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竟想我当mb包养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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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的碾压随着yin秽话语的道出层层递进。 闻辛睿只觉自己全身都像是被束缚住了般挣脱不得; 不止是整个右胳膊都因为后坐用而无法发力,其余的部位都更像是被李修涵给彻底拿捏似的,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裤布料,李修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对着他跨间的那处软rou进行挑逗调戏,施展他作为成熟男人对性知识方面的熟练和掌控。 闻辛睿也是男人。 因为一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也需要发泄。 即使早期的奔波生涯迫使他不得不向生活低头,让他没有那么多闲暇功夫自我慰藉,但起码最基本的手法他也在快马加鞭的时间挤压里快速尝试过。 可那追求速度的手法自然没有李修涵这般循序渐进的动作来得令人上头。 很快,李修涵就已经成功地让那块软rou挺立,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 或许生理上的反应避无可避,但闻辛睿心理上的不适和反感却能够很快压制下来,从而做出激烈的反抗。 “别乱动!”李修涵加紧力道,丝毫不让闻辛睿的抵抗得逞,“这难道不shuangma?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有人替你手交过吗?何不放纵自己试一次呢?多舒服。” 这般蛊惑,再加上李修涵因为阅历和年龄降维打击下的调情模式,恐怕若是换作一些心智不够坚定的,非得在这无穷的快感梦魇中迷失自我不可。 “李修涵…你把我带到你家来,就是为了这?” 可下一秒,闻辛睿的下骸竟被直接抬起。 有着异物倏尔闯进了他的口腔,修长的指尖不断按压着嘴里柔软的唇舌,黏腻的液体被搅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在不停递进里还在向着喉咙愈发靠近,最后竟直逼最内,令闻辛睿的恶心呕吐感爆棚的同时,生理性的泪水亦是哗然流下。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 李修涵双手齐下,竟也是毫不避讳、直接承认。 “只是玩了一介水性杨花的荡妇有什么意思?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啊…要是连着你和你那白月光一起玩,这不得刺激得多?!” “唔…” 闻辛睿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种调情模式下软成了一滩烂泥。 下半身的性器早已被一只大手透过布料,像是游蛇一般地钻入其中,以肌肤贴着肌肤的姿态,放肆玩弄,捏住尖端和囊袋就是一阵痛并快乐着的挤压; 而口腔的被入侵更是在这基础上火上浇油,最是令人醉生梦死、沉醉其下。 “何必想着辍学还款呢?你成绩那么好,就这么退学沦为一辈子底层的蝼蚁,你甘心吗?”李修涵还在不停蛊惑着,将伸进闻辛睿口腔里的手拿出,供其喘息,“不如从此就这样跟着我算了,不仅不用还款,我还会用最贵的mb价格来招待你,你和你meimei也能从此安定下来,再也不用在颠沛流离的恐慌里受尽别人的白眼…” “这可是你就算读一辈子书也赚不到的钱、住不起的房子和享受不了的待遇。” “而且就算腻了之后,我也能给你一大笔的分手费,何乐而不为呢?” …… 这些话一句一句地落在闻辛睿的耳中,却不知为何,将他原本热情膨胀的欲望给彻底压下。 他淡淡地问李修涵,“什么是mb?” 李修涵也不怪他的无知,凑近给他解释,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闻辛睿在冷笑一声后,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将手里原本连握都握不住的手枪直接扔向了远方,发出“啪”的一声硬响。 他推开李修涵,将自己的神色掩藏在垂吊的碎发中,一路无言地走向地下室的大门。 