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被手指玩到初潮(学习服侍roubang 抚慰白虎xiaoxue)
味道咸津津的,谢潇不喜欢。 但她还是乖乖的伸着舌头,不敢乱动。魏澜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将roubang整个的戳了进去,谢潇的嘴巴被撑得鼓起来,嘴唇弯成了一个圆形,粗硬的耻毛不时扎在她的脸上,谢潇努力收动着下颚,想咽口水又怕咬到口中的东西,憋得鼻子都红了。 魏澜抽出些许,玩闹似的,用顶端去戳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巴掌大的小脸被顶出不同形状,谢潇尽力张大着嘴巴,以便魏澜动作。 魏澜拉过她的柔荑放在自己roubang的柱身上,声音被情欲灼的很沙,“自己捧着它,好好舔。” 谢潇僵住了,那物什几乎要把她的手心烫伤,还有力的跳动着,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谢潇双手慢慢的握住roubang,眼睛湿漉漉的,“将军,永清没做过...” 魏澜轻笑出声,伸出手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掴了一巴掌,“笨,嘴巴张大,先含进去,舌头绕着柱身吸。” 谢潇脸上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听话的张大嘴巴,捧着roubang便含了下去,直抵到了喉咙,但魏澜的roubang实在太大,即便如此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谢潇纤手捧着roubang轻揉,上下撸动,舌头则在口腔中的空隙处游动,努力伺候着面前人的大roubang。 千金之躯的公主殿下跪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roubang,这个认知让魏澜不由得有些兴奋,往下垂眸,只能看到衣衫不整的美人发顶,埋在自己腿间起伏。 手指插进下面那人的青丝,魏澜舒爽出声,“殿下果真是雏?怎么给人舔roubang的功夫这般纯熟?” 谢潇嘴巴被roubang堵着,听得她言,急的呜呜出声,担心她误以为自己不贞洁,一急就想说话,慌忙中险些咬到口中的roubang,怕魏澜难受,她硬生生是止住了动作,自己反而被呛得泪流不止。 魏澜无奈,抬手在她头上轻敲一下,“逗你的,我知殿下第一次做这般事。” 尴尬透顶,谢潇忍住想逃的冲动,想让魏澜舒服的念头占据了思绪,用心学习着该怎么服侍着这根大东西,无师自通般的,她吐出一小段,露出大半柱身,先是只含着guitou轻轻吸吮,小舌扫过沟壑,舌尖还去轻戳马眼,魏澜爽的握紧了案桌,舒了舒腿,发出一声闷哼。 谢潇听到她的声音,受到鼓舞,更加卖力起来,前后晃动着头部,让roubang在自己口中抽插,纤手也掌握了撸动的技巧,每每都磨在魏澜的敏感点上。 roubang被伺候的妥帖,跳动着喧嚣释放,一股邪火自下到上窜到了小腹,魏澜暗骂一声,把跪着的人拉起来,推到了案上,谢潇被猛地拽起,本就没站稳,又被推搡到案上,眼下衣衫凌乱,胸前露出藕荷色的肚兜,肌肤如萤,嘴巴微微张着,有些惊慌。 魏澜单手掐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转眼间就把人剥了个精光,只剩肚兜和贴身小裤留在身上,大片大片的雪肌纯白无瑕,一双挺翘的嫩乳被肚兜包裹着,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魏澜眼神暗沉,俯身压了上去,大手直奔了小腹而去。 谢潇年方二八,还没人教过她这些,只觉得陌生害怕,双臂搂着魏澜的肩膀,脸靠在她的胸膛里,带着哭音:“永清未曾,未曾有过,还请将军怜惜...” 魏澜安抚般的亲了亲她的锁骨,大手顺着小腹摸到腿间,先是隔着小裤,魏澜手掌guntang,紧紧贴在那处,谢潇被烫的一缩,唇间溢出一声轻吟,似猫叫,似鸟鸣。 手掌包着公主的外阴,大力揉动着,谢潇一开始觉得万分难为情,通红着眼眶躲在魏澜怀里,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不雅之声,渐渐的却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情潮,从魏澜揉动的那一处,涌到了全身,谢潇全身发烫,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手指轻揪着魏澜的衣袍,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软糯,“将军,永清好难受...”勾人而不自知。 魏澜看她反应,觉得可以了,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在耳廓里细细舔弄,“乖,本将军这就用大roubang,把永清cao开。” 谢潇听不得荤话,连耳尖都染上了粉色,扭动着耳朵,受不住她的逗弄。 魏澜站起身脱下亵裤,大手抚上roubang撸动几下,拽着谢潇的脚踝把人拉了过来,三两下脱下了她的小裤,直白的盯着她腿间看,谢潇止不住的害羞,本能的想合上双腿,魏澜手掌抚上那双羊脂白玉,轻轻一用力,桃源就此在眼前展开。 难得的很,谢潇是白虎,阴部光洁干净,没有一根耻毛,魏澜双手用力,把玉腿分开更大,那口肥美的xiaoxue彻底暴露在她眼前,颜色粉粉的,泛着处子的诱人甜香,xue口因为魏澜的注视而微微瑟缩,翕动着请求疼爱。 魏澜满意的勾唇,手指按上了那处,轻轻地洞口处抽插,戏谑的声音同时响起,“殿下这口小屄,真是粉嫩的紧,臣很喜欢。” 谢潇大开着双腿躺在案上,以手掩面,抵抗着这陌生的感觉。 yin水沾满了魏澜的手指,变得黏滑无比,手指从xue口滑到上面的阴蒂处,魏澜只轻轻地压了一下,谢潇双腿便不受控制的狠狠一抖,一声呜咽也传了出来。 谢潇手掌握拳,死死抵在自己唇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能感觉到魏澜手指的动作,不时在xue口抽插几番,不时又在阴蒂处碾磨,更甚的是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脆弱的小豆,轻轻地那么一蹭,谢潇竟直接受不住的哭了出来,“将军、将军,永清难受、呜呜呜,求将军别作弄永清了...” 魏澜听她求饶,嘴角扯开一抹弧度,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拇指按着小豆子不住摩擦,中指的关节顶弄着娇嫩的屄口,几番动作下来,谢潇已是分不清天上地下,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拇指狠狠一蹭,她尖叫一声,脑海中一道白光闪现,竟是就这么到了。 通身上下的舒爽有了发泄的出口,谢潇半扬起头颅,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高高抻起,锁骨变得更加瘦削,一眼望过去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谢潇活了十六年,从未有一刻是这般感觉,快感的宣泄来的是如此剧烈,由内而外的舒爽让她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