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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掌门挨艹记(九)好师弟,我教你骑乘

    聂钧虹被冯一飞连cao了三回,方才手软脚软地被放走。冯一飞的徒弟乐天云正在密室外护法,见到聂钧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来,诧异地迎上去道:“掌门师兄,怎地师父为你运功疗伤这么久,你比先前还要疲惫了?”

    聂钧虹一头栽在他肩上,头晕目眩地道:“许、许是伤得太重,连师叔也得好好调息才行,烦请乐师弟送我回屋。”

    乐天云一把揽住他的腰,只觉他软得像跟面条,笑道:“掌门这腰身柔软得堪比柳条,连女儿家都要比不过你了。”说着揽着他往他的居所走去。聂钧虹被他捏着腰侧肌rou,有些酥麻,方才满足了的yin欲又被勾起,瞟着师弟年轻英俊的侧颜,心头大动,也伸手揽住他的腰,含笑道:“师弟的腰便强劲如同精钢,谁同你比都是软的。”

    乐天云得意道:“这点我认了门中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掌门师兄你……”他又捏了捏聂钧虹的腰,只觉掌门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自己身上,竟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心里有些古怪感受,忙咳嗽一声,又道,“你想是受伤的缘故,才这么无力。”

    他把聂钧虹送到房中,见聂钧虹一下就扑到在床上,衣服也没劲脱似的,只好无奈帮忙给他宽衣。聂钧虹被他翻过身来,抓住他要拉开自己衣襟的手,喘息道:“乐师弟……我、我身上有些不好……你看了可别吃惊……”

    乐天云以为他说的是身体受伤,不以为意,给他脱下外衣,道:“掌门师兄若是伤得重,我倒更要看看了。”说罢拉开他的里衣,但见胸膛腹肌块垒分明,皮肤油亮光洁并无伤痕,只是两边rutou红肿得厉害,各缀着一只珠光灼灼的银环,看起来色情之极。乐天云一愣,不由伸手碰了碰他左边乳环,那rutou立即挺立得更大,银环吊在乳尖上晃荡不已。乐天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聂钧虹,道:“师兄这是……”

    聂钧虹也羞红着脸,低声道:“这、这是人家给穿上的环子,玩起来……更有趣些……”

    “玩……玩这里?”乐天云目瞪口呆,脸色更红,别过脸掩住他衣襟道,“师兄真是……”

    “师弟嫌弃我了?”聂钧虹握住他的双腕,把他那双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乐天云只觉掌心摸着他一对rutou与那环扣,触感很是撩人,想收回来,这掌门师兄的手劲却又不小,只好咳嗽一声道:“师、师兄,你喜欢人家怎么玩,我、我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那就是嫌弃我了。”聂钧虹神色一黯,手指松开,乐天云可以拿开手了,但见师兄脸上羞赧又难过的神色,又不好那么心急,仿佛真是嫌弃一般,便仍按着他的胸膛,轻声道:“没、没有。师兄若是自己喜欢就行……”

    “唔……这个……喜不喜欢,要看是谁……”聂钧虹见他没有绝情地抽手就走,心情好了许多,又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缓缓抚弄自己胸膛,微微喘息道:“若是师弟,我会非常喜欢……”

    乐天云一愕,但觉手掌下纵是衣襟半掩,也遮盖不住他饱满壮硕的胸肌,掌心揉弄中竟真如一对rou乎乎的奶子。更要紧的是他那双rutou火热硕大,触碰到时总不免心中一荡。他终究忍不住挣开聂钧虹的手,自己撕开衣襟,捏住他的一对乳尖揉搓,眼睛灼灼地望着师兄,道:“是这样玩么,师兄?”

    “啊……”聂钧虹的rutou通常是在被干屁眼时粗暴拽扯,很少享受这样抓捏揉搓的快感,一时通体酥麻,浪声道,“乐师弟捏得我好爽……”

    乐天云听得兴起,又见他两片胸肌突兀隆起,虽是男人,也不禁嘴馋,道:“师兄这对奶子真是好看,加上这对环子,真……真如女人一般,唔……”他说着俯头下去,啜着一边rutou吸吮起来,另一只手则摸着他的另一边胸肌来回揉搓,搓得聂钧虹满心yuhuo,呻吟出声,道:“师弟,师弟……我想要……”

    乐天云虽然含弄他的rutou,其实并不知道男人如何交媾,含含糊糊地道:“我正在给师兄舔呢。”

    聂钧虹呜咽一声,抓住他揉弄自己的手往下摸,道:“是这里想要。”

    乐天云摸到他的roubang,只觉又热又硬,不禁心里一跳,自己下体也挺了起来,抬头看他,为难地道:“我们这儿可都是棒槌,怎么要?”