李修涵被推得踉跄几步,镜片之下的神色闪过几分凉薄之意,却又很快被轻蔑所替代。 他笑着拍了拍手,在掌声落下的不到十秒内,就有着一个相貌极佳的少年从地下室的外面走了进来,样子竟然比闻辛睿看起来还要小,干干净净的脸蛋挂着一副阿谀奉承的笑容,走进来时没有看停驻的闻辛睿哪怕一眼,听话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闻辛睿背对着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响动,裤链的拉合以及口水黏腻的翻涌都在他耳边炸响。 一阵阵呢喃舔舐的取悦和呻咛此起彼伏,在地下室的封闭效果中被反反复复地回声播放,色情泛滥。 闻辛睿哪里也不能去,他就这么像个傻子一样地站在原地等着。 等到不知何时的李修涵终于发泄、等到不知何时的少年终于功成身退地koujiao完毕,等到李修涵随意地将之前闻辛睿给他的一摞带有现金的信封扔在地上被少年轻松捡起,连连跪谢。 而后,少年兴高采烈地拿着闻辛睿辛苦了好久才赚来的钱财从他的身边经过,临走之前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怎么这回的钱这么少?” 多讽刺呐… 闻辛睿就这么傻傻地看着自己通过“体面”工作换来的现金,却被少年不到半小时的跪地koujiao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拿到,完事之后还不忘嫌恶地吐槽一句“真少”,拐弯抹角地将闻辛睿逞强的自尊再次狠狠地踩上一脚。 李修涵的这一举措无异于杀人诛心。 可遭此羞辱的闻辛睿却还是没有回头。 他在李修涵的眼皮子底下一步步离开,留给那人一个坚决的背影。 可这副宁折不弯的倔强落在李修涵眼里,也不过是堪堪又当又立的婊子在那装模作样地抬头挺胸。 “真他妈会装!” 李修涵目睹着闻辛睿离开,撕开温柔的表皮,第一次吐露出不符合他形象的粗言恶语。 而后,他捡起被摔落在地的枪支,对着远处的靶子就是连连几枪。 硝烟的味道刺鼻又难闻,李修涵在那一刹是真想将这枪头给塞到闻辛睿的xue口里搅拌硬挤,再好好地问这人一句,“是想要我的jiba射呢,还是这把枪来射。” 为此,李修涵不禁惋惜,不过他也并不着急。 他一向不喜欢强扭的瓜,他想要的,永远都只是那个瓜能朝他主动地含苞待放… 供他采纳。 …… 时隔多日,闻辛睿也没想到,他再次见到那个女生时,会是在这片繁荣之地的酒吧里。 震耳欲聋的灯红酒绿中,蹦迪的音乐声杂乱无章,里面的人个个都在霓虹灯下摇头晃脑、全身扭动,以激情昂扬的姿态营造出眼花缭乱的一幕。 而那个女孩,正穿着以最少的衣料,站在最高的台上向全场撒花带动氛围; 酒水在不断有人的传递间落在了她的手里,一杯接着一杯,被全场的人欢呼吆喝,不醉不归。 闻辛睿则只是默默地待在台下,穿着员工的服饰以无人注意的身份穿梭于人群之间,端着酒水一桌接着一桌地低头呈上。 偶尔他累了想要停歇,就会抬起头来默默注视着那道熟悉的倩影。 看着那人无忧无虑不顾一切的样子,闻辛睿也会在内心好好地问自己一遍,他究竟喜欢的是这个人,还是喜欢这人身上那无所顾忌般对生活横冲直撞的勇气和热情? 闻辛睿知道,他大概一辈子也无法像那个女孩一样活得这么潇洒自如了。 因为在他的头上,有一事无成还喜欢赌博喝酒欠债的父亲;有心智不全由于童年阴影患有自闭症的meimei;还有习惯了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自己。 其实连闻辛睿自己也不清楚,明明这么多年里,他已经在生活的折磨中早就妥协了傲骨、早就放弃了尊严,又为何会在李修涵给予的羞辱和交易里还会感到久违的羞愤与不甘。 仅仅只是因为李修涵夺走了他在意女生的第一次吗? 为了钱,他曾经什么苦没受过? 为了生活,他曾经什么人没有下跪过? 难道李修涵提议的事情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要是他答应了,不仅不用替父还钱,还能继续读书; 不用再那么辛苦地体面工作,还能住在条件那么好的房子里额外收取一笔不小的费用。 而且李修涵说了,就算以后把他和他meimei赶出去了,也会给他们留下一笔不菲的资产,甚至够了他毕业以前的所有学费和生活费… 这是怎么想,都是一记有利无害的事情。 只不过要像女人一样地在男人身下挨cao,再跪着时时刻刻伺候人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多大的事… 闻辛睿尝试说服自己,以一个又一个有利的条件企图改变自己执拗的固执。 可惜统统都被全盘击碎。 他还是无法做到。 