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踩鸡/鞋尖捅xue/尿xue/放置/踩xue/抽xue
“……这个季度……”秘书站在宗政律的办公桌前一如既往地汇报工作。她没看见老板的弟弟,心想老板每天把弟弟拎办公室里总不至于放任弟弟在休息室摸鱼吧?那还拎来公司做什么?在哪摸鱼不是摸? “唔……”宗政律突然出声,随后他立马掩饰似的咳了两声。 “BOSS?”秘书发散的思维马上集中,还以为自己的汇报有哪里让老板不满。 “没,继续。”宗政律简单地回答,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不稳。他警告似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给他带来难耐快感的刺激源才老实下来。 流光并非如秘书所想在休息室,而是在宗政律的办公桌底下。他跪在宗政律的脚边,已经完全恢复的yinjing被掏出裤裆,正十分精神的被宗政律的皮鞋踩在脚底。 从秘书开始汇报工作起,宗政律便时轻时重的用鞋底碾压流光的yinjing,或撸管一样前后搓动,或滚珠一样的左右搓动,或踩灭烟头一般旋转碾压。 流光的嘴里戴着口塞,只不过这个口塞不是常规的球状口塞,而是双层的还带一层排水塞的口塞,排水塞被细链与口塞连接。 流光的脸上还戴着眼罩,他的视觉被完全剥夺。他的双手本来是被绑在身后的,不过在秘书的汇报工作快结束前,他挣脱了束缚,摸索着拉开了宗政律的裤链,掏出宗政律已经勃起的yinjing撸动起来。 只是普通的撸管甚至没法让宗政律呼吸加重,流光隔着西装裤刺激他的yinnang,等马眼溢出前列腺液后,便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一手用掌心贴着他的guitou压住搓揉,这才让他忍不住出声,并在下一个瞬间加重了脚下踩着自己yinjing的力道。 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宗政律的办公室,门开合的声音响起后,流光抱着宗政律的腿,yinjing从宗政律的鞋底抽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蹭着宗政律的裤腿抽插。 在秘书汇报工作之前,宗政律已经被流光按着cao了一顿了,流光的jingye被肛塞堵在他的身体里,他全程都是含着流光的jingye与秘书交流的。 “哥哥工作的时候捣乱,该怎么罚?”宗政律单手撑着头俯视跪在脚下的流光。他的表情看上去无比正经,可被流光掏出裤裆的yinjing却下流地勃起着,guitou湿润。 流光被口塞堵着没法说话,他在宗政律超大的办公桌底下转了个身,撅起屁股跪趴下,然后对着宗政律摇了摇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宗政律已经完全摸透了流光的行为模式。这不是让他cao的意思,而是让他打的意思。 宗政律一脚踩在流光的屁股上,将自己的yinjing重新塞回裤裆了后,他蹲下身将流光的裤子退至膝盖处,然后将流光的双手贴着双腿绑好,让他保持撅着屁股的跪趴姿势无法动弹。 这个姿势让流光的屁股即使不被掰开臀rou都能看见臀缝里的风景,那个经常被使用的后xue不是正常的圆形凹陷,而是像女性生殖器似的竖缝形凹陷。 这个认知让宗政律在气恼与吃醋的同时又情欲上头,自己的后xue按照现在流光的使用频率来看,很快也会变成这样吧?他的yinjing硬到发痛,后xue居然也因为自己的联想忍不住收缩,可惜被肛塞堵着,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只能绞着肛塞的柄,反而让他被流光cao肿的后xue有点痛。肛塞在他收缩后xue时被牵动着抵上会阴,又刺激得他的yinjing更硬了。 宗政律绑好流光后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用鞋尖顶着流光的后xue往前捅了捅,鞋尖居然陷进了流光的后xue一点点,顿时就有淡黄色的液体从流光的后xue里涌出,打湿了他的鞋尖。 “唔唔唔唔……” 流光发出沉闷的呻吟,被口塞堵着嘴让他的声音很小。即使他没法说话,宗政律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他一定是想说:“屁眼被哥哥的鞋尖cao开了,哥哥尿进去的尿都流出来了。” 宗政律立刻抽出鞋尖,流光的后xue立刻收缩绞紧,只余xue口皱褶上的水迹。 今天早上,流光没向往常那样让宗政律尿自己嘴里,而是在自己的后xue上插了个漏斗,让宗政律尿进他的后xue里。 “我的屁眼就算不戴肛塞也能夹紧哥哥的尿。” 当时流光是这么说的,而宗政律才被内射的后xue上正塞着肛塞,流光说要用jingye把他萎缩的生殖腔泡开,每次射完都用肛塞堵着他的后xue。 想象与回忆让宗政律的yinjing硬得更痛了。他双脚踩在流光光裸的屁股上,如同踩着脚踏。他的双脚略微向两侧施力,就像在用脚掰开流光的臀rou,连带着流光的后xue都被向两边拉扯。然后他深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办公桌的公文上。 时间缓缓流逝,认真工作的宗政律仿佛忘记了办公桌下的流光。 流光以十分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宗政律的办公桌下,后xuexue口的水迹都已经完全干透,整个后xue凉嗖嗖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裤子只被退到了膝盖,他勃起的yinjing因为硬度不够而下垂时,甚至会碰到裤子的布料。