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调教,听着电话自慰,填充,鞭打,女xue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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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在床沿不停震动着,末日里花里胡哨的各种手机已经完全被淘汰。人们发现各种各样的辐射更易吸引怪物的聚居,用于联络的工具又回归简朴,仅限于紧要关头的联系。 正在床上自慰的谢黎对耳边急促的呼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的扒开自己嫣红的唇rou,疯狂地扣弄着那颗蒂珠。 他又迎来一次高潮,尖叫着在床上翻滚着摩擦臀rou。手肘按到了通讯器上的按键,对面的人声隐约传过来。 “小黎,小黎,你在吗?” 那是个低沉悦耳的男声,即便在这样信号极其不稳的情况下都不失其磁性。 谢黎听出了程枫的声音,却提不起一丝应答的力气,沾满了yin水的指尖勉强够到了通讯器的金属外壳,感受着那声音传来的震动。 “是我,程枫。” 程枫是谢黎一届毕业的战友和室友。谢黎在一次怪物的剿灭行动中小腿留了伤,无法继续服役,领了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就远离了中央军区,来到了这聚居地最偏僻的小城定居。 而程枫却立了无数战功,捣掉了一处又一处的怪物巢xue,已经升到了少将级别。谢黎时常在广播里听到程枫的光辉事迹,他听完那悦耳的女声一个字一个字念完青年将领的丰功伟绩,淡淡地笑一笑,而后换到别的广播电台。 他当初决绝地从中央军区的疗养院中离开,在这个破败的小城中定居,除了不能再参战以外,还是为了避免与程枫再见面。 四五年前谢黎参加的最后一次剿灭行动,他们深入一个泛着腥臭气味儿的虫类怪物洞窟。一小队精锐到最后只剩下五六个人,谢黎的小腿受了伤,被程枫背着蹚过污浊的浅滩,黢黑的洞xue里不见一丝生机。他伤口发炎意识混沌,高烧下的身体guntang,他迷迷糊糊靠在程枫背上,接连几天未进食的虚弱让他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程枫……程枫……” “嗯,我在。”男人沉稳的声音传过来。 “程枫,你把我留在这儿吧……你跟弟兄们出去……” 把自己丢在这儿,程枫或许还能活着走出这迷宫一样的虫xue,但背着他只会过度消耗程枫的体力。他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不能让自己拖累程枫。 他嗓子嘶哑得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微弱的气息散落在程枫脖颈间。 “程枫……我其实……一直有一个秘密。” 他强撑着最后的体力,勉强挤出口中的话,他不想在临死前还留下遗憾。 “程枫……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兄弟。” “我……我喜欢你……程枫……程枫……” 他努力睁眼,眼前却是一片沉压压的黑色,他甚至感受不到程枫背上的温度。 他在濒死的混沌中只能听到那个冰凉的声音,如冷水般浇进他的意识中。 程枫冷笑了一声:“谢黎,我没想到你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我不会抛弃任何一个队友,但是回营后我会立刻向上级申请调换宿舍。” “小黎,你能听得到吗?回答我一句。” 通讯器那边程枫的声音已经显得焦躁起来。 “小黎,我知道你可能还在生我的气,但是请等我说完再挂掉电话。基地中心传来消息,C5居民区已经捕捉到新型怪物入侵的痕迹,中心已经取得了怪物样本,但目前还没有任何研究结果。这几天你千万不要出门,注意囤积物资,必要时抓紧转移,不要相信任何人。” 程枫的声音仍平稳镇定——如果忽略掉他叫谢黎的名字时声线的隐约颤抖。 “小黎……保护好自己。” 通讯结束,通讯器屏幕暗淡下去,程枫的名字也随之暗下去。 但谢黎已经完全顾及不了程枫都说了些什么,他残存的一丝神智让他眼中闪过痛苦,但很快连最后一抹理智都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他跪趴在床上,努力把臀部撅高,把后xue晾晒在空气中。那团透明的生物已经发育成篮球大小,它已经不能安稳地居住在谢黎的女xue内,只能如同某种柔软的海洋生物一般用身体吸附在谢黎的下体。