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精环按磨棒齐上,被玩|弄草哭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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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尧向来信守承诺,不过稍微开了金口,就替沈天祺找到了一个试镜的机会。 沈天祺对向尧不满的气焰立即就消了。他就是这麽一个现实的人,谁能给他利益,他就可以开口叫谁爸爸。 向尧当然不可能让他叫自己爸爸,他只会提出更实际的要求。 他们这晚又上了一次床。 沈天祺跪坐在床上,双眼被蒙住,向尧给他上了手铐,双手铐在身後。他虽然有些不安,但仍是十分配合。 向尧趁他看不见,不能反抗的时候,给他上了乳夹。 沈天祺动了一下,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他的rutou被金属给冰了一下,刺激到挺立起来,随即就被胶皮保护圈给夹住了。 两只乳夹都用上了,但还没完,底下连结的部位还有个皮革阳具环。向尧把东西套在他的yinjing根部,又用手捋了几下,让性器膨胀之後把环卡死。黑色皮革将三处敏感点连结成一个Y字型,衬托出沈天祺的好身材,看起来十分性感。 向尧看他的眼神变深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把脸抬高。修长的手指沿着锁骨往下滑到胸肌中间的凹缝,是很漂亮的线条,蜜色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往下摸去。 沈天祺虽然看不见,但仍能感觉到向尧的气势逼近过来。他本能地有些畏惧,也觉得被手指滑过的地方有些痒,想要往後退,不过他才刚退了一步,立即就感觉到黑色皮革被拉紧了,牵动两只乳夹与下头的环。 “唔……”rutou上传来刺痛感,连yinjing也被束得难受,他立即就停下动作了。他张开口好像想要说什麽,但又放弃了,把嘴巴闭了起来。 向尧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说什麽?” “你不爱听的话。”沈天祺倒是挺诚实的。他人生绝大部分的时刻都在演戏,只有在面对向尧时,才可以露出本来的面目。虽然他总是跟向尧作对,但不能否认,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自在的一段时间。 “说来听听。” “你一定要这麽变态吗?”沈天祺还真的说了,反正都被这样对待了,好像也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 向尧笑了起来,这种话也只有沈天祺敢对他说:“你懂什麽?这是情趣。” 见鬼的情趣,反正他是不懂。 向尧绕到他的身後,拿着一根电动按摩棒塞进他的屁股里。 沈天祺睡前天天塞着软棒,後xue紧致又柔软,已经能容纳一定粗细的异物了:“你又想做什麽?” “你太紧了,扩张一下。” “你要玩可以,别留下痕迹。过几天我还得……呜……” 向尧没等他把话说完,已经打开了电动按摩棒的开关。 沈天祺是跪着的,双手又被铐在身後。这个姿势让他无法往前,亦无法往後,只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但电动按摩棒震动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了,他的体内被震得一阵一阵发麻,再加上震动时,会牵扯到乳夹,敏感点被刺激,肠道缩紧,xue口绞紧按摩棒,压迫到前列腺,让他原本就不小的yinjing越来越硬,被阳具环勒得有些难受。 “妈的,你……”沈天祺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向尧根本就是算好了,故意要这样玩弄他。 而罪魁祸首就站在一旁看着,沈天祺还是这样的反应让他比较习惯。 “呃……”沈天祺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他的反应越大,刺激就越强。他的双腿开始颤抖,几乎要跪不住了。而他的双眼被蒙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四周到底有什麽东西。他想坐在自己的腿上,但只是稍微坐下去而已,却压到了电动按摩棒的把手,反而将这根东西吃进更深。他的身体激烈地弹了起来,反覆遭受被快感鞭笞的折腾。 沈天祺的口中骂骂咧咧的,到後头声音越来越小。普通人撑了十分钟就受不了了,沈天祺仍然没有屈服,但已经全身都是汗了。额上滴落的汗珠滑过他胸前漂亮的蜜色肌肤,像蜂蜜一样的色泽,看起来更显得可口诱人。 向尧看了他一会,突然打开衣柜,将里头隐藏式的大片穿衣镜给翻了出来,镜子上映出沈天祺赤裸的色情模样。 沈天祺根本管不了向尧在做什麽了,舒服与难受同时袭来,快感逼得他想要求饶,却坚持不肯开口。 二十分钟之後,沈天祺往前倒了下去,他以为会摔在地上,一只手却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往旁边的床铺倒下。他摔在柔软的床舖上,脸压着床单,轻微的震动还是刺激得他闷哼出声。他被逼得止不住生理泪水,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向尧。