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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被骗坐大腿日,按在桌上打屁股羞|辱草

    沈天祺一早就来到剧组,造型师给他上好妆,弄好头发跟衣服,结果坐冷板凳坐了一个上午,还没轮到他。

    在这剧组里是常规现象,何况他还只是个小配角,等是应该的。只不过他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当年出道时演不到两个小角色就红了,此後就一直是主演,所有人除了导演之外,都要看他脸色。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早就有了重头开始的心理准备。只好一边等一边看其他人拍摄,再研究自己的戏份。

    剧中他是富商之子,父母对人苛刻,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最终被人陷害自杀身亡。家业被毁,他也亲眼目睹父母的惨剧,为了复仇而接近仇人,什麽坏事都做尽了,行事越走越偏,最後没有好下场。这是一个不讨喜的角色。但大家都爱看这种戏剧性的变化,尤其好人要好,坏人更坏。这是国外剧本一贯的模式。

    角色的心理并不难推敲,难的是气态与神韵。有钱有势的人彷佛天生就带有高贵的气质一样,让人一眼就能辨认。

    剧中有一幕是富商之子参与上流社会的晚宴,假意与仇人交好。要是这一段有冗长的铺陈就算了,偏偏他的台词只有几句,他必须在这几句话之内把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富家子弟的样子给演出来,取信於仇人,还得让观众印象深刻。

    就算是演配角,沈天祺还是很有心机的。他已经二十七了,不再是年轻小毛头了,优势将会随着年龄越来越少,成名的时间自然要越快越好。

    他从前虽然跟不少金主打过交道,但见识到的都是他们贪婪丑恶的一面。所以他才想到了向尧,他做不来向尧那种装逼的程度,但模仿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他的冷板凳一直坐到了下午,正式拍摄的时候,还被导演嫌太抢风头,要内敛。他上场不过十分钟就结束了。

    於是沈天祺回去之後就一直盯着向尧看。

    向尧根本没空理他,但不管他做什麽,沈天祺就像幽灵一样跟着。就算他在办公,沈天祺也是静静地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不吵不闹,让人没理由打发他走。

    向尧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颜值不怕被放大审视。他头也没抬,只是忍不住问了:“你在看什麽?”

    “看你的样子,我要学你。”沈天祺诚实告诉他了,况且这也没什麽不能说的。

    向尧根本没问理由,又不理他了。

    沈天祺瞧着瞧着就开始胡思乱想。除了上床的时间外,向尧平时看起来真的很像性冷淡,不苟言笑,公事公办,但上了床怎麽花样就这麽多,还性变态。他真的搞不懂,是不是掌控慾强的人都会这样?而他突然又想到,向微安曾经说过,他们的父母很早就没了,她几乎对父母没什麽印象,是向尧独力撑起这个家的。可是向尧太忙了,所以他们根本不亲。

    沈天祺莫名其妙就把戏中的角色跟向尧联想在一起了。他知道可能是他想太多了,但他怎麽突然就觉得向尧其实过得很不容易。所以他才对自己这次演出的角色兴致缺缺?

    到了晚饭时间,吴管家过来敲门,既然沈天祺也在,便一起问了:“少爷,要在餐厅,还是书房吃?”

    向尧本来照例想说拿过来,但沈天祺竟然抢先道:“我们到餐厅吃。”

    餐桌礼仪是剧中重要的场景一环。沈天祺自然也想见识一下。自他来到这里之後,好像还没有真正地跟向尧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吴管家瞥了向尧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就离开书房去准备了。

    沈天祺又再一次打乱他的行程了。

    向尧很久没有到餐厅吃饭了,这个豪华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摆设。向尧就算是在家吃饭,也依然讲究得很,刀叉一字排开,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两人的身後还有仆人,跟电影场景没有两样。

    吃饭的时候,沈天祺还是一直盯着向尧看,他就光顾着看了,也没有怎麽吃。

    向尧拿刀叉的手势流畅而漂亮,完全是做惯了的动作,刀叉精准的落在食物上,完全不会与底下瓷盘的碰撞,发出难听的声音。沈天祺时常见他拿笔,也见他拿过筷子,只觉得一个男人的手怎麽可以这麽好看,修长的手指,甚至进入过他的身体里面……

    沈天祺不小心就想岔了,急忙别开眼不再看他。

    食物全都摆上桌了,向尧也不需要人服侍,挥手让仆人退下。他不是那种吃亏而不吭声的人,是谁惹的祸,就会从谁身上讨回来。

    “要我教你吗?”向尧难得开了金口,语调也比平常来得平易近人。他看得出来沈天祺对演戏的热忱,趁机诱他上钩。

    沈天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拉回来了,也没有怀疑:“可以吗?”