他还是无法接受李修涵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自己进行像宠物狗一样的奖励和命令; 他也无法接受自己屈服于这人身下,摆成一个又一个受辱的姿势整天挨cao挨骂,日日都要看着这人的脸色行事,尝遍寄人篱下还要仰人鼻息的滋味。 更重要的,是他无法接受自己以读书改变命运的干净道路上,花在上面的成本有着任何不可泯灭的污点交易。 他已经读书这么多年了,甚至不出意外今年就是要准备高考的。 那一本本圣贤书教给他的不仅仅是知识,还有时时刻刻牢记在心的礼义廉耻和为人根本。 他是从小就约等于没有双亲,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没有最基本的素质和教养。 闻辛睿再次抬头注视着那道东倒西歪的身影。 原来,他一直喜欢着的,也不过是那人身上可望不可即的另一个自己。 闻辛睿收起惆怅; 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想这想那了。 甚至凌晨到了休息时间的时候,他还要急匆匆地往另一个工作的地方赶。 白天他还接了一份奶茶店的兼职,可以说是和夜店的工作时间无缝连接。 闻辛睿承认,他选择无缝连接的确是潜意识地排斥李修涵的那个住所。 如果不是怕自己的meimei跟着颠沛流离、露宿街头没有安全保证的话,他甚至根本不想让一个小姑娘住在那个男人的家中哪怕一秒。 但所幸李修涵还未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稚气未退的黄毛丫头动心思,又或者说根本不屑于与他们这些蝼蚁来浪费时间地算计什么,所以,至少目前来看,比起颠沛流离,的确是李修涵家里更为的安全。 而闻辛睿刚出夜店,就被一阵吵闹声吸引注意。 只见他曾经暗恋的女孩已经在街上醉得神志不清,还被一圈的混混包围着,被肆无忌惮地调戏触碰。 女孩倒也不是什么人人都可以碰的主,一手就打断了那混混头子恶心的动手动脚,握着空酒瓶就是一顿摇摇欲坠的威胁呼呵,“我看你们谁敢再碰我一下!我他妈的今晚就跟谁拼命!” “哎呦喂…”那头子明显被逗笑了,丝毫未把连站都站不稳的女孩放在眼里,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挥去,打得女孩晕头转向后直接倒地。 “你他娘的吓唬谁呢!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还他妈装什么坚贞不屈啊!都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回了,老子还没嫌你脏…” 不待他说完,闻辛睿上前就是重重一脚,直接踢上那人的后膝盖关节将他给踹翻。 混混骂骂咧咧地站起呼啸着,“谁啊!!” 大概是被闻辛睿的外在形象给唬到,尤其是那修长刘海碎发下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总是在聚焦的时候带给人不寒而栗的深渊对峙感,危险又冰冷。 但到底是仗着人多,混混头子憋不下这口气,三两下就整理了一番自己全身摔下的落魄,怒气冲冲地瞪着闻辛睿; 只是刚想叫上弟兄们给闻辛睿好好上一课,夜店的保镖与工作人员就已经开始出来进行驱赶与呵斥。 到底是大地方的治安更加完善,这些不学无术的混混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造次。 那头子咬着牙,在临走之前用下巴轻佻地对着闻辛睿点了点,预示着此事没完。 闻辛睿在他们走后,待女孩扶着电线杆呕吐了好一会并逐渐醒酒后,才准备默默地离去。 谁想他刚一转身,那女孩竟像是认出他了般朝他打着招呼,“闻…呃,你是闻辛睿?!” 女孩笑得灿烂又明亮,指着闻辛睿的脸就是一阵认出来的喜悦。 闻辛睿根本不敢正眼瞧她,匆匆撇头轻点,以示默认。 “啧,跟个闷葫芦似的。” 女孩再次眉眼狡黠地吐槽了他一番后,便大摇大摆地在他面前挥手告别。 整座城市的帷幕仿佛都停留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剪影上。 少女蹦蹦跳跳的身影是那般的青春活力、阳光朝气。 闻辛睿只觉鼻尖泛起阵阵酸意。 他就这么形单影只地与身边的电线杆相伴,由落寞的灯光折射出奇长的阴影,静静地看着少女娇俏的身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 亦消失在了他一整个由于懦弱而注定错过,留有遗憾的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