真他妈见鬼的情趣。 这个往旁扑倒的姿势刚好让沈天祺的屁股对准向尧,镜子里侧映出他高高翘起的臀rou,还有震动个不停的按摩棒。 向尧忍不住捏了他的屁股一把,逼得沈天祺难受地哼了声:“别碰……” 这语调太软了,像是示弱,明明也不适合他。但向尧还是感到兴奋起来,这样脆弱的沈天祺也很有意思。 他一手按着沈天祺的屁股,一手握着电动按摩棒的後端去抽插他的後xue,xuerou被搅动地发出黏腻的水声,蠕动地更快,按摩棒抽出时像是紧紧吸住不放了,翻出些许被磨红的嫩rou来,饥渴得很。 沈天祺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他竟然被这东西cao出了快感,压过了敏感点被折磨的难受感,甚至还渴望再被捅一捅:“住手……” “沈天祺,不要自欺欺人了。”向尧故意只插入半截按摩棒,裸露在外的按摩棒上头沾满了yin水,被後xue咬着震动的模样看起来更色情了。他的手指在收缩个不停的xue口上按压,被沈天祺的身体吸了进去:“你这里明明就很想要……” “呜……”要是平时的沈天祺听见这些话早就炸了,但他竟然觉得羞耻极了,因为向尧完全说对了,他根本无法否认。不过就是被cao了几次而已,他也被开发了吗?还是他每日睡前用的软棒里掺了什麽东西? 向尧又把按摩棒深入到底,最後慢慢地抽了出来,xue口被磨红了,里头也已经熟透了,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向尧早在沈天祺戴上这些配件的时候就硬了,在脱裤子的时候,先把手指插进他的後xue试探,里头果然很湿了,像是做好准备了。 沈天祺呜咽几声,满脸通红,像是想要却又拼命忍着。 向尧看他这副模样,又故意用手指cao了他一会,精确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位置:“想要吗?” 沈天祺咬着唇不肯开口,他怕一说话就泄漏出呻吟。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倔强的模样更让人有摧残蹂躏的慾望。 是的,摧残。向尧一瞬间兴起了这个想法,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了。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粗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上,却迟迟没有进入。 沈天祺等得难受了,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往後蹭了蹭。他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只是本能地寻找快感。 向尧看得眼神一暗,双手扣着他的腰身用力挺胯,guitou破开层层推挤上来的软rou,直接干进最深。 “呜──!”沈天祺在被进入一半的时候就忍不住收缩身体,但又被更强硬的力道cao开。後xue早就湿软熟透了,并不觉得疼痛,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从交合的地方向上涌了过来,他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跟女人也不曾有过,太奇怪了。 “都湿透了……”向尧进入得十分顺畅,被夹得爽到了极致,无论是进入还是抽出,柔软的肠壁都紧咬着他不放。他立刻cao干起来,一手揪着沈天祺的头发往後拉。 “呃!”沈天祺被迫抬起头来,上半身几乎腾空,身体被向尧撞击得前後摇动。镜子里映出他难耐又舒服的表情,咬红的双唇微微开合,rutou被夹得硬挺红肿,连性器也笔直地跳动。向尧每cao他一下,guitou就颤抖着流出了水。 沈天祺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尽收对方眼底,但他也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头皮被扯得有些疼,但屁股却舒服得要命,连rutou传来的些微刺痛都像是助情剂。轻微的疼痛能更刺激性慾。 向尧刻意放低他的身体,果然见到沈天祺难耐地将性器贴在床单上磨蹭,口中溢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像是欲求不满极了:“呜、嗯……” 向尧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干了他一会,阳具直上顶在前列腺的刁钻角度,cao得他的屁股流出了更多的水。 沈天祺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他分得更开。 “shuangma?” 沈天祺爽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但双腿之间流下的yin液又让他觉得羞耻屈辱极了。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像他这样被cao到屁股流水,而且还爽得不行。 向尧不扯他头皮了,从腋下环住他,用指腹拨弄他被乳夹夹住的rutou。 沈天祺嘶了一声,那地方简直又疼又麻:“不要碰……” 向尧会听他的,那就不是向尧了。