去。我的guitou一下一下地触碰接触着他喉头的软rou,他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帮我洗着我这根风尘仆仆的老二。我甚至感觉我不是在cao这小孩儿的嘴,而是在出入美人的幽xue。 我喜欢别人给我深喉,在深喉里我能感觉到我绝对的领导和掌控,能感觉到那舔着我jiba的人的绝对臣服。我能想象着我的jiba进入过多少人的屁眼儿,然后一场深喉能给我洗掉所有的过往,我的jiba又跟一个处男的jiba一样,干干净净。 我在这小孩儿的嘴里爽的差点飞起来,我浑身的毛孔都叫嚣着我的兴奋。我cao了这张小嘴不知道多久,然后我听见那骤然响起的下课铃声,才惊觉地想起我来S大的目的,想起我就在隔壁的恋人沈清。 我感到无数的快感奔涌而来,在我的小腹汇聚成洪流,我知道我不能弄脏办公室让沈清看出来端倪,所以我一个挺腰,把jiba狠狠送到小孩儿口腔的最深处,然后马眼一松,一泡浓精,在他的喉咙里尽数射出,真他妈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