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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赏yin宴4(精油松xue,窗边后入)

    该隐射完后仍意犹未尽,他埋头在苍帝脖颈,鼻尖贴紧对方肩颈上绷起的筋。

    那里散发出精油的柔暖香味,苍帝的信息素气味混入其中,经过高潮的发酵,随着汗液蒸腾在房间里,混成催人情欲的味道。

    “妈的……让你咬!sao皇帝,都射给你了,还咬着不放,再干你一炮,嗯?要不要?”该隐粗蛮的在他身上乱揉乱啃,变软的jiba舍不得抽出来,搅在水淋淋的yinxue里搓火。

    苍帝的身体还在后xue高潮的余韵中颤栗,他把脸埋在歌姬娇嫩的胸脯里,呼吸带着哭腔,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他胯下紫涨的rou龙颤巍巍渗出清液,迟迟没有射出来,正在饥渴的期待爱抚。

    他的身体在最近高频度的性爱中已经被调教到习惯后xue高潮,但他生为Alpha,jiba又本能的渴望射精。

    情欲随着yinxue高潮不断高涨,他贴着该隐磨jiba,双腿来回蹬动。

    “别哭,妈的,sao皇帝,今天就把你干死!”该隐强硬的把他的头从歌姬柔软的胸脯里掰出来,对着他失魂落魄的脸疯狂啃吻。

    苍帝拽着该隐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抖着嘴唇躲避粗暴的亲吻。该隐身上浓烈的信息素香味混在精油和满室的yin靡腥臊中,熏得他头昏脑涨。

    “还要……啊,里面……刮烂了,好爽……嗯哈……”

    他只顾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错过了该隐得意嚣张的表情。

    “被cao烂了还爽?烂sao货,第一次见面就勾引老子上你!”该隐变软的jiba泡在他丰沛的yin水里,用凸起的倒钩研磨紧闭的宫xue。

    “啊……哼唔!”

    sao痒难耐的深处被粗暴研磨,痒中带痛,苍帝猛的睁开眼睛,充血变红的眼中再次流出泪水,无声哭泣。

    该隐抽出jiba,把他翻了个面,双手攥着结实翘弹的两瓣屁股往中间挤弄。

    “一根带倒钩的jiba就能钓到不起的sao皇帝,你怎么这么容易被搞上手啊?”该隐言不由衷的出言侮辱。

    “好过分,怎么可以这么说……陛下,您还好吗?”歌姬纤秀的手指拨开苍帝汗湿的发丝,擦去他脸颊伤口渗出的血丝。

    该隐对歌姬的奴性嗤之以鼻:“少他妈多事,他屁股夹的那么起劲,你说他好不好?”

    苍帝趴在地上,双手攥紧地毯的长绒,任由该隐攥着他的臀rou捏揉。他只一心只想在柔软的长绒上蹭jiba,懒得分心在意那两人说什么。

    该隐尖锐的指甲带着潜在的威胁,锋利的边沿贴着柔嫩xue口抚过,探入脆弱的yinxue。

    那里已经被cao得合不拢,突然含进新玩具,免不了急切的吮吸挽留。直到那里被指甲锋利的尖端刺痛,红肿的yinrou才兴奋不已的嘬着嘴把指头往外挤。

    “啊……不要手指,舌头……rou刺舌头,舔里面……”苍帝yin叫着,双膝撑地挪出几寸,逃避手指的cao弄。

    “腿夹的那么紧怎么舔,sao皇帝,自己夹jiba爽不爽?!”该隐拽住他的两条腿掰开,推搡着让他跪趴起来。

    “爽!jiba……磨疼了,想射……快cao进来……哼啊!”

