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舔xue/穿孔/尿脸/喝尿/在浴缸里cao哥哥
干性高潮的时间比射精高潮更为持久,当极致的高潮逐渐褪去,宗政律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并在高潮的余韵中间歇性地抽搐,后xue也时松时紧,看得流光玩起大起,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宗政律被流光舔得顿时绷紧身体,紧缩的后xue甚至夹住了流光的舌头。 流光用力把舌头从宗政律的后xue里抽出来,惹得宗政律一阵轻颤。他一边舔宗政律的后xue一边调侃道:“哥哥的屁眼是没吃饱吗?要不要拿jiba喂你?” “停!”宗政律一把按住流光的脑袋,把他的头推开不在让他胡作非为。 “哥哥现在可以射了,怎么能停呢?”流光被按着头不妨碍上手的动作,他握着宗政律的yinjing快速撸动。 “啊唔唔……”宗政律松开按着流光头的手,转而捂住自己的嘴。 流光一脸得逞地笑,他握着宗政律yinjing快速撸动的同时,在次舔起了宗政律的后xue,还把宗政律的yinnang含进嘴里用双唇抿着吮吸。 宗政律本就在高潮中,yinjing更是在射精之际被堵回来过,干性高潮与射精高潮叠加,又有来自后xue和yinnang的刺激,以至于流光的撸动没开始多久,宗政律便浑身紧绷着射了出来。 他的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西装上和流光的脸上,就连流光的头发上都沾到了不少白浊。流光在宗政律射完精后一口含住宗政律的yinjing,并像在吸食什么美味似的用力一吸,不仅吸出了尿道里残留的jingye,还让宗政律又射了一点出来。 “呃——”宗政律猛地拽住流光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提,“够了!” 流光笑眯眯地看着宗政律,并对他张开嘴。他的嘴里全是刚才吸出来的jingye,白浊一滩浸泡着舌头,舌钉在jingye中分外明显。 宗政律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又有点躁动,他一边深呼吸平复自己一边对流光命令到:“吞下去。” 流光合上嘴,在吞咽的动作后重新张开,里面已经没了jingye的踪影。 宗政律松开拽着流光头发的手,将流光推到一边后自己穿好裤子,随便抹了抹上身被溅到的jingye,他再次拽着流光的头发把流光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带。 他只知道流光喜欢疼痛,其他的并不确定。他见过好友里S与M相处的方式,在M不穿衣服的时候把M当狗对待。他拽着流光的头发往休息室带只是想看流光的反应,如果流光顺势站起来他就会松手,可流光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任由他拽着头发跟在他身侧爬行。 ——看来流光喜欢被这样对待。 得出结论的宗政律一路将流光拖进休息室里的浴室,在和流光确定关系后,他就想亲自为流光穿孔,他用光脑给秘书发信息,让秘书买来消毒用具和一次性穿孔针放在这里。 他当着流光的面拿出那些东西,坐在浴缸边缘让流光跪在他的跨间。他拿着还未拆包的一次性穿孔针在流光身上比划,似乎在斟酌先从哪里下手。最后他把手指插进流光嘴里,搅动着流光的舌头后将流光的舌头拽出口腔。 “这里再加一个刻着哥哥名字的舌钉。”宗政律边说边用指腹捏着流光的舌头,然后给他的舌体消毒,在拆开一次性穿孔针的包装,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用将尖锐的针头扎进流光的舌头。 流光的身体只是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愉悦的,在被穿刺针穿透时脸上甚至出现了小高潮般的表情。 他是享受的,他喜欢疼痛甚至迷恋疼痛。 血液从流光的伤口溢出,在宗政律拔出穿孔针时甚至发展到往外涌。简单的喷上止血喷雾后,宗政律将刻着自己名字的舌钉钉在了流光的舌头上。 之后是耳朵。流光在耳朵上穿孔的位置是在对耳轮处,那里并不适合穿孔,在已经穿了一个的情况下,更没有适合加孔的位置。宗政律选择的是流光的耳廓,耳朵上半截的部分,从倒U形的弧形顶点开始,到侧面接近耳垂的耳朵中部,保持一定间距的穿上三个孔。 接着是眉弓,穿孔的位置位于流光原有的穿孔后方。 流光的yinjing宗政律没给他加孔,倒是在yinnang的部位,两颗圆球中间的皮肤上穿了个孔。 还有流光的后颈,在Alpha和Omega会长腺体的位置,宗政律给流光穿孔后用特制的钉体穿过,就像人为做了个腺体。 最后是流光的身体,在流光rutou垂直向下的皮肤上,位于胸腹部位的几处,与犬类rutou对应生长的位置上,宗政律分别给流光穿了四个孔。