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玴焕
“那女人也是聪明,直把你送来我这儿……” 沈焕的笑看着不经意,实则教人更为胆寒。 是安雯宁…… 无边的恐惧将千离结结实实捆束了紧,他欲转身离开,却是再来不及了。 沈焕拿过他手里的盒子,同时一声令下,“来人,把我亲爱的哥哥请去我房里。” 一如当初被南秦带回来一般,千离再次被人狠狠掷在了床上。 如同一件随意的玩物,可任人恣肆践踏。 用人都被沈焕令了出去,他无处可逃。 冲击之下夹带的眩晕还未教千离清醒些许,他却已被沈焕死死地按在床上。 “别……沈焕……” 沈焕并未顾及千离已然染了泪水的嗓,只一言不发褪了衣裳就往他身体里劈进,势如破竹,直一气儿推到了底,小腹完全贴住了他光裸脆弱的脊背。 被这么狠狠一捅,千离当即猛吸一气,泪花被生生逼着翻涌,双拳紧捏至指节泛起青白。 后来南秦和他做的为数不多的几次,男人总会耐心十足做好前事,然眼前这人,却是永久不会念及他半分痛楚。 随着沈焕一路上长驱直入,反复顶弄,毫无停息之意,千离直被顶得神智晕眩,意乱情迷,发着无力的呜咽,“别……” 他微阖着泪眼,将泣不泣,肠道一阵阵无规律地绞紧,纤长的双腿被沈焕折起来耷拉在一旁,流畅俊美的小腿线条和大腿内侧的肌rou随着交合的激烈疯狂抽搐着。 “沈焕……停下……” 一阵阵剧烈的挺送没能教千离落得分毫快感,由内而外的恐惧只击得他拼命妄图退却。 又是在寒冰上徘徊的感觉,于恶狼虎视着。 只教人欲要逃离。 倏而,他不知哪来的气力开始奋力挣扎,挣脱了并无预防的沈焕。他翻了个身,没管大腿膝盖都狠命打着颤,膝行着欲向床沿逃开。 从身后的沈焕的角度看来,他那雪白饱满的臀瓣挺翘,青紫的凌虐痕迹交杂遍布,触目惊心。白浊和鲜血自他股间那红肿不堪的洞口汩汩淌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只一眼,沈焕的凌虐欲却已被激发了完全。 他红了眼,无言地将千离抓过来,再次死死楔入身下,立时将那口xue眼填了个满满涨涨。 千离忍不住低吟一声,带着湿软的哭腔,喘息未定,心神散乱,眼见着在崩溃的边缘线徘徊,“求你……不要……” 沈焕只以动作的愈发肆意作答。 承受了许久的蹂躏,那处后xue内里早已是濡湿柔嫩,轻而易举便将侵犯之物一次次吞了底。 “哥的xue还是这般紧致呵,当真是cao不烂的好东西。”沈焕的入侵极其凌厉而具攻击性,每一次深入都可听得囊袋直拍打在臀rou上劈啪作响。 “哥,”空隙间,他捏起千离的下巴,低声莫名,“再唤声我的名姓。” 千离和着泪看他,凝眸不语,只不停随动作的起伏喘息着,沾染了yin欲的气音易碎而勾人。 未得到回应,沈焕却是下了心作弄他,气力愈甚,出来的话儿也是在不断刺击他,“不如我将哥自孑封哥那儿买回来如何?” “沈……焕……” 即使隔了层泪,对方也仍旧能看出千离眼里的惊惶失措,“不可……” “哥可是欢喜上他了?” 沈焕的进攻陡然更甚,一个狠狠的刺穿,眼见着就要破壁捅去了肠子里。 “……啊!”长时间磨来的情潮一时难去,冷不防再被这般下了死手似的cao弄,千离即是惊叫了声,后xue和肠rou一时绞得死紧,灼人的泪珠滚下来,本就被抓得皱烂不堪的床单更加狼藉。 “沈焕……” 千离的下半身被cao弄的几近失了知觉,罗网般的恐惧和星点的快感不断折磨着他,巨大而难耐万分的煎熬教他整个人儿皆迷离起来,只任湿热的汁液横流之下零碎的意识起起浮浮,“求你……” “快停下……” ………… 半日过了,美人仍是躺着,尚未清醒半分。 他脸色苍白得难看,眼角残留着深深浅浅的泪痕,还有处堪堪愈合不久的伤口。 着实是委屈的一张脸。 南秦却真真切切记着那眼角的伤是因了他。 心窝里除了无尽的悔意,还藏着生了许久的莫名情意。 他却是最不该的。 “唔……” 神游了须臾,却听得面前的美人低低囔了句,渐而转醒。 不曾想,他睁眼堪堪朦胧了片刻,一见着身旁端坐的南秦,却是即刻转头卷了被子缩了身。 南秦却才伸了手欲要探一探,发觉他身体紧绷,抖得是极厉害。 他忽地忆起前阵子在枳青楼那会儿,秦枝和私下里同他道的,“堂子向例是光身来光身去,淖入泥潭,便只有精枯血竭的下场。” “既是这般,你们却有足够的钱,为何不及早离了身?” “呵,离不了。 “待久了,这儿便是唯一的归宿。 “奴家这些人除了卖身唱曲儿什么的,一无所长,若出去了又该如何讨生活?” 是呵,该如何讨生活呢。 这般回想着,南秦却是默默收回了手。 “好生歇息罢,待我有话问你。”搁下话音,他起身欲离开房间。 被褥里这时出来声极含混轻小的“老爷”。 南秦刚步至门边,闻声又住了脚,转而折回来。 “可是还有那里不适?” 他看到千离转过身来,眼里不知何时又抹了层泪,轻轻摇头,嗓子嘶哑得骇人,“老爷……可否允奴家回楼里……” 意料之中,南秦的脸色暗下来,没吭声。 “赎身的钱,奴家会如数奉还……” 再说下去,他这般哑的嗓子只怕是要坏掉了罢。 这么个念头直直横在心里抹不开,于是南秦没有多想便叫他住了嘴。 “这事择日再说,先歇息罢。” 千离的脸上只痛苦更深刻了些。 “……是。” 是夜,待私人医生例行检查了遍,南秦唤人送他离开,回到房里却并未立即替千离穿上衣物。 “老爷……” 千离裸着身子伏在床上,眼里只有惶惑。 “从前的花头都待你如何?”南秦关了门,审问起他。 闻言,千离默了片刻,缓声答,“……他们都待奴家很好。” “呵,”南秦直冷笑了声,凝目量着他背上的伤新旧掺杂,纵横遍处,腰际一片斑驳,臀上股间更不必说,最是骇心动目之处。 “是吗。” 见千离抿唇不语,他又问,“你与沈焕是何关系?” “……” 美人只兀自浸在深深的沉默里。 南秦悉知此情形,便开口放了狠,“别以为我现在不会动你。” “……” 千离继续沉默着,又过半晌才有了话音,唇线颤动,“他是……” 说到后面,他的心却是连脆弱的声音一道皆是抖的。 “……奴家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