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宫口三[水晶管入宫/尖吟失声/蜜液泛滥
xue中,犹如进了一尾冰冷游蛇,滑腻地向前游走,而他被阳具撑开过的火热xuerou无论如何排斥、推挤,都可笑得犹如饥渴地纠缠……直到最后,几乎没有棱角的圆润短管突然摩擦着挤过xue心肿胀晶莹的一圈rou珠、不轻不重地撞上紧紧闭阖的宫口之时,沐风陡然夹紧了yinxue,浑身的汗毛乍竖! 那种犹如隔靴搔痒、又仿佛轻柔羽毛挠搔一般的奇异酸涩酥爽激得沐风心湖波澜骤起,脖颈正中凸出的喉结僵硬地上下滚动,立即便要合拢被迫架在横棍上的双腿,却又在刚一动弹的下一刻蓦地一颤、停住。 “这才乖。” 阴晴不定的上位者狭长的凤眸斜瞥,而后垂耷下来,如鸦的长睫遮掩住了其中渐渐上涌而出的晦暗与无情,“本座再说最后一遍,放松。不要饥渴得如同青楼楚馆的妓女一般一口yinxue什么都咬定不松。” 久违的羞辱来得赤裸而猝不及防,沐风面色难堪地撇过了头,下身却是听话至极地开始放松。 咚、咚、咚…… 明明耳畔除了自己的喘息别无二声,沐风却恍惚觉得,xue心那根细管一直忽轻忽重扣击着敏感苞宫口的动作不知何时,已与心跳重合,并且犹如撞钟一般沉且重。 如同风雨欲来时步步逼近、压迫的重重阴云,细棒最初带来的酥麻到了后来,身子犹如共振一般的短暂痒麻褪去,只剩下了恨不得立时便甩开双腿逃窜到墙角的难言酸胀与刺疼! 放松,绞紧,麻木,放松…… 隼墨精准地掌控着眼前这具身子每一刻的反应,然后,在脔奴终于再也无法维持浑身紧绷、完全脱力之时,蓄势待发的中指猛然向前重重一顶! “嗬呃——!!!” 眼前刺目的白亮瞬间一黑,最隐秘脆弱之处被强制破开,刹那间扩散到四肢百骸之中的剧痛完全超出了沐风的承受极限,在一攻一守的对峙与较量中全面溃败的下位者早已汗如雨下,然而小腹深处无法言喻的痛极与胀极仍然让他自双肩以下都整个儿反弓,离开了床榻僵滞于虚空之中。 犹如涸辙的鱼,绝望地翻着脆弱的肚皮、甩尾,仿佛只要这般,便能逃离无间地狱,获得救赎。 沉闷的“噗”一声,绷到极致的下位者重重坠落回了床上,倒了嗓的他,此时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唯有顷刻间剧烈起伏的胸腔昭示着这具身躯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苦难…… 静寂的床帐中,响起了隼墨淡漠微冷的声音—— “往日的功课都学到了狗肚之中吗?竟然倒了嗓、失了声。” 上位者头也不抬,仿佛此般后果不过是对方自作孽,低垂的凤眸没有一丝烟火气,而他露在脔奴xue外的大半根中指随着时间的推移正渐渐深入xue中,直到最后,几近没根。 拈起垂在蕊唇边的银丝,隼墨施力向外轻扯,下一刻,便见方才还犹如死鱼的下位者再次腰胯用力一弹,又倏地回落。 沐风无声地流着泪,若是从上往下看去,他的眼睛早已酸涩浮肿,然而,为奴的身子早已不为他自由支配—— 好不容易适应了窄细的宫腔骤然被侵略扩张的钻心刺痛,脆弱的宫口便传来犹如被上了辔头一般的残忍拉扯,他不敢违逆那人合拢双腿,更不敢听从内心的呼唤孤注一掷以内力相抗,他只能惶恐不安地坦露着腿间,怀抱着一丝根本不可能的奢望希冀着折磨到此为止…… xue心畏惧地收缩,却只是将残忍坚硬的物什夹绞得更紧,难以言喻的酸疼胀涩从下腹涌上心头,然而可悲的是,被调教得放荡饥渴的yinxue竟然在这羞辱至极的胀痛中泛起三分被凌虐的舒爽与一分甜蜜,沐风甚至能感觉到guntang的yin水从张开的宫口中淌出,然后如潺潺溪流随着层层蕊rou的yin荡蠕动涌出蕊洞,顺着会阴流过菊蕾的痒麻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