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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入囚笼(朴素的cao孕夫吸奶。朴素的舔逼。)

    听到埃米尔这么问,该隐那双透亮的兽眸顿时带上了nongnong的讥笑意味,让见者内心发毛。

    一个是血统高贵却沦为脔宠的王族,一个是出身下贱但未来可期的兽人;让埃米尔又恨又怕的战争,却是该隐梦寐以求的机遇——宛如镜面相反的命运,让他们比普通敌人更厌恶彼此,如果不是苍帝为了yin乐把他们凑到一起,他们永远都没机会认识。

    “目的?你可真瞧得起自己,”该隐轻狂的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老子羞辱你就是为了找乐子,懂了吗?看看你死乞白赖爬到他身边摇尾巴的蠢样,你该不是忘了自己的纯情贞洁人设了?对了,听说你们赤龙的贵族少爷把勾引伺候Alpha当成必修课‘日日cao练’,哈哈哈,你比他们还厉害,日日cao着我们帝国的皇帝,这可太他妈爽了,是不是?”

    该隐是个懂得把握机遇的人,这一点在抢夺交配权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一边辱骂埃米尔,一边紧紧握着苍帝的胯骨往自己下腹压,同时挺胯向上,渐渐又硬起来的大jiba轻而易举地干穿苍帝被cao肿的紧致rou道。

    他一边慢慢晃动腰臀磨着roubang培养兴致,一边拿阴邪恶毒的目光挑衅埃米尔,他每次都故意狠狠撞cao苍帝黏糊糊的下身,唇舌来回在苍帝颈后摩擦舔吻做出标记的姿态,那是典型的Alpha炫耀标记的动作,他这个疯样,竟是已经进入了临敌模式,只是他不自知。

    苍帝才爽过一次,身体发懒,半眯着眼睛赖着不愿意配合。他几次被干的坐不稳,差点从该隐大腿上滑下去。直到臀上挨了几个巴掌,才又被弄出兴致,压着腰趴在该隐结实的胸前,前后摇着屁股让带刺的rourou在嫩逼里乱搅,呼吸也逐渐再次变得急促。

    该隐怒挺着大jiba,趁着苍帝愿意配合,一口气破开之前被cao肿的层层xuerou,凿向zigong,不管不顾的硬挤着磨弄肿胀的宫口,像是要把里面未成形的孩子都挑烂似的用力顶撞。

    “呜……呃啊啊!”苍帝把头埋在该隐的胸前,被他含在体内的巨物已经再次充能火烫,而他身前的rou龙短时间还没存下精华,仍然软趴趴地耷拉着饱满的头,随着顶动被颠簸的甩来甩去。

    相比埃米尔打一炮要缓半天的柔弱体质,该隐才是能跟苍帝旗鼓相当的yin棍。年轻的rou体迫不及待的彼此相贴研磨,令人战栗的Alpha信息素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他们仿佛天生就该合二为一。

    Alpha和beta的竞争,从来不存在公平。当一个beta试图和Alpha比高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步入败局。所以,聪明的beta往往不会让自己搅进Alpha间的纷争,而是选定自己追随的Alpha,躲在局外兴风作浪。

    可惜埃米尔的人生早已不存在回避这个选项,他被无耻的父兄推上了最荒唐的战场,被迫和帝国最杰出的Alpha们搅在一起,而且,他必须至少赢一场——在苍帝心里,赢上一场。

    此刻,就算他再有涵养,听到如此直白的辱骂也气的发抖了。但他无法像出身底层的该隐那样直白尖锐,闭目沉默成了他最矜持的反抗。

    然而,该隐根本不在意他是否反抗,Alpha都是这样傲慢,尤其是沉溺rou欲的Alpha,他们眼中看不见除了交配对象之外的人。

    “妈的,再摇快一点!sao逼……你怎么还没被干烂……呵唔!等生完第一胎,这里是不是会变的跟那些松货一样,嗯?每天从这里漏出sao水来,连jiba都夹不住!呼,小皇帝……你怎么一直不理我?说句话!”该隐说出粗俗的污言秽语,一边cao一边舔咬苍帝高挺的奶头,故意用唇舌包裹小巧的奶包,在被揉红的胸脯上留下牙印。

    苍帝当然不可能回答他,陷入yin乐的帝王除了嘴里断断续续sao叫之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该隐搂紧他的后腰,手指掐住他的下巴牢牢固定,饥渴的吞吮他的唇。啧啧的接吻声无比yin艳,只是亲亲嘴,该隐那根狼牙棒上的rou刺全都立了起来,精神抖擞的挂住娇嫩的saorou,迫不及待的开始成结。

    “啊啊啊……唔,咕唔!”苍帝被sao心里又爽又酸的快感弄到放声yin叫,但叫声很快被该隐以唇舌堵在喉间。

    成结的roubang狠狠地捣干之前就被cao到软乎乎的zigong口,带着倒钩的部分正刮在软嫩的入口附近,每次大开大合的cao干都像是要把闭合的小zigong撕扯开,苍帝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扶住肚子,整个人被弄得摇摇晃晃。

    “从我进来,你就一句话都不说……叫我名字,小皇帝,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你日个爽!”该隐的情话十分粗鄙,他兴奋的低声挑逗,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兽耳抖动,显示出他隐蔽的痴迷和期待。

    cao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苍帝小小的奶头因为兴奋又开始喷出奶来。

    该隐得了新乐趣,双手掐住他的窄腰用力往胯下送,故意更大幅度的cao弄他,然后张着嘴等着奶水往嘴里喷。

    “呜啊……啊啊,啊呜!”

