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宫/口四[孕蛊入xue/鞭笞责罚]
银丝沾染了盈盈水光,被上位者扯高捏在指间,形成了一条颤巍巍晃动的桥梁。桥梁的一端,嗅到了新鲜食物气味的白胖长虫蠕动着臃肿却柔软的身躯缓缓爬出了熏笼,rou眼几乎无法看清的小小爪子牢牢地黏上银丝,而后一路吞舔一路爬向另一端。 连接着宫腔水晶管的细丝在rou壁间来回晃动摩擦,却偏偏sao不到痒处,解不了无物可夹的空虚,下位者上下挺动着臀股,然而酥软无力的身躯实际只是徒劳地磨蹭浸湿的云锦床单。 倏地,沐风一颤,大敞的蕊xue突然传来一丝微妙的凉与痒,仿佛有凉风穿堂而过,又好像什么微小活物在试探钻磨。诡异的触感让下位者四肢僵硬地一动不敢再动,紧紧地拢合了xue口蕊rou,屏住气息,连大腿根被蹂躏得红痕遍布的肌rou都瞬间绷紧。 然而—— “放松。” 淡漠无波的声音居高临下地劈来,裹挟着不加遮掩的不满与强硬命令,隼墨抬手便朝着眼前羞涩出头的蕊蒂力道扇了一掌,没有给脔奴丝毫缓和的余地。 刻意施重的力道直拍得沐风娇嫩的臀腿如虾子般猛然一个激挺,一直绞紧闭阖的xue口瞬间泛起密密麻麻的酥麻与刺痒,半晌的辛苦忍耐眨眼间付诸流水,濡湿不堪的xue眼如婴儿小嘴般翕张不止,最终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只小小的幽洞,恰如孕蛊大小。 白胖肥嫩的蛊虫仿佛噬咬桑叶的蚕虫,此时,正蠕动着柔软的身躯、数不清的微小爪尖一对对顺着深入蕊洞的银丝扒住了娇嫩的蕊rou,缓慢却稳极的整只都附在了湿热翕张的前xue花唇下方。 直直撒下的柔和光晕中,任人鱼rou的沐风前蕊仿佛一线幽邃峡谷,而xue缝前方,孕蛊正扭动着看似无害且可爱的头部,时时收缩垂低。 无人看到的阴影中,这只生于女子苞宫、成熟后自肚脐钻出的yin虫正张大着如锯齿一般的口器,环绕着抓扒的部位咬下了一圈星星点点的创口,嫣红的血丝刚一溢出便被噬舔进了肚腹…… 沐风的喘息越来越紊乱,喉中发出聋哑人方能发出的模糊气音。 他知道,他的腿间蛰伏着未知的危险,所有气力都消耗殆尽的他勾不起头颅,看不到自己的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娇蕊xue口传来针扎似的刺麻却是真实的,即使快得转瞬即逝、远远算不得痛苦。 沐风的心尖打着颤,那种被爬虫肆意噬咬的恐怖与惊惶让他的眼前恍惚出现了从前的惨淡经历,视线一片模糊中,大张的女xue却倏而翻涌出熟悉的yin痒与空虚…… 无声地摇首、啜泣,沐风力道越来越大地挣扎起来,他甩臀、收腹挺胯,如玉的双足足弓弯折出一抹近乎诱人的弧度,小巧的脚趾甲盖折射着莹润的光辉。 银丝早已垂落,隼墨从床角拉来了几乎没有用过的凭几,姿态慵懒闲适地倚靠上去,静静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舔够了血丝的白胖孕蛊如秘籍中所言,背脊出现一条艳丽的红线,贯穿头尾。 完全成熟的蛊虫一扫方才的笨拙,渴望着温暖巢xue的它迎着吐露流精的嫣红xue洞便是埋头一钻。不过须臾,小指长的虫身便一点一点消失在了下位者极力收缩的艳红xue蕊间。 如同萧瑟秋风中的落叶,沐风剧烈地战栗着,下凹到极致的胸腹肋骨嶙峋,xue口极力的合拢、收缩,却已然无法阻挡那只奇诡蠕虫的步步深入。 ——太迟了。 眼前的一寸天地模糊的晃动着,沐风在漩涡中越坠越深,突然之间,就回想起了那人方才说的孕蛊、苞宫……仿佛腐朽的机关终于运转,酸疲的肢体爆发了最后一丝力量的脔奴在上位者的一个恍神间陡然小腿发力,下肢向上高高的翘起,试图越过卡着自己膝弯的横棍。 然而,这挣扎反抗的动作在上位者眼中实在太过玩笑而不知死活。隼墨甚至没有动手,只悄无声息的内力运转,隔空控制着横亘半空的长棍瞬间拉升半尺然后又倏地一降,便化解了沐风不成气候的垂死挣扎。 啪——! 破空声凌厉的响起,细长的鞭子转瞬便凌虐上了下位者臀腿间的软rou之上,同时响起的,还有上位者冰冷刺骨的声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风儿。孕蛊于你只有百利而无一害,你最好不要挑战本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