    随着苍帝慢慢跪起,他久没能射出的jiba一下一下奋力抖动摇晃,骄傲的翘头,几乎贴上斜塌的腰腹。

    该隐在他身后跪了下去,埋头在两瓣揉红的臀rou中,高挺的鼻梁贴上红肿yin洞,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上前方两丸硕大rou球。

    “哈啊!”苍帝在兴奋中握住歌姬的手,握力强劲。

    歌姬惊呼一声,被拽的趴倒在苍帝结实的背上。

    jiba传来一阵阵刺痛酥麻的舔吮,粗糙舌面上无数细小倒钩随着舔弄刮擦卵蛋敏感的皮肤。

    舌面力道把rou卵皱缩的软皮舔平,小rou刺不遗余力的刮过粗壮根部凸起的血管,yinjing随着大力舔弄不断摆头摇晃,虽然没被直接刺激,却爽的又壮大了一圈。

    歌姬瘦长的小手被紧紧攥牢,被迫趴在苍帝背上,像误闯斗兽场的无辜小白兔。两只凶兽yin性大发,互相使用对方的rou体愉悦自己,而他是锦上添花的祭品。

    “妈的,愣着干什么呢,没听见你最尊敬的陛下哭着求cao吗,快干他!”该隐抬起头来,拽过歌姬另一只手,粗暴的往苍帝饥渴的yinxue里塞去。

    “不,不要……呜……”歌姬吓得往回缩手,他小巧的指头被yinxue一夹,又像被电到似的,瞬间木呆呆的不敢再动。

    “再深……啊,不是那里……”苍帝再也不像往常高傲冷漠的模样,如狼似虎的摆动腰肢,要求Omega抽送手指干他。

    歌姬小心翼翼的挖进深处,里面已经不复最初他帮忙扩张时腼腆羞涩,被该隐cao过后,saorou松软滑腻,四根手指并齐cao入都能轻易含下。

    “怎么样,sao皇帝是不是被老子干松了?”该隐嚣张的在苍帝不断颤抖的臀rou上咬了一口。

    “啊!”

    苍帝叫声凄惨,歌姬感觉被攥住的那只手已经疼麻了,也跟着哼哼唧唧的浪叫起来。

    “没……呜,你胡说……陛下那里……明明,好紧,你过分……呜!”

    该隐正卖力的吮玩苍帝那两颗卵蛋,他吮的滋滋作响,细薄的深rou色皮肤已经被粗糙舌面蹂躏的肿胀发红,像两颗烂掉的果实。

    听到歌姬哭着否认,他被这yin靡怪异的场面刺激的更兴奋,哑着嗓子嘲笑:“瞧瞧,真不知道你们谁在挨cao!他的sao逼紧不紧都是给老子用的,你着什么急?”

    该隐扇打苍帝被歌姬插弄到不断耸动夹咬的臀rou,故意说:“老子第一次见到Alpha被Omega玩屁股,哈哈……sao皇帝,跟着你,老子长了不少见识呢!”

    “不……你胡说……我没有cao……呜,我,我在……给陛下按摩……”歌姬眼泪汪汪,他手指被夹在里面动弹不得,又怕太粗暴的抽出会弄伤娇嫩的媚rou,只好将手往yinxue更深处戳去。

    “哼啊!啊……”苍帝张着嘴大口喘气,前后两套性器分别被两个截然不同的力道亵玩,他爽的头皮发麻。

    “可笑!照你这么说,老子也没cao他的sao逼,只是用jiba给他按摩!”该隐伸手攥住苍帝胯下的巨物,边揉搓边嘲笑道。

    歌姬羞急,索性不理会该隐粗鄙的调笑,专心用手指给苍帝按摩yin荡的rouxue。

    “啊……还要,用力……小废物,你行不行……唔啊!”

    苍帝本能的挺动摇胯,想让正在舔吮rou卵的舌头能顺道照顾照顾他饥渴的roubang。

    但该隐偏要跟他过不去似的,舌面卷着饱满的rou丸含吮,就是不肯碰碰涨热的粗棍。

    该隐脸上沾满yin水,随着摆头上下舔弄,鼻尖顶过xue口和歌姬的半截手指,眼睛紧盯着翕动的xuerou。

    软xue已经在歌姬细心的按摩下再次做好被roubang蹂躏的准备。

    歌姬白鱼般的嫩手在yinxue中搅出深处丰沛的汁水,一股股黏水混杂着该隐浓腥的jingye,顺着指尖涌出xue口,流过会阴,沾在该隐脸上。

    该隐把住苍帝的肩膀,结实的腰背在蛮力强迫下朝前挺起,苍帝痛爽着哀嚎。

    该隐将邪气的俊脸凑到他面前,给他看满脸的yin秽:“sao逼被老子cao喷了,你说谁不行?烂sao货,又想骗老子往你saoxue里射精!”

