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束具加身/木板抽b/长鞭抽烂/少爷)
司成煜走下楼,门口已经跪了一个身影。 没过一会儿,门被打开,司老爷跨进家门,风流一夜,卷回未散的酒气,裹挟着不知哪位Omega的信息素,刺鼻难闻。 夏蓝匍匐下去,亲吻老爷的鞋面:“恭迎老爷。” 那脚却猛地抬起,踹上Omega胸膛,用力将他掀翻。 很快,夏蓝无声爬起,跪回司老爷脚边,被抻起头发,“啪啪”一左一右挨了了两耳光,司老爷嘴中怒骂:“sao逼!” 骂完犹不解气,一脚蹬上夏蓝小腹,将他踩在脚下。 坚硬的鞋底碾过胯间软rou,往腿间探去,狠狠踩踏,逼出几声混杂了水声的急促闷哼,大腿紧绷微微抽搐,仍固执地不肯合上,保护那方脆弱。 “就该天天虐一虐你这口贱逼,”司老爷边骂边踹,“我让你自慰。” 等终于停脚,司老爷的怒火又转向两个beta男人:“平时都怎么教的?这么久还学不好规矩,要你们两个废物有什么用!” 说着又补上两脚:“把这贱货吊起来,好好紧紧规矩!” 地上的Omega被拎着链条粗暴拖起,一路拽到客厅,离得稍近了,司成煜才看清夏蓝今天的模样。 脖子上依旧束了项圈,控制呼吸,不同于昨日相见时,纤瘦的手腕也被扣住,银链栓住乳环,动作大些便连带拉扯乳珠,嫣红的乳尖已然挺立。 拘束架自天花板降下,像一个倒吊的“Y”,一端高高翘起,仿佛从正中折叠。 夏蓝自觉爬上去,双手缚在头顶,熟练地将腿搁上高翘的一端,脚踝上的束具立马被固住,朝餐厅露出整个下体。 秀气的yinjing由一副贞cao带掌控,乖巧地蜷缩在银色笼中,勃起不能,软趴趴贴着小腹。 顶端的小孔儿微微张着,吐出一根链条,没入腿间的女xue,将两个洞串起来,被yin水浸得晶亮。 昨晚殷勤的后xue也被堵住,撑出一点黑色,股缝却一片深红,高高肿起,快要烂掉一般。 司成煜缓步走到餐桌边,早年不是没有听过Alpha对Omega的严苛,无论何时都必须佩戴束具,以彰显Alpha对其身体的掌控。 也许,如今这般,才是夏蓝该有的模样。 无声勾笑,他临时决定留下来吃早餐。 家政机器人安静地摆上食盘,夏蓝整个身子已被束住,拘束架升高一点,方便司老爷用餐之余进行观赏。 beta男人换上一副皮质手套,微凉的皮革抚上阴xue,Omega嫁人后便会服药,确保身体不再长出体毛,因此一只xue干干净净,被两指拨开,露出内里含着银链的嫩rou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xuerou受惊似的细微颤了颤,藏在内里的阴蒂被剥了出来,粗暴地揉搓两下,立马充血变红,仿若果汁饱满的红果,俏生生嵌在xue间。 另一男人递来一块木板,板身细窄,贴上夏蓝腿间,刚好覆盖整个阴xue。 不待司成煜细想,男人抬起手臂,木板落下,击在阴xue,随后才炸开一声脆响,挺翘的红果被拍扁,颤颤巍巍缩进yinchun妄图逃避疼痛,又被无情地抠挖出来继续承受挞责。 木板接连精地准往两片yinchun着色,结结实实砸下,完美照顾到每一处软rou,再高高扬起,唇rou在痛苦下哆嗦颤动,将银链吃得更深,渐渐铺染上yin糜的艳色。 Omega的声音依然被驯服地束在喉咙中,室内唯余木板着rou“啪啪”声,间或夹杂司老爷的咳嗽声。夏蓝始终眉眼低垂,静静看向虚空的某处,神色冷静自若,好像此刻被绑着挨刑的并不是他。 然而,随木板起落不断蜷缩的脚趾仍旧出卖了他的难耐。 司成煜插起一块低脂rou,优雅地送进嘴里。 数十下过后,击打的声响不复方才的清脆,沾染了粘腻与厚重,红果经由反复捶楚变得糜烂,汩汩流出内里丰沛汁水儿,粘上木板牵起一道银丝。 