他的yinjing始终勃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挺翘着的,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偶尔会出现硬度不够而下垂的情况,不过很快又会重新支棱起来。毕竟这只是放置,他没法在放置中像挨打一样始终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 宗政律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忽然敲门声响起,他看了眼时间,随口道:“进。” 办公室大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好闻的香味传来,宗政律对香味没什么了解,只觉得心旷神怡。 “宗政先生你好,赵经理让我把这份文件送来,张秘书大概是去洗手间了,我没在门外看见她,就擅自敲门了。”来者是个看上去和流光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长着一张清秀好看的脸。 “放这吧。”宗政律用指尖点了点办公桌。 “好的。”男人进门,动作轻柔的将文件放下。 那股香味更明显了。 在刚才的放置中,宗政律的yinjing已经软下来了,现在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居然又快速勃起了,而且兴致空前高涨。甚至,连他腺体散发出的氯气味都加重了。 “你用的什么香水?”宗政律随口问道,心里却有了答案。 办公桌底下的流光忽然握紧了双拳,因为他没有闻到任何香味,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啊?我不用香水,如果你说气味的话,那是我信息素的味道,我也不知道像什么气味。”男人回答。 他的脸有些微红,明明除了他自己信息素的气味,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消毒水的气味,可他居然有种情动的感觉,连后xue里都开始分泌体液,一副做好准备随时被插入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夹紧后xue。 “知道了,你回去吧。”宗政律下逐客令,等对方离开后立刻开启办公室里的通风设备,并用内线通知秘书以后不要放男人进自己办公室。 Alpha和Omega之间是存在信息素契合率的,这个契合率通常在70%到80%之间,高于90%就是所谓的命定伴侣了。 宗政律一贯禁欲,非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有限,他第一次遇见今天这样的情况,不确定这算不算命定伴侣。 按照宗政律原有的婚姻规划,和门当户对的Omega出于利益交换而结婚,婚后就算遇见了所谓的命定之人也没关系,就像他的父母,双方在外面都有很多情人,这种情况在这种婚姻里是司空见惯的。 但现在和他确定关系的是流光。以他对流光的了解,流光也许不会激烈的反对,但只要他在他们这段关系里碰了别人,流光肯定会碰更多人。他无法接受流光碰别人,所以他会控制自己不碰别人。 流光在宗政律问男人用什么香水时恍然大悟。 老废物乐园园长是个乐忠于写小白花救赎偏执狂的作者,宗政律显然是符合偏执设定的,溢彩也是,他们都不是小白花。 ——所以宗政律的小白花出现了吗?以溢彩对宗政律的在乎,他肯定不敢像我一样勾引宗政律。按照正常发展,现在宗政律应该和那个女Omega订婚了,通常订婚后半年到一年结婚,为了彰显小白花的无辜,小白花出现的时机肯定不会在宗政律结婚之后。如果小白花出现在宗政律订婚之前,又会缺少爆点,不够狗血。订婚后到结婚前这个时间段是最好的,为了让小白花有时间和宗政律培养感情,这个时间点不会太靠后,大概在宗政律原定订婚日期之后一周左右,在加上宗政律对未婚妻疏离克制的态度,小白花甚至不会知道宗政律有未婚妻。 流光在思考时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用力到抠破皮肤,流了一手的血。这对他而言其实还算好,放在平时,他在焦虑和思考时都会习惯性自残。和宗政律确定关系后,他自残的频率明显降低了许多。 “你在干什么?”宗政律一脚踩在流光攥拳的手上,阻止了他继续抠自己的手心。 流光听到宗政律的声音后下意识地放松。宗政律不允许他自残,就连给自己造成疼痛,也必须得到宗政律的允许。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除了攻受由他决定外,其他控制权都属于宗政律。 “唔唔……”被口塞堵住嘴没法说话的流光又摇了摇屁股。 宗政律抬起脚,转而踩在了流光的后xue上。 “不仅在哥哥工作时捣乱,还在没有哥哥允许的情况下伤害自己。作为惩罚,哥哥会抽肿你的……”宗政律话音一顿,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说出了那个粗俗的词,“屁眼。” 流光在性爱时总是言语粗俗直白,虽然下流,但却意外的让宗政律兴致高涨。可轮到他自己这么说,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依旧觉得非常羞耻。 “直到你的屁眼肿出臀缝,坐下时屁眼都会磨到裤裆。”他继续说道,同时解开了绑着流光的绳子,让流光从办公桌底下出来。 表面粗糙的麻绳经过几个小时的束缚在流光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绳印,与流光身上昨天留下的绳印对比鲜明。 宗政律对流光的施虐不是流光引导的就是他自己结合所见尝试的,他没有去系统的了解SM又或者BDSM,他们两人之间主次模糊的复杂关系显然不适用于此。他既没信心让流光完全臣服,也不想让流光变成一味顺从的玩偶。同理,他自己也是一样。不管是他对流光的吸引还是流光对他的吸引,都来自于他们独一无二的人格。完全的臣服和一味的顺从意味着人格的屈服甚至是破碎重组,那只适用于对rou体的迷恋和对宠物的塑造,而非对灵魂的沉醉。 流光钻出桌底时有些踉跄,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身体僵硬,好在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并摘下了眼罩。 他眼底的清明与胯下勃发的yinjing违和感十足,在与宗政律对视的瞬间,他眼底的清明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欲望。 带排水塞的口塞就像半脸面具,几乎遮住了流光大半张脸。他膝行到宗政律脚边,退至膝盖的裤子十分碍事,被他在膝行间全部蹬了个干净。等他在宗政律脚边跪定的时候,下身已经完全赤裸。 宗政律又在流光的yinjing上踩了踩,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流光听话的照做,他的后xue紧紧闭合,xue口的皱褶此刻十分干涩。他勃起的yinjing在之前的思考中有些萎靡,被宗政律踩了两脚才逐渐精神起来,只是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程度。 宗政律拿了根皮拍,皮拍的拍面很小,是专门用于抽打rutou和生殖器官的。 第一下落在流光的后xue上时,因为后xue还陷在臀缝间的关系,所以皮拍的拍面也跟着弯折,只有中心的部位重重地抽打在流光的后xue上。 “唔……”流光的身体猛地一绷,随后很快放松,被堵住的嘴里泄出沉闷而满足的呻吟。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宗政律对流光的身体更为了解,对流光施虐时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心里没底下不去手,并且越来越能从对流光的施虐中获得强烈的心理快感。 皮拍快准狠地抽打在流光的后xue上,后xue最先接触皮拍的褶皱已经开始红肿隆起,连带着后xue两边的臀rou也红彤彤的。 宗政律每抽一下,流光就在皮拍抽出的“啪”声中“唔唔”叫着抖一下,不是痛的而是爽的。他的yinjing在宗政律对后xue的抽打下越来越硬,并在宗政律一次加大力度的狠抽下,跳动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已经肿得快和臀缝齐平的后xue硬是又缩回了臀缝里,因为缩得太急,所以挤出了一些宗政律早上尿进去的尿液。 “屁眼还没肿出臀缝就射了?”宗政律暂时停下了对流光后xue的抽打,再次抬起脚用鞋尖碾压流光的后xue。 “唔!”流光仰起头,肿痛的后xue被坚硬的鞋尖挤开,xue口那圈rou一跳一跳地如同脉动,后xue里含着的尿液顺着鞋尖挤开的出口外泄,疼痛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叠加,让他射精接近尾声的yinjing又跳动着挤出几股jingye。 等流光射完精后yinjing逐渐疲软,宗政律才收回脚。被鞋尖挤开的后xue很快因为肿胀合拢,流出来的尿液不算多,只在流光屁股下面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流光肿起的后xue重新恢复快与臀缝齐平的高度,宗政律再次抡起皮拍抽了起来。漏了尿的后xue湿漉漉的,抽出的“啪”声与之前明显不同,带上了特有的湿润感。 皮拍抽出的“啪”声与流光发出的“唔”声此起彼伏,流光的后xue在宗政律皮拍的抽打下越肿越高,疲软的yinjing也重新硬挺起来,精神地挺立着。 宗政律直到流光的后xue被抽得肿出臀缝才停下来,他让流光以正坐的姿势跪好。这个姿势让流光肿出臀缝的后xue正好压在后折的脚底,yinnang夹在大腿的腿缝间,只有勃起的yinjing高高挺立。 流光在这个姿势下有些坐立难安,yinnang被柔软腿根刺激的快感暂且不提,肿出臀缝的后xue与脚底摩擦时产生的疼痛感就像隔靴搔痒,不甚明了却撩人心弦,让他忍不住用力用脚底按压后xue,以使肿出臀缝的后xue产生更加明了的疼痛感。 宗政律拔掉流光口塞上的排水塞,露出的孔洞比他yinjing的直径大一些,却远远小于他yinjing根部的结。他拉开拉链掏出自己被男人信息素刺激到勃起的yinjing,在对流光施虐的过程中他的yinjing硬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拽着流光的头发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流光口塞露出的孔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