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即便身体十分适应这般欢愉,肚子里终究揣了个小家伙
“这么说来,明儿你岂不是,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说罢,他立刻伸手握住了上官明的性器。 “啊——不,不行……”上官明随即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口中说着阻止的话,腰胯却不自觉地轻微抬动,让自己的微勃性器去蹭厉长安的掌心。 “好明儿,舒服么?”厉长安含笑看着他,抖动几下手腕,将掌中那物揉得红肿发硬,然后俯身下去,叼他双唇,以舌尖扫开他方才难耐轻咬起的唇缝,温柔舔舐,缠绵传情。 上官明搂住他肩膀,热切回吻着,几乎立即沦陷于此刻情热之中,但在湿吻间隙,他仍哑声絮絮念着:“明儿身子不便,长安哥哥,还是饶了我吧……” “小家伙还没生下来呢,你便已经只顾着他,不肯多想想我了。”厉长安故意咬他嘴角,笑着哄道,“不行,我可不管什么精诚血脉,得先让我的明儿舒服了,再去想这个小讨债鬼。”说完,他顺着上官明微汗湿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胸前茱萸,齿间咬着那点绯红轻轻扯动,直到上官明忍不住轻喊出声,他才放开。 “呃……”上官明其实身上早已软了,玉茎高翘,贴在隆起幅度的小腹之下,笨重腰身不断轻扭,只盼着多添几分触碰。很快,他便感到厉长安的手指绕到了他臀间,摸索着探入已渐起黏腻的xue口,温柔按压着。“长安……长安……”他体内空虚难受,但方才明明是自己说着拒绝,此时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哀求,只能撒娇似的唤着厉长安的名字。 厉长安不由得轻笑一声,在上官明恼羞成怒之前,将手指送入xue中,浅浅抽动。上官明的xuerou顿时缠绕而上,里头已是一片湿软温热,迫不及待地吮着他的手指,欲拒还迎地蠕动起来。 “啊……”上官明长叹一声,不由得对此刻有厉长安的陪伴心生庆幸。他对自己身体此时状态其实心知肚明,早有经验。孕夫体质有变,不仅比以往倍添敏感,需要强壮伴侣的体贴关爱,在床笫之间,情事过程也会更加汹涌。每日早晨醒来,上官明都能清晰记得昨夜绮梦,被厉长安抱在怀中,纵情交合。所以眼下,他的身体霎时便已做好准备,欢庆着厉长安的触摸与安抚。 厉长安自然察觉到了,更将二指往深处送去,抠弄抽拉,玩弄抚慰着上官明泥泞一片的幽xue,进出牵连水声啧啧,令人脸红。 “呃,唔……”上官明浅喘不断,眼神迷离,身心都陷于情潮暗涌之中,却还惦记着腹中孩儿,“哥哥,轻,轻点……小心孩子……” “放心吧,我的明儿。”厉长安抱住他身子,令他侧卧于自己怀中,将吻落在他如白玉无瑕的肩头,而后将早已擎天rou柱寸寸抵入,埋进他体内,“一切交给我,嗯——” “啊哈……”上官明睁着双眼,感受着厉长安缓缓进入他,自己的幽xue温顺敞开,不时轻微收缩着,裹在入侵异物之上,互换濡湿热度。他安心地躺在厉长安臂弯之中,环顾四周,将殿内的陌生装潢修饰望入眼内,心中竟有了愿望成真之感。 终于,他上官明躺在了长安的床上,腹中怀着长安的孩子。哪怕他知道,自己并非唯一曾入驻此处的主人,若此时有外人闯入,发现他们苟且交媾,传到皇帝那里,他们也必定是死路一条。但在此时此刻,上官明想要任由自己白日做梦,假装自己便是厉长安的妻子,他们是名正言顺的结发夫妇,在安全的家中,共享温情,共育子女,共度余生。 “唔,明儿……”厉长安开始了轻缓律动,却觉上官明的后xue乍然夹紧,紧紧缚在他的阳具之上,挤压得他差点缴械,“放松些,好明儿,我可还想再享受一会儿。”说罢,他抱着上官明的腰,前后摆胯起来,反复将粗壮性器捅入紧致甬道之中,用肿胀顶端去刺戳褶皱缝隙,肆意顶弄着。 “长安,慢点,哈……”上官明轻声叫唤着,扭过头来,与他唇瓣相触,在胸背相贴的姿势之间,艰难却不舍地亲吻着。即便身体十分适应这般欢愉,肚子里终究揣了个小家伙,不多时,他便气喘吁吁起来,腰间发酸,小腹略坠,肚皮都被敏锐快感激得阵阵发颤,“呃,唔……嗯,不行,太,太快了——” “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咬得这么紧呢……”厉长安只管用露骨情话挑逗着他,勾着他一侧膝盖将腿抬起,摆臀在他股间更加放肆地cao弄着,撞得彼此肌rou噼啪作响,“好明儿,难道你不想我么?” “唔,呃,啊哈——”上官明的呻吟声被他顶得断断续续,身后每一下的撞击都正中体内酸胀处,将那酥麻湿热的地方蹭得更加又痛又爽,暖流从小腹处涌向全身。这是上官明极其熟悉之感,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两侧腿根已开始簌簌发抖,腹底玉茎频频探头,酸意已从脚板心蔓延至手指尖,“长安,我想,想射了——” “刚才不是明儿说的,孕夫精元要留给腹中胎儿么?嗯?”厉长安吻在他耳畔,软舌探入他耳廓之中,舔舐进出动作犹如身下交合,又抱紧了上官明的身子,一手托着他胯间双球,轻柔捏动。下一刻,他已能察觉到上官明的幽xue缩如痉挛,呈高潮之势,一股爱液渗透而出,使抽插动作更加畅顺。 “啊哈——嗯,呃,不行,我——”上官明浑身发颤,喊声娇软难耐,腹底玉柱猛然抬着,顶端小孔不住翕动,泫然欲泣,却只吐出几滴乳色汁液,“让我,让我射……” 厉长安亦只是一时起了逗弄之心,心里还是极疼爱他,忙将心上人抱起些许,一同跪在床上,反复用阳具去蹭他体内那一小块凸起,又反复摩挲着他玉茎顶端嫩rou,在他耳边不断低念:“好明儿,射吧……” “呃哈——”上官明的身体轻微扭动着,双腿颤得难以立住,只能靠厉长安从后拥着,他的小腹似有紧绷,腹内孩儿不满动作着,更令他如堕冰火之间,极为难受。他猛夹两腿,幽xue绞得有如抽搐,却始终难以发泄,只有颗颗泪珠不断掉落,“不行,不行!我,唔,呜呜……” “嘘……”厉长安担心他当真不适起来,将他抱得更紧,伸手托住他累赘圆腹,掌心在腹底揉搓着,又换了角度,用同样已在决堤边缘的阳具去顶弄他xue中软rou。几番尝试后,腹中胎儿被厉长安揉得翻了个身,这才放过已煎熬至极的娘亲。 “呃,啊——”上官明高喊一声,胯下玉茎终于溢出阵阵白精,将他的小腹染白一片。他身后的厉长安亦浑身一震,死咬牙关,将浓稠黏腻的jingye灌入他xue中。在射精之后,上官明却依旧小声啜泣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猛撸几下,果然又有一波稀薄清液喷流而出,不知究竟是残精还是失禁,潺潺涌出。 “唔——”厉长安将上官明拥在臂间,不急着从他身体里退出,眯眸享受着他仍无序缩动着的后xue,与他一同倒入被铺之中。 上官明却有些瑟缩,抱着肚子喘着,听起来有些难受。厉长安忙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揽在怀中,又吻又哄,替他揉腹捏腰,在他眉眼间不断亲着。 “乖孩子,别闹娘亲,不然娘亲该埋怨爹爹了。”厉长安一边用自己的里衣替他擦拭身体,一边将面颊贴在上官明腹上,小声念叨着。他又抬起头去看上官明,却见对方已经阖起双眼,仍不舒适地皱着脸,但已入睡了。 厉长安无声微笑,凑过去在他额上亲吻一下,让他安静休息。 又过一月,厉长安一直留在宫中,依旧每日陪伴上官明。两人在临月殿与筱宛居中轮流逗留,只赏花观鸟,弹琴写字,谈天说地,优哉游哉。若适逢圣驾摆到,厉长安便到竹屋暂避,等皇帝走了才出来。皇后偶尔也遣人送东西过来,不过是些山珍海味、稀奇补药,有时也有绫罗绸缎,文房四宝。 “是巴不得让整座太平城的人,都知道她心胸广阔,关怀龙裔,有母仪天下之范呢。”上官明是这般笑着对厉长安解释的。 厉长安听了,也是乐不可支,“若皇嫂当真如此看得开,那我便也放心了。都已经给了她一个贤儿了,不然,她还想怎么样?” “没有哪个做妻子的,不想给自己的夫君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更别提是天家的媳妇了。可惜皇后娘娘的身子……也并非她自己的错。”上官明的话中倒是有几分怜悯,一边说着,一边斜斜靠入厉长安怀中。 厉长安当即会意,双手托在他腰后,轻轻捏着僵硬腰脊,给他酸痛不已的肌rou推拿着,“明儿,你就是太过心善了,我看皇嫂这人妒忌心非同小可,你还是得当心些。” “唔……”上官明舒适地在他怀中轻转身,额角靠在他肩头,“不说那些了。长安哥哥,明儿问你,你希望我们的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厉长安搂着他,双手绕到他腹下,轻叠在那不时隐动的肌肤之上,“嗯……我还当真未有想过此事,明儿觉得呢?” 上官明也伸长手臂,与他十指微扣,一同呵护着腰腹,“我觉得……” “女儿?”“女儿……”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随后相视一笑,额面相碰,皆是眉眼弯弯。 “若是女儿,便是受宠的大公主,日后由我们替她挑选夫婿,必定要选一个真心待她、爱她、宠她的驸马,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上官明轻声说着。 “只要是女儿,便不会被牵扯进夺嫡争斗之中,对皇后也不构成威胁,可以安心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当今天子的掌上明珠。”厉长安也缓缓道,“厉家男儿的日子,我最清楚不过,还是女儿好,永远也毋需经受那些手足相残之事,亦不必被迫肩负不想要的责任。” “在这深宫之中,便是女儿也免不了受人摆布,大羽百年以来,被送出去和亲的公主还少么?”上官明却又这么说,话音中泛起些许哽咽,“只要生在皇家,就不会有摆脱命运的机会。” “我们的孩儿会有,”厉长安抱紧了他,将吻落在他的发顶,认真说道,“不论用何种手段,我都必定会确保,我们的孩儿能留在你身边,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明儿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太医不是说过了,你要保持心境开朗,心平气和,万万不可日夜忧思。” “长安……”上官明的不安却一时难以消散,不住往厉长安怀中蹭去,将脸庞埋在他衣间,“就算全天下人都离我而去,你也会在的,对不对?” “没错,我会一直在的。”厉长安轻拍他背,柔声轻语。 “只有你,只有你不曾骗过我了……”上官明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