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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掌门挨艹记(八)掌门回山,勾引长老

    “掌门回来了!”

    这个消息无疑令飞云派上下欢欣鼓舞。聂钧虹在梅嘉树的搀扶下,很不容易地挺直了腰身,走进大门,强撑着面带微笑接受众长老、弟子们的问候与关怀,并表示自己受了点伤且跋涉疲惫,需要先休息休息。

    “掌门受伤,让我帮你运功疗伤。”

    传功长老冯一飞道,他是飞云派中内功修为最高的耆老,年纪也才五十多,身材矮壮魁梧,面色红润,看起来同三十四岁差不多。聂钧虹哪敢让他拖去,何况他所谓休息乃是躺到床上让梅师侄把自己伺候爽一番才行,被这长老一顿疗伤,怕是没内伤也要憋出内伤了,忙道:“只是小伤,不劳冯师叔了。”

    冯长老偏偏个性固执,一瞪眼道:“劳不劳动,我说了算!”一把便把他从梅嘉树手中扯过来,拉到自己练功的密室,喝令他坐好。

    堂堂飞云派掌门,总不至于连盘膝打坐都做不了。聂钧虹欲哭无泪,梅嘉树到底年轻胆小,不敢同他在马上交欢,这一路他本就忍得很辛苦了。哪知回到门中,还有这等磋磨。他只好爬上蒲团,咬牙止住屁眼里的瘙痒,交叉双脚跌坐下来,只觉浑身肌rou都在颤抖。

    “冯长老,我真的没什么大碍……”求您运功感受一下就赶紧放我回去吧。

    冯一飞两掌抵在他背心,内力不由分说地输入他体内。那股热热的气息顺着经脉流转,聂钧虹倒是觉得舒服,又发觉不对:自己这是很久没有练功了……冯一飞功行催至一周天,确实没察觉什么阻滞,收功道:“掌门有哪儿感到不舒服?”

    聂钧虹被那内息催得浑身有些发热,喘息道:“没有,真没有。师叔,我可以回去了么?”

    冯一飞皱眉盯着他的脸色,道:“你这样子,倒有些走火入魔似的。”他手掌一伸,又是一股内力传过来探察。聂钧虹差点叫出声来,妈的怎么回事!屁眼被人捅也就罢了,这经脉被别人内力传输进来,也会酸酸麻麻地有些爽?冯一飞立即发觉他心神不宁,喝道:“运功时抱元守一,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聂钧虹咬牙哼哼道:“我……我只是……唔……”

    他简直想放弃挣扎,经脉内热流奔涌,催得他rutou胀痛,腰杆酸麻,更想被cao。冯一飞愈加发觉不对劲,一收手,他立即仰倒过来,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明明内力运转没有任何问题,掌门这是怎么了?冯一飞把他抱住,心想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功夫伤到自己没能发现?遂揭开他的衣襟,要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古怪掌印之类。

    聂钧虹一声惊恐的呜咽,抓住他的手,却已迟了。他胸肌鼓胀,rutou再一胀大,看上去颇像女子胸膛了。rutou上的铁环梅嘉树已给他取下,却是那铁环不够好看,另给换上了一对嵌珠银环,看上去是更显眼了。

    冯一飞活到五十几岁,头一次见着这种玩意儿,诧异地伸手摸了摸,道:“文身穿孔,乃是蛮人习俗,掌门你是汉人,戴这玩意儿干什么?”

    聂钧虹被他摸得下体一硬,哽咽道:“师叔……”

    可恨他不解风情,竟不如梅师侄来得上道!

    “等等,莫非你是着了什么蛮子的道?让我想想,巫蛊毒术,怕是咱们确实难以找到踪迹。”他真个陷入沉思,但一边沉思一边还用手指勾弄那两只银环,纯做耍子!聂钧虹咬牙横下心,腰身一挺要坐起来,冯一飞却又把他肩膀一按,嗔道:“急什么?让我再想想。”

    “你自己想着,先放我回去……”

    “不成,你这身体……”冯一飞想是突然才醒悟他身体的古怪之处颇类一种情形,讶异道,“你莫不是中了什么春药yin蛊?”

    聂钧虹感激涕零,连连点头:“是、是有点像。”

    冯一飞顿时尴尬,手指撤出银环,只觉方才触手没什么感觉的热度此刻特别起来,道:“春药哪有这么长效果,定是蛊虫了。那这一路,你又如何熬过?”

    “……没……”

    “没?”

    “没熬……”聂钧虹羞红了脸,“师侄把我照顾得很好。”

    冯一飞几乎要晕倒过去:“什么照顾?怎么照顾?难道你们……”他已经猜想到聂钧虹说的“照顾”指什么了,只是还不知道是聂钧虹干了梅嘉树,还是梅嘉树干了他,总之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勾当,委实叫他震惊。

    聂钧虹屁股底下已经濡湿了一片,呻吟道:“师叔,我、你……方才若是放我走,我还走得动。此刻屁眼痒得厉害,却……却动不了了。”他屁股往后撅起,靠近冯一飞的怀抱,那润湿的部位就贴近了冯一飞的大胯,磨了两下,央求道,“师叔,你害得我没法瞒着你了,这屁眼的痒……得你来解了。”

    冯一飞脸色紫胀,想骂他胡说八道,一瞥眼下,已看见他裤子里roubang高耸,完全不是假的。那屁股滚圆柔韧,压来压去压得他却也是十分舒适,何况衣摆裤裆都润湿了,当真sao得不行,害他竟也想伸手去抠摸一番。只是这掌门师侄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突然拱到自己怀里求欢,到底有些不妥。冯一飞便推他,道:“你这是干什么。”语气却不再严厉。