    大幅度高频撞击让苍帝爽得不断收缩嫩xue,zigong都到快要被cao到痉挛了。里面幼小但结实的胚胎随着捅弄的动作偶尔动荡。苍帝可怜的小嫩xue除了“噗噗”喷水什么都做不到。

    “叫的好!哼,比起浪叫,我更想听你说话,小皇帝……今天怎么不嘴硬了?真想听你气急败坏的训斥,呵呵呵……只是cao逼,又有什么意思?!快,叫我的名字!”该隐钳着苍帝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强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苍帝的眼眸经过泪水冲洗,比记忆中更透亮明澈。该隐在他陶醉半眯着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总觉得那影子过分狰狞饥渴的面孔似是而非,凶残到有些不像自己。

    他这才感觉到苍帝的不对劲。roubang顿时有些萎顿,粗大狰狞的结啵的一下松了,喷射了一炮进去。

    “陛下?陛下!回答我。”该隐捧起苍帝的头,想在对方眼神里挖出深藏不露的精明,但他只看到苍帝醉心欲望的癫狂。

    埃米尔疲惫的语调里带着讥讽,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城,慢悠悠的说:“刚才看你这么会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没想到,你也是不懂装懂。陛下变成这样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他对外部刺激只会做出最简单的反馈,语言功能也出现了问题,并且,他这里——”艾米尔点点自己guntang的前额:“比以前还要怪,有时很像小孩子,有时又像在装糊涂。”

    该隐深吸一口气,抽插的动作因为分心变得轻缓下来,一双戾气十足的锐目死死盯着苍帝,不愿相信一代枭雄的结局竟然这样滑稽无聊。

    苍帝趁着钳制变松,挣扎着从该隐身上爬下去。

    他蹲跪在床边,像撒尿的小狗一样不知廉耻的抬起一条腿,伸手去抠挖yinxue里过分满胀的浓精。白色浊液在长指引流下滴滴答答淌到黑和金装饰的地板上,yin靡刺目。

    “他现在只对zuoai表现出执着——你要干什么!”埃米尔话还没说完,就被该隐捉住手腕推搡在地。

    “他疯了?傻了?脑子烧坏了吗?”该隐蹲下去,抚摸苍帝脑后柔软的发丝。

    “我不知道。”埃米尔冷冷的说。

    “他yin壶里残精太多了,你平时射完都不会帮他清理吗?给他舔干净。哼,我还以为称病是他养胎的借口……”该隐按住埃米尔的角,让他高挺的鼻梁贴上苍帝肿红的rou菊。

    “啧!”埃米尔跪在地上,头被迫低下去贴紧苍帝的屁股。刚才该隐射进去的jingye还带着体温,被合不拢的rou花收缩着挤出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让他本能的排斥畏惧,但苍帝滴下来的sao水混进jingye里,又变成令人着魔的yin香。

    纯情的王子涨红着脸,软软的舌尖试探着轻轻舔过糊满白精的yin菊,煽情的吞咽下被信息素勾出的口水,接着又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纵欲和丧德不需要学习,那是人脱离教化之外最根本的需求。

    该隐在前面抱着苍帝,揉抚他的胸腹:“你还知道什么?自从他怀孕,帝舰就被封闭了,我差点忘了,只有你一直被严格看管,一直没离开。”

    “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不可能比你知道的多……唔,松手,你别碰我的角!”埃米尔头痛欲裂,涌动的情欲让他本就过快的心率变的更激荡,他头晕眼花,甚至无法对焦眼前恶劣的Alpha:“你能进入这间病室,至少拥有A级权限,为什么不去自己调查!”

    “少装模作样!赤龙佬!老子审你就是在调查!”该隐不客气的骂道。

    苍帝被他们陡然升高的语调吸引,吃力的抬起头,赏给两人一记不悦的眼刀。

    无怪埃米尔无法分辨苍帝的病是真是假,那个眼神太过于“苍帝”,少一分高高在上的张狂都不是这个味道。

    就在这时,该隐佩戴在腕间的仪器不断闪烁。

    “妈的,陛下的体检时间结束了,那些家伙在改写密令重新分配权限,准备换班,我得走了,”该隐忍痛把jiba塞回裤裆,用手使劲压下鼓鼓囊囊的位置,威胁埃米尔:“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你知道什么话不该说,是不是?”