当这四个孔上佩戴的乳环与流光rutou上佩戴的乳环相同时,流光就像长了六颗rutou似的。尤其是在他想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行时,这种感觉就更甚了。 流光的身体因为穿孔而有血迹蔓延,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满足且预约的。他还未完全消肿的yinjing在穿孔的过程中已经完全勃起,guitou上的yinjing环十分醒目。 为了方便给流光胸腹处的皮肤穿孔,流光已经从跪在宗政律的腿间变成了站在宗政律的腿间。他勃起的yinjing斜斜地指着宗政律的下巴,被宗政律一把握住,并往他的yinjing环上挂了个刻字的“狗牌”。 流光捏着狗牌看着上面宗政律的名字,调侃道:“这样岂不是我每次尿尿都会尿得‘哥哥’一身?” “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捏着狗牌再尿吗?”宗政律挑眉,“还是说,你像狗要标记所有物那样,就是想往哥哥身上尿?” “这都被哥哥发现了吗?”流光说完,勃起的yinjing顶端突然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直接照着宗政律的下巴滋了宗政律一脸,他边尿边按住宗政律的肩膀不让宗政律起身或躲闪,嘴上还说着“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狗狗只是希望主人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罢了。”这样的话。 “……”宗政律猝不及防地被流光尿了一脸,他在流光话语中掩饰不住的笑声里抬头,见流光说完后对他张开嘴,还伸出舌头勾了勾。 “哥哥想试试尿在我嘴里吗?哥哥做我的精盆,我做哥哥的尿壶。”流光用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对宗政律说。 这样的玩法宗政律是知道的,他没尝试过,因为觉得恶心。可现在流光尿了他一脸,他丝毫没有反胃的感觉,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流光刚尿完的yinjing。 宗政律喉结滑动,在他开口前,流光已经再次跪下。他看见流光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还未疲软的yinjing含进嘴里,双眼上抬仰视着他,嘴里轻轻吮吸以做催促。 流光熟练的动作让宗政律的心里有些烦躁,他知道流光在回宗政家之前的生活肯定不堪入目,充满血腥暴力的杀戮和yin荡堕落的滥交……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 宗政律还记得,自己年幼的,还未走失的弟弟,即使距离性别分化还有很多年,却依旧娇气得如同Omega,一点轻微的伤痛就嚎啕大哭。可现在呢,面前的弟弟,甚至能在极致的疼痛中高潮射精。 宗政律知道从科学的角度去看,这只是流光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导致的结果。可也确实就如流光所说,娇气的宗政流光在杀手组织里死了,活下来的是作为职业杀手的溢彩,而溢彩在组织覆灭后假死回了宗政家,却依旧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他在对哥哥求而不得的感情中死了,留下了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流光。 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流光是最后一个。 他不知道流光是外来者,他只以为人是有极限的。 “这就是你渴望的吗?”宗政律垂眸看向流光,他能感觉到流光的舌尖正绕着自己的马眼打转,于是他放松膀胱,尿进了流光嘴里。 硬着的时候要尿出来并不容易,也不舒服,没有平时排尿时那种舒畅感,反而因为不太好放松膀胱而容易尿得断断续续。 流光在吞咽宗政律尿液的时候还有余裕用舌头挑逗他,或是卷着他的茎身,或是用舌尖堵住他的马眼,他还会在宗政律排尿不畅的时候用力吮吸,被迫排泄的失控感带着诡异的快感,让宗政律无暇去感受硬着排尿时的不适感。 宗政律尿完后流光含着他的yinjing仔细用舌头清理,然后他站起身压着宗政律把宗政律推进了浴缸里,同时还开启了花洒。 冰冷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却浇不灭熊熊燃烧的yuhuo。流光火急火燎的扒光了宗政律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在浴缸里蹲下身再次舔上了宗政律的后xue,同时用手指不断扩张。 