    苍帝开合着嘴唇,此刻已经疲惫到叫不出声,他懒洋洋闭着眼睛哼叫,口水顺嘴角流下。

    歌姬趁着苍帝放松钳制,抽噎着爬起身,从桌上取来刚才按摩用的精油。苍帝跪趴的姿势正好方便他cao作,手指挖开软烂红肿的rouxue,歌姬边抽插手指边往xue内倾倒精油。

    “唔……哼嗯……”苍帝吞咽着口水,仿佛这么做就能让自己的后xue也学会吞咽的动作。

    精油开始浇的顺利,随着越灌越多,浅小的rou腔开始婉拒这些散发着异香的油液,xiaoxue不断收缩,噗噗的溢出几口精油。

    “嗯……呃啊,灌满了……”他恬不知耻的摇臀,边摇边绞咬歌姬的嫩手。

    “啪”的一巴掌扇在yin荡的臀肌上,该隐攥住苍帝的roubang揉玩,尖锐的指甲抵在热乎乎张大的精孔威胁:“别动!老子还等着看这个Omega要怎么玩弄你呢!”

    “我没有,呜……我在帮陛下,舒缓止痛……你胡说……没,没有玩弄,呜!”歌姬哭着否认,他的手指在软嫩的媚rou中流连忘返,他正在为能抚慰陛下感到开心,可恶的该隐却三番五次拆穿他的心思——他只是在趁机玩弄陛下的rou体,即使不在发情期,玩弄这具奇妙的rou体也能让他快慰。

    “滚开……朕不要手指,哈……要roubang,快,狠狠地,cao……哼唔,想挨cao!”

    xue内被精油按摩刺激到更饥渴,之前涂抹rou壁的凉感止痛药膏也重新激发了药性,那段被反复抽插按摩的媚rou疯了似的蠕动空咬,吸紧rou壁互相摩擦。

    刚才被带着倒钩的roubang刮出的细小伤口被歌姬用灵巧的手指按摩涂揉,弄上一层精油薄膜,酥酥麻麻的烫痒异常。

    灌的满满的精油在张开的roudong内荡漾出水光,该隐朝水光处吹气,鲜红的嫩rou在凉感刺激下合拢,遮掩yin荡的洞隙。苍帝剧烈的扭动身体,双膝在长绒地毯挪蹭,又无力的趴倒在地。

    苍帝拼命的呼吸,刚才还懒洋洋闭紧的双眸张开,目光涣散只剩一片水雾迷茫。

    该隐抱着他酥软的身体,一寸寸捅入,竟觉得甬道内比刚才那次更紧更热,也更容易戳到深处。

    “要命……开苞也不如捅你这么爽!”该隐熟练的开始捣弄,磨着rou壁往最深处挤插,敏感的roubang炸起威武的rou刺,牢牢扒住嫩rou一起推向深处。

    “啊……哈啊!”

    苍帝趴在地毯上双肩颤抖,几次用手肘撑着身体抬胸,又酥软着倒下。他被强力的顶弄着往前爬动,一点点挪到墙边,该隐揽着他的腰身,费力的把这高大却绵软的Alpha扯起来,强迫他站着挨cao。

    “把窗帘拉开,让楼下那群婊子养的看看!他们敬爱的皇帝多yin荡!”该隐也激动异常,语句并不连贯,粗哑的嗓音充满得意。

    “哈啊……啊……”苍帝汗湿的长手攥紧窗帘,他紧贴着窗玻璃,两颗涨硬的奶头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陷入乳晕中。

    该隐平时充满敌意的眼睛此刻有了半分柔情,他紧贴苍帝的背脊防止对方身体无力滑倒,大手托着苍帝的腰,温柔地在布满旧疤的脖颈和侧脸舔弄。

    “拉开,sao皇帝,给他们看看你的大rou,让他们看着你潮喷!”该隐叼着他的耳垂,语调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残虐。

