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要素过多)
yin水喷了魏澜满手,“殿下真是敏感的很,臣只用手指,就把你弄喷水了。” 谢潇还陷在初潮的余韵里抽不出来,发丝被汗打湿黏在了额头上,小脸泛着潮红,爽的溢出了几滴眼泪。 魏澜弯腰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姿势,谢潇一声惊呼,双腿缠住了她的劲腰,魏澜凑到她耳边戏谑道:“殿下真是个小哭包,不舒服要哭,舒服也要哭...”边说着边往内室走,谢潇害怕自己掉下去,死死地抱着她,不知道魏澜是不是故意的,每走一步,大roubang就会顶一下谢潇的xiaoxue,谢潇受不住,挣扎着往上爬,魏澜跟她反着用力,一来二去,xiaoxue跟roubang倒是更加紧贴了。 谢潇缩在她怀里,不动弹了。 魏澜莞尔,把人放在床榻上,剥下了堪堪挂在胸前的肚兜,手掌摸上胸乳,大力蹂躏着,谢潇跟她面对面,害羞的紧,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右移,即使赤身裸体也尽力保持着端庄。 魏澜偏要羞辱她,指尖搔刮着粉嫩的rutou,时不时两指轻弹,rutou很快就硬了,魏澜含进嘴里舔了舔,引出了谢潇的一声低吟,“跟小石子儿似的。” 拉开谢潇的两条白腿,用力的向两边劈开,魏澜握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了水嫩嫩的屄口,轻轻磨蹭着。 谢潇被蹭的紧张,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褥,用力到指节泛白,胸口上下起伏,闭上了眼睛。 又涌出了一股yin水,魏澜比较满意,手指勾了些许,送到谢潇嘴边,“臣的手都被殿下的sao水染污了,殿下不管么?” 谢潇睁开眼睛,不同于魏澜的玩笑话,她是真觉得那处脏污,小口怯怯的张开,含进了她的手指,细细舔弄,每一处都不放过,良久才吐了出来,眼神湿润,仰望着魏澜,“将军,永清弄干净了…” 魏澜摩擦指腹,回味着小舌的软滑,听她这么说,嘴角勾出一抹笑,“殿下很听话,臣这就用大roubang奖励您。” 说完就猛地一挺腰,roubang像利刃一样狠狠地戳进了那未经人事的处子xue,谢潇双眼睁大,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一声惨叫回荡在屋内,嘴唇直接被她咬的破血,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了出来,不住的抽气,“将军、将军、您出来,好疼,求您出来,呜呜、将军…” 魏澜也不好受,她的roubang太大太粗,谢潇的xiaoxue又是那般紧,眼下才只进了一个头,那里面的xuerou就已经狠狠绞住了roubang,魏澜进不得退不得,暗骂一声,‘真她妈紧’,眉头皱结在一起。 手掌轻揉她的乳儿,魏澜伏在她身上轻喘,话音带着热气扑在她耳边,“放松,你这么夹着,臣cao不进去。” 谢潇忽闪着大眼睛,哭的直打嗝,“我控制不了,呜呜呜,真的好疼...” 魏澜挺起上身,低头去看她二人的交合处,大roubang塞进去了一小段,粉嫩的xue口被撑得薄薄一层,几乎透明。 谢潇的xue实在太小了,自己的roubang又如此天赋异禀,硬要挤进去的话,这xue就废了,饶是魏澜也没了法子,堪堪卡在那里,额头上沁出些汗。 谢潇看身上人难受的紧,心疼她受苦,咬着牙默默适应这种疼痛,过了一会儿,谢潇抬手抱住魏澜,轻声道:“永清可以了,将军...” 魏澜试着挺了挺腰,觉得真的放松了些,便慢慢往里进着,谢潇不住的抽气,感受到那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挺入,暗暗咬牙,放松、放松,成为魏澜的女人... roubang碰到了一层阻碍,谢潇不懂,魏澜却知道这就是她的处女膜了,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嘴里说了一句,“忍一忍。” 缓缓沉腰,那层膜被顶的变了形,但还是没破,魏澜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往里狠狠地一送,谢潇瞳孔放大,宁愿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也不愿伤到魏澜,手指用力到青白,身下那盘锦床褥竟是被她生生抓破,喉咙里咯咯作响,竟是疼到喊也喊不出来。 roubang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小狗这么乖,魏澜也不忍心再折磨她,手指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拨弄着,另一只手则是揉着左乳,上下并用,想让她舒服一点儿。 谢潇只觉自己像是被从身下一刀劈成两半一般,从未这么疼过,冥冥中竟有晕过去的迹象,但魏澜的手指又把她的神智拉了回来,眼泪如同开闸的小河,流个不停,嗓子都哑了,“将、将军,永清、永清要死了吗...” 奶子被她揉的发胀发烫,魏澜被她的话逗笑,“休要胡说,殿下要死也是被臣cao到shuangsi。” 处子的鲜血淅淅沥沥的从xue口流出,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魏澜轻嘶口气,往外拔出了一点,又借着鲜血与yin水的润滑cao了进去,谢潇脸色痛的发白,还是忍着不吭声。 一来二去,魏澜觉得进出xue里从容了些,便加大了动作幅度,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谢潇一开始痛不欲生,但随着魏澜的动作,渐渐的,一股奇异的酥麻与瘙痒感从那处蔓延开来 。 “嗯~”随着roubang的一记深顶,谢潇竟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将军、难受...” 魏澜知她是有感觉了,嘴角勾着点笑,胯下动作不停,边道:“哪里难受?