    “坐过来。”

    沈天祺起身走了过去,要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坐时,向尧直接把他拽过来,让他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餐厅里没有其他人在,但沈天祺还是紧张得东张西望:“你做什麽?”

    向尧从身後环住他,抓着他的手拿起刀叉,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想要教他:“还想不想学了?”

    沈天祺一向看不透向尧,这人的心思简直比马里亚纳的海沟还深。他猜不透他想做什麽,向尧倒是十分认真地说了注意事项与诀窍给他听,也没有什麽奇怪的举动。只不过沈天祺越来越坐不住了,因为他感觉到向尧的东西顶着他了:“你……这里是餐厅……”

    “所以呢?”沈天祺今天穿了松垮垮的便服,方便向尧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底下,“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向尧在床上虽然变态,但那都是关起房门之後才做的事。沈天祺原以为向尧的个性更偏向严谨拘束,没想到这麽大胆:“你不怕被人看见?”

    “这里是向家,他们不敢看我。”向尧十分笃定,又故意说:“可能还会偷瞄你几眼。”

    “你如果想做就回房去……呜……”

    沈天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向尧隔着裤子捏住要害揉。沈天祺都被他cao透了,向尧实在太懂得怎麽撩拨这具rou体了。

    “别这样……”沈天祺难得在开始之前就先求饶了,他丢不起这个脸。

    向尧却觉得好像又发现他的一个弱点了。他的兴致已经被沈天祺的反应给挑起来了,要他罢手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大手一挥,直接把桌上的餐盘扫落在地上。

    外头的人听见声音连忙要进来,向尧却先喊道:“别过来。”

    所有人都自觉退下了,沈天祺却觉得难堪得要命。向尧这一吼,不是更表明他们要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沈天祺挣扎起来,却被向尧按着後颈将脸压在桌子上。这是个完全制服的姿势,不容许沈天祺反抗。

    沈天祺根本也打不过向尧,只是这样的体位对他太不利了。

    向尧轻易地就剥下他的裤子,将手指往xue口探去。拜那些软棒所赐,沈天祺动情的时候体内就会出水。向尧的指尖摸到些许湿意,笑着道:“你湿了……”

    沈天祺第一讨厌别人碰他的rutou,第二讨厌就是听向尧说这些话。他羞愤极了,脸色涨得通红。

    向尧没有向平常一样直接干他,而是先拍了拍他的屁股,啪得一声清脆又响亮,两个臀瓣都在震动。他的手劲十分巧妙,声音大却不痛。

    “别打……”沈天祺扭着腰想要闪躲,却被向尧一下接着一下地打屁股,蜜色肌肤呈现微微的泛红,像是水蜜桃一样的颜色。

    仆人不知道退到什麽地方去了,但沈天祺却觉得这声音大到这栋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他挣扎得越激烈,向尧打得越响。

    但羞辱够了,向尧还是会给他一点甜头吃。这就是沈天祺既讨厌又抗拒不了的原因。他刚才看得出神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插入他的後xue里搅弄,极具技巧地贴着柔软的内壁按压,温柔地顶弄前列腺的位置。

    向尧知道沈天祺喜欢怎麽样被对待,他初时喜欢温柔一点的,後头就算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唔……”沈天祺果然被他弄硬了,yinjing充血勃起,被桌子磕得极不舒服,他只能把屁股往後抬高了,看上去就像是邀情人玩弄自己一样。

    向尧知道时候到了,开始用手指cao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弄得沈天祺忍不住哼哼,後xue把那人的手指给夹紧了。

