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瑶法六层(项圈链引/牝犬膝行/封xue)
两指宽的黑色软皮项圈被一双修长的手执着绕上了沐风玉白纤细的脖颈,遮掩住了小巧而诱人的喉结,然后交汇于在后颈。 高高在上的施虐者用无比怜爱而饱含不舍的目光望着瞳孔中乖乖伏地引颈的身影,另一边,十根葱白细腻的指尖却是于同一时刻毫不留情的缓缓收紧了对方项圈上的皮扣,直到被锁颈的驯兽因着呼吸不顺而终于忍不住扭头挣扎,才停顿下来。 隼墨的左手顺着光滑的项圈皮带不紧不慢的由后颈移到前方的喉结,在那里仔细摸索了半晌,又紧贴着沐风的侧颈确认过了他的脉搏依旧有力地一下一下鼓动着,稍微松了口气,摩挲着对方下颔的轮廓沉吟了一瞬,眼神坚定的再次抬手来到了咫尺处的后颈——交结的环扣被上位者毫不犹豫地再次收紧了一格,才最终被锁死。 从脚边盘作一团的蔓长银链中拾起链头一端的圆环,“噌”的一声锁舌收敛的弧形银环如钩,精准的插入了项圈前方喉结处的小环中,然后锁舌弹出——至此,玉白的躯体与闪着细碎银光的锁链相连。 隼墨直立起身,左手背后退了一步,右手握着银链的另一端,在金属碰撞产生的清脆声响中,顺着从右手掌心中延伸而下、长达两米的银链,端详着眼前这个仅仅因为失去了自己的碰触便显得有些不安彷徨的面庞。 —— 在沐风主动找上门来之前的数月中,在连他也得尊称一声少宫主的魔教教主为了自己而布下精心杀局之时,无数次夜晚的睡梦中,稳坐玉瑶宫宫主宝座的他都曾将到手的沐风摆布成这副样子,口不能说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唯有一双清眸惶然而无措的转动着,好似找寻自己的身影……然后,便如真正的牝犬一般被自己插着捣着如赶马一般艰难爬行,堵死的喉中溢出高高低低的吟声,诱人且令他欲罢不能,硬得发痛的挺硕前庭尺寸更甚,而自己,便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阵阵快感中,连饱满的囊袋也狠狠送入那温暖而紧窒的xue中,在极致的吸裹中,高潮、喷发…… 如今梦想成真,早已无数次将这副身子捣出水儿来的隼墨不再如梦中仿佛幼童刚得了心爱玩具爱不撒手那般急色——于他而言,在过去的大半年中,对方的每一寸rou体几乎都已被自己彻底的探寻开发过。 细细回味之前每一次都令自己爽到极致的交合,隼墨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对方的身子每一处几乎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由上天雕刻出来的,他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天生便该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人。 而及至沐风经过自己一轮又一轮调教至今,对方发情时的喘息、被插入时绷紧的臀线、前庭不得喷射时的委屈苦闷,这些由自己亲手雕琢出来的入微反应,无一不令自己心中升起巨大的成就感——对方所有的改变与突破,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教给他的,都是只有自己才能给予他的,自己,便是他的君,他的天——! 身子的调教进度一如隼墨所料,中间虽有波折,却终归是称得上水到渠成,然而攻心一道却并未如他所愿。 一转眼,还有不到三个月便是初见之日,被无数次打碎重塑的精神修修补补,身为正道少主的沐风一颗心依旧门扉紧闭,完全不曾朝自己全然敞开过。 隼墨自认是一个极其有耐心的猎手,自他继任玉瑶宫一来,即便修为在玉法六层停滞多年,也依旧宁缺毋滥,不曾随意合欢他人,然而,当他把所有的心计都用在自己认定的后主身上、等待着对方全然的绽放之时,对方却依然坚守着精神世界的防线,哪怕偶一倾颓得以一窥,收获了对方全心全意的归顺与服从,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作为二人关系中的上位者,隼墨不得不承认,抛去彼此间差距悬殊的身份与地位,沐风是令人敬佩的,换一种情境,哪怕正邪不两立,隼墨依旧希望能和对方成为至交好友。 —— 轻舒一口气,隼墨低低的笑着,可惜了,你我终究成不了朋友,既如此,你便安心做我的胯下牝鹿、我唯一的后主吧。 将多余的长链绕着掌心收拢,在沐风神色中的彷徨再一次扩散之前,隼墨扯动了链条。 骤然绷紧的长链拉扯着约束着对方呼吸的项圈,然而,在一瞬的僵直之后,被剥夺了自由的驯兽面上流露出的是安然、是放松。 在脖颈再一次被拉扯着向前且力道越来越重时,沐风的眉心出现了褶皱,神色中夹杂了窒息的痛苦,被缠得极紧的双手双脚下意识的在有限的空间中挣扎着——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然而,精神被囿于囹圄的他此时无法想通,明明自己没有被关禁闭,为何却只剩下了用肘弯与膝盖爬行这一个选项…… 半晌,肩膀处的十根指尖软软的耷了下来,如困兽一般绝望挣扎的沐风人命地垂下了头颅,向着被拉扯的方向,肘弯与膝盖缓慢的交错挪移着,一步,两步,一米两米…… 高大的上位者仿佛悠闲地溜着自己新得的爱宠主人一般,面对着自己的爱宠,一步一步倒着向后退去。 空旷的大殿中,茫然而没有安全感的驯兽跟随着牵引的锁链的引导,仰着头颅、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踽踽爬行。 xue中两只涨到极致的rou势因着身体每一分细小的移动而突然律动起来,弹性极佳的牛皮之下,是被yin水浸的柔软而膨胀的rou柱,四指宽的rou势强势的撑开了xue中每一寸可以延展的蕊壁,在热胀的甬道中无所顾忌的如巨杵一般大肆捣弄着敏感而娇嫩的xue心,身体主人每一次的提臀扭腰摆胯,都使得在无数的情液润滑中的假阳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上无数蕊rou,激起一片一片的战栗,在xue心不断的喷发潮吹中渐渐叠加起高筑的快感,却始终与高潮一线之隔,情欲勃发的身子在窒息与渴欲的夹缝中,只得使劲手段,迫切的裹含吸吮着粗硕的阳具口塞,支棱着身子交付了所有,驯顺的被上位者控制。 偶尔,随着力之所指,沐风会抬头仰望着锁链另一端的掌控者,在无法畅快喘息且被情欲灼烧得绯红一片的面颊上,因着口中阳具而撑得鼓圆的两腮微微翘起,掠过一丝满足的笑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被抛弃。 在一次次突然降临的重重拉扯中,当自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因此而艰难的抬起痛麻的四肢蹒跚着加速爬行时,喉中总会痛苦而愉悦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被抑制的呼吸、时松时紧的项圈,都成了困兽撞笼般的自我安慰,催眠自己依旧自由……此刻的他享受着自己被强大的主人所控制,并因着对方偶尔的“施恩”而依赖着对方,在煎熬的情欲地狱中,胸中满溢着对那人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