殿下说出来。”说着小幅度的缓缓抽插着,每每都与她的敏感点相错而过。 谢潇被逼红了眼角,胡乱摇着头,“永清不知,不知...” 魏澜将她的双腿打的更开,呈M形压住,俯下身,roubang狠狠捅到了花心,谢潇的魂都快要被捅飞了,腿间又酸又麻,不够... 嘴里无意识的哼哼,“快点...”魏澜伏在她耳边,“殿下不说清楚哪里痒,臣可快不了。” 腿间的瘙痒太过磨人,谢潇低泣出声,偏偏魏澜还用roubang不停的在她xue口的嫩rou处打转,她终是受不住呻吟出声,“里面,永清里面好痒,将军、将军帮我…”说着抬手搂住了身上人的脊背,偏过头不敢看她。 魏澜奖励般的亲亲她的发顶,手掌托着她的臀部,抬得更高,让其与自己的roubang衔接的更加密切,魏澜眼神一暗,狠狠地cao了进去,拔出来,cao进去,次次碾磨花心,卵蛋拍击翘臀的啪啪声回响在整个营帐。 大roubang被xuerou紧紧包裹着,像是有生命似的不断吮吸,讨好着这根大东西,魏澜爽的头皮发麻,公主的xue,真她妈会吸。 魏澜大开大合的cao干着,明知道谢潇已是羞的不行,嘴里还偏要逗她,“殿下,您的xiaoxue,真她妈紧,死死地含着臣的roubang,吃的欢快,不肯松口,真是个小saoxue。” 谢潇被顶的珠泪俱下,词不成句,“呜、不是的、永清不是、不是…” xue口已经被插出了白沫,魏澜兴致高涨,大手扇上她的奶子,“不是什么?不是saoxue?殿下小嘴倔强,xiaoxue可诚实的很。” 奶子被扇向一边,狠狠一抖,又弹了回来,打在自己下巴上,谢潇不再言语,脑袋歪向一边,从小的教养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羞辱。 谁知魏澜竟是打上了瘾,不单胯下的roubang狠狠地cao着美xue,手上也用了力,一下又一下的扇着白嫩的奶子,不一会儿,奶子上就布满了鲜红的掌印,谢潇终是受不住,也不敢去拦魏澜的动作,只敢抬手摸上了二人交合处,那里还有一小半的柱身露在外面。 纤手轻柔的抚上那处,极尽温柔的侍弄着,疼痛让她瘪了小嘴,“将军轻点,永清疼...” 魏澜被她的动作取悦,心情颇好的笑了笑,口中却吐出了残忍的话语,“你是本将军的狗,乳儿自然也是本将军的,本将军就算把它扇烂,你也没有资格说不。” 谢潇难堪的别过头,手上动作不停,嘴里怯怯的,“是…”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对于她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条狗...’ 话是这般说,魏澜却停了手上的动作,专心的cao干起xiaoxue来,谢潇被顶的舒爽,但一直死死咬着牙口,不肯发出yin乱之音。 魏澜发觉她的隐忍,反手扇了她一耳光,“给本将军叫出来。”谢潇的头被打的歪向一边,眼睛里亮莹莹的,不敢违抗她。 微张着小口,随着魏澜的撞击一下一下的 小声呻吟,魏澜抓过谢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看向下面,大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cao干着,xiaoxue口已是被撞成艳红色,谢潇被眼前这一幕烫伤了眼睛,慌乱的闭上了眸子。 魏澜却不放过她,掐着她的后颈,残忍道:“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本将军的大roubang是怎么cao开殿下的。” 谢潇拗不过他,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大roubang进入,被贯穿… 快感渐渐席卷全身,谢潇反手抓住床褥,“嗯~哈、将军、又来了、要、要尿了...” 魏澜加快速度,有好几次都顶到了宫颈,谢潇哀哀的叫着,终于在下一次猛力顶撞之间xiele出来,yin水喷涌而出,冲洒在魏澜的roubang上,轻嘶一声,差点给她激射了。 谢潇两眼一暗,灭顶的快感冲毁了她的神智,再也顾不得皇家公主的教养,yin乱的喊叫声传遍了营帐。 接着她惊恐的发现,魏澜还硬着。 抽出自己的roubang,把人翻了个身,谢潇脸贴在床褥上,被人摆成了塌腰翘臀的姿势,屄口被人用两根手指扒了扒,看了看情况,屄口红肿,里面的嫩rou被cao的微微外翻,露出亮莹莹的艳红色,魏澜的roubang抵在屄口,不容拒绝的插了进去。 谢潇被cao的神志不清,呜咽着求饶,“将军,将军,永清不行了,受不住的…”好屈辱,这般姿势,自己真的像一条狗,撅起屁股被人插xue。 魏澜拍拍她的屁股,俯下身,“下次,殿下要自己扒开xue,求臣cao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纤腰,不知疲倦的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魏澜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而这时的谢潇,已经快晕过去了。 魏澜大手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登时上面就浮现出一个大手印,谢潇一声痛吟,勉强又打起了精神,努力收缩着xiaoxue,想让她快点射出来。 娇嫩的xuerou使出十八般解数,殷勤的夹紧讨好着粗鲁的侵入者,魏澜被夹的一激灵,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浓精在xue内喷洒,rou棍还一跳一跳的,谢潇被这激流烫的瑟缩,挣扎着抬起身子想爬开,魏澜爽的头皮发麻,拉住她的脚踝,死死把她按在身下,接受着自己jingye的浇灌。 谢潇呜呜的哭了,不再挣扎,乖乖撅着屁股,承受着魏澜的给予。 待到魏澜平复下来,缓缓抽出了roubang,jingye混着yin水与血丝淅淅沥沥的从xue里流出,本来娇嫩雪白的屄口也因为过分的对待而变的糜烂不堪,魏澜拍拍她的屁股,“殿下,殿下。” 谢潇已是被cao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