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军雌比尔德(限制射精cao尿道干性高潮)
比尔德跪趴在床上,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雄主,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卡着皮带扣的黑色条纹吊带袜,他有些惴惴不安。 正式的礼服为了让衣服严丝合缝不起一丝不体面的褶皱,吊带袜是必备的,有的还配有衬衫夹,之前他也询问过他的雌父怎样伺候雄主,这个吊带袜就是他雌父的主意。 他感受着身后的热源贴近了,一只手一直抚摸着穿着吊带袜的小腿,明明轻得像是抚摸羽毛,却直接让他酥软了腰。 当那只手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被触摸的地方直接一阵酥麻,他控制不住了呼吸频率,大腿忍不住哆嗦。 “这里这么敏感?” 身后传来的声音低沉悦耳,对于比尔德来说,谢尔曼就是他的春药,他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比尔德也知道他的雄主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把双腿分得更开,而正处于他身后的谢尔曼也注视到了他的小动作,他捞起雌虫一只胳膊,比尔德失去平衡,脸贴到了枕头上,这个动作让他臀部翘起,他满脸通红,微微侧过头用眼角注视着他的雄主。 谢尔曼牵着身下雌虫的手,一点点探到了后方,那个一张一合翕动的粉红xiaoxue还在吐着晶莹的液体。 “真敏感,都不用润滑了,但是……”谢尔曼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手感不错的臀部,恶趣味满满地开口:“自己扩张给我看。” 半张脸埋在枕头中的比尔德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在心爱的雄主面前把手指插入后面,让雄主看到他如此yin荡的一面,让他十分羞耻。 作为一只稳重甚至有些冷淡过头的军雌,他连自慰都没有过,以前有欲望的时候,最过头也就把被子夹在双腿中间蹭蹭,但他不敢也不想违抗雄主的命令,他哆哆嗦嗦的顺着雄主的指引,把一根食指缓缓插了进去,为了雄主,哪怕让他变成yin贱的虫妓他都愿意。 他指尖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感受到谢尔曼鼓励地轻抚他的腰侧,他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他得不到要领,没有经验,想要尽快让他的雄主插进来,所以他直接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往两侧分开。 “雄主……可以吗?” 在他腰侧的手指移动了位置,来到了他因为充分锻炼而结实又有弹性的胸部,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他猝不及防被揉软了腰,两根手指不慎滑了出来,已经压制不住脱口而出的闷哼。 “继续。” 身后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染上一丝情欲,比尔德只好再伸进一根手指,并且尝试着抽插起来,但毫无经验的他好像在后xue并没有适应的情况下,插进了三根手指,手指的抽插并没有让他体会一丝快感,他只是着急地想让雄主满意,之后能让雄主把他魂牵梦绕的巨根插进来。 谢尔曼也看出身下军雌拙劣的扩张方式,他并没有更正的意思,而是看着军雌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拽出他的手指,直接一挺腰,半根yinjing没入了并没有扩张好的后xue。 身下的的军雌疼的一下子脸都白了,被子上的手攥得死紧,但依旧一声不吭。 作为军雌,他总是善于忍受任何疼痛,本能让他不对疼痛呻吟出声。 然而谢尔曼却爽的哼哼出声,插入的xiaoxue夹得他yinjing头部十分舒服,不松不紧,xiaoxue随着比尔德的呼吸驱动,好似在吮吸着他的yinjing。 他骨子里对雌性施虐的欲望沸腾着,他也不需要压制,他拍了拍比尔德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他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雌虫就是一种本性yin贱的生物,只要雄虫插进他们的后面,无论是否情愿,最后他们都将臣服于欲望。 说到底,虫族就是一种贪欢的种族,追求征服与臣服,追求胜利与侵略,追求疼痛与鲜血,追求让人沉沦的欲望。 谢尔曼狠狠一挺身,身下雌虫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五感灵敏的两只虫都感觉到了雌虫后xue轻微撕裂,流出了血。 谢尔曼的yinjing也被夹的有点痛,但对于二者,疼痛反而都能增加他们的快感,谢尔曼调整了下姿势,开始着抽插。 