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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产卵,彻底沦为雌巢,孵化,用奶水哺育幼体

    原本还算整洁有致的屋里堆满了食物和水,谢黎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天没有出过门。身体被改造成了以人类的常识无法理解的东西,他越来越空虚,连主人寄居在他女逼里的身躯都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膨胀成了一块海绵,神智漂浮在躯体之外,晕乎乎飘飘然然地被yin液浸透。海绵吸饱了水分,沉甸甸濡湿了一旁的床单衣服,他已经觉得被填满了,却依然渴望着有什么别的东西能注入进来。

    又像是有哪双手一拧,就能把他的全部生命力都从那无数的空洞中稀稀碎碎挤出来。

    他的前后两xue都被扩张到极致,身躯也被开发得极尽敏感yin荡,不管是哪个rouxue,被轻轻触摸一下都能立马颤抖着高潮。

    凝胶状的生物已经膨胀得太大,分出的肢体分别占据着他的两口yinxue,女逼和屁股虽然已经被开拓得松垮yin乱,但也无法容纳此时它的身躯。它的主人又分出大大小小的触肢缠绕着他的身躯,连他最后的口腔都不放过,顺着唇齿喉咙往下,几乎要堵塞住他的呼吸。

    他无力地陷在主人的禁锢中,浑身都流淌着汁液,大腿和屁股不停颤抖,口中呜呜地发出哀鸣声。

    他的rufang在激素作用下已经涨得如同熟妇,鼓鼓囊囊地晃在胸前,白嫩嫩的如同豆腐脑一样被触肢每抽一下都晃悠悠地浮出红痕,显得糜烂又凄艳。

    rutou已经肿成了花生米大小,红艳浓烈地几乎要发紫,谢黎在迷蒙中揪着rutou不断拉扯,身体里膨胀又空虚的感觉让他无处发泄,只能揪着这儿不断yin虐。

    他的下身被主人牢牢禁锢着,自己无法触碰半分。

    很快一支粗壮的触肢缠上谢黎的胸前,紧紧勾住那硕大丰腴的rufang,缓缓勒动锁紧,rufang顿时被挤得更圆润,rou球中仿佛有奶水不断晃荡,被触肢抽得摇来摇去。

    好想喷奶……

    谢黎握着自己的胸乳,手掌甚至无法握住一半的rufang,只能捏在自己的乳根,无措地捧着自己胸前肥硕的奶rou,他不断地揉搓拍打着自己的乳rou,却始终无法把身体中那不知名的燥热释放出来。

    纤细的触肢顺着奶孔探了进去,锋利的疼痛感让谢黎满眼泪水,他能感觉到湿粘的触肢不断顺着胸乳延伸的体内的疯狂快感和恐惧,他想要尖叫出声,口中却被cao弄得更深。

    奶水顺着触肢的抽插从奶孔中一滴滴往外溢,诱人的奶香飘到他鼻尖,温热的奶水凝在乳尖上方,像是鲜红的莓果之上一滴浓甜的奶油。

    触肢猛地从奶孔抽出,奶水立马喷涌出来,打在了低头观察的谢黎自己脸上。俊秀的脸上是情欲的潮红,浑身的xue被cao得软烂不堪,脸上透白的奶水竟像是被喷了一脸的jingye。

    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发生变化,谢黎摸着自己燥热的躯体,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已经给不了他答案。他只能柔顺地敞开身上所有的xue,让主人能肆意进出他的身体。

    直到那透明胶质的躯体开始明显地震颤,兴奋地抽打着这具yin荡的躯体,它开始发胀发热,插在女逼的触肢猛地钻入到最深处,变得guntang。

    触肢尽头,一枚枚细小柔软的球状卵被排进女逼中,这具身体并没有发育完全的zigong,这些透明的卵只是被堵塞在女阴深处,徘徊在这具身体柔软的xue腔里,慢慢随着排卵的动作被灌注到最纤细的孔xue中去。

    细细密密如鱼籽般的卵如流水般灌进他的身体中,即便是被开发得十足柔软yin荡的雌xue也对这样非同寻常的触感感到本能畏惧,他不断晃着腰,想要夹紧腿,却被触肢狠狠拉扯开来,许久不再出现的声音又开始在他耳边游荡。

    “打开身体。”

    “你要做主人最合格的雌xue……停止反抗……停止……”

    “产卵,孵化,用雌巢的身体孵化……”

    相对于前段时间的各种调教和指令,它的声音显得有些机械和含混。最初寄生到谢黎身上时,那声音还宛如一个真实的人类,语调和咬字都有着人类特有的灵活和鲜明色彩,在他乖顺听话时给予鼓励和诱惑,在他身体无法提供更多yin水时给予严厉的训导和指责。

    而现在这声音却更像沉闷的余音,重复着孵育的单一指令。

    等到那漫长的产卵过程终于结束,谢黎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湾浅浅的弧度,如同怀胎四五月的孕妇。那具透明胶质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它的活力,慢慢地不再动弹,融化在谢黎的身上,融成了一滩粘腻的液体。

    那液体似乎有催情的功效,迅速让谢黎进入更深一层的发情状态。液体在他的逼口凝成了一层薄膜,虽然又薄又透,却坚韧非常,牢牢裹在那红艳的逼xue口,防止xue中的卵滑落出来。

    谢黎瘫软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眼神茫然没有焦聚。

    他慢慢坐起身,硕大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奶汁滴落到小腹上。他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面上带着属于孕妇的,柔和慈爱的微笑。