    聂钧虹见他同意,便笑道:“师弟不会,便来床上躺下,待师兄教你。”他把乐天云拉上床,一翻身骑在他身上,用屁股缝去夹师弟的jiba。乐天云瞠目结舌,一面觉得触处柔韧舒适,一面又有些荒yin悖德之感,仍旧伸手摸着他的rutou,道:“师兄,你的伤……”

    “傻瓜……师兄没有伤,只是这里有些痒……”他见师弟不懂得这档子事,便也不说粗话,免得吓着了他,只把自己裤子褪下,露出紧实屁股来回夹磨。乐天云下体硬得挺翘,被他夹得舒服,也收回手扯下裤子露出roubang,好与他屁股紧贴,顿时便觉rourou相挨格外舒适熨帖,摸着聂钧虹的屁股道:“师兄这里痒,可找大夫看过?”

    “大夫也不济事,需要……需要师弟的jiba进来……”聂钧虹通红了脸到底说出粗话,他的屁眼才被冯一飞cao得大开,这一阵夹磨roubang,yin水再次满溢出来,便腰一沉xue口一张,屁眼立即叼进了师弟的jiba。乐天云“啊”了一声,想是没料到男人的屁眼也能有这等妙用,guitou被整个含进去,湿润火热,却是舒服到骨子里了,自己禁不住挺腰顶入,叫道:“师兄,这……这是你的屁眼?怎么会这么软滑……”

    聂钧虹今日吃到第三根新鲜jiba,快活得自己jiba也跟着硬挺挺地颤动,上下起伏着吞吃jiba伺候师弟,道:“我也不知……许是jiba吃得多了,就变成这样。唔……”

    乐天云这才反应过来,更加惊愕,道:“方才师父在密室,莫非是与你……”

    “嗯……师弟,师叔的jiba好大,他功夫又好,连cao了我三次,cao得我腿脚腰杆都酥软了……”既然被乐天云猜到,聂钧虹也不再隐瞒,反而大胆地说出方才被cao的实情。乐天云震惊得满脸通红,下体却管不住自己地不住往他屁眼里捣杵,惊道:“你、你今天才回来见到师父,那先前还吃过谁的?梅师侄?”

    “不、不止梅师侄……唔……师兄先被那狂风十八刀捉住,天天吃他们的jiba,好不……好不难过……”感到乐天云的roubang因这些话又粗大了许多,聂钧虹吃得眼圈都红了,但这师弟傻乎乎的十分纯良,他却不好放浪地表示自己被十八刀干得很爽,好容易将话头转到“难过”上。好在乐天云听了不但震惊而且同情,以为他被十八刀强jian实属不得已,握住他的腰顶弄抚慰道:“师兄莫要难过,那十八刀说是已经伏诛,也是他们活该。”

    “嗯……多亏庞大侠救了我……”他脸又红了起来,期期艾艾地道,“师弟,你会不会嫌我yin荡?”

    乐天云听他这话,已经猜到他必然也吃过那庞大侠的jiba,一时有些发噎,但一想,既然自己师父、师侄都与他这样干过,倒也……不算什么了,遂郁闷地道:“不会。但师兄你……你被他们强jian难过,总不会庞大侠也是强jian了你吧?”

    “啊、啊……师弟,我是心里难过,不想被他们那些丧尽天良的混账cao。我这屁眼流水……就是被他们cao出来的。”聂钧虹羞赧地勾下头,但乐天云躺在他下面,反而把他俊脸看得更清晰了,腰上又加了两把力,道:“你是说其实被他们cao得很爽?”

    “呜……师弟莫要嫌我……”

    聂钧虹一面向他哀告,一面收放着屁眼吞吐他的jiba,乐天云早已爽得要升天,只是嘴上不肯放松,逼问道:“十八刀怎么把你cao得那么爽?”