    聂钧虹哼唧着抓着他的手往下伸,道:“我这样……迟早也要叫大家发现,不如师叔这就干了我,好过以后尴尬。”冯一飞手被他带着摸到裤子里,这师侄的屁股实在挺翘,被yin水浸透,滑不留手,叫他一路就摸到臀缝中后门里去了。他都已经摸到那里,倒也不想拒绝了,手指插进去,只觉又热又湿,自己roubang一挺,跟着顶了上来。

    “你这小子……这屁眼……怎生会自己出水?”冯一飞又惊又喜,聂钧虹在飞云派中二三十年,从来正道直行,也没看出他有何扭捏女子之态,不料这屁眼竟是如此绝品。当下不等聂钧虹自己蹭动,他已动手解开裤子,托着那屁股对准靶心只是一戳,便直插到根。

    聂钧虹“啊”了一声,爽得浑身打战,梅嘉树只在距离飞云派十里左右的客栈里搞过他,一路骑马过来又被冯一飞强行押走,他憋得太久,此刻终于吃到roubang,迫不及待地只是耸颠吞吃,口中不住地叫:“师叔,师叔,再来一些,多喂我一些!”

    冯一飞年纪虽大,却是终身未娶,这胯下jiba还是童子精元,被他吸啜不已,差点守不住多年固守的本元,喘息道:“这yin蛊委实厉害,连掌门你也抵抗不住,这屁眼又紧又滑的,倒是爽极。只是你成天就缠着一个梅侄孙,他怎么受得了?”

    聂钧虹一面奋力吃着他的jiba,一面轻哼呻吟,道:“师叔说的是极,我也想……也想多找几个……”

    “啪!”冯一飞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大怒道,“我是让你想办法解了这yin蛊,哪是让你多找几个来搞你!”

    聂钧虹又“啊”一声,惭愧之极。他根本不是中了什么yin蛊,乃是被十八刀cao得入港,得了真趣,舍不得被jibacao的快感罢了。听得冯一飞这么说,他又不敢直承自己只是yin荡,遂委屈道:“侄儿现在这样,哪有精力去找解决办法……啊……顶到了!师叔再往那里用力……噢……好爽……”

    冯一飞用力顶他屁眼,只觉胯下这根烧火棍被他火热xuerou缠来绞去,很快便要榨软了,遂按住他的腰杆打算稳一稳神,听他这么说,也觉有理,道:“你要多少个才够?”

    聂钧虹被他按着不能动,馋得流涎,着急地道:“我、我不知道……一日总要……总要十几次才够……”

    “那要门里男人都来cao你才够!”冯一飞听他张口大话,又一次生气,哪知聂钧虹听他说到这话,反而兴奋得一声长吟,含羞道:“我也这么想……”

    “你……你真是yin荡到骨子里!”冯一飞忍不住了,起身把他一掀,让他跪趴在蒲团上,抱着那结实臀rou只管戳刺,又道,“一天十几次,一次便算半个时辰,你这一天还做不做事了?”

    “嗯嗯……唔……换、换到夜里也行……白天忍忍。”聂钧虹被他干得一送一送地往前栽,只觉舒爽,这长老师叔的jiba着实有力,比梅嘉树还要劲道结实。

    “你打算得倒好……你这样yin荡,叫门下弟子还有心思练功?”冯一飞浑身燥火,只觉自己与他干过之后,怕也是一直惦念,倒不太想他找到解决那yin蛊的办法了。

    聂钧虹忸怩道:“叫弟子练好了,方能来……干我……”

    冯一飞笑道:“干你屁眼还成了奖励!那好,我功夫练得最好,先来干你个十七八回再说。”他挺着roubang狠狠深入聂钧虹的肚腹,抵在深处射了进去。聂钧虹抽搐一阵,自己的roubang也射了出来,一个撑不住,上半身趴到地上,只留个屁股撅起,但见韧rou两团紧圆,沟壑一道惊心,内中那被cao得红艳润泽的屁眼还在收放不休,吐露透明yin液,又缓缓流出白浊jingye,端的是yin靡之极。

    冯一飞看得呼吸粗重,才刚下去的邪火又一把烧上心头,双手一掰那两瓣rou团,提枪上马,又冲杀进了敌阵。

    聂钧虹被他干得浑身酸软,一次完了又来一次,又听他好像同意了自己找门中弟子交媾,那浑身更是过电一般舒爽,放开嗓子浪叫起来:“啊……好师叔,你的jiba好粗……侄儿第一次吃到……屁眼好满足……”

    冯一飞咬牙狠cao,道:“干!你师叔我清清白白大半辈子,竟丢在你这小鬼头掌门身上,你不满足还了得?”

    聂钧虹听得这话,更是满足,嬉笑道:“好师叔,侄儿的这屁眼虽不是第一次了,但保管你次次都爽。哈啊、哈啊……再、再深点……”

    他被干得四肢都快撑不起来,腰身被冯一飞捞着才能挺起,只觉这些天只同一个人干,确实不够味儿,今天除了梅嘉树,还尝到师叔的jiba,那才有些乐趣。今日之后,还要多与门中弟子好好交流,把他们都勾搭到手,便不愁没jiba吃了。当下被自己脑内设想激动得更是xue内jiba一起抽搐,竟还没等到冯一飞射进来,自己先一步射了。

    冯一飞见他这样好cao,也是一阵激动,心想门中有他供给屁眼给弟子们cao,倒反而能教弟子们更忠心效力,倒有好处。只是于门风有些损害,那执法长老定不饶他,却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