宗政律撑着浴缸侧面的墙壁,身上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花洒淋出的水已经变得温热,水雾在不大的浴室里升腾起来。 他知道流光想干什么,他没有拒绝。流光的身体要在休息一段时间才适合挨打,在此期间流光所剩的发泄渠道不多,刚才穿孔带来的疼痛显然挑起了流光的兴致。 宗政律在办公椅上被开拓过的后xue依旧松软,流光只是简单的扩张和舔舐后便重新站起身。他紧贴着宗政律的身体,抬起宗政律的一条腿,将宗政律压得膝盖弯曲矮下身子,才扶着自己没有完全消肿的yinjing,就着温水的润滑捅进了宗政律的身体里。 “唔——” “啊,进来了,哥哥的身体里好热,屁眼紧紧夹着我的jiba。” 相比宗政律的隐忍,流光的呻吟就放荡多了。因为姿势的关系,他又比宗政律矮,所以没法让自己的yinjing全根没入。这让他有些懊恼,溢彩太小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身体,身高和宗政律相仿,在这个体位完全可以全部cao进宗政律的身体,哪像现在…… 流光一手托着宗政律的一条腿,一手扶着宗政律的腰,踮起脚狠狠一顶,终于让yinjing完全没入了宗政律的身体。 Alpha的生理结构不适合挨cao,他们的肠道十分干涩,后xue也非常紧致,只要隔几天不cao,就会变得和没开苞过似的。哪怕宗政律昨天才被流光cao过,在办公室外面时还被指jian到高潮,现在后xue依旧很紧,当然这和流光的yinjing没有完全消肿也有关系。 “哥哥的屁眼这次没出血呢,真是太好了。”流光一边抽插一边对宗政律说:“听说Alpha不长期开发很快就会紧回去,以后哥哥睡觉的时候屁眼里都含着我的jiba吧,上班的时候也是,屁眼里要时时刻刻塞着假jiba。” “上班的时候……不行……”宗政律拒绝。如果他体内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根本就没法集中精神。 “那就先从睡觉的时候开始吧,总要一步一步习惯嘛,我懂。”流光一边cao宗政律一边亲吻他的背脊,自己胸腹处穿孔挂上环后,上面的环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拍击在宗政律的背上。 紧致的xuerou包裹着guntang的yinjing,对宗政律而言,体内那根东西的温度比淋在身上的水烫多了。流光的yinjing不断往他萎缩的生殖腔上cao,那里本应因为萎缩而迟钝无感,却在流光guitou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产生了微妙的酥麻感。 “唔……轻点……流光……啊、哈……”宗政律压抑着呻吟,他的双手撑在墙壁上用以保持平衡,没法捂嘴,只能尽量抿紧双唇。 “哈啊、啊哈……哥哥为什么,要忍耐呢?是不舒服吗?啊……屁眼明明咬着我的jiba不肯松嘴……”流光喘息着,原本扶着宗政律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utou上。 只是单纯的活塞运动没法让流光射精,还需要佐以疼痛。他用力拧着自己的rutou,感受着快感在叠加后加剧。 如果是以前,只是用rutou得到疼痛明显是不够的,还需要在后xue里塞一些责罚用的道具,比如涂满姜汁的假阳具。可对象是宗政律的话,好像对疼痛的要求就没有那么高了…… “对了,哥哥。”流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喘息着说道:“昨天,你……嗯,塞在我生殖腔里的塞子,我到现在都没拔出来……嘶,哥哥的屁眼夹得更紧了,啊,好舒服,我这么做会让哥哥很兴奋吗?好厉害啊哥哥,肠rou一直在绞我的jiba……嗯……” “为什……么?”宗政律问,声音因为挨cao并不平稳。 “jingzi在生殖腔里可以活两三天……给你让我怀孕的机会啊……”流光cao干的力度加重了许多,因为宗政律绞得太紧,他在抽插时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yinjing甚至被箍得发疼。 流光的话让宗政律毫无征兆地射精了。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宗政律发出窒息般的呻吟,他的后xue绞得死紧,jingye在流光的抽插下射得忽高忽低,全射在了浴缸边的墙壁上。 流光的yinjing被宗政律绞得一跳一跳地痛,这种对别人而言可能会痛软的刺激反而是流光快感的催化剂,他很快在重重的抽插中被流光绞射。他把yinjing深深地插入宗政律体内,恨不得将yinnang也一并塞进宗政律绞紧的后xue,guitou抵着宗政律萎缩的生殖腔,微凉的jingye全部浇灌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