他不但玩了他的两颗rutou,另一只手还往下伸去捏住他的guitou,用拇指在敏感的马眼上摩娑,逼得沈天祺挣扎起来。 沈天祺缩起身体想要闪避,却没有用。向尧从背上压了上来,双脚缠住他的双腿,粗长的阳具维持着可怕的抽动频率,捣弄得更快更深,好像永远都不会疲累似的。 “不要了……”沈天祺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求饶了,然而一旦有了第一次之後,後面要松口只会变得越来越容易,“好难受……” 沈天祺的身体绷得越紧,向尧就cao得越爽。他把其中一边的乳夹给扯掉了,又抱着沈天祺滚到地上干。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沈天祺又被换了几次姿势cao弄,全都在镜子反射得到的地方。 这次向尧没有让他先去,而是在自己高潮之後,才解开阳具环让他哭着射精。 沈天祺第一次用被乳夹,rutou都红肿了,穿着柔软的衣服被摩擦到时,还是会又疼又麻。他开始怀疑向尧是不是故意的,为了影响他试镜的发挥。但他凭着过硬的演技还是过关了,拿到一个小配角。 他一回去,立刻就跑到向尧眼前得瑟。向尧只瞥了他一眼,平淡地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的确是应该的。沈天祺虽然拿过奖,但国外与国内的表演方式差异极大,欣赏角度不同,就连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向尧说:“既然没把握,还妄想打通国外市场。” 沈天祺讶异地看着他,他只不过是在心里盘算这些事,连向微安都没有说。没想到向尧竟然识破了,还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可见向尧虽然远在国外,却对他与向微安的事情一清二楚。 “你为什麽……”沈天祺不敢说是监视。但除了监视,沈天祺实在是想不出来向尧为什麽要这麽做。 向尧的话完全不留情面,带着生意人的严厉与审视:“你那点小伎俩,太容易看穿了。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麽办吧。 向尧的话倒是提醒了沈天祺。他是通过了试镜没错,但演出才是最重要的。他从小就对演戏有兴趣,不仅是因为生活经历,也是因为兴趣。 沈天祺不打扰了,自动滚出书房。他走出书房时,吴管家还特地上下打量他一会,末了,好像还松了一口气。 沈天祺开口问:“我身上怎麽了吗?” 吴管家打趣地说:“我以为这次至少要摔个花瓶什麽的,我好准备报销。” 向家上下连仆人都知道了,沈天祺哪一次出来不是惊天动地的。沈天祺瞬间红了脸,用手比了吴管家半天都不知道要说什麽。他气冲冲地走了,回到房里去研究剧本。 吴叔敲门进去向尧的书房里,该工作的人居然在盯着文件发呆。向尧活得太像个机器人了,现在的表情反而比较像个人。他看得出来向尧对沈天祺有一定的好感,只是不晓得这个好感里头包含了什麽样的成分:“少爷,要阻挠沈天祺的演出吗?” 向尧抬头看了吴管家一眼,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有趣的东西谁都想要留下来,直到玩腻为止。他至少有三种以上的方法,让沈天祺放弃娱乐圈,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但他所做的事,却与所想的相反。 “不用。”向尧没有多做解释,再次拿起笔的时侯,又恢复那副不近人情的冷硬面容。 吴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帮他换了杯热茶,就迳自出去了。 沈天祺没事的时候,就关在房里看影集,研究剧本,了解东西方表演艺术的差异。他虽然只是演个配角,却把全部的台词都背起来了。他刚出道的时候也是这麽拼命,只不过当时他就有极大的野心了。而在向尧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放下手边的事,去做他们说好的交易。 沈天祺现在越来越习惯向尧在他身上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也不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男人本就是感官的动物,或许一次适应不了,但只要身体得到了快感之後,慢慢就会上瘾了。 这夜,zuoai的时候,向尧把沈天祺的一条腿抬高到自己的肩上,另一条腿则被压着往旁敞开,下身顶进他的後xue抽送。 这个姿势简直太考验柔软度了。沈天祺的腿被压得有些疼痛,但同时快感也源源不绝地袭来。 向尧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一边做一边问:“什麽时候要拍戏?” 沈天祺喘着气回答:“後天……” “演什麽角色?” “一个富商……的儿子……”沈天祺说完之後才发现,这叙述也符合向尧的情况。同样是长子,同样是个精明的商人,就是性格不太一样。他或许可以把向尧拿来当作参考。 “是吗?”向尧听了之後,却好像兴致缺缺的模样。 “你要来吗?”沈天祺根本想也没想,脱口就说了,否则他不知道向尧为什麽突然要问这个。但他根本也没抱希望,向尧有多忙,从吴管家手上那堆满满的行程表就可以看得出来。 向尧果然说:“我要工作。” 沈天祺没再说话,因为向尧不让他说了,大概是心情又不好了吧,压着他死命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