    窗帘的挂钩就在这时应声而断,华丽的厚绒布帘垂落下来,像巨大的斗篷罩在两人交合的身上,随他们激烈的动作暧昧摇荡。

    “呵,你猜,右边那个老东西,会不会抬头?”该隐在紧致的yinxue中奋力狠捣,咬着牙一字一顿。

    粗长的jiba挤开层层软rou,倒钩刮着rou壁,茎身只进不出,guitou磨着宫口,一心要击碎这最后一层防线。

    “朕不猜……哈,哈呜……别一直磨……呜!”

    苍帝侧脸被压在玻璃上,视线内根本看不到该隐所说的老家伙是哪个,他也不关心这些。rourou翘起随身后的顶弄不断碰在冰凉的玻璃上,火烫和冰冷交加,爽的他浑身打哆嗦。

    “他抬头了……sao皇帝!那老东西,正盯着你的jiba犯傻呢!”该隐攥住他的jiba,甩着yinjing在玻璃上磨guitou。

    “疼,哈啊……jiba疼,别弄了……不要他看……啊!”

    两人此起彼伏的低吼闷哼,纵情享受这场yin情,歌姬乖巧的收拾着被他们无意中踢倒在地的零碎摆设,小脸红扑扑的,眼神散发着罕见的晶亮柔光,像被狠狠疼爱过。

    “装什么纯情,sao货,你巴不得他看,还想让他给你舔rou!”该隐舔吮他后颈上结痂的齿痕,尖锐的犬齿合着不知是谁的牙印磨蹭。

    “sao皇帝,底下那群婊子养的都cao过你的sao逼,是不是?!脖子里全是伤痕,这些贱东西都想标记你,是不是!”

    “哈,啊啊……别咬……”苍帝身体绷紧,他再次到达高潮临界,喘着粗气扭动。

    jiba上狰狞的rou刺随着他无规律的扭腰粗暴刮痛yin荡的rou壁,宫口处紧闭的软rou张开细缝,已经准备好了承接jingye。

    该隐第一次没射在zigong里,这时顾不上惊讶苍帝的热情,毫不犹豫的咬牙往更紧小的rou缝顶挤。

    苍帝酸胀的双腿僵了一下,哀嚎的挥手拍在玻璃上,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抽搐。

    “出去……啊!啊呜……该隐……疼,慢一点……”

    该隐掐着他的yinjing,更加卖力的挺腰cao干。他变换角度戳弄宫口细小的rou缝,rou刺钩住湿滑的黏膜,随着抽插动作扒开细缝,大guitou趁机捣了进去。

    “你做梦!老子才不出去,哼唔……宁愿死在你身上,别乱动……sao皇帝,撑稳了!”该隐双手环抱他的窄腰,来回抚摸带给他新奇体验的rou体,力量勃发的肌rou随他怎么用力揉按,与Omega纤细软滑的手感完全不同,让他出奇的有兴致。

    “呼啊……不cao了……累,你放过朕……想射,该隐……求你……”

    苍帝难耐的不断拍打玻璃,低声求饶。眼泪不停的流下,混着汗水在窗上留下蒸汽和一条条水痕。

    “……cao,你在床上,啧,也太可爱了!”

    苍帝的示弱激起该隐身为Alpha对交配对象天然的保护欲,该隐晕陶陶的捅弄着又暖又爽的宫腔。

    他终于松开掐紧yinjing的手,苍帝哭吼着将白精统统射在窗玻璃上,一股接一股,直到rou龙疲软的垂下头。

    “呜……呜啊!”

    苍帝脸上满是红潮,皮肤下无规则的突突涨跳,他不由得闭上眼又贴上冰凉的玻璃,凉爽舒适的温度让他喉咙里不断哼叫。

    该隐疯狂的进行最后的冲刺,jiba再次被高潮后的yinxue挤压出爆炸般的快感,他飞快在泥泞的xue洞又干了数十下,突然闷哼一声,僵着身体狠狠往前一捣,射进苍帝的zigo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