军雌感受着来自后xue撕裂般的疼痛,比起战场上的任何伤痛都不同,那仿佛要将他捅得对穿的错觉,让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少将竟然感到了胆寒,那是来源于他的雄主给予他的畏惧,是臣服者对于征服者的畏惧,这深刻在每一只雌虫的灵魂中。 然而不仅仅只有疼痛,还有雄主对于听话雌虫的赏赐,在血液与疼痛之中浮现出了快感。 “嗯……啊……” 比尔德小声地呻吟着,对于他来说这渐渐浮现的快感让他变得头脑昏沉,他听着身后雄主的喘息,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他颤栗,后xue开始分泌yin液,身前那个对于雌虫无用的物件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后入的体位会让雄虫感受到雌虫的雌伏,但谢尔曼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先狠狠挺了挺腰,让身下的雌虫爽得呻吟出声,接着调整姿势,配合着双手直接把军雌翻了个身。 yinjing在后xue中狠狠转了半圈,后xue中的钝痛早就微不足道,反而只能增添快感,然而最让比尔德失控的是,yinjing狠狠磨到一处,好似一束电流从尾椎直窜大脑,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身子蜷缩并颤抖着,他双腿控制不住抬起,双手也想要去拥抱如今面对面的雄主,然而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谢尔曼体味完yinjing摩擦传来的快感,便掐紧军雌的腰部,狠狠干了进去。 “啊……啊……不要……要玩坏了……” 比尔德被磨到了前列腺,他声音都变了调,他现在有些忍不住求饶,肠道也因为情绪的变化而不停收缩,也令身上的谢尔曼愉悦到了。 谢尔曼手劲可不小,还没有留力,他掐着军雌劲瘦有力的腰部让他后xue不断撞击自己的yinjing,比尔德只能无助地用手拽着床单,他后背摩擦着床单,平常在战场上都很少受伤的强大军雌,却被毫无杀伤力的床单磨得后背通红,不断被yinjing进出的后xue被带出各种液体,他被爽得流着泪,眼眶通红,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谢尔曼先是再一挺身,进入到了比之前更深的位置,比尔德大腿忍不住颤抖,还穿着吊带袜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盘上了谢尔曼的腰,黑色的吊带袜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谢尔曼抚摸着紧实的大腿,看着谢尔曼被掐紫的腰,又向上看着他通红的眼角,他手移动了位置,狠狠掐了一把军雌的rutou。 “啊!呜呜……啊……” 身体早就敏感得过分,现在被力道不轻地捏了一把rutou,带给他的只余下了快感。 谢尔曼低下头,由于谢尔曼哪怕放在雌虫中都算高挑的身高,他甚至还需要低下头才能来到他的目的地。 他狠狠咬了一口军雌的奶头,随即他感受到了yinjing被狠狠一夹,爽得他哼出声。 “啊……” 比尔德失神地盯着胸前的灰发,手指直接抓破了床单,他赶紧松开手,他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的雄主,他感受到了胸口被雄主吮吸着,他后知后觉感受到,胸口确实流出了东西。 当然不是奶水,而是rutou被咬破而出的血。 谢尔曼吸吮着军雌的胸部,好似回到了幼时吮吸雌父的奶水,只不过他早就对任何奶水都不感兴趣了,他品尝着嘴中铁锈味的鲜血,yinjing更硬了些。 毕竟,血对于雄虫,是性的催化剂 。 比尔德rutou因为快感挺立着,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揉搓着另一侧的rutou,他只会单纯的揉搓着,随即又尝试着揪了揪,他呼吸加重,忍不住呻吟着。 “雄主……我还想……” 他盘在谢尔曼腰上的双腿摩擦了下,被布料磨蹭着敏感腰侧,随即感受到收缩着的肠道,谢尔曼当然明白了什么意思。 谢尔曼狠狠吮了一口,刺激得军雌又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品味着嘴中的腥甜的血味,声音暗哑,听得出染上了点情欲:“真是yin荡了,少将,刚刚还说不要呢。” “嗯……雄主……对不起……” 比尔德浓密雪白的睫毛沾染着泪水,红色的眼瞳掺杂着情欲,满眼依赖爱慕,当然也掺杂着无措。 笨拙的军雌不知道怎样讨好他的雄主,他只好尝试着用肠道不断收缩,希望能让他的雄主满意。 “那么,就来惩罚一下不诚实的少将吧。” 谢尔曼直接捞起军雌的腰部,惹得军雌惊呼出声,军雌的腰部直接悬空,紧接着谢尔曼便又快又狠地cao了进去。 “啊……啊……唔啊……” 对于雌虫来说,只要cao开了雄虫随随便便都能让军雌爽到,但存心想折磨军雌的谢尔曼想让身下的军雌见识下,雄虫对于雌虫是如何彻底的支配。 