    沈天祺的身体真的越来越敏感了,不过就被弄了这麽几下,後xue已经出了水。他趴在桌子上喘着气,脸上全是被情慾染出来的神态,表情性感极了。

    向尧抽出湿透的手指,换上自己的东西,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进入到底,被柔软的肠壁吸吮包覆。他开始在他体内动作,guitou顶在前列腺上来回磨蹭。

    “呜──”沈天祺舒服到像是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向尧如果不那麽变态的时候,他也不是那麽排斥的。

    向尧感觉到沈天祺不会再反抗了,这才松开压制在他後颈上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力cao干。

    “哼、嗯……”沈天祺的身体变得兴奋起来,或许是因为在陌生环境zuoai的缘故,他比平常夹得更紧了,肠壁像是在抽搐一样,蠕动得更快。

    “真紧……”不是初入时艰涩难以进入的紧,而是被完全绞缠收缩的舒爽。向尧满意地感叹一声,把沈天祺的身体拉了起来,带着他往後坐在椅子上,以坐姿的方式继续cao他。

    这个体位就算再来个一百次,沈天祺也适应不了。他难受地皱起眉头,抱怨道:“cao……没事、干嘛长那麽大……”

    向尧笑了起来,胸膛的起伏震动完全传给沈天祺,弄得沈天祺更加受不了了:“别笑了……”

    他们的上半身衣着完整,只有裸露出来的下体完全贴合,刚好被桌子给挡住了,所以沈天祺好像也没有那麽排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在人前野合的那种激情快感,每个男人一定都想像过这种事。而地上一片杯盘狼藉,更显得这场情事yin乱无比。

    向尧近来莫名有想要吻沈天祺的冲动。他知道这是个警讯,但他控制不了,他归咎於这是对沈天祺的身体太满意了。

    他可以不吻他的唇,於是便从後头亲他的脖子。

    “嗯……”沈天祺没想到向尧会作出这种举止亲密的动作,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但他越逃,向尧就追得越凶。zuoai是生理需求,可以当作只是单纯泄慾。但亲吻的性质就不太一样了,带了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意味。他们至今做过最亲密的事也只有接吻而已,但双方当时都不是认真的。

    沈天祺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向尧这样的举动,但他无暇细想,只好道:“别留痕迹……”

    向尧问:“什麽时候还要去?”

    “明天……”

    向尧沉默了一会,克制地不吻他的脖子了。

    结束之後,仆人前来餐厅里收拾打扫。沈天祺躲进房间里不敢见人了,向尧却不知道在做什麽,在书房里忙到三更半夜。

    隔日,沈天祺收到剧组通知去了某间酒店,今天这一幕拍的正是酒宴,剧组包下了酒店其中一层楼当作场景。他虽然一早就去了,但还是坐冷板凳,等着正式拍摄。

    他换了一身白色西装,将前方的浏海往後梳,做出符合角色的装扮。他的身材与样貌不一定是在场最突出的,气质却是出众的。

    沈天祺不演戏的时候顶多只能算是好看而已。但当他入戏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吸引众人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有天分,而这也是当初会吸引季子谦的一点。

    从什麽都还不会的时候,他就知道要模仿,等到吸收经验够了,那些就变成是自己的东西。

    他观察了向尧一天,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轮到他拍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而刚好就在他上场的时候,向尧从酒店门口走了进来。他极少在电视上露面,普通人肯定不认识他,但酒店高层早就接到消息了,亲自在门口迎接他。

    向尧是临时说要过来的,出发前三十分钟才让人打了电话,但酒店一点也不敢冷落他。

    酒店高层亲自带他到拍摄的剧组去看看,一路上畅行无阻。

    向尧走进剧组里的时候,路过的工作人员都好奇地看着他。但他不打算惊动任何人,就只是想要随意看看。

    他看见了在拍摄状态中沈天祺。那神态,那模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沈天祺是在模仿自己。

    富商之子压抑着眼中复仇的怒火,戴上了伪装的面具接近仇人。他为了这一刻,不知道做了多少准备,多少练习,只许成功,而不许失败。

    沈天祺演得好极了,与他平常的模样完全不同,彷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好到向尧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觉得沈天祺身上会发光。

    他不知道沈天祺是怎麽揣测角色心理的,但他却从他的演技中,看见了过去压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