    他的女逼瘙痒不堪,体内卵球的挤压流动不断刺激着内壁,他想要更深更坚硬的插入或者抽打,却不敢伸手去抠挖一下。

    “啊……嗯啊……”

    “好想要……”

    他掰开大腿,把手摸在红肿的逼xue口,温柔地抚摸。

    “不行,我是合格的雌巢……要孵化主人的孩子……孩子……”

    “孩子……”他痴痴地笑着,把手指放在肚皮上,感受着肚子里卵的活跃游动。

    卵的发育非常迅速,只是一夜的功夫,原本一颗颗小圆籽般的卵就吸饱了yin水,在母体中不断胀大。谢黎看不到自己身体中的情况,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胀,身体中的器官不断受到挤压,yindao中满是粘腻拥挤的触感。

    已经快要孵化完成的幼体在他xiaoxue里互相挤压碰撞,抢夺着母体中的液体和养分,不断地撞着紧致的xue壁想要获得更宽敞的空间。

    “啊——”

    谢黎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抱着巨大浑圆的肚子瘫在床上。他已经无法下地走动,只能等着他体内的卵孵化成形才能得到解放。

    谢黎似乎听到敲门声,门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谢黎,谢黎?你在吗?”

    “在的话应我一声。”

    但他没有力气应答,也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关注那声音。

    成形的幼体撑开他的xue腔,尖锐的疼痛和快感让他不住地颤抖,那些同样粘腻的圆球正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逼口,试图冲破那层薄膜,yinchun耷拉在红艳的逼口不断晃动,谢黎已经可以透过自己的唇rou间的缝隙看到下面蠕动的透明胶质。

    “嗯……嗯……啊——”

    谢黎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随着一声尖叫,那些孵化完成的幼体终于撑破薄膜,一个个从他的逼xue口挤了出来。透明的胶质包裹着极小的粉色硬籽,小指指尖大小的幼体纷纷往外落,然后顺着大腿根往他上身攀爬。

    它们自发蠕动着寻找母体的rufang,湿粘的吸附在白嫩的乳rou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幼体密密麻麻挂在谢黎rufang上,让本就丰美的奶子不断晃动,均匀密布的幼体比蜂巢还要拥挤,简直像是一幅诡异的画。

    谢黎终于可以触碰到自己的逼xue,已经顾不上自己的rufang,迫不及待地揉搓着自己糜烂的yinchun和rou蒂,不断地抽插掐弄,阴蒂再次被虐待的快感让他露出满足的笑容,挺起rufang任由这些幼体索取着他的乳汁。

    吸附在他奶尖的幼体生来就有着侵入和凌虐的不能,把自己还娇嫩幼小的躯体拉成纤细的形状,如同绳子一般勒紧嫣红的乳尖,然后探入奶孔中去吸收乳汁。

    这些生物成长速度惊人,很快就变成葡萄大小,一颗颗从他rufang上滑落,吸足奶的幼体满足地回到那潮湿的女xue中去,享受着柔滑内壁的触感,在yin水中蠕动爬行,给谢黎带去剧烈的刺激和快感。

    没喝到奶水的幼体依然徘徊在谢黎的rufang周围,等着这个母体自发挤出自己rufang中丰沛的乳汁,他整个上身都湿淋淋地浇满了乳汁,被余下的幼体尽数吸收。

    “啊……”

    他女xue中窝着满满的幼体,肚子上停留着几只幼体,rufang上还挂着几只。他用指尖轻轻点着那晶莹剔透的凝胶状生物,挺着自己的胸膛想让它们停留得更加舒适。

    他的女xue不断流出sao水,rufang产出奶汁,整个身体都成为了合格的孵育器。这些幼体们一两天之后便能驱使这具身体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它们将散布出去,俘获专属于自己的猎物。

    而这具正流汁淌奶的身体是它们慈爱的母亲,是它们的潮湿宜居的巢xue,是它们甜美柔软的容器,也是它们yin荡驯服的性奴隶。

    屋内潮湿甜腻的空气涌动膨胀。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犹豫着是否要破门而入。

    俞白洺已经放弃了敲门,他已经听到了刚才谢黎的痛呼声,他确定屋里是有人的,只是没来给他开门。

    末世之下能好好活着都是侥幸的事,没人有空管他人的死活。但这一带已经没有什么人存活,谢黎是俞白洺唯一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曾经合作探索过一两次,说不担心是假的。

    他敏感地察觉到谢黎的异常,在谢黎持续了几天几夜没有出门后,终于没忍住过来敲了门。

    他久久等不到人开门,转身正准备离去报告给安全监测部门,却听到身后门开的咯吱声,和那一声柔媚入骨的呼唤。

    “白洺。”

    山体被矿洞镂空,风声从洞口晃晃悠悠直灌进去。

    男人沿着黢黑的洞xue一步步往前走,空气越来越污浊,可本该至冷至暗处却显出与山脚下迥异的透亮光晕来。

    岩石棱角尖锐,巨大的洞xue壁嶙峋曲折,偶尔有一两块冰凉的石块砸落,应和着男人平稳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岩洞中不断回响。

    他终于走到光晕的中心,那是一团巨大透亮的凝胶状物体,原本透明的质感因为庞大的身躯而交叠出混沌的色泽。

    它的中心是一只微微发着光的核状物,如同心脏一般有节奏的轻微鼓动着。

    男人缓步走到它身旁,把脚下几具已经僵硬但还未开始腐化的尸体踢到一旁,伸手抚摸着它光滑的外壁。

    “做得不错。”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