他次次顶弄到军雌的敏感点,让身下的军雌彻底失控,军雌再也克制不住,叫床的声音再也停不下,却不是难听的尖叫,而是绵软带着哭腔的呻吟。 “雄主……我要……坏掉了……呜……嗯……” 明明是一只健壮得让异族闻风丧胆的军雌,在床上却被欺负得像一只小奶猫,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快感的叠加下,军雌感到一阵酸麻,在谢尔曼又一次磨过他的敏感点,他大腿和鼠蹊部忍不住抽搐,陌生的感觉让军雌忍不住开口求饶。 “雄主,有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 军雌甚至慌乱地想要去捂住自己的yinjing,大脑混沌的他甚至忘了他前面也能高潮。 “乖,别怕。” 谢尔曼坏心眼的拿来比尔德的手:“雄主帮你。” 他直接分出一缕精神力,缓缓插进了军雌的尿道。 “啊!唔……痛……”从未被插入的尿道被精神力直接逆向进入,刺激得比尔德痛呼出声。 “这样就不会用东西出来了。” 谢尔曼现在也沉溺于情绪,他眼角通红,然而比起无助军雌,他却显得尽在掌握。 谢尔曼又进行着抽插,然而不同的是,他分出的那一缕精神力也跟着在尿道抽插,甚至他让精神力改变了形状,四周出现了突起。 老实的军雌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快要无法承受了,只能不停地求饶:“不要了……真的……要坏掉了……要死了……唔……求求你……啊……” 军雌越是求饶,谢尔曼越是用力,军雌因为限制射精而狠狠收缩的肠道夹得谢尔曼舒服极了,他cao干着身下的军雌,默默等着快感的累计。 “呼……好家伙……夹紧点……” 谢尔曼又去伸手掐了把军雌饱满的奶子,军雌可怜地呻吟出声,军雌伸出一只手捂住被掐得又疼又爽的胸部,听话地尝试夹紧肠道,让雄主更舒适。 谢尔曼感到差不多了,又顶着军雌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了几下,敏感点与众不同的触感让谢尔曼爽得叹息出声,他缓了缓,感受到鼠蹊部和小腹处传来的酸麻,yinjing也一涨一涨,硬得发痛,随即往深处捅了捅,放松了精关。 一股热液冲刷到了雌虫的肠壁,随即好几股也断断续续地排出,军雌被烫得一激灵,身体也不知为何蜷缩并抽搐着。 谢尔曼体会完射精时全身酥麻的舒适,便退出了军雌的后xue,没有yinjing阻挡后,jingye与yin液混杂着丝丝鲜血流出了后xue,搞得军雌后面一团糟。 这时陷入贤者时间的谢尔曼才有功夫去看军雌怎么样,然而眼前的军雌在谢尔曼放开他射精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蜷缩起来,清晰地看出他腿根仍在抽搐,军雌拿着胳膊捂住脸,谢尔曼直接伸手扒开碍事的胳膊,看到了无声尖叫的比尔德。 很显然,眼前的军雌干性高潮了。 谢尔曼把堵在军雌尿道口的精神力撤走,仍在硬挺的yinjing抽搐了两下,突出点前液后却什么也没出来。 “唔……雄主……他坏掉了……” 军雌缓过来时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yinjing,看着明明堵着前拼命想射的物件现在硬挺挺地立着,他着急按着,声音委屈得不行。 “反正也没用,怕什么?” 谢尔曼从不研究怎么让雌虫爽,他爽就够了,所以他当然不会去帮忙,他随便拿床单擦了擦下身,就去床头柜拿出了只烟,叼在嘴里点燃了它。 他深深吸了一口,转过身看着军雌,吐出的烟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不真切,明亮的火星是屋中最亮的点。 军雌尝试着去撸动yinjing,然而在谢尔曼的注视下却不敢过于放弃,所以绵绵软软的动作当然不怎么起效,军雌着急地看着只吐着点前液的yinjing,只好加重力度。 谢尔曼看了一会军雌自虐般的举动,在军雌快要把那可怜地东西撸破皮前开口阻止:“笨,张开腿。” 军雌吸了吸鼻子,以为谢尔曼还要继续,乖乖躺好,还把手伸到大腿下,掰开了腿。 然而却是一股熟悉的东西探进了后xue,比之前插进尿道的东西更粗更大。 谢尔曼用精神力直接cao干着军雌,一直有着不少恶趣味的他,在雄虫后xue尝试着改变精神力的形状,把可怜的军雌折磨得浑身通红。 没过多久,本身就因为高潮而全身过分敏感得军雌还是射了出来,连带着后xue涌出了不少新的yin液。 军雌抽泣了一声,因为过载的快感直接晕了过去,而谢尔曼这边才刚刚把烟抽了半截。 “还以为军雌能更耐cao一点,也就一般吧。” 谢尔曼也不能违心地说没有爽到,但比起家养的雌性,他更喜欢野性满满的。 毕竟,家养的可不能过分了,而野生的玩死了也无所谓。 “啧,早知道去客房了,弄脏了我的床单。” 当然谢尔曼也并不想让任何虫子睡在他的卧室,也不想自己把雌虫搬走,直接打开光脑联系了亚瑟。 “回来一下,把我卧室的虫子搬到他的卧室,顺便给我把屋子收拾干净。” 说完也没有管亚瑟的回复,直接收拾了下一直穿在身上的浴袍去了另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