    聂钧虹一愣,屁眼里被他狠狠捅了几次,只好又含羞道:“他、他们……轮流cao我……”

    “师兄你……你这屁眼也忒厉害了,被十八个人轮jian,竟一点事也没有。”

    “哪、哪里没事,这不是被cao得……呜……再也离不开jiba了吗?”聂钧虹红着脸吐出这几个字,乐天云嘶喊一声,捉住他的腰只是往里捣腾,把聂钧虹也插得四肢抽搐,肠rou绞缠,嘤嘤唔唔地再也说不出话。乐天云忍过那一阵极乐,竟没泄出来,又一次不紧不慢地顶弄起来,双眼灼灼地盯着他,道:“师兄,我不嫌你yin荡,你这屁眼吸得我好爽,你若是不yin荡,我还尝不到这种滋味。但你说再也离不开jiba,那十八刀莫非天天都这样干你?”

    聂钧虹长长短短地呻吟着,道:“天天都干……还……还几个人一起……”

    “一起?”乐天云激动得又开始挺腰,他的腰力实在强劲,聂钧虹便被他搞得更软了,嘴里吐出更羞耻的话来:“嗯……被他们一前一后两个一起插进来,嘴里也要含着……还……还曾插过三根……呜……”

    乐天云一面奋力顶弄,一面喘息道:“我知道了,师兄,你还要更多人来干你,是不是?除了我,师父和梅师侄,你要吃遍我们所有jiba,如同十八刀在一起时那般,天天cao干,时时抽插,常常几根jiba同时插你,才会满足,是不是?”

    聂钧虹被他说中心事,嘴里只是哼哼唧唧。现在门中才只有三根jiba供他吞吃,哪里够味,只有吃遍所有jiba,还要常常享受那种几个人一起cao他的快感,才能快活。何况他一想到所有人都挺着jiba来插自己,那光是想象就让他要爽得晕过去了。乐天云见他没有否认,心里很有些不是味儿。他性情爽直单纯,对师兄十分友爱,今日这么干聂钧虹,多数也是出于帮着师兄的意思,却不料师兄竟然不止要他一个,还要更多,虽继续顶着师兄的屁股,却不再说话了。

    聂钧虹察觉到他有些低落,便又拉起他的手来摸自己胸膛,哄道:“乐师弟,你别不开心。师兄……师兄自然是记着你的好的……”

    乐天云心道:“只怕个个的好你都记得。”但手摸着他的rutou,又兴奋了,遂捏着两粒rutou上下筛腰,道:“师兄,我要你只记着我的好。”

    “嗯……嗯……”聂钧虹眸光闪动,只觉rutou前所未有地酥麻难耐,连带着屁眼里也爽极,眼见着便要高潮,抓住他的双手同他一起揉捏着rutou,尖叫道:“我这里……永远只记着你的好!”说罢已是长鲸喷水一般,洒出许多jingye。乐天云得他承诺,心头也舒爽了,呻吟一声,往他肚子里狠狠射了进去,还把他rutou反复揉弄着,含情脉脉地道:“师兄别忘了。”

    聂钧虹软绵绵地倒下来,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道:“自、自然不会。好师弟,你真猛,我肚子里全是你的jingye了。”

    乐天云有些吃醋,道:“你不是说师父cao了你足有三次?”

    “啊……当、当然是清理干净了才出来的。”聂钧虹红着脸摸他胸膛,道,“不然我走在路上,裤子都要湿透了。”他才这么说,股缝里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是一硬,倒吓了他一跳,忙道:“师弟,不要这样心急,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日子越长,你想cao的人也越多。”乐天云恨恨地捏起他的下巴,啃咬他的嘴唇,勾弄他的舌头,含混地道,“不如趁着这会儿多日你几次,除我自己站不起来,谁也抢不走你。”

    聂钧虹见他认真吃醋,乃是真喜欢自己,也不禁笑了,感到那东西已又插进屁眼,心满意足地扭了扭腰,道:“你来,我累了,等你伺候。”

    乐天云哪会客气,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捞起两条长腿便埋头苦干起来,一时掌门房内只听得yin声浪语,rou声水响,春意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