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瑶法六层(闻香识主/插出高潮/鞭笞)
为了让突然失去了视觉与听觉的沐风不至于排斥、太过紧张,一开始,隼墨绕着大殿牵引着膝行的沐风尽可能的走成直线,在对方踌躇不前时,拉扯锁链,在对方抬肘落膝做的极好时,或是轻吻额心、或是抚摸面颊,表示安抚与赞赏…… 胡萝卜与杀威棒的并存中,上位者精准的控制着细长的银链,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映照着跪地膝行的人儿每一次艰难前移的肘弯。 时间在二人一退一行中渐渐流逝,被废去了行走的能力,望不到前路,听不到那人的声音,可怜的下位者只能在仿佛被拉长了数倍的时间中以关节爬行,原本厚实柔软的软垫渐渐被压扁,随之而来的,还有在缓慢而有韵律的蹒跚爬行中逐渐累积难言的快感与愈发厚重而高涨的欲望…… 渐渐地,不知从何时起,上位者不再保持直线,甚至不再收敛银链的长度。 隔着近乎四尺的距离,上位者脚底随意的偏转着角度变幻方向,甚至有意加快了后退的步伐,迫得遥遥银链的另一端、艰难喘息着的下位者只能肌rou痉挛着在几乎将脖颈扯断的力道中努力辨寻出正确的方向——转身,掉头,前行,甚至后撤。 然而,在一次又一次锁链接连不断的用力拉扯中,脖颈仰的高高的沐风终是失了节奏,为了不至于窒息、不至于自脖颈以上被痛苦的向前拉伸,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驯兽唯有更快的移动着并不协调的四足。 ——于是,在一次上位者突然在左侧方骤然拉扯的力道中,沐风重心失衡,四肢歪扭着摔在了地面上…… 即使身体与冷硬的地面之间有厚厚的一层绒毯缓冲,当微微突起的小腹失去了四肢的保护而与之相撞时,一瞬间,仿佛爆炸般的痛楚依旧不可阻挡的冲刷了沐风的四肢百骸,浑身的汗液在身子的翻滚蜷曲中被透过的日光照射的晶莹发亮,仿佛身披了一层以光为纱织就的华衣。 然而,驯兽便是驯兽,三尺之外,眉心微皱的上位者并未上前抱住自己的爱宠,给予安抚,令其放松……他只是收敛了些力道,一下一下轻轻的拉扯着链条,催促着对方尽快爬好——如同对待一只真正的供人赏玩的胯下牝犬。 春日的艳阳照不进大门紧闭的瑶殿,暖不了沐风如同漏了风的心房,摔倒、爬起、摔倒、爬起,除了隼墨,再无人目睹一个正常的男子在绝对的强权镇压中被非人的调教,驯服……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逐渐习惯了如寻常走兽一般协调前行的沐风,在渐渐急促的喘息中,突然嗅到了一股习惯已久的冷香,那人一直熏染的冷香随着暖风被吞入肺腑之中,循环一周再经由喉腔徐徐吐出,从前一直伴随着自己,却从未被放于心上过的气味在身心骤松之时,存在感蓦地鲜明起来,许是失去了任何可以依赖的,此刻,沐风甚至于因为将那人独有的气味分辨出来而心生欢喜…… 又一口气息自肺腑中吐出,脑中昏昏然的沐风甚至觉得连窒息感都因着对方的存在而减轻了些许……仿佛降落的雨滴融于土,心尖的石头落了地,沐风一直悬于半空中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对方的衣襟带风,送来了专属于他的一袭冷艳惑香,循着这一点气息,如驯兽一般的男子由此确认了那人一直在自己身前——不是通过令自己痛苦的项圈与锁链,而是令自己混沌的脑袋清明放松的冷香。 脖颈再一次被勒紧时,沐风不再仅仅依赖于项圈与链条的指引,他微微的仰着头,鼻翼如易碎的蝶翅一般翕动着,循着冷香飘来的方向,空忙的眸中裹挟着春风与喜悦,向下凹着腰,扭动着白玉中一线飘红的饱满臀rou,迅速的向着香味飘来的方向爬着,而方向——是正确的。 裹缠得极紧的束带渐渐容不得大小臂与腿弯一丝一毫的挣扎,每一次迫不及待的、下意识的抬臂伸腿,都只会使得早已酸痛僵麻的四肢入髓般的刺麻难当,在难度越来越大的前行中,沐风学会了尽力放松浑身僵硬的肌rou,忽略掉了本来应该理所当然动颤的双手与脚掌,协调着臂膀与大腿的肌rou,努力而专心的望着并不存在的前路,前行…… 从最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漫长的半个时辰,沐风完成了由人到兽的蜕变。 在最后的一刻钟里,依靠着浮动于鼻尖的那一股冷香,沐风甚至于能够更早的判断出上位者转变的方向,摒弃了眼睛,放弃了耳朵,只凭借着心中那一点渴望靠近对方、追逐对方的“本心”。 绷紧的银链渐渐松弛垂下,沐风如一只乖巧温驯的大型犬,爬得颤颤巍巍,却每一步都走得稳而迅捷,即使那人突然跨步转弯,依旧能够迅速的转身,跟在对方的身后。 