他身体的一小半填充在谢黎的女xue内,还有一枝柔软的触肢牢牢捆缚着谢黎的yinjing,顺着他的尿道口延伸,紧紧锁着他的男性器官。 它另外一大半身子则开始往谢黎的后xue里钻,还没有经过开发的xue眼还是紧窄的,但已经迫不及待地流淌着湿滑的液体等待主人的插入。他桃红色的臀眼儿湿漉漉的,那点浓艳的红色被触手抽得扩散开来,在屁股上开出了一朵糜烂的花。 原本肌rou紧实的屁股被改造得肥硕丰满,触手勒到屁股上能深深陷到臀rou中去。 粘腻的胶体不断地往肠道中挤,但后xue的容量毕竟也有限,透明身躯的一大半都暴露在谢黎的身体外。它逐渐开始愤怒,分出细细的触肢不断抽打着谢黎的屁股和臀眼。 “啊……主人,主人……饶了我……” 谢黎哭着把屁股翘得更高,丰腴的臀瓣被抽打得不断晃着rou波。 “放松。” 那声音冷冷地命令着。 胶体不断地往肠道深处挖掘,不多时就撞到了内壁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猝然传来的快感让谢黎甜腻地呻吟出声,前面的yinjing也颤抖着流淌出液体,被触肢尽数吸收。它仿佛掌握着一个开关,在那一点上持续碾磨撞击,让谢黎持续不断地发出yin荡的尖叫声。 “嗯啊……好麻……爽呜啊啊啊啊……” 触肢上分泌出了尖锐刺激的液体,把那块腺体蜇得红肿胀大,肿成了一颗湿润有弹性的rou粒,仿佛在那后xue中又长出了一颗sao阴蒂,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他尖叫着高潮。 触肢不断摩擦抽打着那块腺体,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如电击一般时时刺激着这具躯体,让谢黎不断颤着腰身,像是母狗求cao一般晃着屁股,任由那形状硕大的凝胶状物体不断开拓着屁股,往他身体最深处钻。 “你是个不合格的雌巢。” “我要更多雌巢。” 那个声音像是忽然不适应人类的说话方式,原本自然的语调变得机械化,僵硬冰冷地重复着它的命令。 “禁止放松。” 它卷着那颗rou球狠狠一勒,那sao浪的屁股中瞬间涌出了一股水,它顺着那水流的润滑挤进他的臀眼中去,满满地撑开了那口yinxue,让那本就肥硕的屁股显得更加柔软如蜜桃。 “主人……前面……打我的sao逼……好痒……” 谢黎颤着大腿祈求着,他前面的roubang和女xue都被它的主人牢牢包裹着,他想要用手摸一下都不被允许。那瘙痒被牢牢包裹在透明的凝胶质中,他低头往下看能清晰的看到那糜烂的花唇被紧紧禁锢着挤压变形的模样,xue心那点格外浓艳的蒂珠似乎还在隐隐跳动,等着他伸手去扣弄抽打。 “不许乱动。” 他的主人命令道,阻止着他想要伸手抚弄的意图。 他只好拼命敞开双腿,试图勾引主人赐予他更多快感。 他的主人终于肯垂怜这yin荡下贱的躯体,像融化的液体般流入他温暖的后xue,缠在他大腿根,分出粗壮的触肢抽打着那口女xue。原本就浓艳的红色被鞭打得越发松软柔腻,花唇被主人的躯体撑开到极致,成了一只圆润糜红的洞xue。那颗rou蒂肿得散发着莹亮的光泽,被一次次抽打得陷到rou泥中去又支棱起来,湿淋淋地承受着主人的鞭打。 膀胱内积蓄的尿意在后xue的极致扩张和前列腺被虐待的刺激中不断翻涌,逐渐憋不住。他通红着脸想要尿出来,可直捣进尿道的肢体却死死堵着,让他无法尿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体,yinjing憋得通红,他的主人察觉到他的意图,严厉地抽上他的yinjing,命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尿液。触肢不断在他尿道中涨得粗壮,把原本用于射精的和排泄的场所撑得仿佛另一个用来插弄的yin洞。 “雌巢可以准备排泄。” 他的主人把yinjing牢牢锁住,又把前面的女逼抽得yin水四溅,终于允许他放尿。 “啊啊啊啊啊——”他终于憋不住那膨胀翻涌的尿意,被不断抽打的女xue猛地一个痉挛,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持续憋尿的痛苦在这样的喷发中换来了蚀骨的快感,他浑身颤抖着倒在了床上,简直融化成了一湾yin贱的湖泊。 他舒爽地眯上眼睛,浑身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他感激他的主人赐予他的一切,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自主排尿的权力,他唯有遵从主人的控制才能获得排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