    埃米尔怒视他,擦掉唇边的jingye,冷冷笑道:“谢谢你说这么多废话。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并不是相关人员,而是做了手脚偷溜进来的。兽人在帝国的处境和我赤龙人相差无几,都是被歧视排挤的对象,我可不会没事找事,跟你这种人同归于尽!”

    该隐得到想要的答案,又鼻嗤了一声:“你就算想同归于尽也不配,过几天赤龙彻底完蛋了,你会跟你的兄弟一样被弄去公开买卖!你以为你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当玩宠?少做美梦!”

    “……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兄弟买卖?!”埃米尔跪立起来,他发烫的双眼目眦尽裂。

    该隐回头看他,语调虽然凉薄,却不再像刚才那么嘲讽:“赤龙皇族,是不是脑子都不太聪明?你们那个一送来就被关在牢里的公主,前几天被证实勾结共生教派,杀了两个狱官潜逃,不到半天就被捉回来了。按帝国法律,有罪潜逃者为奴。今天早上已经有人花钱买了他,你的兄弟现在是奴籍,连他的子孙,也会代代为奴。”

    “可那是我赤龙的公主!!”埃米尔苦苦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看向该隐:“所以这是这次战争的原因吗?就因为怀疑公主勾结帝国的敌人?他哪有那种能耐!”

    “蠢死了!你怎么还不明白!?不是赤龙做了什么才被修理,而是帝国决定要修理赤龙,随便搪塞你们一个理由。饿狼扑羊才是合理,只有自欺欺人的羊需要找借口让被吃看起来合情合理!你现在有功夫反思到底怎么惹怒了这匹饿狼,不如抓住机会……啧,我干什么管你死活?闪开,别挡路!妈的——嘶,陛下?搞什么,怎么又拽我的尾巴!”

    苍帝攥紧该隐不断甩动的尾巴,赖在地上不肯撒手,他隆起的肚皮因为体位被地板压平,柔软的鼓胀处变得更紧绷。

    他扬起脸,张口咬住该隐灵巧抖动的尾巴尖,挑衅般朝该隐微微笑。

    “要命!他这是在撒娇?”该隐喉咙里急促的喘了一声,声音变的很沉。尾巴是他的性感带之一,这样被人牢牢掌控,让他既爽又有点羞耻。

    “……嗯。”埃米尔情绪大起大落,现在只想回到故土,他甚至想再见一见那个已经沦为奴的兄弟,即使人家从来都瞧不起他。他僵硬的瘫坐在床上,没有多余的反应。

    “嘁,瞧你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快哄哄他,让他去黏你!”该隐想强行把尾巴从苍帝手里夺出来,但稍一用力,那边就会借力掐他的尾尖。

    埃米尔突然站起来,无比郑重的把手按在该隐和苍帝较劲的手上,吃力的说:“该隐,你如果被发现闯入这里,下场不见得比做奴隶好多少。”

    该隐抬起眼皮,皱眉等待他的下文。

    埃米尔喘着粗气,声音发虚:“你潜进来,不会是痴情的只为见他一面吧?不如,你留下,慢慢完成你的任务,让我代替你,离开这里,去做我的事。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被允许和我有多余交流,他们不会发现换了人。你只要在银帅来访时及时离开即可。”

    “这就是你的高论?滚,别耽误老子的时间。”该隐看傻子似的讥笑说。

    埃米尔面色平淡,他拿出之前从苍帝的私人通讯器里复制的资料:“你应该想要这些。”

    “少来这套,就算让你出去你也跑不掉,你有本事躲过巡逻的近卫吗?”该隐笑容狠厉,只用眼睛的余光瞥向埃米尔拿在手中的缓存器。

    “你不该关心我是不是跑得掉,对你来说,我被抓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死,而你一定能脱身,并拿到预期之外的东西。”埃米尔主动把缓存器交到该隐手上,根本没打算让这场交易充分公平,beta和Alpha的交易总是要吃亏,主动吃亏的结果往往会更美好。

    “※‰。”就在这时,苍帝再次扯动该隐的尾巴。他扬着下巴,倨傲的脸上挂上得逞的微笑,嘴唇开合,又说起那诡异的语言。

    “你!”该隐突然瞪大眼睛,瞳仁骤缩。

    埃米尔敏感的察觉到该隐情绪的变化,也跟着紧张起来。

    “拿好,”该隐明显心乱了,他甚至顾不上和埃米尔再纠缠,胡乱解下手腕上的装置丢给对方:“导航图已经开启,跟着走。等你离开禁严区它会自动传送信号给我,我会给你开下一级权限,教你突破帝舰第二层防护。滚,快点滚!”

    埃米尔咬着牙关,连指尖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紧紧攥着手环,踉跄的退向门口,直到舱门开启,才忍不住最后回头看向苍帝。

    陛下的神情就像他们初见那天一样,疏离中带着几分戏谑,眼光傲慢的只肯在他停留一秒,随即漫不经心的转开,唯一不同的是,下一秒又转了回来,并且对着他轻启唇瓣:“‰——&。”

    是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埃米尔将手环压在砰砰直跳的心口,转头奔赴他以为的结局。