与麻木僵硬、早已失去了知觉的四肢相对的,沐风获得了心的自由,被限制的呼吸在胸腔自动调整的绵长而缓慢的起伏中,渐渐不再会喘不过气来,原本痛苦挣扎、渴求着尽头、期盼着停止的心思因着后来的自觉与脖颈的放松而变成了安于现状,顺其自然…… 口中的假阳不知是何所制,早已被舔弄的化去了不少,饱满的guitou不再死死的按压着舌面、一下一下的顶弄刮蹭着上方的软腭,最前方的铃口也不再直抵喉珠…… 面目全非的口塞与那根尺寸独特的阳根差别渐显,喉间的瘙痒渐渐变得可以忍受,舌根下喷出的汩汩涎液得以在一次次的吞咽中冲刷着敏感地痉挛着的喉壁,在阵阵直达天灵盖一般的激爽与酥麻中,被堵塞着口腔的身子主人虔诚的奉仕着,一如对待下身xue蕊中的两根粗硕rou势—— 一次次蠕动着早已被撑得僵麻的蕊壁,层层蕊rou不知疲倦的向着甬道中间推挤裹含着假阳,在xue心潮喷之时,集中了全身的气力缩着xue口,贪婪的盘绞着其中的rou根,绵延不绝的高潮在长久时间的cao弄中,背叛了驯兽过往形成的身体与心理反射,违逆着这具身子的独裁者擅自获取了本不该拥有的潮喷快感…… 在眼前的身子突然高高的扬起头颅、喉中发出绵长的低声呻吟时,眼里容不得一丝灰尘的上位者冷冷的抬起了眼帘,嘴角掀起,随意的扔掉了一直握于手中的锁链,掌心不过微收,须臾之间,一条长达三尺的九尾散鞭便隔空飞来,被眯着一双狭长凤眸的上位者一把握住,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如蛇吻般重重抽上了沐风如玉般无瑕的光裸背脊,“啪——!”,展翅欲飞的两翼蝴蝶骨颤栗着,眨眼间肿起了数道散鞭掠过留下的红痕。 啪——! 啪——! 连着三鞭,隼墨乖离的笑着,在不断乍响的破空声中,在对方苍白无力的躲闪中抽遍了对方的前胸背脊,九条鞭尾甚至连裹着束腰含着一肚子水液的小腹亦未曾放过。 一片混沌黑暗的世界中,沐风的眼眶中茫然的涌着guntang的泪,早已放弃了思考的大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被不是那人阳具形状的rou根送上了高潮,那是不对的……即是本应绵长如潮水一般的高潮被后来的鞭子重重打断,仿佛偷来的快感转瞬而逝,身子只能痉挛着体味着由极致的爽突然转变为灭顶的痛…… 在无限的后怕与惊惶中,沐风想要跪地伏身认错,然而短小的四肢却也只是如同笑话一般的摆动着,脑中一片空白,沐风早已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一次次摔倒又爬起来驱肘移膝前行的了,他只能在弓起的身子突然碰触到那人一片冰凉的衣角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向着那处偎依着,并最终蜷缩在了那人的脚边,如同一只惹了主人生气、缩爪舔着主人鞋尖瑟瑟发抖的笨犬,微不足道的讨好着,满心希冀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会因此而放过自己,宽恕自己…… 将散鞭随意的扔到一旁,其实上位者并未因此而真的生怒,上午下了那么重的药,被插了一个多时辰的驯兽得到高潮只是早晚的问题。 然而,即便对方高潮是在意料之中,违背了他定下的规矩的驯兽依旧得承受他应该受的惩罚——即便,这个惩罚的因,是他这个掌控者亲手送给对方的。 精神世界可以无限延伸,人心不可揣测,但——rou体不会如此,既然身在地狱,心之所向是光明又如何?当囚笼加身的rou体记忆住了所有被施加其上的一切,并因此而对施暴者怀有敬畏之心而甘愿伏身饲祭时,所谓自由便再无可谈,终有一日,磊落的一颗心会蒙尘,随着rou体的沉沦而防线溃塌,再也不复最初。 —— 并未给依在自己脚边、连心都在颤抖的驯兽太多忏悔的时间,隼墨转身捡起了被丢弃在一旁的银链一端,面无表情的扯去对方压住的袍角,以另一只手捋着将松垂的链条一圈一圈盘在掌心,直到绷直、收无可收,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挽着锁链的手臂向后猛然一撤,如鸵鸟一般埋头瑟缩的头颅便在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拽离了地面,又在转瞬之间随着长链的微松而微微下垂,却终究没有重重地撞向地面。 读懂了掌控者如此暴戾而明显的暗示,弱不禁风的沐风明明还在勾着头颅闷声呛咳着,肘弯与大腿却已经在兀自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腹中的水液晃荡,狰狞的rou势在抽插,沐风挺胸下腰,将红痕道道的背脊与臀峰绷直了线条,如献祭一般摆给那个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