男人停了手,检查般摸了摸肥烂红肿的外阴,猛然勾起银链往外一扯! 那白嫩的脚趾瞬间蜷得愈发厉害,腹部急促起伏,打乱了呼吸,阴xue张开一个小洞,失去阻拦,止不住地往外吐出腥臊的yin水,流进股沟又滴在地毯。 司成煜看清了链条末端,捆着一颗小巧的跳蛋,顶头却奇怪地做成了倒扣的伞状,占满了莹亮的水光。 再看链条的长度,想来正好可以吸住生殖腔口,阻止射入的jingye流出,有助于Omega更易怀孕。 将银链绑上被束缚的yinjing,男人换了根黑色长鞭,立在一侧。另一男人紧接上前,从消毒箱里取出一对银夹,开合处布满尖锐锯齿,咬上两瓣糜红yinchun,陷进红肿的唇rou里,残忍地给予连绵刺痛。 银夹上的链条系着铃铛同脚踝栓在一起,yinchun被拉扯,扩大了那个洞,翻出内里的光景——粉嫩的xuerou不安地瑟缩蠕动,隐藏的尿口显现出来,底下的xue眼正不知羞耻地收缩吐浆,水光淋淋,放荡的气味里隐约掺了丝信息素的味道。 好似在初雪时燃煮的一杯花茶,冷冽与香甜的芬芳共存,不忘萦绕一段清茶的余韵。 “yin畜,管好你的信息素,”男人抬手在夏蓝大腿内侧抽了一记,“陈述错误。” 夏蓝张张嘴,似乎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舌尖卷了一下,目光与餐桌平齐,缓缓说:“我不该趁先生们休息时自慰,不该偷喝牛奶打碎了杯子,我的身体属于老爷,请老爷责罚。” 芳香散去,司老爷磕下茶杯,“打。” 原本安分的长鞭登时化作一条毒蛇向xue间袭去,狠狠撕咬出一道猩红,激起一片湿闷声响。 “报数!” 两唇再次分开,却先逃出一段极短的气音,不稳的声线跟在后面,“一,谢老爷赐罚。” “噼啪——!” 皮鞭较于木板更为细长,赋予的疼痛尖锐而火辣,来回在身体最柔嫩处肆虐,软rou被欺凌得泛白又很快充血肿胀,未曾流血,却鲜红欲滴,溅起点点yin液,宛若一朵暴力催开的yin糜玫瑰,热烈绽放,可怜而诱人。 铃铛忽而轻轻响了一声,许是痛得激烈了,那脚踝不听话地抖动,观刑的男人跨步上前,手执稍短细鞭,让白皙的脚心承担教训。 直到铃铛声止,脚心上整齐排列了十条血檩。 早餐快要吃完,夏蓝被放了下来,嫩xue被抽烂,肿起一指高,红桃般缀在腿间,合不拢。 跳蛋又被吃了进去,他艰难地跪在桌边,低下头举高双手,白嫩的手心向上摊开,接受戒尺的苛责。 司成煜忽而感到无趣,被驯化的Omega像坨没有情感的rou体,惩罚、鞭打、性爱,不过供人yin乐的洞。 没人在乎一个洞会想什么。 板子还未打完,司老爷突然拽起夏蓝脖子上的项圈,将人掼到餐桌上,碗盘茶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掏出勃起的性器,蛮横地捅进肿烂的女xue,大力抽插。 Omega终于有了声响,咿咿呀呀吐出被规定好的yin语,一转三扬,唱歌似的。 可惜,声音再美妙也不过是机械的死物。 他可没有时间观赏活春宫。 司成煜搁下餐具,擦擦手,起身准备离开。 桌那边的动静骤然加剧,司老爷耸动不止,掐住夏蓝的脖子,嘴里发出“嗬嗬”声响,显然爽到极致。 夏蓝脸被迫埋进餐桌,却忽然缓慢地偏过头,眼中不知何时聚了水光,固执地积在一起,迟迟不肯下落,盈盈一片,瞳孔乌黑,仿若浸在水中的黑色猫眼石,灵动清明,不染欲色。 目光相触,那湾晶莹霎时荡起涟漪,溢出眼角,迤逦滑落,嘴角却带着笑,露出小小的虎牙,唇瓣张合,无声地朝他吐出一个称呼——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